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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把消息告訴給蘇秦儀,這件事情并不難,但是要想辦法把蘇秦儀約出來,這就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了。
原本秦天松還在憂慮著這件事情的時候,手下人卻忽然傳來了消息:“大少爺,蘇小姐說,明天中午不知道方不方便,她想要過來一趟。”
這句話聽得秦天松自然是喜出望外,他沒想到蘇秦儀竟然這么順利地就答應了自己的要求,趕忙點著頭,對手下說到:“沒問題沒問題,就約在明天正午,我在后院的客房等她!”
這一夜過得很漫長,至少秦天松為此激動得有些難眠,好不容易挨到了次日正午,秦天松早早地徘徊在了客房門前,一直翹首等待著蘇秦儀的到來。
偏門被推開,蘇秦儀一身素雅走了過來,沒等秦天松開口,她便直截了當地問:“人在哪里?我想見見她。”
“就在客房里。”秦天松說著,就轉身去推門,蘇秦儀面無表情地跨過門檻,轉身卻將秦天松擋在了門外:“秦大少爺,我希望單獨和她見面,請你給我這個機會。”
人已經在自己的客房中了,也不用擔心那么多,此刻的秦天松變得很是淡然,他點點頭:“蘇小姐盡管在這里會客,秦某保證不讓外人打擾。”
說話間,秦天松順手將房門帶上,而自己則是守在了門外,豎起耳朵認真地聽著里面的動靜。
可房間里,似乎兩人都在刻意壓低聲音一般,秦天松偷聽得很不順利,只能零星地聽見幾個字,然后就是嬤嬤不停的抽泣聲。
正在秦天松有些煩躁的時候,卻聽見里面傳來一聲輕微的悶響,緊接著,老嬤嬤的聲音悲傷而凄涼:“小姐,我一把年紀了,沒想到在有生之年還能見到小姐,這么多年,小姐受苦了,受苦了啊……”
蘇秦儀扶起嬤嬤,表情上卻沒有老嬤嬤那般激動,反而像是聽著一件與自己無關的小事兒般,縱使嬤嬤老淚橫流,她也只是象征性地動了動嘴角:“嬤嬤快起來吧,以后您好好在這里待著,我們見面的機會,還有很多呢。”
老嬤嬤擦著不停涌出的眼淚,用力點了點頭,握住蘇秦儀的雙手,反復地撫摸著,仿佛是捧著一件珍貴的珠寶。
“嬤嬤,你在這里好好休息,我還有事情,就先走了。”
蘇秦儀起身要走,老嬤嬤有些不舍地拽了拽她的手,但很快覺得這不妥,便松開手,只是眼淚卻一刻都沒有停過。
秦天松聽見房中的腳步聲越來越近,趕緊向后退了幾步,裝作站在門口看風景的樣子,身后的門被打開,他這才迎了過去:“蘇小姐,怎么樣,聊得還好么?”
蘇秦儀抬起頭,竟然對秦天松露出了一個微笑:“多謝秦大少爺,我這才從嬤嬤那里知道自己的身世,這么多年以來,我一直蒙在鼓里,幸好有大少爺的幫助,才讓我真正知道,自己是誰。”
話語聲越來越小,最后,蘇秦儀對著秦天松微微頷首,算是謝過了,繼而又說:“大少爺如此費力地幫助我,我自然是很高興,再次感謝大少爺了。”
“蘇小姐這就客氣了,我只不過是偶然得知,聽聞這件事情與蘇小姐有關,那我怎么能袖手旁觀呢,一定是要讓蘇小姐知道的。”秦天松感覺到事情正在按照他計劃的方向進展,并且看著蘇秦儀的表情,真真是有一種感激在其中,便繼續問道:“不知道蘇小姐這邊是什么意思,如果蘇小姐為難,秦某可以代替蘇小姐出門,讓蘇小姐可以認祖歸宗。”
“認祖……歸宗?”蘇秦儀忽然有些恍惚,但是很快,蘇秦儀笑了笑,搖著頭說道:“大少爺是不是有點兒太著急了,認祖歸宗是大事,而且光憑這嬤嬤一人所言,也沒辦法證明什么,此事暫且擱置了吧,以后有機會,咱們再議。”
說著,蘇秦儀轉身就要離開,秦天松站在身后想要說些什么,卻看見蘇秦儀蘇秦儀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大少爺,咱們不用乘勝追擊么?”面對手下人的詢問,秦天松皺著眉頭想了想,然后搖搖頭:“急不得,等著她的消息吧。”
手下人有些不甘心,但是看著秦天松的樣子,也就閉了嘴,轉身將客房的房門關進,落了木栓,隱約還聽的見,那老嬤嬤在房中不住地哭泣聲。
蘇秦儀離開別墅,去了秦天松的府邸,還和秦天松見了面,這些事情,都被秦少寒的手下看見了,與此同時,秦天松的手下綁走嬤嬤的那天,秦少寒的手下額看在眼里,當晚,駱三便將所有事情匯總了一下,敲開了秦少寒辦公室的大門。
“少帥,蘇小姐和大少爺見面的事情,還有大少爺截胡了嬤嬤這件事情,您看我們要怎么處理?”
秦少寒雙手杵在辦公桌上,咬著下唇思考著什么,久久,沒有回應。
駱三卻是有些著急了:“少帥,且不說蘇小姐暗中與大少爺見面的這件事,就說那蘇小計的身世,想必她已經是知道了,如果讓蘇小姐能夠順利回到余家,那這件事,不應該是少帥您來動手么?可不能讓大少爺搶了先機啊。”
“嗯,”秦少寒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口中喃喃道:“回到余家,就意味著讓她認祖歸宗。”
“沒錯啊,少帥,”駱三急不可耐地解釋著:“蘇小姐在蘇家經歷了那么多,后來有輾轉遇到了這么多事情,歸根到底,不還是因為當年的那件事情么,如果少帥出面,幫蘇小姐認祖歸宗,也算是幫了蘇小姐一個大忙了,屬下愚鈍,想著蘇小姐定能將這份恩情牢牢記在心上的。”
夜風從窗戶外面灌進來,吹得秦少寒的發絲微動,秦少寒感覺到一陣清涼,他心中也在翻涌著各種想法,話到嘴邊,卻變成一句簡單的:“這些事情,我知道了,你先去忙吧。”
秦少寒對此依然沒有表態,他似乎在思考著更為要緊的事情,駱三本想繼續說下去,但是看著秦少寒眉頭緊鎖,目光之中更多的是擔憂的神情,便不敢繼續說,只好行了一個軍禮,依言走出了辦公室。
而面對著空蕩蕩的辦公室,秦少寒的心中更是有些煩悶,他走到窗邊,向遠處望去,二樓那一間亮起燈的房間里,蘇秦儀現在是什么樣子?她會不會很難過?
其實說到底,秦少寒心中想的并非是如何幫助蘇秦儀認祖歸宗的事情,而是想著,當她親耳聽到,自己曾經盡全力孝順的母親陶夢言,并非自己的親生母親時,她會不會受到刺激?
一邊這樣想著,秦少寒一邊關上了窗戶,而二樓那房間射出來溫暖的黃色光線,卻始終縈繞在秦少寒的心頭。
夜已深了,蘇秦儀早早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里,原本路過秦少寒的房間,她停了一下腳步,但很快,她毫不猶豫地走了過去,推開自己的房門,將自己關進了房間之中。
門把手輕輕地轉動了一下,門外的人試探性地推開門,望見房內已經是一片漆黑的樣子,秦少寒大膽地向里面推開了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