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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1 章[二合一]

    ,盲妾如她 !
    第 51 章[二合一]
    【上章】
    俞姝被男人摟進了懷里, 屬于他的氣息將她完全包圍。
    她怔怔抬頭,“五爺確定了?”
    五爺點頭, “十有八九了。襄王果然沒在襄陽, 倒也難怪襄陽今歲沒有辦年夜宴,而是說等襄王長子殲滅俞軍之后,一起慶賀。”
    他道, “這其中的緣故, 自然是襄王根本不在,無法親自出席。”
    襄王不在襄陽, 而就在附近的城池之中, 這便是機會!
    只有襄王危, 甚至一朝身死, 占領虞城的襄王長子無人坐鎮, 才能大亂, 或許直接主動離開虞城援助襄王,或被哥哥反攻回去,兵敗如山。
    俞姝好像眼睛能看到了一樣, 在這一時, 終于撥云見日。
    她仰著腦袋問五爺, “可以確定是兩城之中的哪一城嗎?”
    她用微弱的視線凝住男人, 可惜他搖了搖頭。
    “暫時還不能定。”
    他說這兩座城, 位于山的兩面,“一座喚作嶺陽, 一座喚作嶺陰。兩城都是那條路通過去的, 只在山前才岔開了去。我倒是想派人再去探, 但襄王也是謹慎,遠遠地就把兩城全都屯兵駐守起來, 探子不便前去,唯恐打草驚蛇。”
    俞姝知道這兩座城,確實離得很近。
    而突襲襄王這事不能靠猜,一旦猜錯,襄王必定立刻返回襄地腹地,接下來再想朝他下手,可就難了。
    不過五爺說不急,“我再想想辦法。”
    他一邊說著,一邊輕撫了俞姝的肩頭,“等你眼睛好了,能看輿圖沙盤,這軍師豈不是做的更好?”
    俞姝沒去想這許多,她只是在想,哥哥不知道還能撐多久... ...
    *
    俞軍軍營。
    這一日從早上到晚上,一共埋了十二人。
    落雪冷,化雪更冷。
    很多士兵凍傷了,吃不飽飯,用不足藥,人在意志消磨中離開了人世。
    今天死了十二個人,這樣下去,死傷只會更多。
    原野之上,蒼穹之下,俞厲深吸一口寒氣,吐出濃重的白霧。
    他望著遠處的虞城,手下緊緊攥了起來。
    終有一日,他會奪回虞城。
    衛澤言帶來了兩個小王的消息——
    袁王次子母族是秦地世家,占著南面幾座城,距離俞厲的距離,相對來說要近得多。
    他得了俞厲的狀況,盛情邀約,只要俞厲肯尊他為王,立刻會派人過來,助俞厲攻打虞城可,幫助安頓俞厲大軍在其他城池亦可。
    而袁王長子也來了消息,派的是一位幕僚。
    那位幕僚冒著風雪來了,見了俞厲便道,“我家東翁已經派人前來支援,只是路途遙遠,還請俞將軍率軍再忍耐些日子。”
    比起次子的態度,長子沒再一味讓俞厲去選,反而直接給出了為數不多的人馬,俞厲聽得心頭一震。
    可也正如那位小王所言,他們在北面的城池,想要過來還需些時日。
    雖然已經吩咐了臨近的守城將軍支援吃食藥物,但大軍人數眾多,實在是耗不起。
    回了營帳,衛澤言問俞厲準備如何。
    “還能如何,自然不選那落井下石之人,要選雪中送炭的那個。他日翻身,我必效忠于他!”
    衛澤言卻嘆了一氣,“不過話又說回來,這般雪中送炭,也不無挾恩以報之意。”
    俞厲并不在乎,“挾恩以報也是施了恩的,俞某不會計較這些,只要能助我奪回虞城,讓我麾下將士有個安穩之處即可了!”
