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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牡丹打了的海棠,心聲怨念,明明她不是那么想的,再說陽光曬曬也對夜壺很好啊!
她百思不得其解,委屈的海棠是越想越生氣,頓時組安琪牛角尖來,跑著去找蘇秦儀了。
到了蘇秦儀的房間,海棠捂住腫脹的臉,立馬跪在她的面前說道,“夫人,你要給我做主啊,我又被牡丹打了。”
蘇秦儀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自然不會這么縱容海棠犯傻,對著她教導問道,“海棠,你知道為什么牡丹掌你嘴嗎?”
“還能是什么,就是牡丹因為撞到我的曬的夜壺,弄了她一身的臟污,才會找借口打我的,她根本是找茬。”海棠悶悶的說道。
“你真是,海棠,我要怎么說你好呢?”蘇秦儀嘆息這看著海棠,本想開解下她,讓她明白的。
“夫人,您直說就好,海棠哪里錯了啊,為什總被牡丹欺負啊?”海棠邊說邊用衣袖摸著眼淚。
加上海棠此刻紅腫的臉頰,怎么看都是滑稽的很。
同時她也感覺,海棠還是沒有明白她的良苦用心,蘇秦儀無語的對著她說,“海棠,你真是冥頑不靈,你錯在不該在那里曬夜壺,還有不該怨恨海棠,她打你是為了你好,要是被被人看去,指不定找什么借口說你。”
“夫人,海棠沒有聽錯吧?您說牡丹打我,是為了我好?夫人,您偏心。”海棠撒潑的嚎啕大哭道。
在蘇秦儀皺眉時,恰好牡丹跟了上了,生氣的抽了一巴掌,在地上打滾的海棠。
“夠了,海棠,去管家那里領罰吧。”蘇秦儀揉著一蹦一蹦的太陽穴說道。
沒想到聽了蘇秦儀這話后,海棠哭的更歡了,好像打開閘門一樣,一發(fā)不可收拾。
牡丹見蘇秦儀的臉色不是很好,生氣的斥責,“海棠,你跟我走,快點,不要再擾夫人了。”
說完這話,牡丹像脫死狗一樣拉著海棠出了蘇秦儀的房間。
“我不走,你放開我牡丹,你這個壞人,就是你告狀,不然我的臉不會這樣子。”海棠被拖著走還是不聽話的嚷嚷道。
生氣的牡丹想要堵住海棠的嘴,找了半天的東西都沒有合適的,突然看著她掉落的鞋子。
牡丹松開她,接著走向她的腳部,快速的脫下她的襪子,接著把襪子塞進海棠的口中,生氣的說道,“讓你再亂說話。”
要知道海棠的襪子,可謂是“香濃”不已啊,這一刻被人塞在自己的口中,驚的她險些背過氣去。
大部分喘不上來氣是因為,海棠想要屏住呼吸,不去聞襪子的味道,但是卻沒有辦法呼吸,于是她就暈了過去。
牡丹單手輕松的拖著海棠,向著管家的方向走去。
把海棠交給管家后,她快速的反回蘇秦儀的房間,恭敬的說道,“夫人,我把海棠送到管家那去教育了。”
“也好,讓海棠長點教訓,免得她成天亂喊。”蘇秦儀面色紅潤了許多的說道。
接著牡丹又告訴蘇秦儀,在別院沒有打聽到有用的消息,但是那些消息,她都仔細的匯報完。
聽完牡丹的話后,蘇秦儀消除心中的疑惑。
同時,秦少寒正好歸來,他笑著走向蘇秦儀問道,“今天身體感覺怎么樣?”
“還好,都已經(jīng)習慣了。”蘇秦儀摸著孩子甜蜜的看向他回道。
看著蘇秦儀溫柔的樣子,秦少寒走上前輕輕的擁著她說,“秦儀,督察軍叛變,我明天要親自帶兵去鎮(zhèn)壓。”
“那你要去幾天啊?”蘇秦儀擔憂的問道。
“大概是要去兩三天的,對了,在我走期間,找個害人家把鞠鳳蘭找個好人家嫁出去吧。”秦少寒摸著她腹中的孩子笑著說。
“鞠鳳蘭,那可是給你納的小妾,這樣子好嗎?”蘇秦儀故意的問道。
“沒什么不好的,我回來可是不想在看見這個所謂的‘小妾’還在府中的。”秦少寒接著說道。
心中明了的蘇秦儀,略微想著要怎么處理這個鞠鳳蘭,晚上的時候秦少寒抱著她睡著。
翌日一早。
秦少寒就去帶兵鎮(zhèn)壓叛亂,送走他走,剩下蘇秦儀還在躺在床上,叫來了牡丹。
“牡丹,你去找個媒婆。”蘇秦儀笑著說道。
不解的牡丹看向蘇秦儀問道,“夫人,找媒婆做什么啊?”
