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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8 一顧傾城,再顧傾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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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節(jié)名:
    林瑾瑜飛身落入了院中,然而,令她意想不到的是,當她剛一落地朝前動了兩步時,本是漆黑的院落瞬間就亮堂起來了,一瞬間,亮如白晝。%&*";
    她剛想飛身而起逃離而去,卻見四面八方躍下了成千上萬名身穿侍衛(wèi)衣衫的男子。
    那些男人們迅速集結(jié),將她圍了個水泄不通,圍堵之后,這些人手中拿著的火把豁然燃燒起來,燒得噼啪作響。
    林瑾瑜隱藏在防沙鏡后的眼眸微微一瞇,看來,她的猜測還是比較準確的,這個納蘭睿湞是知道她要來,他這是請她入甕啊。
    雖然心里有了這種猜測,可是,她這個人素來都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她轉(zhuǎn)眸睨了一眼圍上來的眾人,眸色森冷,在心底哼了一聲,不要以為他們?nèi)硕啵筒荒茈x開了!
    林瑾瑜右手摸向了懷中的火槍,正準備拿出來嘭掉這些人時,卻見拿著火把的人群之中瞬時散開了一條道路來。
    納蘭睿湞穿了一襲天青色的錦袍,頭束金冠,朝著她闊步而來,衣袍隨著風勢擺動蕩漾,豐神俊朗。
    立定之后,他劍眉揚起,薄唇微揚朝林瑾瑜說道:“宣王二少夫人,本王已經(jīng)等候你多時了。”
    話音落下之后,他那雙陰鷙的眸中露出了些許光澤,等待林瑾瑜的反應(yīng)。
    隔著防沙鏡,林瑾瑜冷冷地睨著納蘭睿湞,這個人,穿得這么齊整,當真是等著她的到來么?
    他究竟想要干什么?
    ……
    此時的宣王府之中,素鳶睡了一覺之后卻被噩夢驚醒,一旦驚醒,她便捂住胸口,心口有些七上八下的。
    反復(fù)思忖了一會兒之后,素鳶忙地翻身下床去找了玲瓏,當玲瓏見到素鳶出現(xiàn)在她面前時,心里直道壞了,方才出去的那個人真的是二少奶奶。
    玲瓏迅速起身找來冷焱,冷焱得令之后便奔去了丹陽山中的云府。
    云府,云思辰的院落之中,齊修侯在院中,當他見到冷焱前來時,便問道:“是出了什么事么?”
    冷焱一臉凝重地問道:“云少莊主呢?”
    齊修回道:“在密室中守著二爺呢。”
    “我有要事要稟告。”
    齊修見他一臉深沉,遂進了書房,在密室外用內(nèi)力將此事稟告了一番。
    云思辰在密室之中守著蠱毒發(fā)作的南宮燁,當他聽見齊修的話語時,俊眉深蹙,知道齊修沒有什么事一定不會來找他,如今來打擾他,定是出了大事了。
    打開密室的機關(guān),云思辰走了出去,迅速問道:“出了何事?”
    冷焱已經(jīng)進了房間,當他見到云思辰時,說道:“云少莊主,我們二少奶奶至今還未回府。”
    云思辰俊眉深斂,低嗔道:“這個小魚兒,又搞什么去了。”
    “應(yīng)該是去查懷孕的事了,今日下午主子讓屬下去查了一些事情,二少奶奶懷孕一事恐是跟納蘭婉萍有關(guān)。”
    云思辰英眉微斂,說道:“你將你查來的事情跟爺說一下。”
    冷焱聞言便將自己打探來的事情言簡意賅地說了一遍,云思辰聽了這來龍去脈,思索了一番之后說道:“我猜想小魚兒應(yīng)該去了豫章王府。”
    “豫章王府?”冷焱聽后完全有些搞不懂,為什么二少奶奶會去豫章王府,這整件事情又與豫章王有何干系?
    冷焱的吃驚在云思辰的意料之中,單論智慧,冷焱不及林瑾瑜,是以,他猜不到,今日冷焱若是將這事回稟了燁,那么他想,燁會得出跟他一樣的結(jié)論來。
    只是,他想不到的是,納蘭睿湞竟然膽子這么大,連東琳的人也敢算計。
    看來,他對南臨這個皇位是志在必得了。
    冷焱見云思辰?jīng)]有回答自己的疑問,便知是自己能力有限推測不出來,遂不再問相關(guān)話題,只說道:“云少莊主,主子在來云府之前吩咐過屬下,說萬一二少奶奶擺脫了我們的監(jiān)視出了宣王府一定要來告訴他。”
    云思辰聞言直接拒絕道:“不行,你們想看你們主子死在你們面前么?”
