楚晉陽對楚綏陽一點(diǎn)兒也不怕,別人都以為楚綏陽年紀(jì)輕輕加入天策府,取得了天策府參謀部副總參謀的高職,卻也忘了其實(shí)他這個(gè)看似整天遛狗斗鷹的楚家二少爺,實(shí)力一點(diǎn)兒也不弱。
更忘了在小時(shí)候,楚晉陽就展現(xiàn)了極強(qiáng)的武道天賦,楚綏陽幾乎是在楚晉陽的毆打下長大的。
只不過這幾年楚晉陽發(fā)現(xiàn)家主之位與他無關(guān),無論他再怎么努力,也只能在家族里混吃等死,也就斷了上進(jìn)心,每天就是吃喝玩樂,與人逞兇斗狠。
別人忘了,但楚綏陽沒忘。
所以手持長刀的他,臉上滿是警惕的神情,說:“我也想看看二哥退步了多少,希望也別太讓我失望。”
說著,兩人不再廢話,朝著對方直接沖了過去。
嗖!
噌!
在距離數(shù)米的地方,兩人紛紛拿著手中的武器,或是刺,或是砍,招式無比狠毒,好像兩人并不是什么親兄弟,而是殺父仇人。
崩!
就在兩人的兵器就要接觸在一起的時(shí)候,就聽見一聲脆響,兩人手中的兵器全都斷裂。
當(dāng)啷啷!
兵器也直接從兩人的手中掉下,在地上發(fā)出陣陣聲響。
兩人的眼中都閃過一抹震驚的神情,可楚綏陽很快就恢復(fù)如常,因?yàn)樗溃呛嵅家鲁鍪至恕?br/>
不然在場這么多人,有哪一個(gè)人有資格,有本事,不動聲色的將半步天王手中的兵器打落?
楚晉陽不知道,心中震撼無比,四處張望著,怒吼著:“誰,誰敢打落我手中的兵器?有種出來,讓本少爺看看你!”
“呵。”
這時(shí),簫布衣發(fā)出一聲不屑的冷哼,淡漠的聲音也隨之傳了出來:“人就在你面前,你還在四處找人,這就是你驕傲的本事?不過如此罷了。”
“你……是你?!”
楚晉陽不敢置信的看著簫布衣,問。
簫布衣?lián)u搖頭,沒有回答他的話,說:“你剛才問我,是什么人給我的勇氣,說出你認(rèn)為狂妄的話,是吧?”
“那么,我倒想問問你,又是誰給你的勇氣,讓你在這里設(shè)下這個(gè)局來試探我?又是誰給你的勇氣,讓你狂妄到敢挑釁我?!”
“難道你不知道,我除了有個(gè)讓你看不起的蕭家私生子的身份外,還是個(gè)別人眼里的天王嗎?!”
嗡!
下一刻,一絲氣勢從簫布衣的身上釋放出來。
而僅僅這一絲氣勢,就讓所有人眼前一亮,心中震撼無比。
就像是一只柔弱的羊群中,忽然來了一只雄獅,那種無可匹敵的氣勢,光是一眼就足以讓他們嚇趴下來。
“天……天王?!”
感受著這氣勢,楚晉陽心神蕩漾,臉上滿是震怖的神情。
的確,他沒來得及調(diào)查清楚簫布衣的背景,只是聽說了簫布衣背后有人撐腰,就再也按捺不住了。
作為楚家的嫡子,他不允許京都有這種不被掌控的勢力出現(xiàn)。
所以,他迫不及待地想打壓一下簫布衣,從而保住他在京都超然的地位。
可誰曾想,簫布衣竟然是天王!
“完了!完了!”
“怪不得楚綏陽寧愿兄弟鬩墻,也要死撐簫布衣,原來……他是天王!”
“這下好了,連我們也要跟著倒霉了……”
“得罪天王,還有活路?”
“……”
周圍的人更是嚇得臉色煞白,之前嘲諷的越兇,現(xiàn)在的畏懼也就越深。
“你連我為什么能讓強(qiáng)悍的蕭家退避三舍,讓霸道的令狐家自取其辱,憑的是什么?不過是自身的實(shí)力罷了。”
簫布衣淡淡的說著,隨后言語如刀,直接刺向早已經(jīng)震撼無比的楚晉陽,說:“可你有什么,敢在我面前狂妄?!嗯?!”
他冷哼一聲,威壓再次高漲幾分。
噗通!
楚晉陽一下跪在了地上,身子抖成了篩糠,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說:“我……我不知道你是……天王……”
“哦,你不知道我是天王,所以才敢這么辱我,是嘛?”
簫布衣似笑非笑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