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溫暖臉上那嫉妒之色,妒嫉使得她的臉都變得猙獰。
“嫉妒么?可這僅僅只是一個開始,接下來我會爬得更高,走得更遠(yuǎn)。
等待你的會是什么?黑暗的末日正式來臨了。”
“溫涼,你這個賤人。”溫暖怒極朝著她沖了過去。
溫涼輕而易舉攔住了她的手,“以前你打我我不還手是我覺得我對不起你,從今往后,你休想動我一根手指頭。”
溫暖發(fā)現(xiàn)她的力氣十分大,被她抓著自己動也不能動。
“放手。”
溫涼一松手,溫暖身體一下子就摔了下去,手掌被石頭割破。
“你!”
“不是你讓我松手的?”溫涼雙手環(huán)抱在胸前,“溫暖,你的報應(yīng)即將到來。”
溫涼轉(zhuǎn)身離開,今天來溫家就只是來看看溫暖,目的已經(jīng)達(dá)到。
剛剛走到院里,碰上迎面而來的溫寒,溫寒也只聽說溫涼來了才會回家。
“你還好吧?”他打量著溫涼,顯然也是看到了那場雪崩有多嚇人。
“我沒事,先告辭了。”溫涼和溫寒也沒什么還可說。
溫寒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溫涼一記冷眼掃來,“還有事?”
“我送你回去。”
“不必,他在等我。”溫涼掙脫出他的手,自從上一次溫涼暴走救了溫寒,溫寒對她的感情很復(fù)雜。
也許他更想問一問的是溫涼的那一重人格,但溫涼沒有給他任何機(jī)會轉(zhuǎn)身離去。
在飛舞的小雪花中,溫寒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睜睜看著那個女人離開,本想要撫過她發(fā)絲上的那一小片雪花。
記得很多年前的那個冬天,小丫頭從校園跑出來。
“寒哥哥,等久了吧?”
“不久。”他伸手將她頭上的小雪花摘下,路燈下的小丫頭眼睛就像是小雪花一樣亮晶晶的。
溫寒看著空蕩蕩的手心,一片雪花落到掌心。
一樣的雪,卻是不一樣的人。
溫暖從地上爬起來,不知道為什么,她總覺得剛剛溫涼和溫寒的互動有些奇怪,絲毫都不像是兄妹。
溫欽顯追了出來,“小涼呢?”
“她走了。”
“是不是你將她氣走的?溫暖,你存心要和我過不去對不對!過去你欺負(fù)了她這么久,難道還不夠?”
“我欺負(fù)她?爸,你睜大眼睛看看我的手。”溫暖伸出自己的掌心,赫然被石頭拉開了一道口子,有鮮血冒了出來。
然而溫欽顯看都沒有看一眼,直接追了出去。
溫家門外,一輛黑色轎車等候許久,車頂上已經(jīng)有一層淺淺的雪花。
見溫涼走出來,喬厲爵下車,將自己的大衣披在了她的身上。
習(xí)慣性的拉起她的手給她取暖,“冷嗎?”
看著被喬厲爵放在掌心的手指,溫涼笑笑,“很暖。”
“回家吧,小家伙已經(jīng)打電話催了好幾遍。”
“好,我們回家。”
喬厲爵簇?fù)碇宪嚕@時候溫涼才知道,原來她一直想要的溫暖不是溫家,而是喬厲爵。
溫欽顯追出來的時候看到一男一女上車,那男人似乎有些像是喬厲爵,但他又不能確定。
車子已經(jīng)開走,他追了幾步,視線中已經(jīng)沒有了那輛車子的存在。
喬厲爵輕輕攬著溫涼的身體,“看到溫暖了。”
“嗯,她挺憔悴的。”
“對她還有姐妹之情嗎?”喬厲爵一直以來沒動溫暖的原因就是因?yàn)樗溃瑴貨鰧丶夷欠N特別的情感。
不管溫家人怎么排斥她,她始終想要融入家庭,就像是賣火柴的小女孩兒想要尋求最后一絲絲溫暖。
“雪山崩塌的那一瞬間就沒有了,當(dāng)時我腦子里只有你和茶茶。”
喬厲爵吻著她發(fā)絲上的雪花,“那就好。”
他就可以放心對溫家下手。
一下車茶茶就奔了出來,“爹地媽咪,你們回來啦!”
茶茶頭上戴著一個小麋鹿的帽子,看著十分可愛。
溫涼將她抱起,發(fā)現(xiàn)她的手很涼,“寶貝,為什么不去屋里?要是感冒了怎么辦?”
