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別逼妹妹了,妹妹都和秦世子說過,她很生氣,后果很嚴重,是秦世子自己執迷不悟”秦暖在一旁笑著幫腔,卻見秦氏回過頭來,瞪了她一眼,咬牙道:“你妹妹不懂事兒,暖兒你也不知道勸一勸?說到底,人家世子還不是為她考慮,更何況現在人家都知道錯了”
不等說完,便聽洛槿初嚷道:“知道錯兒又怎么了?還不是我點醒了他?哼!為了這事兒,那天晚上我回來晚了讓爹爹抓到,差點兒就去跪祠堂,現在他醒悟過來了,想這么容易就讓我原諒他,沒門兒。”
“那你待如何?退親嗎?”
秦氏也來了脾氣,瞪著洛槿初道:“沒有這個道理,他一個大男人,還是堂堂世子爺,讓你難為成這樣兒,親事都定下了,你還不依不饒的,這以后日子咋過?若是這樣,趁早兒退了親吧,省得將來你和世子過不到一塊兒去,還給咱們家招禍。”一邊說著,就站起身來,恨恨道:“我這就去找你爹,這爛攤子我也不管了。”
“娘”洛槿初一把拽住了秦氏,開玩笑,這婚事就夠一波三折的了,她可不想再添變數,想一想秦鋒這幾次來,每次雖然見不到自己,但都有不菲的珠寶藥材奉上,倒也讓人不是很能氣得起來。
秦氏停了身形,回身看著她,嘲道:“別,您別叫我娘,您只要不折騰,我叫您做娘成不成?我老了,可禁不起這樣的折騰。”
洛槿初恨得咬牙,跺腳道:“娘,到底我是你閨女還是他是你兒子呢?你怎么不說他當初做的事情有多可恨?若是沒有我,這會兒他們就退親了。為我好又如何?我求他為我好了嗎?我稀罕這種為我好的方式嗎?”
“我知道我知道,不過也算是懲罰了,世子爺三天跑來了六趟,早一趟晚一趟比上朝還勤勉呢,你還要怎樣?聽娘的話,不管如何,既然你有心結這門親事,總得給他一個臺階下吧?好不好,那也是梅妝公主的兒子,當今皇上的表弟,所謂不看僧面看佛面”
不等說完,洛槿初已經受不了的舉起手來:“好了好了,我知道我知道,這就去見他,成了吧?啊不對,讓他來見我,哼!我余怒未消,他自然該主動點兒。”
秦氏松了口氣,無奈搖頭道:“你啊你啊,這可惡性子不知道像了誰,當日我就夠剛強的,比起你,還是小巫見大巫,也就世子爺能受得了你,這世上若沒有他,不是我這當娘的說自己女兒的壞話,實在是你這性子,恐怕都沒人要。”
洛槿初向母親做了個鬼臉。不管如何,秦氏的使命完成,高興地出去給秦鋒傳信兒了。這里秦暖看著洛槿初面上淡淡笑意,心中忽覺惆悵,喃喃道:“妹妹,聽姐姐一句話,姑母說的沒錯,這世上恐怕也只有世子能容忍你這樣的個性,你這便算是十分的幸運了。”
“姐姐別聽我娘的,好像這世上好男人只有他一個似得。”
洛槿初知道秦暖的心結在哪里,連忙坐到她身邊,小聲道:“別人我不知道,最起碼我三哥哥若是鐘情某一個人,絕對不會比他秦鋒差,說到底,還是那句話,情到深處無怨尤,真正情之所鐘,才不忍心讓她受委屈呢。”
秦暖是什么人?如何聽不出洛槿初這話里有話,當下不由得面上就是一紅,有心說幾句,卻又不知道該說什么好,只得輕聲道:“行了,別在這里貧嘴了,趕緊去會你的秦世子。”
洛槿初嘻嘻一笑,自進屋去換了衣裳離去,這里秦暖看著她的背影,想到洛唯的溫柔多情,禁不住雙頰滾燙,然而想到父親嚴厲,最講究門當戶對,洛唯再好,終究只是個庶子,自己卻是侯府世子嫡女,爹爹和爺爺那一關怎么可能過去?因想到此處,又不禁愁腸百結,只盼著這一回自己能聲名狼藉,或許爺爺和爹爹還可能放松要求。然而若真是聲名狼藉,洛唯的父母又怎可能接納?聽說那芳姨娘是最難纏的。
一念及此,只覺前途黯淡無光,不由羨慕起洛槿初的幸運來,這里踱到窗前,卻見那妹妹的身影拐過墻角,徑自往園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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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爺找我什么事?”
