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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少寒被駱三慫恿著回到了秦府,本打算只是小憩一下,卻沒想到困意襲來,竟然躺在自己的床上睡了過去,慕香琬蕓看見自己的寶貝兒子累成這副樣子,當時便心疼不已,著人在廚房里熬上了滋補的參湯。
等到秦候,天色已經(jīng)有些陰暗了,他坐起來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下意識地喊著別墅里丫鬟的名字,進來的卻是慕香琬蕓的貼身丫鬟,還端著一碗熱騰騰的參湯。
“這是什么?”
丫鬟小心翼翼地將參湯放在了距離秦少寒最近的桌子上,畢恭畢敬地說,“夫人說,少爺這段時間太過忙碌,便著人熬了這參湯給少爺補補身子。”
秦少寒正要皺眉拒絕,慕香琬蕓便走了進來,滿眼都是關(guān)切,直言別墅的下人們伺候不周,硬是要秦少寒當著自己的面把參湯喝完才肯罷休。秦少寒無奈,為了哄慕香琬蕓安心,只得將參湯一飲而盡。
“這才對嘛!” 慕香琬蕓接過參湯碗,滿意地點點頭,旋即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對秦少寒說,“你記得等下去一趟你父親的書房,剛剛你睡著的時候,好些個文件都送到府上來了,我見你睡著,沒敢叫醒你,就都讓人送去書房了,你去看看,別誤了什么大事。”
這一碗?yún)韧辏厣俸阌X得身體里有了些動力,便趕緊起床準備前去書房處理公務(wù),就在這時,駱三走了進來。
“有什么事么?”秦少寒一邊整理著自己的外套,一邊問著。
駱三楞了一下,便搖搖頭,“屬下只是來看看少帥,少帥,下午的時候有些文件送到了……”
“我知道了,我這就去書房處理。”秦少寒系上衣領(lǐng)處的扣子,從衣架上取下來了外套,便走出了臥房。駱三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閉嘴跟了上去。
只是短短半日的時間,需要處理的文件便好似雪片一般紛至沓來。秦少寒看著桌子上摞成小山的文件有些皺眉,但還是坐下來耐心地批閱著,只是偶爾會抬起頭來,似乎有什么要問的,但每一次都欲言又止。
直到月光灑滿了樹梢,秦少寒揉了揉自己的眼眶,將文件攤開扔在桌子上,問道,“別墅那邊,可有什么消息?”
駱三神色一凜,趕忙打起精神,“少帥放心,別墅那里一切安好,什么消息都沒有。”
可是秦少寒的眼神里確實有些黯然,他呆呆地看了看手中的文件,便煩躁地將這一摞紙丟在了辦公桌上。
“收拾一下,準備回別墅。”秦少寒站起身來,命令著駱三。
駱三頓時有些吃驚,他一時不知道該怎么接話,便愣在了原地,秦少寒有些不滿,皺著眉頭道,“難道要我收拾這些東西么?”
“是是是,屬下這就收拾。”駱三說完這句話,只覺得自己冷汗都要下來了。
若真是讓秦少寒此刻回去,聽見那個消息,該怎么辦啊。
可是還沒等駱三收拾完,書房的門便被人打開了。秦少寒和駱三趕忙站直,畢恭畢敬地向走進來的人行了一個禮,“大帥!”
秦余剛點點頭,將帽子摘下來掛在了衣架,點點頭,示意兩個人無需多禮,秦余剛直接走到了秦少寒的身邊。
“父親。”秦少寒讓出了書桌后面的位置,秦余剛走過去,目光掃過了桌子上還沒有收拾干凈的文件,便皺著眉頭問,“今天聽說你和高大帥一起,溝通了北地六省的事情?”
