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你說姜雪琴師姐報信中是不是在夸大實(shí)情?。恳粋€連自己的‘勢’都沒形成的人,能在京都惹下這么大的亂子?”
行走中,一個人忽然說。
“屁的師姐,一個僥幸被七長老看中,收為外圍弟子的賤人,也配被尊稱師姐?”
那為首一人十分不屑的說著。
頓了頓,為首那人又說:“不過你說的對,姜雪琴雖然不敢蒙騙宗門,但夸大的成分多少應(yīng)該也會有。”
“那這么看來,此行還是不可以掉以輕心啊。天王級別的高手,還是要謹(jǐn)慎對待?!?br/>
旁邊沉默一人也說話了,多了幾分忌憚。
“呵,天王又如何?”
為首那人卻很不屑,哼了一聲,說:“別說一個沒有形成‘勢’的天王,就算是已經(jīng)有自己‘勢’的天王,在我們宗門內(nèi)也排不到前三。”
“再說了,區(qū)區(qū)一個散修罷了。一旦聽說我們曼陀宮的名聲,只怕連膽子都嚇沒了,還敢炸刺?”
在說這話時,他的臉上滿是傲然的神情,顯然對曼陀宮充滿了信心。
不過曼陀宮的人也的確應(yīng)該有這種霸氣,畢竟這是存在千年的宗門,即便如今已經(jīng)勢弱,那千年的積累與驕傲,也不容小覷。
“師兄說的沒錯,以我們曼陀宮的名聲,再厲害的阿貓阿狗也得趴下,俯首稱臣!”
“可不。”
其他兩人聽后,也一臉傲然的說著,言語間滿是對簫布衣的不屑與嘲諷。
兩人的附和,讓那為首的人露出更加驕傲的神情,說:“要不是我想念了這花花世界,我才懶得出宗門,幫助那個賤人對付這種沒有份量的雜魚。實(shí)在是浪費(fèi)時間。”
“那到時候我們好好在京都玩一趟,來彌補(bǔ)這一趟的損失。”
“對了,師兄,我聽說聞人家的大小姐可是京都第一美人,生的國色天香,才情冠絕京城,不如到時候師兄直接拿下她,豈不快活?”另一人忽然猥瑣的說著。
男人,不管是什么級別,一談到女人,都是一個德行。
頓時,那為首的人臉上露出猥瑣的笑容,舔舔舌頭,說:“好提議,哈哈!”
“那我們提前恭賀師兄,拿下京都第一美人!”
“哈哈哈!”
一行三人哈哈大笑,腳下的速度越來越快,幾乎要化為殘影,朝著京都的方向奔去。
……
三天后,京都井子巷,聞人家。
今天是聞人家的大事,也是整個京都的大事,整個京都都籠罩在一層歡樂的氣氛中。
一進(jìn)到井子巷,就能看到長達(dá)數(shù)公里的紅地毯,一直從巷子口,鋪到聞人家大門門口。
巷子兩邊,也全都是掛著紅色的絲帶,紅色的燈籠,紅色的祈求。
整個巷子都被紅色的海洋包圍。
偌大的巷子里,沒有一輛車,不是因為開不進(jìn)來車。
事實(shí)上井子巷名字叫做“巷”,但實(shí)際上整條巷子的寬度足足有十米,三條車道。
在寸土寸金的京都,也只有井子巷的巷子才有這么寬,其他的胡同、巷子,連井子巷的一半都沒有,勉強(qiáng)能通過一輛車。
也只有聚集了四大家族的井子巷,才敢擁有這么氣派的道路。
之所以沒車,是因為那些人的車不配開進(jìn)來。
有資格開進(jìn)來人,也不愿意在聞人家這個大喜的日子,給聞人家添堵。
此刻,井子巷里人潮擁擠,摩肩接踵,絡(luò)繹不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