    冷焱聞言,垂了首,沒有說話,每個月的初一主子不是在自己府中的密室度過,就是云府的密室中度過,不管在哪里,云少莊主都會陪伴左右,他雖不知道具體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但是,他也能夠猜測到一些,聞言,他的眸中隱有痛色。
    云思辰接著道:“此事千萬不能讓他知道,以后也不能讓他知道,若是日后他知道此事怪罪下來,爺一并承擔,爺要守著你家二爺不能走開,你現(xiàn)在去一個地方找一個人,讓他去豫章王府找小魚兒。”
    “誰?”
    云思辰眼眸微轉(zhuǎn),說道:“附耳過來。”
    冷焱身子前傾,云思辰在他耳旁低聲說了一句后便直起身子:“你即刻過去,只要你說小魚兒有難,他一定會赴湯蹈火的。”
    赴湯蹈火?就云少莊主說的這個人么?真的么?
    冷焱在心中嘀咕了一句之后便轉(zhuǎn)身離開了房間,云思辰隨后又對齊修吩咐道:“今夜冷焱沒有來過云府,知道了么?”
    “知道了。”
    “嗯。”云思辰點了點頭,隨后朝他擺手道:“去外面好好守著吧。”
    “是。”齊修得令之后便迅速出了房間,將房門緊緊地闔上了。
    ……
    豫章王府之中。
    納蘭睿湞立在人群之中,熊熊燃燒的火光將他英俊的臉龐映襯得紅光滿面,光潔的額頭之上亮著點點星芒。
    他看向立在人群之中的黑衣女子,她一身勁裝,將她曲線玲瓏的身軀包裹得十分誘人,只是,她的臉上到底戴了個什么東西,為什么看著竟是這般地奇怪?
    林瑾瑜在聽了納蘭睿湞的話之后,也不外彎抹角了,直接開門見山地說道:“在下真不知道是哪里得罪豫章王了,王爺竟要如此陷害在下?”
    那樊少毅明面上可不是他的人,再說了,樊少毅死在她吃涼糕之后,是以,納蘭睿湞就算要說原因也斷然不會說這一條的。
    果不其然,納蘭睿湞開口的話語卻是說的另一個理由,然而,這個理由簡直就不上是理由,這一句話出來讓林瑾瑜直有撞墻的沖動。
    只聽納蘭睿湞說道:“一定要得罪本王,本王才能陷害你么?”
    林瑾瑜隔著防沙鏡盯著納蘭睿湞,這人有毛病么?她沒有得罪他,他為了什么還要陷害她?還害她終身不孕?
    靠!***,他的腦子秀逗掉了?找抽么?
    人生第一次,林瑾瑜感覺有些想要高聲怒罵,他都這樣說話了,她還有什么道理可講?
    “如若王爺沒有特別的理由,那么就把解除巫術(shù)的方法告知于我。”
    納蘭睿湞在聽到林瑾瑜這一番話語之后,沒有再說話,只是手一擺,那些將林瑾瑜圍住的黑衣人便即刻上前想要將林瑾瑜抓住。
    林瑾瑜眉頭蹙起,心里想著這個納蘭睿湞許是有些吃驚她為何會知道巫術(shù)一事,想來,這件事情他是不想讓這么多人知道,所以才命這些人將她抓住。
    可是,她這個人是個什么人呢?她偏偏就喜歡跟人唱反調(diào),偏偏就是不想如他的意,他不想讓別人知道,是吧?那么他就說給這些人聽。
    林瑾瑜快速伸手掏出了懷中的火槍,并和著內(nèi)力大聲地指責道:“納蘭睿湞,你這是欲蓋彌彰么?你勾結(jié)西玥北疆之人擅用巫術(shù),你是想要做什么?謀權(quán)篡位么?”
    “抓住她!不能傷她分毫!”納蘭睿湞在聽見林瑾瑜這驚天地吼聲時,俊眉斂在一處,薄唇一動,冷聲吩咐起來。
    “諾!”眾人得令之后便朝林瑾瑜蜂擁而上。
    立在納蘭睿湞身旁的趙靖在聽見林瑾瑜這一番話時,心中疑惑頓起,這個女人怎么知道西玥巫術(shù)的事?
    林瑾瑜右手握住火槍,越過眾人的頭頂,手臂繃得直直地,跨越人群的紛攘,對著納蘭睿湞就是一槍。
    納蘭睿湞在見到林瑾瑜不知道拿了個什么東西對準他時,眼眸瞇了瞇,眸中露出一抹懾人的光束。
    這又是個什么東西?
