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天宇抬起頭,看著蕭布衣那冰冷的臉龐,又看見不知道什么時(shí)候,在蕭布衣的身后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一群身穿重甲,身上透著濃郁煞氣的士兵,更是嚇得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我……我……”
“看來你已經(jīng)改變你的思維了。”
蕭布衣笑了,然后彎腰撿起那被他丟在地上的消防斧,說:“你就是用這個東西打破了我家的大門?又是用這個東西,來恐嚇威脅我的妻子和女兒嗎?”
“我……”
甄天宇哪還說得出話啊,這如同地獄的客廳,是他這輩子偶讀沒經(jīng)歷過的。
甚至連在電影里,都沒看見過。
“真鋒利,是個好東西啊。”
蕭布衣摸著那微微有些卷刃的消防斧,有種地贊嘆著,隨后又充滿好奇的問:“你說這玩意兒用來砍人的骨頭,會不會比砍鐵門還要鋒利呢?”
“我……”
甄天宇囁嚅著嘴唇,感受著蕭布衣那恐怖又冰冷的表情,顫抖著嗓音說:“別,別殺我……只要你肯放過我,要我做什么都行……哪怕是讓我跪下道歉,讓我舔你的腳趾頭,我都愿意!”
在死亡面前,人類的底線就是這么低。
為了活,一切事情都愿意做。
“真的嗎?”
蕭布衣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就在甄天宇以為自己有一線希望時(shí),就聽他話鋒一轉(zhuǎn),冷聲說:“可是你的一切行為,嚇壞了我的妻女,不用你的鮮血,很難洗涮干凈我憤怒的心呢!”
“混蛋,你敢殺我,甄家一定不會放過你的,連你的妻女也都要倒霉……”
甄天宇臨死前威脅著,只是這色厲內(nèi)荏的聲音,已經(jīng)很難讓人感到恐懼了,更別說是威脅蕭布衣了。
蕭布衣說:“甄家不會放過我?那剛好,我也想用甄家全族上下的鮮血,來還南疆一個平靜呢!”
說著,他向前一步,威壓更盛一籌。
他冷聲說:“別害怕,我是不會舍得殺你的,畢竟你這么傷害我的妻女,要是就這么死了,也太便宜你了!”
“我要讓你嘗盡人間的酷刑,忍受無盡的折磨,然后健康的活著!”
“現(xiàn)在,就先讓我收點(diǎn)利息吧!”
說著,他已經(jīng)來到甄天宇的面前。
“不……不要!”
甄天宇驚恐地怒吼著,身子向后退,可早就無路可退了。
所有的掙扎,也都是徒勞。
咻!
下一秒,一斧頭狠狠落下,一只手帶著淋漓地鮮血,落在地上。筆趣閣
蕭布衣冷聲說:“之前沒能連你這只手也砍掉,讓你釀成今天的大錯,我反省,我改正!”
咻!
又一斧頭,一條舌頭從嘴里飛出來。
蕭布衣說:“沒能拔掉你的舌頭,讓你繼續(xù)污言穢語,玷污這個世界。我還得反省,依舊改正!”
咻!
又一斧頭,兩顆眼球帶著淋漓的鮮血,落在地上。
蕭布衣說:“沒能挖掉你的眼睛,讓你覬覦了不該覬覦的東西,我繼續(xù)反省,繼續(xù)改正!”
咻!
又一斧頭……
“……我反省,我改正。”
每一斧頭落下,必然又一個東西飛出來,同時(shí)還伴隨著蕭布衣那冰冷的話語。
甄天宇已經(jīng)從之前的痛苦喊叫,逐漸變得沉默起來。
不是不想喊,是已經(jīng)想喊也喊不出聲音了。
只有每一斧頭落下時(shí),那自然而然地顫抖動作,證明他還活著。
十幾分鐘過后,足足砍了三千斧頭的蕭布衣終于停手了,而甄天宇雖然還活著,但卻失去了人類所有最基本的功能,除了喘氣,他什么也做不了。
看到這樣的場景,蕭布衣才終于露出滿意的表情,將斧頭交給身后一個重甲武士,說:“把他帶走,交給鬼王醫(yī)。我要他活,不要他死!”
“是!”
重甲武士領(lǐng)命,隨后像是拖著死狗一樣,將甄天宇拖走。
蕭布衣又吩咐著:“我的家臟了,清理一下,我不希望嚇到我的妻子和女兒!”
“是!”
重甲武士又應(yīng)著。
做完這一切,蕭布衣才走到門口,敲敲門,說:“慕青,我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