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護衛(wèi)聽令,騰空49樓停機坪,地面引導(dǎo)員注意引導(dǎo)直升機降落!”
“欒家所有服務(wù)人員和主要接待人員注意,立馬乘坐電梯,前往49樓停機坪,迎接大人物!”
“……”
在看到直升機的一瞬間,欒家的大管家瞬間做出了決斷,一條條命令下達了下去,整個欒家瞬間變成一臺機器,每個齒輪,每個部位,都瘋狂的運轉(zhuǎn)起來。
欒家今天造了那么大的勢,來迎接簫布衣,要是在關(guān)鍵環(huán)節(jié)出現(xiàn)了一點兒失誤,都會讓這場盛大的迎接晚宴,黯然失色。
所以,哪怕是簫布衣殺了欒燕平,欒家也必須拿出十二萬分的精力,認(rèn)真對待。
……
“大人,欒家正在引導(dǎo)我們進入大廈頂層的停機坪,直升機即將降落,請您和小姐坐穩(wěn)了。”
直升機內(nèi),機長通過耳麥,跟簫布衣對話。
“停機坪?不用那么麻煩。”
簫布衣?lián)u搖頭,否決道。
“大人,您的意思是?”
機長沒懂,疑惑的問。
“欒家今天為了迎接我,造出這么大的動靜,我要是就這么稀松平常的下去,也未免太對不起欒家搭建的這個舞臺了吧?”
簫布衣嘴里念叨著,奚青城眼睛一亮,似乎猜到了什么。
下一刻,簫布衣直接下達命令:“聽我命令,就在這個高度,直升機保持盤旋狀態(tài)。”
“大人,您這是……要通過繩梯?大人,為了您的安全起見,最好不要,現(xiàn)在的高度超過二百米,繩梯的沒有那么長,而且空氣中的氣流比較紊亂,對降落會產(chǎn)生影響,所以……”
機長這下明白了簫布衣的意思,嚇得臉色煞白,急忙勸導(dǎo)著。
簫布衣卻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執(zhí)行命令吧!”
“大人,我……”
機長還想說些什么。
“嗯?”
一個冷冰冰的聲音,讓機長瞬間不敢再說什么,只能按照他的吩咐,將直升機穩(wěn)定地在空中盤旋。
與機長溝通完,簫布衣看著旁邊的奚青城,淡淡的問道:“準(zhǔn)備好了嗎?”
通過這段時間的接觸,奚青城對簫布衣的性格多少有點了解。
光聽他和機長的對話,她就知道簫布衣想干什么。
一時間,她面色潮紅,既是激動,又是帶著幾分害怕,最終還是點點頭,說:“嗯。”
簫布衣笑了,說:“既然注定要成為主角,那就讓我們以最閃耀的方式,震撼他們的心靈,亮瞎他們的眼睛吧。”
說著,他解開奚青城的安全帶,又解開自己的。
他攙扶著奚青城盈盈一握地腰肢,說:“來吧。”
……
地面,無數(shù)人往電梯趕。
那些擠不上電梯的,只能站在地上,抬頭仰望那個還在空中盤旋的直升機。
“怎么還不降落?”
“這位大人是要干什么?”
“……”
一群人看著不停盤旋的直升機,心中疑惑萬千。
更加疑惑,甚至說是著急的,則是欒家的一幫人。
“大管家,地面引導(dǎo)傳來消息,說是那架直升機沒有按照引導(dǎo),進入停機坪,也不回應(yīng)我們的詢問,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
頻道內(nèi),欒家一個相關(guān)負(fù)責(zé)人,焦灼的詢問著。
“這是什么情況?繼續(xù)與直升機機長通訊,詢問是否需要幫助!”
“另外,讓地面護衛(wèi)趕緊清空場地,以最短的時間,弄好充氣墊!”
“讓醫(yī)院趕緊派四輛救護車來!以防止任何意外的發(fā)生!”
大管家瘋了,還以為直升機出現(xiàn)了什么故障,只能在沒有任何情報的情況下,做出自己認(rèn)為最為合理和周全的安排。
“大管家,您快看!快看!直升機上出現(xiàn)兩個人,他們好像要跳機,可是他們沒有帶任何跳傘裝備!”
“大管家!我們怎么辦!”
這時,頻道內(nèi),一個更加急躁的聲音,緊張的說著。
其實不用他提醒,大管家也看到了這一幕,心里急的像是火燒的一樣。
難道是直升機出現(xiàn)故障,無法降落,只能在這個高度盤旋?
可是,在這個高度跳下去,必死無疑啊!
我該怎么辦?
派直升機將他們接下來?
弄塔吊接人?那么高的高度,塔吊也很難完成啊!
幾個方案在他腦海中迅速閃過,但全都被否決。
不是無法完成,就是時間來不及。
因為直升機上的人,就要跳下來了!
“快看!快看!他們要跳了!”
“啊!他們跳了!”
“啊啊啊!”
當(dāng)看到直升機上的兩人直接跳下來,下面的人全都瘋狂大叫,好像下一幕人間慘劇就要發(fā)生。
事實上也差不多。
只見簫布衣和奚青城從上面跳下來的瞬間,速度達到了極致,兩人以大頭著地的姿勢,朝著地面狠狠砸來。
按照現(xiàn)在的速度,只需要四秒的時間,地面就會出現(xiàn)兩個爛西瓜。
然而,就在他們即將掉在地上的一瞬間,兩個人就像是被一根繩子猛然抓住,在空中猛地一頓,以懸浮在空中的姿態(tài),緩緩下落。
“……”
“這……這是什么恐怖的力量!”
“竟然能將力量收放自如到這種境界,這……這是什么境界的實力?!”
“天王?不,絕不可能是天王!天王或許能從二百米的高空墜落不死,但絕對不可能不受傷,更不可能在帶著一個人的情況下,還能做到如此輕松寫意!這……這已經(jīng)超出天王所能理解的范圍!”
“莫非是……”
“戰(zhàn)~~?!”
有人想到了什么,可話才說了一半,牙齒都在打架,最后那個字卻始終不敢說出口。
沒人相信,也不愿意相信,一尊戰(zhàn)神,蒞臨鶴州。
在人群中,一雙銳利的眼睛盯著緩緩降落的倆人,眼睛中透著對未知的恐懼,嘴里念念有詞,若是靠近一點就能聽見:“黑王的計劃,只怕要受挫了……”
同樣看傻眼的,不僅僅是圍觀的眾人,還有欒飛鷹這個欒家長子長孫。筆趣閣
他看著那緩緩降落的簫布衣,嘴巴張開,幾乎能塞進一個雞蛋,激動與不敢置信的情緒,在心間無限放大。
“少爺,您還想跟這位大人一較高低嗎?”
這時,老管家淡淡的語氣,傳入耳中。
嗡!
欒飛鷹打了個寒顫。
他雖然傲,但卻不傻,一個實力如此強悍的人物,已經(jīng)不是他所能比的了。
或許集中欒家之力,方有一絲的勝算。
但那也只是一絲,微乎其微。
瞬間,他收起了那輕視的心,嚴(yán)陣以待。
老管家的臉上這才露出欣慰的笑容,說:“少爺,隨我一同迎接這位大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