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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夫人。”丫鬟趕緊領(lǐng)著大夫離開。
這時鳳姨和其他的下人,紛紛的地下頭去,蘇秦儀對著下人喊道,“愣著干什么?都是死人嗎?給我把牡丹的繩子解開。”
下人沒有敢答話,緊忙的上前給牡丹解開繩子,被松綁后她利落的起身,氣勢洶洶的瞪著鳳姨還有那些下人。
鳳姨貼著墻邊,想要趁機跑開,未曾想蘇秦儀根本不給她機會,蘇秦儀大聲的質(zhì)問道,“鳳姨,你這是要干什么去啊?貼著墻是在蹭什么呢?”
“沒什么,我就后背癢癢,蹭蹭墻好緩解下后背癢。”鳳姨牽強的解釋的說道。
“鳳姨,你這么冤枉我身邊的丫鬟,是什么意思?還有你之前不是很自信說牡丹得的是麻風(fēng)病,現(xiàn)在大夫已經(jīng)看過了,你還有什么想說的?”蘇秦儀眸光犀利的看著她。
鳳姨則是心中直緊張,根本不知道怎么解釋的好,她之前可是都準(zhǔn)備好了,哪里想蘇秦儀會來的這么快,給自己在心中打氣,口中尷尬的說道,“夫人,這沒準(zhǔn)我看錯了,畢竟這種時候也是常有的。”
“既然這話的話,鳳姨以后可是要小心,畢竟人年紀(jì)大了,容易眼睛花了,府中不留無用的人。”蘇秦儀諷刺的話說的再明顯不過了。
“是,謝謝夫人原諒。”鳳姨恭敬的行禮后,快速的領(lǐng)著下人離開。
等人走了后,牡丹才跪下對著蘇秦儀感謝道,“夫人,要不是您,牡丹今天就被送走了。”
“牡丹,你快起來,我們先回屋再說。”蘇秦儀站的時間太長,感覺身子很沉重。
聞言牡丹快速起身,緊忙扶著蘇秦儀回到了房間坐下。
“夫人,您現(xiàn)在感覺好點沒有?”牡丹憂心的問道。
“好多了,剛才就是著急了。”蘇秦儀呼出一口氣說道。
她剛才是真的著急了,本來身邊能用的人就很少,而且還是牡丹這個死心塌地的人。
平靜下來的蘇秦儀想了下疑惑的問道,“牡丹,你什么時候感覺臉上起疹子的?”
“夫人,我是在早上摸完胭脂膏的時候,然后正好被鳳姨看見,她就抓著我不放了。”牡丹回憶早上的事情說道。
聽了牡丹的話,蘇秦儀低頭沉思,想到什么后問道,“牡丹,你的胭脂膏拿來我看看。”
牡丹得到命令快去離開,很快她就跑了回來,“您看夫人,這就是我用的。”
蘇秦儀隔著手帕捏住胭脂膏,仔細(xì)的看了幾眼后問道,“牡丹,這真的是你用的?之前沒有人動過你的東西吧?”
沒有想到蘇秦儀會說這樣的話,牡丹眼睛認(rèn)真的盯著胭脂膏看了很久,最后不確定的說道,“夫人,這個還真的不是我的。”
“哦?牡丹,你是怎么看出來的?”蘇秦儀好奇的問道。
“夫人,我用的胭脂膏沒有這么快,這可比我用的快多了,還有我用的胭脂膏上面是平整的,這個有很小的弧度。”牡丹如實的回道。
牡丹說完低下頭,她真的很自責(zé),當(dāng)時怎么就沒有發(fā)現(xiàn)這么多的漏洞呢,哈早蘇秦儀出現(xiàn)。
不然她準(zhǔn)備鳳姨送去荒島上面不可!
遲疑了下的蘇秦儀對著牡丹說道,“你去叫海棠來。”
不知道她是要做什么,但是牡丹還是聽話的去叫海棠來。
不一會兒海棠跟著牡丹走了進來,海棠恭敬的問道,“夫人,您找我?”