“媽咪,剛剛我發(fā)現(xiàn)下雪啦,所以我就想出來做雪人,可是雪下得太小了,還沒有聚集在一塊就化了。”
溫涼刮了刮她的小鼻子,“等雪下大了我們一起做好不好?”
“好呀,我要和爹地媽咪一起做。”
“乖。”
溫涼抱著茶茶,喬厲爵攬著她的腰,一家三口分外甜蜜。
送兩母女進(jìn)屋,喬厲爵走在最后,關(guān)上了大門,將所有的風(fēng)雪阻隔在門外。
一如他的這個角色一樣,從今往后,他要擋去所有的風(fēng)霜雨雪,給兩母女一個溫暖的家。
“爹地,吃飯啦。”茶茶清脆的聲音響起。
喬厲爵嘴角微勾,“來了。”
為什么他和溫涼會特別的合拍,也許就是因?yàn)閮扇诵闹凶钕胍木褪且粋€家吧。
飯桌上,茶茶尤其可愛懂事,一會兒給溫涼夾菜,“媽咪,你又瘦了,多吃一點(diǎn)。”
“爹地,你這幾天都沒睡好覺吧,瞧你黑眼圈好嚴(yán)重,你也多吃點(diǎn)。”
分明是最小的人兒,在家里卻猶如家長一般。
溫涼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茶茶自己倒是沒吃多少就擦擦嘴跳下桌子了。
回到房間第一件事就是打開電腦,“絨絨,我讓你做的東西你做好了嗎?”
“小主人,你看看,是不是這樣的?”
展現(xiàn)在茶茶面前就是一個溫暖的黑帖,因?yàn)槁邈龅暮邳c(diǎn)太少,沒辦法只有集中攻擊溫暖。
“做得真棒,記住匿名發(fā)上去。”
“放心吧小主人,我可是用的國外的iP發(fā),怎么都不會查到我們頭上的。”
“絨絨,你可真厲害。”
“小主人,還是你厲害。”
“哼,欺負(fù)媽咪的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以后我就是溫暖的第一黑粉!”
茶茶握著小拳頭,對溫暖開始了慘無人道的摧毀。
溫涼有些好奇,“寶貝在干嘛呢?”
喬厲爵臉不紅心不跳的胡扯,“最近她在用電腦學(xué)習(xí)呢,讓絨絨給她下載了很多課件。”
“我家寶寶真勤奮。”溫涼忍不住夸贊了一句,“那我們就不要打擾她了。”
“當(dāng)然勤奮了。”喬厲爵沒有拆穿小茶茶的小把戲,她何止是勤奮,完全就是溫涼的死忠粉。
以后就是溫暖的頭號黑粉了,并且她利用輿論玩得風(fēng)生水起,估計誰都不會想到那個黑粉頭子只是一個四歲多的娃娃吧。
溫涼顯然還沒有發(fā)現(xiàn)女兒的小腹黑,以為她真的在學(xué)習(xí)什么教材。
“你大病初愈,早點(diǎn)休息。”喬厲爵將她哄走。
“是有些疲憊,我先去泡個澡。”溫涼絲毫沒有懷疑這對父女在搞什么名堂。
回到書房,喬厲爵儼然又換成了冰冷的表情。
楚韞恭敬的站在一旁,“七爺,今天溫暖去找了白衿然幫忙,白衿然給她聯(lián)系了一個在國外很有名的律師。”
“那又如何,以我們手上的證據(jù),天王老子來也改變不了定局,他能做的不過就是給溫暖爭取少一點(diǎn)的賠款而已。”
“也是,不過七爺,提到白衿然,我倒是有一個八卦消息想要告訴你。”
“嗯?”
“你看這個女人。”楚韞丟出了一疊照片,“你看像誰?”
照片上的女人正是魏微,喬厲爵準(zhǔn)確指出:“眼睛、鼻子、下巴、顴骨、嘴動過。”
“七爺厲害啊,這個女人叫魏微,我也是偶然發(fā)現(xiàn)她的臉覺得奇怪去調(diào)查了一下。
她本來是一個外圍女,一直被人包養(yǎng),前幾個月突然去整容,這一休息好就接近了白衿然。
我看這女人不簡單,一定是照著咱們太太整容的,想要以此勾引白衿然。”
喬厲爵冷哼一聲,“假臉怪。”
“這個假臉怪還有些厲害,今天溫暖去了辦公室一趟,她就自導(dǎo)自演說溫暖打她,估計現(xiàn)在白衿然恨得不得了。”
“既然如此,這個女人再留一段時間,她還有用,我要讓溫暖將阿涼從前的苦一一嘗遍!”
“好的七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