    “嘭——”
    林瑾瑜對著納蘭睿湞開了一槍,那青銅制成的子彈破空而出,帶著呼嘯的力量朝納蘭睿湞奔了過去,那樣的速度快過閃電,讓那些圍在林瑾瑜身旁的侍衛(wèi)們都沒有看清楚時,那子彈卻是已經(jīng)奔至了納蘭睿湞的跟前。i^
    納蘭睿湞耳朵動了動,右手一抬,他的動作也是極其快速的,捷豹一般的眼眸盯著那個朝自己奔來的東西,右手食指與中指一夾,竟是將那顆呼嘯而來的子彈夾在了手指之間。
    雖然他夾住了子彈,但是,那子彈帶來的沖擊力度非常之強,讓他的手指處傳來了錐心之痛,手腕處的骨骼忽然就脫臼了。
    “靠!”林瑾瑜在見到納蘭睿湞竟是用兩根手指將子彈夾住時,驚得低咒了一聲。
    這個納蘭睿湞是人還是鬼啊?他居然可以用手指夾住子彈?
    林瑾瑜怔愣的當場,那些黑衣人又朝他涌了過去,她右手拿著火槍,左手一甩,如瀑的銀針從她的身上旋身而出朝那些黑衣人飛了過去,她旋身的速度極快,那些黑衣人的反應(yīng)雖快,但是卻逃不過她銀針的襲擊。
    納蘭睿湞手腕脫臼,傳來了刺骨的疼痛,他忍了痛將手腕又掰了回去,隨后將手中的子彈拿到手上仔細地觀察起來,趙靖忙地上前問道:“主子,你沒事吧?”
    問話過后,納蘭睿湞忽然就覺得自己的右手有些麻木了,手指指腹之上似乎也沒了觸感,因著麻木的緣故,脫臼帶來的痛楚倒是漸漸消失了。
    “這個東西里裝了麻沸散。”納蘭睿湞垂眸看著手上那顆子彈,說道:“這到底是什么東西?”
    這個女人,上一次端了一根長長的東西出現(xiàn)在樊府,打得樊府那些侍衛(wèi)如落花流水一般,弄得鼻子都不能出氣,而今她這又是弄的一個什么兵器?為何她的這些兵器他從未見過?
    他從小熟讀兵器譜,卻仍舊還是井底之蛙么?
    趙靖湊到跟前兒看了看,研究了半天也沒得出個什么結(jié)論,終是放棄般地搖頭道:“屬下也不知道。”
    納蘭睿湞薄唇抿緊,須臾,凝眸望著那抹還在與眾人打斗的林瑾瑜,說道:“本王命你弄的天羅地網(wǎng)呢?”
    “已經(jīng)備好了。”
    “今夜,定要將她捉住,記住,千萬莫要傷到她。”
    “是。”趙靖得令而去,隨時準備放下天羅地網(wǎng)。
    納蘭睿湞立在人群中央,他將那顆青銅制成的子彈放在了左手之上,右手垂下,而今,他的整個手臂已經(jīng)完全失去感覺了。
    這個女人,真是不可小覷。
    林瑾瑜與眾人打的酣暢淋漓,她將一批侍衛(wèi)打落在地之后,又蜂擁而至另一批侍衛(wèi),打斗之間,林瑾瑜想著今夜不能再與這些人纏斗下去了,遂眼眸一轉(zhuǎn)想要飛身而走。
    然而,她才剛剛顯露出要走的動作,卻覺頭頂上方似乎有什么東西傾軋而來。
    一張寬大而密實的網(wǎng)朝她壓了過來,那網(wǎng)非常之大,完全罩住了院落的上方一點空隙都不留。
    林瑾瑜見狀袖子一甩,飛出了數(shù)把手術(shù)刀想要割破那張壓下的網(wǎng),可是,她那鋒利的手術(shù)刀卻怎么也割不斷網(wǎng)。
    她在對付那網(wǎng)時,身旁的侍衛(wèi)仍舊不停地襲擊著她,如此,想要分身分身乏術(shù)也著實困難,最終,林瑾瑜被侍衛(wèi)們圍堵在了天羅地網(wǎng)之中,而她身旁的那些侍衛(wèi)也一起被那網(wǎng)捆在了一起。
    一旦將她罩住,那網(wǎng)迅速收緊,如此,那些侍衛(wèi)們便全部擠向了林瑾瑜。
    林瑾瑜抬眸目測了一下,這網(wǎng)里起碼也裝了二十幾個人。
    “我靠!”林瑾瑜忍不住低咒了一聲,心里將納蘭睿湞的十八代祖宗問候了一個遍。
    這個人,有這么抓人的么?連同自己的侍衛(wèi)也一并抓了進來。
    他不知道什么叫男女有別么?
    關(guān)鍵的問題是,這一群臭男人的身上好大的汗味啊,如此擠著她,她會被臭死的,好吧?