    他這樣講,衛澤言便也沒有多言。
    衛澤言負手出了營帳。
    今夜無云,圓圓的月亮高懸在冷清的原野之上。
    他想著東面貿州的方向看了過去。
    朝廷兵馬還是沒有動靜。
    這倒是奇怪了。
    難道,是他高估了俞姝在定國公面前的影響?
    不過不管怎樣,大軍還是得繼續撐著,等待時機成熟。
    *
    貿州。
    五爺大概有了襄王的蹤跡,便去大營暗中點兵拉練。
    他一連三日不回,俞姝這邊便失了消息的來源。
    俞姝無法,不肯繼續等待,就讓人做了滿滿一提盒的飯菜,親自去了軍營。
    五爺見她來了,連忙在營帳里吩咐多添三盆炭火。
    “營地冷得厲害,你怎么來了?”
    俞姝一面替他將飯食拿出來,一面問起近來的情況。
    可惜的是,三日過去了,還不能確定襄王是在嶺陽還是在嶺陰。
    五爺都不得不嘆,“襄王端地是比袁王難纏多了。”
    俞姝沒聽到緊要的消息,也只能暗自嘆氣,陪著五爺吃完了飯,五爺便讓她回城去。
    “你還懷著身孕,莫要著了涼。”
    俞姝離開了軍營,剛回到城門口,竟就遇見了鄧迎兒。
    鄧迎兒今日也去城門口放孔明燈,不少城中軍民圍觀,“這燈飛上天,真好看啊!”
    俞姝也仰頭看望天上,隱隱約約似有黃亮的燈影在漸漸飛遠。
    鄧迎兒卻從人群里走出來。
    薛薇低聲在俞姝耳邊,“姨娘,鄧姑娘瞧著不太好,怎地有一只燈還沒放?而且似是要哭了。”
    俞姝訝然,走上前去問了她。
    “燈沒放完嗎?”
    鄧迎兒低著頭,看著手里的燈。
    “這燈不能放了,燒壞了。”
    她說著,越發難過,“我放了兩年的孔明燈,從來沒有燈還沒飛上天,就在我手里燒壞。今日怎么... ...”
    姑娘沒說完,就忍不住哭了起來。
    俞姝急忙抽出帕子給她,“一只燈而已,怕什么?”
    鄧迎兒卻說不是,“我表哥他、表哥他去了虞城探消息,一起去的人早就回來了,他到現在還... ...聽說虞城被襄軍攻占了,表哥本就腿上受了傷,本就不該去虞城,這下... ...”
    姑娘甚至不敢說下去,哭得難以自持。
    俞姝也不知該怎么勸她。
    虞城之戰過于突發,誰都意料不到。
    只是她表哥此去甚冤,若沒有受傷,應該還是能折返的吧?
    不知道將領為什么偏要派一個受傷的斥候,去那么遠的地方。
    俞姝嘆氣,勸了鄧迎兒幾句,鄧迎兒漸漸停下了哭泣。
    她說俞姝說得對,“一只燈而已,壞了一個就再做一個,同旁的不相關的。”
    她說起來,人也多添了精神。
    “等我回去多做一些,若是有吹向西邊的風,我就一口氣全都點燃放飛。表哥在西邊虞城,說不定就能看到了!”
    這話說得俞姝眼眶都熱了起來,她主動握了鄧迎兒的手。
    “你說的對,你表哥一定能看到,一定能回來。”
    鄧迎兒拼命點頭,“表哥一定能回來!”
    她說完,便辭了俞姝快跑著回家,繼續為表哥魯騰飛做燈了。
    俞姝“目送”她離開,又忍不住“看”向了西邊。
    這場仗何時能停?
    *
    虞城,幾日之前。
    林驍和宋又云暫時住在了那家。
    那家姓李,被林氏夫婦解救的姑娘只剩孤身一人,父母兄嫂都死在了襄兵刀下。
    她乞求兩人留下,道,“你們不是虞城人吧?不過不要緊,你們可以用我外嫁的姐姐和姐夫的身份,他們年齡與兩位相仿,襄兵不會懷疑!”
