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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晚歌拿過干凈的紗布,小心順著傷口開始包扎,薄如蟬翼的眼簾之下,是冷若冰霜的神情。
“我少時,曾與熠小侯爺定親,我那堂姐,愛慕小侯爺多時,沒少應(yīng)著這事私底下給我使絆子。直到前些時候,我舅舅調(diào)任回京城任職,我便搬到了舅舅府中?!?/p>
“是顧丞相?”方寒想起那個性子耿直的朝廷新貴,點了點頭,這才明白過來許晚歌和顧家的關(guān)系。
“正是,我舅舅一家對我極好,我搬去顧宅之事與我那好姑母撕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