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o章,沈慎之番外之瑞瑞1
“嚴胥,愛情……到底是什么?”
雪崩之后,沈慎之以為簡芷顏給他下藥撮合他和蘇茜白,就是為了拿到他們上床的證據而大雷霆,逼著簡芷顏簽下了她公司的轉讓權之后,直到所有人都離開了,只剩下他和嚴胥之后,他開口問。
“這個得看個人理解,我也不太懂。”嚴胥小聲的說。
“是嗎?”他似有若無的問。
“先生您是后悔了?”
“后悔?”他只是重復了這兩個字,可答案卻沒有給嚴胥。
一會后問:“你所說的后悔是什么?”
“后悔之前這么做?您知道的,其實那公司對夫人來說,還是很重要的,您這么做是徹底的傷了她的心。”
“是嗎?她其實完全可以不用答應的,只要她說不,我也不會真的動6炎廷,她這家公司賠給我只是因為6炎廷,不是因為我。”
又勾起他的傷心事了,嚴胥忙轉移話題:“那先生您所說的后悔,是指什么?”
“我沒有后悔過,不管是今天的事還是我和芷芷的開始方式,我都沒后悔過。”
“為什么?”
如果沒有后悔過,為什么現在他忽然又提起這么多年之前的事?還是他自己也懷疑自己當初做錯了?
他永遠都記得,在他和簡芷顏終于要結婚的時候,沈慎之有多高興。
在結婚的時候,他心里應該是憧憬著他們婚后的美好生活。
可事實呢?
他把自己弄得傷痕累累,痛徹心扉。
他應該以為他和簡芷顏結婚后他所求的就圓滿了,卻怎么也沒想到她不會愛他吧。
既然這樣,那他為什么還不覺得后悔?
“如果我一開始沒這么做,你認為我們有在一起的可能性嗎?”
嚴胥不語。
確實沒有。
她估計在畢業之后就會和6炎廷結婚了,也就沒有他什么事了。
“所以……您的意思是,只要你們在一起過,開心過,總比沒有在一起過要好?所以你也滿足了?”
“不!”他語氣低沉而堅定,“我們既然開始了,就會走到最后,一定會的。”
“可是先生……”
嚴胥皺眉,終于忍不住勸他:“先生,您既然知道她的心不在您身上,她執意要跟您離婚,你為什么還要堅持下去?其實您完全可以另外再找一個——”
“你覺得我能做的到?”他淡淡的問。
“為什么做不到?”
嚴胥問完了這個問題,沈慎之不答,又問:“因為……您還是很愛她?”
這些年,他對簡芷顏的心,就只有他最清楚了。
可他不明白,他怎么能這么愛她?
其實,他們結婚那段時間,他是真的覺得他們是很相配,他愛簡芷顏也是有道理的,可過去了這么久了,他都快忘記他們結婚不久之后的甜蜜和快樂了。
“這個是原因之一,另外一個原因是我做不到和除了她以外的女人一起共度余生,或者是同床共枕,想到那個人不是她,我就接受不了。”
對于這個,嚴胥其實也了解一點,因為他剛開始在沈慎之做事的時候就知道他不是一個好色的人。
其實,說不好色還不足以形容他的情況,他基本上可以說是清心寡欲,甚至是一個柳下惠,多少美女投懷送抱他都能做到無動于衷,他那個時候還真的以為他是性冷淡,或者是gay。
在德國的時候,沈慎之有幾個比較談得來的,年齡相仿的合作商,說要一起出去玩,也了解過他的情況,特意給他找過幾個干凈漂亮的女人,開始的時候他似乎也想知道自己到底問題在哪里,也就接受了。
但是幾次過后,他就沒有再接受過了,說是不喜歡。
至于為什么不喜歡他就不得而知了,更不知道他當時有沒有和那些女孩生關系。
“可如果這樣,您為什么今天……還要這樣對她?”
他今天把她的公司給了蘇茜白,她估計會恨他好久的,他這無疑是在逼她遠離他,這完全和他想要的背道而馳了啊。
沈慎之不語。
他只是受不了了。
他妒忌,妒忌她總是事事以6炎廷為重,在她的心里第一位總是家人,第二位是6炎廷,第三位是她的朋友,他或許根本排不上號。
在和她結婚前,他一直以為阻礙他們兩個人在的會是簡家的事。
但是到了后來他才知道,真正妨礙他的是他以為已經在他們開始前就已經拔除掉的情敵6炎廷。
在他看來,她從來就不算是一個長情的人,可為什么偏偏的他就要對6炎廷如此長情?
他們結婚了這么久了她還一直惦念著他,總是事事以他為優先考慮的對象,一次又一次的因為6炎廷而和他吵架,要和他離婚。
她和6炎廷出軌,他痛得心臟抽搐,胃病作;雪崩的時候,她心心念念的,關懷的只有6炎廷的生死,他心如死灰;而現在她竟然為了和他離婚下藥讓他和別的女人上床,他終于再也無法忍受了,第一次親手去傷害她。
可他沒辦法,她永遠都不懂,也不會心疼他心里的痛,要是他不狠一點,她總是會仗著他的忍讓,肆無忌憚的傷害他。
而且,他這么做也是徹底的斷了她想離婚的心,讓她知道要是他不點頭,她即使用盡辦法,不擇手段,她也不可能能離婚。
而她也只能和他共度余生,不管她愿不愿意。
看到他嚴重有淚,嚴胥嘆氣,說:“或許愛情什么也不是,其中滋味如何,只能是冷暖自知,有些事值不值得,也只能看自己愿不愿意了。”
說完,見沈慎之不語,嚴胥又問:“那先生,您接下來,有什么打算?不管你今天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如果您想和夫人在一起,再續前緣,怕是很難了。”
“時間……是一劑很好的良藥,我會給她一點時間治愈傷口的。”他淡淡的說:“我們還有大把的時間耗,她受不了了,會跑過來跟我撒嬌的,她很喜歡跟我撒嬌的。”
說到后面,他基本上是笑了,眼神溫柔。
嚴胥卻背脊涼,越覺得他并不是一個懂得愛人,或者是一個情商很高的人。
他并不覺得他們到了這個地步了,她還會跑會過來跟他撒嬌啊。
不過沈慎之的想法他向來難以參透,更沒有多問了。
在沈慎之養好病之后,他才問:“芷芷現在在干什么?她現在怎么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