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瑞的事情證明了,好人未必有好報,但是壞人一定不會有好報。
本來我想等著學校放假,回奶奶家一趟,沒想到還沒等走,盧珍珍就給我打了個電話,電話里哭哭啼啼的好像發(fā)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話說這死丫頭一天到晚的不叫人省心,不知道是上輩子欠她的。
“你別哭了,你說是什么事情,要不然我怎么幫你?”
“小離,我們學校鬧鬼,有只鬼找我來了。”
盧珍珍說的那個可怕,我也被嚇了一跳,但我要露怯,她更害怕了。
于是我假裝我什么都不害怕,說:“你別自己嚇唬自己了,要你那么說,鬼那么好遇到,那我們腳底下就不是石油,而是咕咚咕咚網上冒鬼了。”
其實我比誰都清楚,這世界上的鬼比石油都多,無非是安慰盧珍珍罷了。
“可是小離,你看看……”
說完盧珍珍把電話突然掛掉了,弄得我一臉不知所措,又不在我身邊,讓我看什么?
很快,盧珍珍發(fā)了一張照片給我,是一張看上去好像黑白照的黑白照片,照片里面前面是盧珍珍和幾個新同學一起的照片,后面則是好像站著一個什么人,像是虛影。
我仔細的看了一會,冷不丁冒了一陣冷汗。
鬼?
我對鬼的認識還不夠,但我還是知道一點的,鬼和人不一樣沒有影子,而且是虛影。
照片里面明顯打了特殊的燈光,弄出了一種老式懷舊的感覺,所以照片看上去就像是黑白照那種感覺。
但是就是因為有這樣的燈光,盧珍珍和幾個女同學的背景光上有淡淡的影子,因為是這種照片,有點寫實的色彩,所以能夠看到。
但問題是后面的那個虛影,既不是盧珍珍他們的影子,也不是照片里面的眸子特殊處理。
雖然手機發(fā)我的照片,但我看著里面,還是能感覺得到,那個虛影不好,而且有些不寒而栗。
我馬上打電話給盧珍珍:“珍珍,你這個照片是什么時候拍的,現(xiàn)在手機這么發(fā)達,你怎么不用手機拍?”
“我剛剛到學校幾天,我們一起出去拍的,想留作紀念,在學校對面的一家老式照相館拍的。”
“你沒問問拍照的人,是不是沒處理好?”
有時候照片是會出現(xiàn)一些人為不正常情況的,我雖然對上面的東西已經開始懷疑,但也不敢肯定,畢竟我現(xiàn)在,有點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具體是怎么一回事,說白了,我也不太清楚。
盧珍珍卻急的只哭。
“小離,你不知道,我總感覺有個東西跟著我,特別是睡覺的時候,不管被窩里面放多少的暖手袋都不熱,還是覺得冰涼。
還有她們幾個,我們洗了四張照片,但是只有我的這張照片里面,有個虛影,只有我能看見,我問她們,她們都說沒有。”
“這么邪門?”
我吞了吞口水,強作鎮(zhèn)定:“珍珍,你先別著急,你學校地址在什么地方,我過去看看你。”
“好,你快點來,我很害怕。”盧珍珍哭著求我,我安慰了她幾句,先給奶奶打了個電話。
奶奶接了電話十分不耐煩,我也著急,把盧珍珍的事情跟奶奶說了。
“你那同學可真不太平,不過小離……這種事不好說,但是既然確實你也看見了,那就肯定是有什么,這一點可以肯定。
但是具體的你還要問問,不可能四個女生,只有她遇到這事了。
什么事都不是單方面的,這都是有緣由的。
你去看看的話,請狼三太子幫忙吧,他的能力那么好,這件事應該可以處理好。”
奶奶說完也沒告訴我怎么辦,就把電話掛了。
我猶豫了一下,還是去找了狼三太子。
我把情況說了一下,狼三太子臥在大床上面好像一團白棉花,但是他的皮毛順的不行,很想伸手揉揉,可一想到我肚子里面還有一窩狼崽子我就不痛快,對他的好感都沒了。
狼三起身站了起來,我還沒站穩(wěn)他就撲了上來,等到摔倒了,他站在我身上搖了搖尾巴,低頭聞著我的身體,用嘴巴挑開衣服,開始在我身上作亂。
等他結束下來,我累的要死,但一想到盧珍珍的事情,只能等他幫我,不然我也沒辦法。
“準備一下,去看看。”
終于他還是答應了,我忙著收拾了一下,去找盧珍珍。
從我們學校這邊往盧珍珍那邊去有公交車,狼三能隱形,車上沒人發(fā)現(xiàn)他,他就坐在我身邊陪著我去找盧珍珍。
盧珍珍的新學校和我們離得也不算遠,坐車用了大概一個小時左右,走走停停,加上繞了個大圈,要不用不很多的時間。
下了車就看到盧珍珍惶惶不安的站在車站等我,小臉枯黃嚇人。
我走過去盧珍珍一把抱住我,嗚嗚的哭了起來,弄的我倆關系不正常似的,我拍了拍盧珍珍馬上帶著她朝著她學校那邊走。
路上盧珍珍哭了半天才不哭了,我問了她一些問題,她說她父母出差了,都不在家,她認識的幾個女生都說她看錯了,她只好打電話給我。
我尷尬的只想笑,萬一我?guī)筒涣嗣υ趺崔k?
“珍珍,你想想,你去拍照之前有沒有去過什么地方,或者是做過什么事情?”
這都是狼三太子在一邊讓我問的,我就傳話給盧珍珍。
盧珍珍想了很久,看著我:“我來的那天,我們寢室的幾個女生要玩筆仙,我和他們玩了一次筆仙。
當時很奇怪,她們的筆都沒動,只有我的動了,寫了一個字。
她們說我糊弄人,我當時也很震驚,但后來他們說我作弊,故意寫字嚇唬人,我也記不清是不是我寫的了。”
我看了一眼狼三太子,狼三太子也就漠然,但他問:“寫了個什么字?”
“寫了個什么字?”
我重復,盧珍珍說:“是我的名字珍!”
“那就是做出了選擇,當時她們玩的時候,那東西早早的就到了,但是在挑選人選,所以最后只有她寫了個字,是她的名字。
她之所以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是因為筆仙上了她的身。”
狼三太子越說越嚇人,弄得我不寒而栗。
沒來由的吞了一口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