    而且,這一群侍衛(wèi)之中,不僅有汗臭味,還有腳臭味,貌似還有人有狐臭味啊,好像,還不止一個人有。
    蒼天啊,她今晚估計不會死在壯烈的血泊之中,而是要被這一群男人熏死嘍。
    真的……好臭啊……
    因為汗味熏天,林瑾瑜只得用手捂住鼻子,另一手環(huán)胸護住身前重要部位,讓這些臭男人不能靠近她身。
    人群擁擠中,林瑾瑜完全無法施展自己的武功,而且,就算施展她也飛不出這張網(wǎng)。
    須臾,不知道有個什么東西在她的背上點了一下,然后她就無法動彈了。
    “納蘭睿湞,你***真是陰險!”林瑾瑜知道是有人點了她的穴道,于是,她便罵罵咧咧地吼了出來。
    這一聲獅吼過后,那些本來被收進天羅地網(wǎng)里的侍衛(wèi)也陡然間安靜下來,他們齊刷刷地看向林瑾瑜,臉上的神情怎么有些欽佩?
    林瑾瑜的吼聲十分之大,立在外面的趙靖聽后蹙眉道:“休得對王爺無禮!”
    納蘭睿湞的右手暫時廢掉了,他抬起左手制止了趙靖,隨后命他將網(wǎng)放落開來。
    天羅地網(wǎng)慢慢散開,侍衛(wèi)們也隨之而散,須臾,便僅僅只剩林瑾瑜立在那院落中央,孑然一身。
    納蘭睿湞命令道:“將她綁進密室。”
    撂下話語后,納蘭睿湞便轉(zhuǎn)身先行離開了。
    趙靖隨后便命人將林瑾瑜給綁進了密室之中。
    密室內(nèi),燈火通明,林瑾瑜被押了進去綁在了一根十字架上,林瑾瑜看著那十字架,心里堵得慌,靠,這個納蘭睿湞,以為她是耶穌基督么?這樣綁著她?
    待侍衛(wèi)將林瑾瑜綁好之后便離開了密室,轉(zhuǎn)瞬間,密室之中便僅剩納蘭睿湞與林瑾瑜兩人了。
    整個密室幽靜異常,除了燭火噼啪的燃燒聲以外就只剩下兩人的呼吸聲了。
    林瑾瑜方才被汗臭味狐臭味荼毒不輕,而今到了這個密室,污濁空氣慢慢散開,她便聞道了一股淡淡的香味,這種香味有點類似于現(xiàn)代的古龍水的香味,想來,這味道當是從納蘭睿湞的身上散發(fā)出來的。
    唉,古代的男人,身上怎么都是香的?她真是要暈了!
    納蘭睿湞凝眉看著眼前被綁在架子上的女子,當他瞧見她的臉上仍舊帶著個亂七八糟的東西時,抬起左手將那防沙鏡給摘了下來。
    摘下來之后便隨意往身后一扔,這個動作看得林瑾瑜瞬時就怒了:“喂,你有沒有公德心?有你這樣亂扔別人東西的么?別人的東西你不知道愛護么?”
    靠!上次被東方流景摘去扔了一個,害得她又去做了一個,如今這個又要被這個瘋子扔掉么?
    這些人怎么回事?怎么總是要扔她的東西?
    納蘭睿湞緊鎖的眉微微舒展,隨后又伸手從林瑾瑜的手中奪過了那把火槍,隨后拿在手上仔細研究,看了半天似乎也沒有研究出個所以然來,遂抬眉問道:“這是何物?”
    林瑾瑜好整以暇地看著納蘭睿湞,說道:“當然是武器了。”
    “武器?怎么使用?”
    “你看見那個長一點的銅管了么?將那個面朝自己,然后再掰下面的那個掰手,然后瞄準你想要攻擊的人或物,就可以了。”林瑾瑜答得十分地悠然,但是,那方向卻完全是反的。
    如果納蘭睿湞當真這樣用的話,那么,當扳手叩下去的那一秒子彈就會破空而出,就會在他的頭上戳出一個窟窿來。
    “這樣用的么?”方才在人群之中,納蘭睿湞沒有看清楚她究竟是怎么用的,如此聽她說來,他便果真將那只槍的槍口筆直地對準了自己,因為方向是反的,是以,他只能用拇指去摳住扳手。
    他伸出了手,將槍對準了林瑾瑜的方向,再次問道:“如果本王要殺了你,就這樣瞄準你就可以了么?”
    林瑾瑜點頭道:“是的。”
    她面上沒有任何的情緒波動,內(nèi)心卻是在想,你丫的就趕快開槍吧,靠,打不死你!
    納蘭睿湞將火槍的背面對準了林瑾瑜,而那槍口卻是對準了自己,拇指動了動,作勢就要摳下去。
    這個動作看得林瑾瑜有些心驚膽戰(zhàn),只要這一槍下去,納蘭睿湞就沒命了,他這純屬是畏罪自殺,與她沒有半毛錢的關(guān)系。
    然而,就在這千鈞一發(fā)的時刻,納蘭睿湞忽而松開了拇指,他迅速將槍掉了一個方向,將槍口對準了林瑾瑜,朝她邪魅一笑:“你這個女子,果真狡詐,你竟然讓本王反著用。”
    “你不相信就算了。”計謀雖然被拆穿了,可是,這戲份還是要做足了,她就不相信納蘭睿湞是真的會用槍,他也是在詐她而已。
    果不其然,納蘭睿湞在見到林瑾瑜一臉篤定的表情時,終是將那槍撤了回去。
    他跨步上前近了一分,眼眸微瞇,凝著一抹危險的光束,逼問道:“你怎會知道西玥巫術(shù)之事?”