“當然是給鞠鳳蘭說親啊!”蘇秦儀微笑著說道。
牡丹立馬露出不敢相信的神色,她吃驚的說道,“夫人,這是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昨天少寒走之前,親自提起來的,說讓我給鞠鳳蘭找門好的親事,他不想要這個‘小妾’。”蘇秦儀微笑道的說道。
得知這個消息牡丹也很開心,畢竟一直以來鞠鳳蘭沒事找事,總是找她們的麻煩。
關鍵是這個女人一點也不安分!
“夫人,我這就去找媒婆。”牡丹開心的跑了出去。
鳳姨過去看望海棠,想知道她現(xiàn)在做什么,她沒想到的是,此刻的海棠被管家責罰。
罰她刷夜壺,鳳姨走進去看見正在認準刷夜壺的海棠,也是一陣的無語,她譏諷的說道,“海棠,你真是個沒有能耐的廢物,竟然在這刷夜壺。”
鳳姨邊說還邊用帕子在鼻間揮動手帕,想要把夜壺這種濃烈的意味揮掉些。
哪只本來還在認真刷夜壺的海棠聽見后,氣憤的起身,拿著手中的夜壺,用力的潑了鳳姨一身的屎尿。
“哎呀,海棠,你這個賤人,你這是做什么?”頓時鳳姨尖叫的喊道。
拿著夜壺的海棠,緊張的拽住夜壺,委屈的說道,“鳳姨,我也不是故意的,是你在站在我要潑屎尿的地方了。”
本來還在鳳姨就手足無措的看著身上的臟污,根本不知道如何是好,用手擦掉也不是,不擦也不是。
她瞪著風怒的雙眼看向呆愣的海棠,鳳姨惱怒的喊道,“海棠,今天我就教育教育你。”
說罷,鳳姨揚起手向著海棠的臉上打去,邊打還邊說,“你這個廢物,讓你做什么都不行,刷個夜壺也能弄我一身,你就一輩子刷夜壺的命。”
“我是不會做壞事的,鳳姨,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會做的,你死了這個心吧。”海棠態(tài)度堅決,閉著眼睛不看鳳姨。
她忍著臉上火辣辣的疼,語氣堅定,海棠根本不想再做,那些她不想做的事情。
鳳姨打了一會兒海棠后,累的手掌都要腫了起來,沒有辦法憤怒的說道,“海棠,你不做好啊,那我們就走著瞧,看看是你的主子蘇秦儀能保住你,還是你先被我弄死。”
生氣的說完這些話后,鳳姨憤然的離開這里。
留下散亂在一地的夜壺,海棠憋屈的看著這些夜壺,只好嫉妒蹲下開始刷了起來。
就在鳳姨離開的時候,邊上的牡丹把他們的對話,全部的聽在耳中,猶豫了一下。
牡丹走上前叫住還在賣力刷夜壺的海棠,“海棠,等等,你先別刷了。”
“牡丹,是你啊,找我什么事情?”海棠見到牡丹有些委屈的說道。
“你這是怎么了?”牡丹雖然看見了全部的經(jīng)過,但是還是想試探下海棠問道。
“哦,沒什么,我就是刷夜壺摔的。”海棠不敢說鳳姨來過,并且還打了她,只好找別的借口說。
知道海棠那熊樣子,牡丹有些不忍的說道,“我都看見了,是鳳姨做的吧?”
“嗯,牡丹,你千萬不要跟人說啊,不然鳳姨不定怎么報復我的。”海棠沒想到會被牡丹聽去了,最后嘆息的說道。
“海棠,到底是怎么回事?鳳姨為什么找上你的?”牡丹好奇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