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沒有其他人,只有奚青城一個人在,她坐在凳子上,托著下巴一動也不動。
蕭布衣出現(xiàn),她沒有覺察,眼神看著一個地方,仿佛沉浸在某種特殊的事情當中。BIquGe.biz
略微憂郁的眼神,讓蕭布衣心生憐憫,渾圓的身軀盡顯一位妙齡女兒家的誘惑。
“再想什么?”
蕭布衣坐了下來,拿起筷子夾了一口菜,然后自己倒了一杯酒,一飲而盡。
幾個時辰的生死突破,別人根本不知道他經(jīng)歷了怎么樣的危機,不過終究還是挺過來了。
“蕭大哥,你你突破了?”
奚青城感覺到神魂一顫,眼中突然有了靈動的光芒,轉過頭看向蕭布衣。
原本,蕭布衣在她眼中,已經(jīng)是很完美的男子了,可現(xiàn)在更讓她有些癡迷。
壯碩的身軀,雖然不如之前那般張揚,卻多了一種內斂和穩(wěn)重。
光彩熠熠的雙目,更是帶著一種讓人沉淪其中無法自拔的吸引力。
那咀嚼菜肴的動作,仿佛是在跟她親吻,每一下陡然奚青城內心顫動。
那一雙手,拿著筷子夾起一根青菜,然后再送入口中,宛如是一幅畫。
沒錯,美感、力量、意境,意境完全超乎了一個‘人’所能擁有的范圍。
渾身的氣息,不再是單純的男人氣息,而是多了一種安寧祥和,還有讓她如癡如醉的陽剛之氣。
“嗯!”
蕭布衣笑了笑,喝了一口酒,夾起一粒花生米,送到了奚青城嘴邊。
“吃一個!”
“嗯!”
奚青城張開小嘴,接住這一粒花生米,內心充滿了從未有過的驚慌和幸福。
她本想吃下去,但是鬼使神差她沒有,而是站起來,雙手捧住了蕭布衣的頭。
然后她把嘴湊了過去,輕輕將那一粒花生米,渡給了蕭布衣。
接著,他拿起酒壺倒了一杯酒,自己喝了一半,然后又給了蕭布衣。
蕭布衣沒有拒絕,微笑著,將她攔在懷里,奚青城就坐在了他腿上。
二人相互之間,慢慢氣氛變得有些詭異,卻沒有誰打斷這種節(jié)奏。
于是,你一口我一口,我吃的給你,你吃的給我,交換著彼此的味道。
不知道過了多久,三壺酒被喝完了,二人看起來都醉了。
按理來說,蕭布衣無極皇者境界,不可能扛不住這點凡酒。
而奚青城雖然弱很多,那可也是半步天王啊,豈能就這一點酒量?
然而就是這種實力,三壺酒下去二人都醉了。
奚青城撤掉了長衫,露出了雪白的肌膚,拉著蕭布衣走向軟塌紅帳。
蕭布衣沒有拒絕,最新的突破帶著一種讓他無法控制的念想,當然,也無需控制。
奚青城的性格他了解,奚青城的想法他知道,而對于他來說,奚青城自然也不是隨隨便便的女子。
所以,今日的一切,現(xiàn)在進行的一切,都是時間和事件的積累。
到了一個高峰之后,就需要傾瀉,不然將會讓人非常惋惜。
正是那一句話,一個優(yōu)秀的男人,不應該只屬于某一個人,他屬于整個世界,屬于所有的女人。
“蕭大哥,你我美嗎……”
奚青城的臉,脖子,乃至于渾身上下,都透著一股香艷的紅暈,她羞羞的低下頭,手卻在蕭布衣身上不斷的尋找。
“美!”
蕭布衣任由她行動,一點也沒有反抗,看著她的嬌羞,內心也充滿了渴望。
畢竟無極皇者還不是神仙,還達不到那種脫離凡人的境界,所以一些事情還是很希望的。
“有多美……”
“跟我的老婆一樣美……”
“那,你介意再多一個老婆嗎?”
“我不介意,只是這樣委屈你了。”
“不,蕭大哥,我不許你這么說,能與你再一起,就是我最大的幸福。”
“可能,以后我還有很多的桃花運,你不介意嗎?”
“那說明你有魅力,我沒有看錯你,高興還來不及,怎么會介意?”
“倒是個聰明的女子,不過現(xiàn)在好像不是時候,外面的人好像要進來了。”
“啊,哎呀……”
之前,紫氣東來三萬里,屋內的人已經(jīng)出去觀看了,所以蕭布衣進來,他們都不在。
如今,紫氣消失了,蕭無疆等人再次返回,推開門,所有人都愣了。
“大人,您您突破了?”
奚軒誠根本無法相信,平常人突破到半步天王都是畢生的運氣,蕭布衣已經(jīng)是無極皇者了啊。
“見過人間界第一個無極皇者!”
守墓人震撼,看了一眼趕緊低下頭來。
“不錯!
到底還是沒有讓我失望,好好,你母親一定很欣慰!”
蕭無疆也露出笑容,走過來拍了拍蕭布衣的肩膀。
蕭布衣此時,完全脫胎換骨一般,本來二十多歲就不顯得老成,如今更是有了一種嬰兒般的細嫩。
“此事還要暫時保密,不能泄露出去,不讓若天人知道,會對我們造成很大的麻煩。”
蕭布衣讓父親坐下,然后招呼其它人也都做下來,奚青城重新出去拿了酒,然后換了一桌新的菜肴。
眾人一邊飲酒一邊交談。
“大人!”
守墓人道:“軒轅劍已經(jīng)到手,那蕭卓遠已經(jīng)被靈柩棺封印了,你看如何處置?”
“蕭卓遠?”
蕭布衣對這個人,并沒有任何的好感,只是覺得事情很奇怪。
“他不是死了嗎,怎么又出現(xiàn)了,而且還帶著軒轅劍?”
奚軒誠道:“難不成,他背后還有什么大勢力不成?”
“肯定有,至于是那一股勢力,還不確定!”
蕭布衣端起酒杯,淺淺的啜了一口,然后看向了自己的父親。
如果說,有人知道蕭卓遠的背景,那么一定是蕭無疆了。
到現(xiàn)在,關于蕭卓遠的身世,蕭布衣已經(jīng)通過杜莎和守墓人了解了一些,只是還沒有跟父親說起過。
不過,他覺得父親應該知道,若不然也不會謹守著家主之位,若不然姜雪琴也不會這么著急殺了他。
“姜雪琴是曼陀宮的外圍弟子,但是其跟曼陀宮主關系匪淺。
而曼陀宮又是彼岸圣殿的分支,所以,蕭卓遠背后應該是彼岸圣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