    西玥巫術(shù)自二十幾年前就已經(jīng)消失了,這個女人怎會知道?
    林瑾瑜挑了挑秀眉,嘆道:“許你知道就不許我知道么?”
    納蘭睿湞薄唇揚了揚,他見身前的女子一臉無懼,心底還是有幾分佩服的,這個女子果真還是有膽識的,想不到,林振青居然能養(yǎng)出一個這么厲害的女兒。
    “你知道了又能怎樣?本王在你身上下的這個巫術(shù),除非本王親自解除,否則,終生無解。”
    “你說什么?”林瑾瑜聞言,聲音拔高了一些。
    這個男人說的這一番話是什么意思?他的意思是,只要他才能解除巫術(shù)么?如果他不解除,那么,她就會終身不孕?
    靠!她到底是哪里招惹他了?
    納蘭睿湞聞言,笑了笑,可是,他雖然在笑,但是那笑容卻是讓人磣得慌,看著讓人覺得有些毛骨悚然。
    “本王想,依照你的聰明程度,應(yīng)該知道本王在說什么。”
    林瑾瑜皺眉看著納蘭睿湞,她當然知道他在說什么,只是,她怎會知道這個世上會有這么齷齪的人?
    莫非,她想要解除巫術(shù)就非得跟他云雨一番么?
    打死她都不會愿意的!
    還有,他不是一個彎的么?莫非是假彎?
    “你不是彎的么?”如是想著,林瑾瑜竟是脫口說了出來。
    納蘭睿湞聞言,眉頭緊皺,重復(fù)道:“彎的?何意?”
    這個女人到底在說什么?什么叫彎的?
    林瑾瑜緊緊地盯著納蘭睿湞,眸色之中漸漸浮現(xiàn)出厭惡的神情。
    在她的觀念中,一個男人,他要么就只喜歡女人,要么他就只喜歡男人,男女通吃的人她是覺得很臟的,非常的臟。
    納蘭睿湞在接受到林瑾瑜厭惡的眼神時,心底忽而就怒了,這個女人是用一種什么樣的表情在看自己?
    彎的?他眼眸一轉(zhuǎn),忽然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了,一旦有了想法,他便湊到她的跟前兒,用食指挑起了她的下顎,邪佞地問道:“怎么?本王既喜歡男人又喜歡女人,這一點讓你覺得不爽?”
    林瑾瑜頭部一歪,躲開而去,她是真的覺得這樣的人很臟,連碰一下她,她都會覺得臟死了。
    面對林瑾瑜的嫌惡,納蘭睿湞并未發(fā)怒,他只是繼續(xù)挑過林瑾瑜的下顎,說道:“其實,對于這事,你完全可以考慮一下的,想那南宮燁,根本就無法人道,你跟著他又有什么好呢?”
    “不準你侮辱我的夫君!”林瑾瑜再度狠狠地別開頭,厲聲說道。
    納蘭睿湞嘖嘖兩聲,說道:“知道么?本王最喜歡你這種有熱辣勁兒的女子了。”
    聞言林瑾瑜罵了一聲:“變態(tài)!”
    “變態(tài)?”納蘭睿湞對于這個新鮮詞也有些不懂,雖然不懂,但是,他卻知道這個詞不是啥好詞,從這個女人的嘴里能蹦出啥好詞么?
    林瑾瑜眼眸瞪著納蘭睿湞,不停地問候他家祖宗,***,她這次算是遇上了一個神經(jīng)病了,這個腦子絕對地有問題,他究竟想要做什么啊?
    “納蘭睿湞,男子漢大丈夫,你究竟想要做什么?”
    “本王想要做什么?本王就是覺得你好玩兒,所以,想跟你一直玩兒游戲。”
    林瑾瑜聽后,想死的心都有了,這個納蘭睿湞還真是一個十足十地變態(tài)啊,搞來搞去,他就是想玩兒么?
    有毛球好玩兒的?靠!
    林瑾瑜此刻可以明確的確診納蘭睿湞為精神病患者,于是乎,她心中那股想要開個精神病院的想法空前的強烈。
    她揚眉問道:“東琳郭成封的事,是你做的?”
    這件事情,她昨天時就已經(jīng)想到了,因為,她再也找不出來有什么事得罪納蘭睿湞了,自己嫁給南宮燁,無形之中就為納蘭睿淅與南宮焰的結(jié)盟添上了一道支持的力量,這個對于納蘭睿湞來講,無疑是一種威脅,所以,他為了讓自己與宣王府產(chǎn)生巨大的隔閡,他設(shè)了那一計,而那一計被自己化解而去,是以,自己便擋了他的道,所以他才想了這么一個連環(huán)計來設(shè)計自己。
    這個男人,真是陰險至極!