    戰火下相互扶持,再好不過了,于是兩人暫留下來。
    林驍要受了傷,幸而李家還有些殘存的藥草能用。
    但過了幾日,別說藥草了,連米糧都見底了。
    襄兵如游魂一樣,在城中游蕩著,搜尋是否有遺漏的俞厲手下之人。
    城中家家戶戶大門緊閉,等閑不出門,直到這日,很多人家中都沒了米糧,才漸漸有人敢上街,拿錢去敲米店的門,買些糧食回來。
    攻城前兩日的混亂一過,襄軍也發出了命令,不許濫殺百姓。
    上街的人多了,宋又云便提出也上街去,“我出去一趟買些米糧回來,不然明天實在沒什么可吃了。”
    林驍斜瞥著她那柔柔弱弱的模樣,心想她倒是膽子挺大... ...到底是在城司受過訓的細作!
    心里這么想,但還是撐了傷腿站了起來,與她同去。
    男人話很少,但決定了某些事,宋又云曉得自己是拗不過的。
    她只能扶著他,兩人去了米鋪。
    一路并沒有什么異常,兩人很快換取了一袋子米,還去藥鋪買了些藥材。
    回去路上,遇見了兩個襄兵抓著一個被打得渾身是血的人,“你若真不是細作或者探子,那虞城里肯定有你認識的人。說你住哪,讓鄰里來認認你的臉!”
    很多人見了這般場景直接避開了去。
    襄兵連著抓了幾個人都不識得他。
    那兩個士兵直接拖著那人就往城門去。
    “定然是個探子,交給將領處置!”
    話音落地,就被人攔了。
    攔他們的正是林驍夫妻,林驍上前便道,“軍爺,不知道付三犯了什么罪?這是要抓去哪里?”
    兩個襄兵皆是一愣,“你們認識他?”
    林驍說認識,“常在虞城跑商的付三,我家經常在他處買私鹽。”
    “鹽販子?”兩個襄兵將信將疑。
    這時,那宋又云突然扯了一把被抓那人的袖子。
    “官爺瞧,他這身上還有鹽粒子呢。”
    兩個襄兵看過去,果見有泛黃的粗鹽粒,私鹽販子就是這般。
    “怎么不早說?!”
    兩人兵踹了被抓的那人一腳。
    可那人被打,已經說不出話來了,直接倒在了地上。
    襄兵不再管他,還要繼續去審可疑的人,俱轉身走了。
    林驍叫了宋又云,立刻將此人拖了回去。
    宋又云大松口氣,慶幸身上帶著俞姝給的鹽,本來是準備自己和林驍被盤問,就這般說得,沒想到救了此人。
    等到無人處,宋又云問了一聲,“他真的是朝廷的斥候?”
    林驍點頭,低聲道了句,“斥候有時會偽裝自己,換尋常衣衫,但細看還是能看出某些地方,是受過訓的人。”
    兩人說話間,就把這人帶了回去,用冷水幫他洗了把臉,人清醒了過來。
    他隱約知道是兩人救了自己,當林驍問他是否是斥候的時候,此人猶豫了一下。
    不過,能看出他的身份,可見也是朝廷的人,只怕還不是一般人。
    此人開了口。
    “在下姓魯名騰飛,是朝廷的斥候,自貿州而來。”
    【下章】
    魯騰飛一路奔著虞城來了,根本不知道虞城有了戰事,等他發現端倪,就被襄王的人捉了回去。
    慶幸地是,他喬裝打扮了一番,襄兵審他沒審出來,這才被林驍夫妻搭救了去。
    他道是這腿拖累了,“傷一直沒好,不然也該能跑掉的。”
    林驍瞧了瞧他的傷,“你這傷有些日子了,不是新傷吧?”
    他說不是,“先前就有,這次臨時被派過來的時候,還沒好。”
    林驍皺眉。
    但魯騰飛受了審,渾身傷的厲害,林驍就做主把他暫留下來。
    襄兵在虞城里游蕩了幾天,該抓的人抓的差不多了,他們尚算安穩,林驍和魯騰飛的腿上都漸漸恢復。
    但這日,突然有襄兵來拍門,道是要征兵。
    兩人連道有傷在身,但還是被強行要求去當襄兵,還讓他們眼下就收拾一番,過會和此巷子里的男丁一起出門做事。
    林驍簡直好笑,“林某可真想不到,這輩子還有當叛軍的一天!”