秦少寒不敢隱瞞,點頭稱是。
“那正好,”秦余剛一邊粗略地翻閱著桌子上的文件,一邊眉頭緊鎖地對秦少寒說,“這幾日,你隨我跑一趟六省,視察一下,也算是為以后做做積累。”
秦少寒猶豫了一下,但是看見秦余剛嚴肅的表情,便馬上點頭應(yīng)允了,“父親,我們明日便啟程么?”
“是啊,正好明日孫長官要去成州,我們就同他一起,早一點出發(fā),盡可能趕在日落之前抵達成州。”秦余剛說得輕描淡寫,但是秦少寒心里清楚,這所謂的“早一點”,就意味著凌晨出發(fā)。
秦余剛看了看駱三,皺著眉頭說,“東西就先不要收拾了,這幾天你就在府里辦公吧,來來回回也方便一些,等六省的事情敲定以后,你再回去吧。”
北地六省幅員遼闊,北到成州,南至江漢,秦余剛親自帶隊,用了好幾日的功夫,幾乎是起早貪黑晝夜不停,才將這六省的情況視察了一個遍。而秦少寒又跟隨,算起來也有十天沒有回到別墅了。
等到他發(fā)現(xiàn)蘇秦儀已經(jīng)離開的時候,就只剩下眼前這一條衣裙。
下人們本來都是很擔心的,生怕秦少寒看不見蘇秦儀,一怒之下把所有人都責罰了,但是秦少寒并沒有這么做,只是皺著眉搖了搖頭,沒有說什么。
“少帥,這件衣服有些厚了,不適合現(xiàn)在穿了,就算是蘇小姐現(xiàn)在回來的話,穿著也熱了,要不要收起來?”丫鬟試探性地問了問,偷偷瞄著秦少寒的臉色,而秦少寒抬手摸了摸衣裙,無奈地嘆了一口,“收起來吧。”
丫鬟離開之后,秦少寒喊來了手下的士兵,嘆了一口氣問,“打聽得怎么樣了?”
士兵小聲說道,“蘇小姐住在洛家,整日忙進忙出的,據(jù)屬下了解,蘇小姐目前正在實施計劃要回到蘇家。”
秦少寒皺著眉頭,望著窗外的目光有些深邃,士兵試探地問,“少帥,要不要派人去把蘇小姐接回來?”
思考了良久,秦少寒還是搖了搖頭,“就當成什么都不知道吧,不要打草驚蛇,也不要在這個時候插手她的事情。”士兵有些詫異,只好領(lǐng)命。
“等一下,”秦少寒想了想,還是說道,“繼續(xù)幫我盯著她,暗中向我匯報她的情況。”士兵點頭稱是,便離開了秦少寒的辦公室。
這一邊秦少寒整日魂不守舍,每當聽見蘇秦儀的消息時,便覺心頭一喜,但是平時卻始終是一幅憂心忡忡的樣子,看得駱三心里很不是滋味。
而蘇秦儀回到洛家之后,四周的流言蜚語也慢慢侵擾到了自己的生活,作為報紙頭條新聞的后續(xù),街坊四鄰見到蘇秦儀,背地里也開始指責她不守婦道,水性楊花。
好事不出門惡事行千里,知道的人越來越多了,街頭巷尾幾乎都在議論這個女人,更有甚者直接跑到了蘇府門口夸夸其談,蘇逸陽整日外出辦貨,各式各樣的消息源源不斷地沖擊著自己的耳膜,然而他并沒有什么閑心去管這個自己并不怎么寵愛的女兒。
因為蘇逸陽現(xiàn)在日子,也不好過,他缺錢,極度地缺錢。
正在潁川辦貨的蘇逸陽,此刻正急不可耐地趕回北平城,剛一進家門,便將自己臥房的房門緊緊閉上,丫鬟和下人們也習慣這蘇逸陽這幅神經(jīng)質(zhì)的樣子,邊也沒有過多地理會。
不多時,蘇逸陽側(cè)臥在自己的大床上,面部的表情不再是急迫和猙獰,整個人變放松了下來,癱在床上,宛如漫步在云端一般自在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