    納蘭睿湞聞言,如獵豹般的眼眸微微瞇起,他迅速攫住林瑾瑜的下顎,說道:“本王覺得,應(yīng)該將你殺了,才對。”
    這樣的女子,留著只會是個禍害,雖然她已不再是南臨的人,但是,一樣該死!
    “要殺便殺,給個痛快!”
    軍人最不怕的就是死,他以為她會畏懼么?
    納蘭睿湞冷眸睨著林瑾瑜,伸出的手指帶著狂狷的力量,似要將她的下顎都捏碎了一般,良久,久到林瑾瑜快要覺得自己的下顎都要脫臼時,納蘭睿湞方才慢悠悠地說道:“可是……本王舍不得……”
    他這人,最喜歡與人玩斗智斗勇的游戲了,這個女人這么好玩,他又怎么舍得殺了她呢?
    此言一出,林瑾瑜渾身上下起了無數(shù)層雞皮疙瘩。
    果真是沒有最變態(tài),只有更變態(tài)啊!
    她算是體會到這句話的真諦了。
    正當林瑾瑜在心下腹誹時,納蘭睿湞的視線卻是凝在了一處,林瑾瑜見納蘭睿湞久未說話便斜眸睨了他一眼,當她瞧見納蘭睿湞正盯著她耳后瞧時,心下咯噔了一下,莫非,納蘭睿湞發(fā)現(xiàn)了她的人皮面具。
    果然,當她心中有了這個想法之后,卻聽納蘭睿湞疑惑道:“你居然戴了人皮面具?”
    林瑾瑜真是要暈了,心里祈禱著納蘭睿湞要不現(xiàn)在就把她給殺了吧,殺了的話,她或許還能穿越回去,如果被他瞧見了她的真顏,她真不知道面前這個人會是個什么表情?
    面對納蘭睿湞的疑惑,林瑾瑜沒有開口說話,而納蘭睿湞卻是伸手去到她的耳后想要撕開那層人皮面具。
    當他一撕扯了一點點時,林瑾瑜就覺得有些疼,不自主地就開始責怪道:“這樣扯很痛的,好吧?”
    她是真的不想被這個猥瑣的男人看見她的真顏,可是,如果他真要撕開,拜托他能不能用點啥揭開人皮面具的工具啥的?
    他這樣撕開,不疼死她么?還有,她那如花似玉吹彈可破的肌膚,是不是要被弄出許多個污點來?
    納蘭睿湞此時的心緒全然放在了林瑾瑜的臉頰之上,他的心底有著狂熱的期待,沒想到,今晚只是想要跟她玩一玩,居然還能有這么大的發(fā)現(xiàn)。
    這個林瑾瑜,果真是個奇葩!
    納蘭睿湞慢慢撕開了人皮面具,當他撕開了一角之后,便見到了林瑾瑜真實的眼眸與鼻梁,雖然只是冰山一角,也足以讓他震撼,因為只那一點點的容顏便足以讓人凝注呼吸。
    這個女子,當真可謂一顧傾城,再顧傾國。
    縱觀所有南臨的女子,又有哪一個及得上她?
    從未知,在林瑾瑜如此平凡的面具之下,會隱藏著這般驚為天人的容顏。
    為什么?她要用一張如此平凡的容顏掩蓋住這樣一張絕世之容?
    女子不都是愛美的么?
    心底有個聲音在急促地催趕他讓他快一點揭開面具,讓他快一點瞧見林瑾瑜的真是容顏。
    然而,當他的手再度動作時,卻聽耳旁竟是傳來了一陣悠揚的琴聲。
    琴聲一旦想起,納蘭睿湞想要去觸碰林瑾瑜面具的手瞬時僵在了原處,大腦瞬時就不受控制了。
    林瑾瑜在聽見悠揚的琴聲彈起之時,本是盯著納蘭睿湞的眼眸之中竟是浮現(xiàn)出了許許多多奇怪的畫面,這樣的感覺真的很奇怪,就似被卷進了一幅巨大的圖畫中一般,那畫中有房屋,有鳥語,有花香,隔了一會兒,又覺自己面前的畫面變換了,仿似又臨近了大海之邊,輕輕地海浪在拍打著礁石,發(fā)出濤聲陣陣。
    這是什么?
    林瑾瑜眼眸眨了眨,想要逃開那些為她設(shè)置好的畫面之中。
    而納蘭睿湞在聽到這個琴音時,暗叫不好,即刻將林瑾瑜的人皮面具又貼了回去,隨后捂住了耳朵迅速閃離了密室,雖然他伸手捂住了耳朵,可是,那琴音卻仍舊躥入了他的耳中,其實,這個琴音并非留存在他耳中,而似魔音一般,入了他的心中。
    林瑾瑜在虛構(gòu)的畫面中四處旋轉(zhuǎn),想要找一個出口出來,卻是根本沒有辦法做到。
    也不知過了多久,當那些畫面終究消失而去時,她竟是聽見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瑾瑜,你有沒有怎樣?”