    宋又云都急死了,上前拉了他的胳膊。
    “這怎么辦?”
    林驍說沒事,回頭看了她一眼,見她著實是一臉的著急,才又冷言冷語道。
    “我死不了,等事情消了回家尋你。哪也不許去,在家等我。”
    說話間,就和魯騰飛一起被拉走充軍了。
    兩人很快被分了各自去處,因著兩人都有傷在身,那活兒倒是不重。
    魯騰飛被分到馬廄,林驍則進了廚房。
    他在廚房門口皺眉。
    從前二十幾年過來,他還真就沒下過廚房... ...
    廚上的人來問他,“會做什么你?做飯會嗎?”
    林驍搖頭。
    “那生火得會吧?能控制好火候嗎?”
    林驍點頭又搖頭。
    廚上的兵眉頭皺成了咸菜疙瘩。
    “你會做什么?不會沒下過廚房吧?你是什么人?誰家的貴少爺不成?”
    林驍冷笑,扯道,“家中有兄姐五人,輪不到我下廚。”
    廚上的兵:“... ...”
    “真沒用!洗菜去吧!”
    這活并不好干,寒冬臘月將人手都凍掉。
    林驍跟著洗了兩天的菜,發現了不對勁。
    “怎么全是冬筍?”
    虞城盛產冬筍,就算軍隊吃食消耗極快,也沒得說用冬筍這種食材給兵將胡吃海喝。
    而且他洗了兩天的冬筍,發現這些冬筍品相都不錯,洗完之后,還要再挑揀一遍,將次品篩出去。
    這可就不是尋常兵丁吃得起的東西了。
    就算只給城中上層將領吃,數目也對不上。
    林驍起了疑,翌日上面負責收筍子的人來,林驍過去幫忙的時候就問了一句。
    “這筍還得洗幾天?我看有好些品相并不差,怎么都扔了?”
    負責的兵道,“你懂什么,這是要送出去的,自然要好的。”
    林驍聽得眼皮一跳,“送哪去?”
    那兵卻沒理他。
    林驍笑了一聲,“這筍洗的手疼,能不能給我換個活計?去哪送筍子,讓我去吧。”
    那兵瞧了他那半瘸的腿,“就你?此去翻山越嶺送去山南的,要你個瘸子有什么用?”
    在山南邊的一座城?
    林驍眼皮一跳,“這么遠?是嶺陽?”
    那兵卻不肯再理他了。
    “沒你的事,干你的活去,別問這么多!”
    林驍還要再問,問不出來什么了。
    如是兩天,除了洗菜就是洗菜,林驍在某天弄壞了兩盆菜,被打了一頓扔去了馬廄。
    “連個菜都洗不好,喂馬去吧你!”
    林驍不急不煩地去了,在馬廄遇上了魯騰飛。
    魯騰飛見他來了,大喜過望。
    他只知道他的化名,“李大哥,你來了,我正要去找你呢!馬廄這邊不少人被派了出去,去當斥候!”
    當斥候就能出去,就有機會離開了!
    林驍正是聽聞這事,才過來的。
    兩人又喂了兩天馬,腿傷基本好利索了,待到襄兵又來找人當斥候,兩人就自告奮勇去當斥候。
    城中除了虞城的百姓,還有許多之前俞厲在虞城偷襲一戰中俘虜的士兵。
    俘虜的襄兵自然搖身一變成了功臣,還有些朝廷兵沒有這待遇,被連番審問了很久,剩下的被拉出來做事。
    襄兵將朝廷俘虜派去俞厲大軍打聽,只給一日來回的口糧,不回來就餓死。
    又將虞城的百姓派去朝廷的幾座城池做斥候,就是料定了他們還會回來。
    魯騰飛和林驍兩個假虞城百姓,自然被派去了朝廷這邊,魯騰飛簡直大喜過望。
    兩人被編到一處,在某個日出,被從虞城的城門前放了出去。
    兩人出了城門,便向著日頭升起的東方,一路奔跑而去。
    兩人行進速度極快,魯騰飛是做慣了斥候的,這速度對他如同尋常,但他見林驍也能跟得上,甚是驚奇。
    “李大哥,你是練家子吧?功夫甚好的樣子!”
