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法時間,因為訂閱不足百分之五十,正文封藏72小時后見哦~小區是很老舊的小區了,母親就職第二人民醫院的時候買的,離醫院近,周圍也很多同事,鄰居大多都認識,沈紀年想牽她的手,最后還是作罷了。
盛夏沒發現他細微的心理變化,百無聊賴地踱著步,碰到認識的人就打個招呼,搬來住雖然沒幾天,但好像周圍人都已經認識她了。
在公園里轉一圈,差不多就該回去了。
這是繼晨跑之后發明的一項新運動,遛食。
有時候沈姨在家的話就一起,沈姨不在,就他們兩個。
一天中難得的完全獨處的時間,雖然什么都不做,卻也讓她覺得滿足了。
額,至少對盛夏來說是這樣。
他怎么想?
盛夏側頭看了他一眼。
不知道。
他好像沒什么變化,戀愛不戀愛相處方式也沒怎么變,頂多盛夏覺得自己對他不是那么疏離了。
進了公園,今晚有人放河燈,很多人聚在湖邊那里,沈紀年不喜歡熱鬧,盛夏自覺地走向另一側。
——進公園有個小廣場,然后是一個長長的通向下的臺階,大約有十幾級的臺階,臺階盡頭分成三條路,一條向左通往山丘,那邊是未開發區,沒有路,據說要建游樂場,地圈了起來,豎了牌子,不過據說好幾年了,也沒動靜。中間那條路通往陽湖,周圍是亭臺樓閣,假山假水,石子小路曲曲折折,大小算一個景點,節假日很多人會在那邊拍照游玩。右邊這條路就比較偏僻了,周圍沒什么景致,去的人很少。
盛夏和沈紀年走右邊的路。
這條路不是很平坦,碎石子零零碎碎地鋪在腳下,盛夏穿著人字拖,石子一不小心就鉆到腳底板去了。
她被硌了一下,抬腳把石子磕了出來,沒站穩,扶了他一下。
沈紀年順手握住了她的胳膊,盛夏就撞在他肩上,他手往下滑了下,就勢攬住了她的腰。
“沒事,硌了一下。”盛夏忙說。
女孩子的腰肢柔軟而纖細,沈紀年低頭,下巴碰到了她的頭頂,鼻尖有她洗發水的味道,淡淡的薄荷味兒。
他把手機拿出來打了燈,叮囑她,“小心點兒。”
嗓音低沉。
盛夏點點頭。
沈紀年握住她的手,沒有松開。兩個人往前走,步伐有些慢。
一只小松鼠從腳邊跑了過去,蟬鳴從四面八方涌過來,隔著層層疊疊的樹木,湖邊人的笑鬧聲能很清晰地傳過來,可這一方小小的天地,卻是很安靜的。
走過一個分岔路的時候,沈紀年忽然扯著盛夏進了岔道,那邊是廢路,路燈都沒有,黑黢黢的,茂密地樹木掩蓋在頭頂,月光都透不進來。
“欸……”盛夏想問他干嘛,下一秒身子一轉,背抵在了一棵高大的喬木上,他彎下腰,一手控住她的后頸,一手攬在她腰上,“噓”了聲。
盛夏頓時屏氣,心臟莫名狂跳。
他俯身過來,黑暗里,盛夏幾乎看不見他,只感覺到他吻了上來,不像頭兩次那樣,蜻蜓點水地碰,是真的吻。鼻尖碰到鼻尖,唇齒廝磨。盛夏被迫頭往后揚,被他寬大的手掌托住后頸,腦袋困在他的手和嘴唇之間。
汗一下子冒了出來,呼吸糾纏在一起。
男生身上的溫度本就偏高,這會兒更是灼熱,他用舌頭撬開了她的齒關,盛夏往后縮了一下,被他困著,躲不掉,她能感覺到他身上的氣息,從冷淡變為灼熱,從灼熱化為滾燙,最終凝結成磅礴而盛大的侵略性。
盛夏丟盔棄甲。她在心里默默吐槽他,原來也有不冷淡的時候嗎?
肺里空氣漸漸被擠干凈了,呼吸發緊,盛夏輕哼了聲,手曲著按在他胸口,指尖微微蜷縮起來,揪住他的上衣。
棉質的布料,被盛夏捏得潮濕。
周身布了一層綿密的汗,他擱在她腰上的手,緊了又緊。
盛夏覺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
他終于放開了她,拿額頭抵她的額頭,一手架在身后的喬木上,一手仍困在她腰間,喘息著平復心情。
盛夏一動不動,眼睛微微垂著,大概黑暗里待久了,能看清了一些。
她看見他起伏的胸膛,白色T恤上被她手抓出來的褶皺。
盛夏抬手擦了下唇角,忽然伸手摟了摟他的腰。
他有經常鍛煉,腰身勁瘦,腹肌明顯。
手感挺好。盛夏的手在他肚子上停頓了一下。
他笑了聲,似乎很愉悅。
抓著她的手從T恤下擺塞進去,盛夏的手完完整整地蓋在他的肚子上。
手感……的確很好。
盛夏陡然臉紅,微微別過頭去,把手拿了出來,裝模作樣地幫他把T恤上的褶皺捋平了,小聲說:“我們……該回去了。”
他“嗯”了聲,聲音含笑,捏了捏她的臉。
回去的時候,盛夏覺得自己先前想錯了,他哪里是沒什么變化,他變化可大了。
而且她也無暇顧及,她忙著呢!馬上就是開學的摸底考,她從朝陽轉過來,兩邊教學進度不一樣,十一中實行高壓政策,兩年已經學了全部的課程,高三一整年都是拿來復習鞏固和提升的。
盛夏忙著趕進度,自學高三課程,因為摸底考之后就是第一次高考動員大會,所有學生的家長都會到場。
沈紀年作為常年穩居年級第一的變態型選手,沈姨過來自然是各位老師和家長捧夸的對象,盛夏不希望對比太慘烈。
她想給沈姨,雙份的驕傲。
中間過了一個周末,盛夏也都在家里學習,吃完飯就回房間,書不離手,單詞背了又背,備考得十分認真。
她這個模樣叫童言看見,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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