    林瑾瑜甩了甩頭,凝眸望去,當她瞧見一臉擔憂的子昀時,眉頭蹙了蹙,一時間還有些沒有回神。
    子昀怎么在這里?
    子昀以為納蘭睿湞對林瑾瑜做了什么不好的事,心下?lián)鷳n,伸手觸碰了一下林瑾瑜的額頭,再度問道:“瑾瑜,你怎么了?怎么不回話?”
    一句問話之后,林瑾瑜終是清醒了過來,一旦清醒,她瞪大眼眸看著子昀,一字一句地問道:“子昀,方才那琴聲可是你彈的?”
    問完話之后又垂眸瞥了一眼子昀,當她在他手中見到那把熟悉的七弦琴時,心中那個強烈的呼聲似乎更加篤定了。
    子昀眼眸微轉(zhuǎn),點了點頭,道:“是我彈的,我來救你出去。”
    林瑾瑜心跳加快,不可置信地看著子昀,問道:“子昀,你會催眠術(shù)?”
    真是太讓她難以相信了,子昀他居然會催眠術(shù),他會催眠術(shù)!
    子昀聞言,想要解開綁住她身子的手頓了頓,俊眉凝在了一處,須臾,說道:“這叫九幽攝魂術(shù)。”
    對于林瑾瑜知道攝魂術(shù),他覺得很驚奇,不過,她的說法卻是與他不一樣的,不管怎樣,對于瑾瑜,他也不想有太多的隱瞞,既然她想知道,那么他便告訴也無妨,即使,這個事情本來不應(yīng)該告訴她。
    九幽攝魂術(shù)?
    那可不就是催眠術(shù)么?
    天啦!太神奇了,子昀果真是深藏不露的高手,他居然會催眠術(shù),這是一件多么匪夷所思的事情啊。
    “你好厲害啊!”由于太過驚奇,林瑾瑜思索了半天感嘆了半天,最終就蹦出了這么幾個字來。
    子昀這時已經(jīng)伸手去解開那些繩子了,聽得林瑾瑜這般夸獎他,卻是風輕云淡地搖頭道:“這個不算什么的,本來,不應(yīng)該用的。”
    但是,為了救瑾瑜,他也管不了這么多了。
    “子昀,你怎么知道我在豫章王府?”
    “云思辰派人來找我的,他說你有難,讓我來豫章王府救你。”
    林瑾瑜眉頭微蹙,疑惑道:“你是說云思辰么?”
    這事怎么那么奇怪呢?怎么會是云思辰來告訴子昀這事的呢?
    莫非,素鳶將這事告訴了冷焱,冷焱跑去找云思辰了?可是,云思辰又為什么會讓子昀來救他呢?
    不是她太過自戀,而是,按照通常的情況來講,依照她與云思辰之間的情誼,他若知道自己有難,他應(yīng)該會自己前來的,而他沒有前來,那就說明他有急事,他有什么急事呢?
    這事怎么感覺有些奇怪呢?
    “瑾瑜,你在想什么?”子昀見林瑾瑜凝眉思索便問詢出來。
    林瑾瑜眨了眨眼眸,搖頭道:“沒什么,子昀,我們走吧。”
    子昀點了點頭之后便帶著林瑾瑜出了密室。
    將林瑾瑜安全送回了宣王府之后,子昀便轉(zhuǎn)身離去了,當素鳶見到林瑾瑜時,嚇得眼淚又飆了出來:“小姐,你有沒有怎樣?”
    林瑾瑜拍了拍素鳶的背,安慰道:“我沒事,你莫要哭啊……”
    這個小丫頭,怎么動不動就哭?
    “小姐,奴婢一覺醒來發(fā)現(xiàn)你還未回來,心里那個急啊,所以就跑去找玲瓏了,你該不會怪我吧?”說完話之后便轉(zhuǎn)眸看了一眼立在身旁的冷焱與玲瓏。
    冷焱扳著一張臉,顯然有些不高興,而玲瓏的臉上雖然沒有太過冰冷的表情,但是,卻也并不欣喜。
    林瑾瑜朝素鳶扯了扯嘴角,說道:“怎么會呢?”
    倘若不是素鳶去找了玲瓏,納蘭睿湞那個變態(tài)就已經(jīng)見到她的真顏了,她應(yīng)當感謝素鳶才是呢。
    她當真是低估了納蘭睿湞,沒有想到,那個猥瑣的家伙武功也這么高,居然還能夾住她的子彈,太可怕了!
    這個南臨皇朝之中究竟還隱藏著多少高手?