太陽快要落山,秦鋒是剛從演武場趕過來的,此時能在涼亭里見到洛槿初,已經是因為他世子的身份,不然這樣出格兒的事情,侯府也不可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前番都是小生的錯兒,望六姑娘見諒。”秦鋒二話不說,一揖到底。認錯態度干脆利落無比誠懇。
洛槿初險些沒憋住笑,心想小生?尼瑪這貨也真會玩幽默。因連忙板起臉,哼了一聲扭過頭去,不肯理睬秦鋒。
“那個六姑娘覺著怎么能出氣?要不然,打我幾下?”
秦鋒又恢復了從前的厚臉皮,充分發揮纏字訣。現在他只慶幸齊煜那小家伙又被太后接進宮里去了,不然這么長時間,讓那小家伙再搗幾回亂,估計自己真的就是岌岌可危。
直到端夠了架子,聽秦鋒說了無數好話,洛槿初的身子才扭過來,將手帕在眼睛上擦了擦,她冷哼一聲道:“你如今清醒了?”
“是是是,幸得姑娘當頭棒喝,小生如今已經充分認識到我錯的有多離譜。說來奇怪,先前就好像豬油蒙了心也似,只想著這一去怕是便不能回來,王府又是那么個情形,我不能耽誤了你的青春和后半生。竟完全沒想過凱旋之日。莫非這就是關心則亂?唉!也實在是因為當年那場大戰實在太過慘烈,所以讓我心里有了顧慮,如今想了想我平生所學,覺著似乎也不是那么難。”
“就是這樣說的,當日藥林里那么厲害的陣法你都靠自己破了,更何況你是專門跟著武林中的陣法高手學過的。怎么如今事到臨頭,便妄自菲薄起來?區區韃虜,民風雖彪悍,卻未曾開化,連文字都比咱們晚許多年出現,難道咱們中原武林這么多年對陣法的研究和經驗,還比不上他們?”
洛槿初語重心長的說,秦鋒只有在旁邊點頭的份兒,正奇怪這古靈精怪的丫頭怎么這般容易就放過自己,卻見洛槿初又拿帕子擦眼睛,抽抽噎噎道:“這些日子,你的事情傳得沸沸揚揚,侯府里人人看見我,雖然明面上不說,暗地里都笑話,這些日子,你知道我是怎么過來的嗎?”
秦鋒覺著洛槿初未必有這么脆弱,不過這會兒哪敢有異議?連忙又告罪,一邊陪笑道:“恰恰是因為知道姑娘受了委屈,所以特意送了那些漂亮珠寶和珍稀藥材,那些首飾是我娘當日嫁妝里的,現在就是宮中,這樣精美的也不多,我知道姑娘素日里不是很喜歡這些身外之物,然而若有這樣不落俗套的首飾裝扮一下,倒也不枉生做女兒身一場。”
洛槿初心中很受用這些話,可因為自己的目的,仍是做出氣憤表情,哼聲道:“這就讓我更生氣,莫非你以為我是那些勢利女人?”
秦鋒哭笑不得,到這時候兒,也知道心上人故意難為自己不依不饒,定是有所圖,因便爽快道:“那姑娘說說,如何才能讓你消氣?便是要秦某人這顆心,也立刻挖出來給你。”
“又不是演恐怖片兒,我要你的心做什么?”洛槿初目的達到,也就不再拿捏,直視著秦鋒,將下巴一揚,微笑道:“若讓我消氣,除非答應我一件事。”
“莫說一件,便是千件百件,但凡秦鋒能做到,刀山火海在所不辭。”秦鋒將胸脯拍得山響,笑話,這會兒不表現還等什么時候兒?
