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牢記本站域名“”,或者在百度搜索:三聯文學網】蘭溪雖不想睜眼,可她知道這廝情緒多變,喜怒莫測,前一刻的狂熱癡迷不等于他會一直如此時溫存,稍不合心意就翻臉不認人,遲疑了一下還是睜開了眼睛,卻驚呼了一聲。
他的脖子胸前肩頭全是她吸吮噬咬的紅斑和齒痕,雙臂上全是指甲的掐痕和抓痕,望帝饒有趣味地看著蘭溪驚羞交織的表情,轉過身去,蘭溪捂住嘴,后背也全是掐痕和抓痕,一道道一塊塊青紫血紅,一看就可知自己當時的瘋狂和忘情。
若被別人看到不知傳成什么樣子,絕對要比自己的脖子上的紅斑更惹人震驚和嫉恨,這一次皇后恐怕絕對受不了吧?
可是在他身邊她莫明地心安,心安到足以忽視今天過后可能要面臨的一切。想著也是,他專寵花貴妃到了人神共憤的地步,花貴妃又根本不懂自保,卻能這么多年平安無事,頂多吃些無關緊要的小虧,還不是他明里暗里庇護?他自宮中長大,一定知道如何保護喜愛的女子吧?但愿他對自己不是一時興之所致。
伸出手去,輕輕地觸摸著,卻又怕弄疼他縮回手,滿眼都是憐惜和懊悔:“很疼嗎?剛才為什么不制止我?”她未發覺,自己已經全然忘了最初的目的。
“朕真是服了你!怎么下得了手?”
蘭溪臉一下紅透了,剛才的癡狂和火熱歷歷在目,依稀自己一直在喊叫著,也不知這窗戶隔音效果好不?今天可沒清場子,被人聽到不是羞死了?
她捂住臉,聲音嚶嚀:“我剛才太過忘情了……”
望帝注意到她一激動“奴婢”就變成了“我”,心里暗暗稱奇,她貧家出身,在宮里時間不短了,為什么總記不住這個?仿佛根本沒什么尊卑觀念,若平時不注意說出來,可別被人捉了短處。
可是這幅樣子實在讓人心疼得緊,望帝拉開她的手,摩挲著她嬌艷欲滴的紅唇:“朕每次召人侍寢,她們都視朕為神砥,畢恭畢敬,百般順從,任朕予索予取,還從沒有人敢象你這么對待朕!若被人抓住做文章,輕則被治大不敬之罪,重則被治謀害君王之罪,哪個都不是你能承受得起的!若有人問,記著咬死說朕是過敏了。還有就是一定記住答話要先稱‘奴婢’,宮里一件小錯就會要了命。”
他面含寵溺聲音柔和,言語中擔心遠勝過指責,與以前判若兩人,蘭溪仿佛有什么心結忽然打開了,兩人的距離一下子拉得很緊,再目的不純意有所圖,一顆心也不由得被感動了。
她歉疚而憐惜地說:“治不治罪再說吧,皇上還是快起來,你的傷口不要被水泡了,起來擦干讓奴婢給你上點藥吧!”
這句話是誠心誠意說的,因為她真的不忍。
望帝注意到她的“我”很快變成了“奴婢”,呵呵地笑了,顯然很滿意蘭溪眼里真情流lou的憐惜,他欠欠身子向后kao去,雙手撫上蘭溪秀美的肩:“現在告訴朕,面對面坐著還想朕嗎?”
蘭溪臉一紅,非常想千嬌百媚地說聲:“想!想得要死了!”卻張開不口,因為似乎已不愿再對他做假,違心的話忽然說不出口了。她抬起頭,輕輕地撫摸著望帝肩上的齒痕,認真地說:“很疼嗎?奴婢最想你快起來上藥呢!”
望帝有些動容,捧起蘭溪年輕美麗的臉:“其實這點小傷根本沒什么,但是朕聽你的!你真的很好、很好,朕沒想到,失望了這么久還能在宮里遇見你,朕不能不動心。可除了賞賜,朕什么也不能給你,說說看,你想要什么,只要朕能做得到!”
蘭溪張張嘴很想說:“奴婢不要出家為尼,想再升一級,一級就夠了,皇上若真為奴婢好,就應該為奴婢的一生一世著想。”可面對他滿臉的真誠和無奈卻說不出來。
她暗暗鄙視自己動機不純,很快斂了心思,笑意盈盈,暗含嬌嗔,帶著幾分調皮說:“第一,奴婢想親手為皇上涂藥;第二,奴婢的內衣全泡水了,想要一身干凈的內衣穿;第三,奴婢今天想按時吃午膳,不要象昨天一樣泡在水里!”
望帝審視著她,對上她明澈而純真未褪的眼神,嘆了一口氣緊緊把她摟在胸前,聲音有些喑啞:“你的要求朕全準了,不過為了獎勵你今天侍寢賣力,朕還有贈品相送,不許推辭,若有推辭就是抗旨不尊!”
蘭溪心里跟明鏡似的,他能有什么贈品?不過是自己的要求打動了他,感動之余送些金銀珠寶衣物罷了,自己就是再單純也不能不要這個吧。
她調皮的眨眨眼:“皇上都準了奴婢想要的賞賜,奴婢當然不敢推拒皇上的贈品了!不過還是請皇上先起來上藥吧!”
兩人從水里站起來,再一次裸呈相對了,互相擦干了身體,裹上浴巾出了洗手間。
望帝不肯放過,抱著蘭溪纏綿了一會,遲疑了一下問:“不是朕多疑,告訴朕,你對朕說的是真話,這些年假話聽的太多,朕已經聽怕了,卻實在辨不清了!”
一股憐惜和內疚涌上蘭溪的心頭,他怕聽假話,自己的話又有幾分真了?可是自保也罷不忍心他失望也罷,她還是依偎在他的胸前,輕輕地說:“奴婢承認以前有苦衷有目的,但是現在,奴婢說的全是真心話!”
望帝松了一口氣,攬緊她,拿起手機給鄭公公打電話,令他送進來一瓶傷藥,再傳蘭溪的宮女送內衣進來服侍蘭溪梳洗。
蘭溪不愿意別人見到望帝被自己抓得慘樣,親手給他涂了傷藥,服侍穿戴梳洗整齊坐在外間看稿子,還好,男人的發髻還算簡單,沒難倒她。這才傳小桃進來服侍,不是她腐敗,而是她實在梳不來后宮女子繁復的發髻。
等待小桃的空閑,看著他認真地翻看稿子,猜測著他在朝堂上是不是威風凜凜。心里暗嘆,皇上就是和別的男人不一樣,召人侍寢時必須把女人扒光了抬上龍床,自己光下手就行了,就這還嫌乏味,得手之后還得女人服侍他穿衣服。看來他對自己真的很特別了。
吃過午飯,廝守了一個上午的兩人終于分手了,流言已在宮墻里沸沸揚揚,因為望帝脖子上遮掩不住的吻痕和齒印,雖然御醫放了話說過敏,可又有誰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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