“海棠,牡丹的事情你知道些什么嗎?”蘇秦儀眼神注意著她的動作問道。
“牡丹?夫人,牡丹怎么了啊?”海棠裝作像是沒事人一樣的生活按動。
“牡丹差點被送走,海棠,你剛才干什么去了?”蘇秦儀疑惑的問道。
“我去茅房了啊。”海棠面色羞紅的說道。
聽到這里的海棠還是真的被嚇到了,她沒有想到,她就是想小惡作劇一下,竟然差點害了牡丹。
可是都這個時候了,海棠一想她絕對不能承認(rèn),不然的話不止是蘇秦儀不會原諒她的。
就連牡丹一定會記恨上她的,海棠緊張的說道,“夫人,是不是有人又找我們的麻煩了?”
“鳳姨,污蔑牡丹,不過被我解決了,你也要小心點,以免她對你也動手。”蘇秦儀皺眉的提醒海棠說道。
“謝謝夫人,要是沒事的話,我就先離開了。”海棠很主動的說道。
“去吧。”蘇秦儀若有所思的說道。
和蘇秦儀想必,牡丹則是想到了什么,眼中犀利的盯著海棠離開的方向,這胭脂膏的事情,一定是和她脫不了干系。
這件事告一段落,醫(yī)院那面。
韓姝雅的手術(shù)結(jié)束,從昏迷中醒來,她四處找著什么,沙啞的嗓子干澀的剛要說話,秦少寒就說道,“你那嗓子,還是等等再說話,這次真的謝謝你,你好好照顧身體。”
不想韓姝雅還是強挺著真情流露問道,“你沒事吧?有受傷沒有?”
“我沒事,多虧你幫我擋住子彈。”秦少寒感謝的說道。
看著完好無損的秦少寒,韓姝雅心中放心了很多,要知道在她擋住子彈的那一刻,竟然想著他會不會為此記住她。
這次韓姝雅為了救他而受重傷,還險些喪命,更是讓秦少寒對她有些改觀,難以漠然拒絕。
歇息了幾個小時的韓姝雅,就要坐起來,秦少寒?dāng)r住她問,“你要干什么?”
“不行,我不能在醫(yī)院,我的去處理工作。”韓姝雅堅持的說道。
“行了,你剛做完手術(shù),需要休息。”秦少寒皺眉的說道。
哪想韓姝雅儼然就是個工作狂,根本閑不下來,沒有辦法秦少寒只好叫沈輝到醫(yī)院。
秦少寒嚴(yán)肅的對著沈輝命令道,“韓姝雅的安全就交給你了,一定不能讓她出院,不然唯你是問。”
“是,少帥。”沈輝認(rèn)真的回道。
秦余剛和李院長,還有北平的軍政委員楊耀祖,得知韓姝雅受傷的消息后,一起來看望她。
楊耀祖因為受韓姝雅叔叔的提攜一路仕途平坦,所以對韓姝雅更是頗為照顧。
他們來后,韓姝雅驚訝的說道,“楊叔叔,你怎么也來了啊?”
“這不是來看看你這個不省心的丫頭。”楊耀祖笑呵呵說道。
他知道韓姝雅是為了秦少寒受傷的,索性想要做個順?biāo)饲檎f道,“丫頭啊,你現(xiàn)在是不是還住在北平飯店里面啊?”
“是啊,楊叔叔怎么了?”韓姝雅不解的問道。
知道韓姝雅對秦少寒有心思,楊耀祖回道,“姝雅,你一個女孩子總是住在外面,而且也是不安全,這樣吧,你住在秦府怎么樣啊?”
韓姝雅沒有說話,就是看著秦少寒,站在一邊的楊耀祖也是盯著他下決定。
“秦府不是很方便。”秦少寒沒有遲疑的拒絕了。
楊耀祖見說服秦少寒不成功,轉(zhuǎn)頭看向身邊的秦余剛,笑著說道,“余剛,你看姝雅是為了救秦少寒才會受傷,你們秦府那么大,住進一個人,也不算什么的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