洛槿初心中偷笑,暗道這個時候答應的爽快,希望到時你別哭出來就好。因眉毛一揚,微笑道:“罷了,不敢要求多,只要一件事,世子爺能說到做到,我今生便無憾了。”
秦鋒一聽這樣重大,連忙又鄭重保證了一遍,又問是什么事,卻見洛槿初又一笑,輕輕搖了搖手中團扇,方站起身道:“具體是什么事我還沒想好,總之,留著,你記得答應過我這件事,將來我要你做的時候,別想著推脫就行。”
這一來,秦鋒心里倒是沒有底了,他太了解洛槿初,暗道這丫頭又打什么古靈精怪的主意呢?因面色間剛剛現出一點猶豫,便聽洛槿初哼了一聲道:“怎么?剛剛不是把胸脯拍得山響嗎?莫非這會兒就想變卦了?”
看眼前這情形,要是敢說“我再考慮一下”之類的話,估計食人花就要暴走了。因此秦鋒無奈道:“好。六姑娘,你知道我對你的心意,將來,只要你不是十分胡鬧,我都依著你”
不等說完,便見洛槿初柔柔看過來,小聲道:“怎么?若是我胡鬧了,你就不依著我嗎?”
讓她這種眼神一看,饒是秦鋒這錚錚男兒,也不由就覺著骨頭酥了半邊,如同受了蠱惑般點頭道:“好好好,我答應你,自然都答應你。只要是你要的,只要是我能辦到,我怎可能拂逆你。”
洛槿初這才笑起來,看著秦鋒輕聲道:“你也放心好了,你知道我是什么樣的人,那些無理的要求,我自然不會提的。天晚了,如今我們的身份,在這里說話已是不該,我沒辦法留你,且回去吧。如今雖說快入秋了,然而暑熱難消,你素日里也要注意些身體。”
一邊說著,就從袖子里拿出兩個盒子,遞給秦鋒道:“這是我做的消暑藥丸,你每天吃一粒,烈日下暴曬一會兒也沒事。”
秦鋒接過來,笑道:“我是江湖上跑慣了的人,曬一點算什么?難道把我看得比普通士兵還不如?消暑藥我娘也給我吃的”不等說完,便見洛槿初一瞪眼,剎那間嬌悍風情盡顯,聽她道:“讓你拿著你就拿著,公主給你是公主的,這是我給你的。”
秦鋒深吸一口氣,伸出手撫摸著那小盒子,輕聲道:“只是有些舍不得吃,這是你親手為我做的?”
“說的這不是廢話嗎?讓你吃你就吃,吃完了我這里自然還有的。”洛槿初又好氣又好笑,心中卻也有些甜蜜,想一想,這似乎是自己第一次為秦鋒做事,難怪這家伙一臉的幸福眷戀,說起來,一直都是對方為自己付出,自己卻從沒為他付出過什么,還真是有些過分呢。
“那我就走了。”秦鋒看看天邊,夕陽已經下到山那邊去了,因雖戀戀不舍,卻也知道是該告辭的時候。說完站起身,忽聽洛槿初又道:“是了,公主的事情,那個你知不知道?”
“什么事?”秦鋒疑惑的看她:“嗯,我這些日子一直在外面練兵,回去也很少見母親,聽說她如今有些慵懶,問了爹爹,爹說沒事兒。”
洛槿初心想服了,真沒想到,公主竟然真將這事兒瞞了下來。因也不好揭破,便只好微笑道:“沒什么,我隨口問問。”
秦鋒笑道:“估計出征之前,我都有的忙,六姑娘若有閑暇,還望多去看看我娘,別讓她有什么病再落下根兒才好。太醫院那些人,你還有什么不知道的呢?一個個不過虛應故事罷了。”
洛槿初送他出去,一邊道:“我曉得,你自己在外面練兵也要當心。話說你會練兵嗎?從前你只在江湖上廝混過不是?難道說封個征北將軍,就能成將才了?”