    林驍笑笑,沒有回答他,兩人沒過多久,就到了貿州城外。
    遠遠看著貿州城墻上,滿是迎風飛舞的旗幟。
    那些軍旗上紅邊黃底黑字,印著一個大字——詹!
    魯騰飛眼淚都快要流了下來。
    林驍看著那些翻飛的詹氏軍旗,深吸一氣,深躬行禮。
    魯騰飛還以為他也如自己一般,終于能回朝廷的地盤上了來,十分激動,還同他道,“我家就在城中,李大哥先留下吧,可去我家中休歇幾日!”
    林驍卻搖了頭,“貿州城我就不進了,你去把消息帶給定國公詹五爺吧。”
    魯騰飛訝然,林驍笑著拍了他的肩膀。
    “把你這些日在虞城所見襄兵之狀況,全都報上去,還有一件事,要當面告訴國公爺。”
    “當面?”
    林驍說是,“你請求見國公爺,國公爺必然會見你。到時候你就告訴國公爺,他要找的那個人,在山之南的一座城中。極有可能,就是嶺陽城。”
    魯騰飛睜大眼睛,林驍越發笑起來,瞧了瞧他的腿。
    “你原本腿上有傷,不該出城。按軍中規定,也不該派受了腿傷的斥候出去。想來此中必有貓膩。”
    林驍看向了魯騰飛,“軍中有領,必沖鋒陷陣。家國有難,必舍身護國。”
    他說為國盡忠之人,不該被小人迫害,“你記著,把這事一并報給定國公爺,若有蛀蟲在軍中,必須鏟除!”
    他說完,向后退開幾步,“我走了,你去吧。”
    魯騰飛訝然,“李大哥?”
    “我姓林。”
    風在城外的原野上吹拂,有飄散的光亮被風吹到了頭上。
    兩人齊齊抬頭看去,是如星斗降臨一般明亮的孔明燈。
    孔明燈被人放飛,順著烈風在湛藍的天空越飛越高,越飛越遠。
    林驍走了,魯騰飛目送他遠去,又在明燈閃爍的藍天之下,轉身向著貿州城飛奔而去。
    *
    貿州城中,五爺還在為到底是嶺陽還是嶺陰犯愁。
    俞姝也無法確認,常與他一道分析。
    兩人都傾向于襄王藏身于嶺陽,但只缺一個實證。
    這日,俞姝聽聞五爺從大營回了府邸,人在書房,便讓姜蒲扶著她去了書房。
    路上恰同周嬤嬤遇到了一處。
    周嬤嬤這些日已經發現俞姝竟敢插手五爺的軍政。
    這等僭越行為,在國公府里必得禁足房中,背誦女德女訓!
    她已經親筆寫好了一封長信,準備給宴夫人寄過去。
    韓姨娘縱然有孕又怎樣,回去有她好果子吃!
    當下見了俞姝,周嬤嬤還是從前的操心模樣,該勸還是勸,最后瞧著俞姝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忍不住道。
    “姨娘這樣太辛苦了,老奴已經稟了夫人,夫人說再給五爺納一房妾的呢。過些日,姨娘應該就能見到新姐妹了。”
    可她說完了,想看看韓姨娘是個什么表情。
    誰想抬頭一看,竟然還和之前一樣,完全無所謂,不僅如此,那韓姨娘還淡淡笑了笑。
    “如此就太好了,多虧嬤嬤操心。”
    她說完,不再理會周嬤嬤,直奔五爺書房去了。
    周嬤嬤真是不懂,這韓姨娘到底在想什么?