    正蹙眉深思時,卻聽立在素鳶身旁一直冷著臉的冷焱對她說道:“二少奶奶,今夜這事凡請二少奶奶不要告知主子。”
    “我不會跟他講的,只是,他究竟做什么去了?”林瑾瑜忍不住還是問了這么一句。
    冷焱在聽見林瑾瑜的問話時,抬眸瞥了一眼林瑾瑜,回道:“二少奶奶這是終于關(guān)心起主子的事了么?”
    他還以為她永遠不會問呢,他還以為她要永遠地漠視下去呢。
    結(jié)果,她其實也有看到,也有感受到么?
    自從這個林瑾瑜嫁過來之后,宣王府就沒一天安寧過,他若不去查那些事,他還真不知道一個女子居然能搞出這么多事來,這些也就算了,畢竟這也體現(xiàn)了她能力的非凡。
    可是,作為人妻,這個二少奶奶自從嫁給主子之后,三從四德根本就沒有,也沒見她怎么伺候過主子,她對主子也沒有那么多感情,這讓他這個屬下都看不過眼,他的主子是世間最好的主子,究竟哪里入不得她的眼了?
    他其實有些不明白主子的想法,他怎么就看上了這么一個女子了呢?
    若不是主子一心向著她,他有些時候還真想教訓她一頓,讓她知道什么才叫為人妻子該做的事。
    “冷爺……”玲瓏見冷焱說話如此不客氣遂喚了他一聲。
    林瑾瑜在聽了冷焱的話后,眼眸閃動了一下,冷焱出口的話語明顯帶著不滿,林瑾瑜是個聰明人,她當然知道冷焱為何對她不滿。
    只是,感情的事也要慢慢來不是?
    經(jīng)過這么多事以后,她對南宮燁的心境也發(fā)生了變化,只是,還談不上濃烈的愛而已。對南宮燁,她更多的是將他當成了自己的親人。
    冷焱見玲瓏警告他,他轉(zhuǎn)眸看向玲瓏,問道:“玲瓏,我有說錯么?”
    玲瓏斂眉沒有說話,那樣子看著卻像是默認
    “冷侍衛(wèi),你……”素鳶見冷焱今日說話火藥味十足,不禁開口吱唔了一句。
    林瑾瑜抬手阻止了素鳶說話,她對冷焱說道:“冷焱,你的確沒有說錯,我知道你對我有看法,但是,我們的人生觀,價值觀,世界觀不同,我不會阻止你對我不滿,但是,我也有自己的人生格言,并不會因為什么東西而改變,這是我長久以來生存的定律。在我的觀念之中,自己的事應(yīng)該由我自己去完成,如若我沒有那個能力,受到懲罰也是我應(yīng)得的。我這人做事但憑問心無愧,只要我認為沒有錯的事,我便會一直做下去,對于你家主子,我并未覺得自己有做出過什么對不起他的事來。”
    除開那些古代女子會為夫君做的什么伺候之類的事,她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南宮燁的事,她只是想要用自己的力量去完成屬于自己的事,她到底有什么錯?
    她不是古代的女子,她不可能說嫁給一個男子之后,便滿心滿目的都是那個男子,也不可能將生活的全部都放在一個男子身上,更不可能依附男子生活一輩子,這對于一個獨立的現(xiàn)代女子來講,絕對不可能。
    這樣的想法,冷焱是肯定不能接受的,她也沒有想過讓他去接受,他要怎樣想便隨他去吧。
    “你……”冷焱不可置信地盯著林瑾瑜,有些瞠目結(jié)舌。
    她怎么可以說出這樣的話來?怎么可以?
    冷焱是一個古代男人,林瑾瑜如此說話他自然受不了,他怒目瞪了林瑾瑜一眼之后終是氣結(jié)轉(zhuǎn)身而去。
    玲瓏見狀,嘆了一口氣,朝林瑾瑜說道:“二少奶奶,關(guān)于二爺每月初一都會出去的事,您還是問二爺吧。”
    放下話語后玲瓏便轉(zhuǎn)身去追冷焱了。
    林瑾瑜睇著二人漸漸遠去的身影,秀眉凝在了一處,對于南宮燁,莫非,她真的做錯了么?
    大家看前文可能猜到了一些,每月初一就是南宮燁寒蠱發(fā)作的時候,蠱毒會在三十日晚上發(fā)作,直到初二早上才會停止,林瑾瑜沒有嫁給他時,他都待在宣王府的密室中,林瑾瑜嫁給他后,他便去了云府密室,每次蠱毒發(fā)作云思辰都會陪在他的身邊,十幾年如一日,這個淵源我們后面會跟大家講的。
    關(guān)于納蘭睿湞武功的問題,他現(xiàn)在的武功其實跟納蘭睿淅差不多的,但是沒有東方流景武功高,東方流景也能夾住子彈,而且手腕不會脫臼,只會有沖擊而已,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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