秦鋒哈哈笑道:“哪里是那么容易的事?好在我身邊也有兩位老將軍輔導著,我自己再潛心研究一番,如今倒也似模似樣。”說完回身對洛槿初道:“好了,就送到這里吧,讓人看見,又該嚼舌頭了。”
洛槿初點點頭,目送他遠去。直到看不見影子了,方轉身回園子。
沒走出幾步,就見洛槿雪在樹后轉出來,看見她便嘲笑道:“都要成親了,怎么還有說不完的話?成親前見面,也不怕犯忌諱,就那么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洛槿初眉頭一挑,洛槿雪已經了解她了,所以也就不屑裝出那含羞帶怯的模樣,因看看左右,只有洛槿雪一個心腹丫鬟,便笑道:“有正經事說呢,四姐姐怎么在這里?”
洛槿雪笑道:“我回園子去,路過這里,看見你們,便在樹后等了等,結果世子就走了。有什么正經事?前些日子聽說世子和哪個花魁好上了,別人都等著看你的笑話,我卻知道并不是這么簡單,如今看來,果然我猜得不錯,世子爺為了你,還真是煞費苦心啊。”
洛槿初笑道:“這苦心我可不想要。是了,前天聽說有人給姐姐提親了,是哪一家,伯父伯娘怎么說?”
洛槿雪淡淡道:“是哪一家有什么緊要?你以為誰都能像你這樣好運氣,和世子爺見過面,彼此了解,最后還能終成眷屬嗎?那大理寺卿的兒子,我見也沒見過,我父母倒是滿意的,只說怎么著也是官宦子弟,雖然咱們是侯府,可我父親畢竟又沒什么世襲的爵位,不過是個閑散官職,這個結果也就不錯了。”
洛槿初道:“既這般,讓哥哥們去打聽打聽那家人的品行就是了,最好是家口簡單,日后少了許多煩纏。”說完洛槿雪笑道:“我也是這么想的。是了,你知道么?羽哥哥也有人上門說親,不過他以今年科考為由婉拒了,羽哥哥是人中龍鳳,若一朝躍過龍門,真不知什么樣的女孩子才能配上他了。”
洛槿初知道洛槿雪心里是喜歡宮羽的,如今得到這個結果,難免失落。因勸道:“不管什么樣的女孩子配他,咱們始終是他的妹妹,比起那些和羽哥哥沒半點關系的女孩子,咱們已經算是幸運了,凡事看開些。”
洛槿雪點了點頭,姐妹兩個又說了一會兒話,眼看到了園門口,洛槿初忽然想起秦氏怕是還在房里等著結果,因便和洛槿雪告辭,轉身又回了父母的院子。
洛濤和秦氏聽洛槿初說了經過,不由得都松了口氣,至此這件事已經是塵埃落定,夫妻兩個歡喜不盡,想到女兒自幼多舛,如今總算有了一樁如意婚姻,且秦鋒又是如此愛她護她,日后必然幸福美滿。因秦氏便讓洛槿初給和姨娘的靈位上了一炷香,她在靈位前感嘆道:“妹妹,妞妞長大了,定了人家,是親王府的秦鋒世子,這是一樁再如意美滿不過的良緣,你九泉之下有知,也能瞑目了。”
洛槿初心中感嘆,默默在心中為和姨娘和那個早夭的小女孩兒祈禱,之后方站起來,就在這里用了晚飯,便回到園子里。
接下來便是換庚帖婚書,下小定大定等一切事宜。依照秦鋒的意思,先下了聘禮,定下了兩人的名分,等他從戰場回來再成婚。這樣,一旦有什么意外,洛槿初還有抽身而退的機會。
對于他的體貼,洛三爺和秦氏自然感激不盡。洛槿初心中不舒服,卻也知道自己年歲不大,親王府那邊要晚點成婚,自己也沒什么話可說。因此也便沒說什么,這種事情也沒有她反對的余地。
轉眼間就是秋風起,洛三爺用了不到一年的功夫磨劍,可說是這大半年來,都在埋頭苦讀,如今終于要下場應試。沒錯,三年一次的秋闈科考開始了,而且因為今年和北匈的大戰,還特意增設了武考,一時間天下舉子云集京師,連許多江湖人都匯聚在此。所謂“習得文武藝賣與帝王家。”事實上那些江湖俠客遠不像洛槿初看過的武俠小說中那般超然,大多數人還是盼著能用一身所學在官場中謀一席之地的。
一家人空前忙碌,秦鋒更不用提,齊云親自點了他的名,成為武考的主考官之一。練兵的任務還不能歇下,以至于連秦鋒都疑惑了,暗道莫非北匈那邊今年啟用了大量的武林人士?不然皇上怎么這般重視武舉?