    一個小妾,不在意夫君的寵愛?
    或者她難道還覺得自己能當主母?能當這國公府的正頭夫人?所以不在乎下面的妾?
    周嬤嬤疑惑不解地走了。
    俞姝這邊剛到了書房,穆行州便帶著剛從虞城回來的斥候到了。
    斥候正是魯騰飛,當下立時把話說了。
    說到關鍵之處,他抬起頭來。
    “國公爺要找的人,就在山之南!”
    山之南?嶺陽!
    他們一直無法確認的消息,就這樣有了。
    下一步就可以伺機擒王!
    五爺驚喜又驚訝。
    俞姝更是完全想不到。
    穆行州直接問了魯騰飛,“這消息確定?從哪來的?”
    魯騰飛道,“此事是一人告知于我。”
    他頓了一下,“此人姓林。”
    “啊!”穆行州低呼。
    五爺在這一瞬怔了怔。
    俞姝徹底愣住了。
    林?
    林驍?!
    如果不是林驍,誰又能猜中五爺的心思,知道他在尋的人呢?
    可是林驍不是已經... ...
    她默然,但從穆行州和那位五爺的態度中,已經讀出了什么。
    林驍沒有被他處決,他只是... ...沒有告訴她... ...
    俞姝驚訝著說不出話。
    男人的身影莫名地在她眼中搖晃起來。
    魯騰飛在這時,按照林驍的囑咐,將自己受傷仍被派出的事情也說了出來。
    五爺立時叫了人去徹查。
    不能派受腿傷的斥候出去做事,是軍中老規矩,為什么還有人特特派了魯騰飛出去?
    俞姝驀然想到了那日遇到鄧迎兒的情形,又一下子想到了什么旁的。
    她低聲叫了五爺。
    “五爺不妨查查周嬤嬤吧。”
    五爺一愣,瞬間明白了過來。
    *
    周嬤嬤正準備將那封長信送去京城給宴夫人。
    剛出了門就被人按住了。
    “你們要做什么?!我可是夫人的人!”
    來人根本不理會,直接將她押到了前院。
    一同被捉來的,還有魯騰飛的上級總旗。
    那總旗立刻指了周嬤嬤,“是這嬤嬤讓小的這般做的!小的還以為是、是定國公的意思!”
    將受了傷的魯騰飛派出去,人能不能活著回來就不一定了,鄧迎兒沒了心上人,嫁誰不一樣呢?
    周嬤嬤不肯認,但兩杖下去,說了實話。
    “老奴也是按照夫人的意思辦事... ...五爺饒命!五爺饒命!”
    五爺臉色冷到了極點,“此二人違反軍規,杖五十!”
    話音落地,周嬤嬤臉色煞白。
    尋常人受三十杖已是極限,五十杖,這是完全是要了她的老命!
    五爺讓俞姝先行離開,“動靜太大,你莫要在此。”
    他說完,撫了俞姝肩頭,“多虧你反應快,不然一層層去查,最后查到我這里來,軍威何在?”
    說完,再看周嬤嬤的眼神更加冷厲。
    周嬤嬤聞言嚇得抖擻,可也曉得了,竟就是韓姨娘告發了自己!
    她心下一時恨極,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
    她一下掙開兵丁,朝著俞姝撞了過去。
    “賤人!”
    說時遲,那時快,周嬤嬤沖過來的瞬間,俞姝下意識護住了小腹。
    五爺亦護住了俞姝,瞬時將人攬進了懷里。
    而那周嬤嬤還未近身,就被五爺一腳,直接踹到心口,徑直踹出兩丈遠。
    五爺勃然大怒。
    “周嬤嬤違反軍律,危害主子,直接杖斃!”
    周嬤嬤驚恐大叫,掙扎不已。
    “五爺不可殺我!我是夫人的人!是夫人的人!”
    俞姝不禁朝著那五爺“看”了過去,她看不見,只是聽到男人開了口。
    男人嗓音低沉,情緒毫無動搖。
    “杖斃,立時行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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