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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晚歌捏著珠子的手微頓,隨即詢問:“你準備如何做?”
“剛入官場,我可沒有傻到徇私舞弊。”
上官鄴嗤笑了一聲,一臉的坦蕩,絲毫沒覺得自己的行為有何不妥。
這種行為,確實像他。
“你行事如此張揚,難道不怕因此為自己留下隱患?你此行若是真的懲戒了那個官員,以后官場怕是難以有容身之地。”
有了自己舅父的前車之鑒,許晚歌很明白如果受到排斥會是什么結局。
上官鄴若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