如此一來,倒顯得洛槿初無所事事,當然不是真的沒事兒干。她現在有自己的計劃,正加緊埋頭制作新藥呢。前幾天才托宮羽和洛唯去街上幫她找顯微鏡,只可惜這時候去哪兒找這東西,最后還是宮珍知道了這事兒,跟齊云說了。皇帝陛下覺著奇怪,就讓人去四夷館問了問,果然,那些住在四夷館的外國使臣里,還真有一個對醫學有興趣的,帶了一整套做藥的顯微鏡培養基試管之類的東西。人家本想著做出和中藥截然不同的西藥,進獻給皇帝陛下,結果這位只是興趣使然,沒系統學過,可說是正宗的半吊子,做了三個月還沒做出成藥。齊云聽說這事兒后,直接下了旨意:得,你別鼓搗了,心意朕收下,你把這套東西給朕,朕就領你的情了。
得了這些東西,洛槿初欣喜若狂,好在初晴閣夠大,由著她可勁兒折騰。只是秦暖客居此處,洛槿初也不好每天埋頭做藥,把這位表姐給晾著。因每日里也不能專心,總要陪秦暖說說話。
這一日恰是洛濤下場之日,別說一家子人上到康老太君下到小廝仆役盡皆擔心盼望,就是洛槿初,也完全沒了心思做藥,和秦暖伴著在園中閑逛。
“你就沒和秦世子說,即便他有了好歹,你也要嫁給他的靈牌?”姐妹倆在亭中停下歇腳,閑談時便談起這樁婚事,秦暖就對洛槿初道:“你別說我烏鴉嘴,只是我看著你是和我一樣的人,認定了就不會更改,既如此,何苦要等秦鋒回來?這場大戰還不知道要什么時候才結束呢,蹉跎個兩三年,甚至三五年也是有的,那時你都多大了?何苦在家做老姑娘?倒不如趁他出征之前嫁過去,好不好,先留下骨血再說。”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我極度的氣憤,看到一個不要臉的抄襲婊在微博假惺惺道歉,又強調自己寫多少多少字累得暈倒進醫院,然后就有一堆腦殘粉在下面喊“大大你扛住,我們心疼你啊”“大大那些作者都是紅眼病,用你來炒作”“大大我們都支持你大大你不用理會他們”“大大因為你太成功了所以她們都嫉妒”。
臥槽臥槽我真的不明白了,這世界上還有黑白還有道理還有是非嗎?抄襲婊自己都承認借鑒(當然,她的行為遠不止借鑒)所以是她露出楚楚可憐的嘴臉,委委屈屈毫無誠意的道個歉,然后又說為寫文累得暈倒進醫院所以就沒錯了?所以她抄襲都成光輝事跡了?尼瑪這是什么混蛋邏輯啊?
我現在終于明白了,光靠寫文沒有用,還得會煽情會訴苦,只有這樣才能吸引一大批自以為是的腦殘粉同情支持然后變成死忠。讀者們討厭文里的白蓮花角色,然而現實中,只有這種白蓮花偽圣母才吃香。
他媽的這叫個什么混蛋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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