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時煙和顏之到辦公室的時候,許檬已經從食堂里打了兩份飯,放在辦公桌上。
而許檬放好后,就去自己的辦公室了,臨去前發了條信息給時煙。
時煙和顏之進門后,顏之就脫下了口罩和帽子放在辦公桌上,時煙拿著兩份飯,一份擺在了自己面前,一份擺在了顏之面前。
兩人拆了裝著飯的保溫飯盒,就開動了,兩人坐在椅子上中間隔著一張辦公桌,面對面的吃。
顏之連吃了好幾口,直夸私立醫院的食堂飯菜比以前好吃多了。
時煙笑了笑,邊吃邊看手機,才看見許檬發來的信息,回了她好。
吃著吃著,時煙問顏之:“誰送你回家的?”
“你店里面的人。”
“好。”
…
下午
午休過后,顏之待在時煙的辦公室玩手機,時煙又做了幾場手術,做到了晚上六點多,才吃飯。
兩人急匆匆地吃完飯,就被顏之的助理接到了顏之的一間公寓,那邊有顏之常用的化妝團隊,因為晚上顏之要參加品牌的宴會,她拉著時煙一起,干脆兩人已經做造型和挑選禮服。
兩人做造型和挑選禮服,緊趕慢趕的一小時勉強完成了。
顏之今晚一身黑色露肩亮片長裙,披著微卷的長頭發,帶著白色珍珠耳環,化著精致的妝容,手里拿著最新款的黑色香奈兒包包,腳上穿著黑銀色高跟鞋。
時煙今晚一身淡紫色只露了鎖骨的長裙,披著黑色中帶幾根紫發,化著精致的妝容,手里拿著最新款的紫色香奈兒包包,腳上穿著白銀色高跟鞋。
時煙本身就是冷白皮,穿了一身淡紫色只露了鎖骨的長裙出來,在場的化妝團隊紛紛直夸好看,還有的說不進娛樂圈可惜了!
顏之聽完,也是一樣夸時煙長得好看,畢竟也是自家閨蜜,容貌肯定也是極好的!
兩人一起入場的,剛下車的時候,很多記者在拍,有的想采訪顏之被她的助理一一擋住了。
還有的想采訪時煙,畢竟時煙的容貌在京都也是數一數二的,在現場也是容貌極好的,記者們都感覺沒什么印象這個人,直到其中一個記者想起她是誰,不就是前段時間鬧緋聞的時家大小姐?
這下,記者們恨不得圍堵上前時煙,不知怎么回事,還沒圍堵,突然,一大批黑色保鏢上前,擋在了他們面前,其中一個為首的保鏢,低聲與時煙開口:“太太,施爺讓我們來保護你,他已經在宴會里頭了。”
時煙沒說什么,跟著顏之進去了。
進去宴會后,時煙就看見了以施年瑾為首的三個眼熟的男人,除施年瑾外,還有葉卿北、盛淮。
顏之一進門,就跟盛淮對上了眼神,她很快就移開了。
兩人進門后,顏之被品牌方叫走了,時煙找了個位置坐,突然,她感受到手里包包里面的手機好幾下震動聲,她拿起包包,從里面拿出手機,點開信息看,是施年瑾叫她去找他。
她發了幾個信息過去,施年瑾就沒再發了。
很快,人差不多齊了,就由顏之上臺講了幾句話,品牌方的代表又講了幾句話,就宴會開始了。
顏之跟品牌方代表溝通后,品牌方安排她和時煙進了一包廂,里面糕點、水果,美酒應有盡有,只是沒有宴會外面那么多。
兩人進了包廂沒多久,施年瑾他們就進去了。
這次品牌方舉辦宴會的背后人是葉卿北公司旗下的品牌。
顏之和時煙在看見他們進來,兩人臉上些許驚訝,葉卿北就解釋了一通。
兩人才知,顏之之前倒是聽過這個品牌是葉氏集團旗下的,之前還不認識葉卿北所以不知,現在知道了。
施年瑾等人進包廂后,施年瑾就直接坐到了時煙的旁邊。
顏之:“……”
但是顏之也不好說什么,畢竟,她聽過太多關于施年瑾的傳聞,還是有點懼怕他。
畢竟施年瑾在面對他人的時候,還是些許的冷漠,雖然看起來斯斯文文的。
但是氣場也是很強大。
屬于上層圈子領導人的氣場。
那可是京都第一家族掌權人。
施年瑾坐到時煙旁,一手拿起一杯紅酒喝,一手握著時煙的腰,妥妥的霸道總裁。
葉卿北和盛淮見此,也只是笑笑,幾人就喝起來酒,時煙和顏之喝果酒。
幾人位置依次是這樣坐,從左往右,顏之、時煙、施年瑾、葉卿北、盛淮。
幾人喝著酒,覺得沒意思,就玩起了斗地主,也就是打牌。
期間,盛淮時不時看向顏之,顏之只當做沒看見。
八點開始的宴會,十點結束了。
施年瑾他們是最后走的。
施年瑾和時煙上了一輛黑色邁巴赫。
葉卿北上了一輛黑色勞斯萊斯。
盛淮上了一輛黑色賓利車。
顏之被她助理接走了,上了房車。
幾輛車子先后離開。
他們殊不知,暗處走出來了兩個男人,其中一個男人開口道:“爺,可以確定了,他的女兒還活著。”
“好,給她找點麻煩事,既然是他的女兒,可不能活得快活!”
另一個男人開口道,他眼里充滿仇恨。
“是。”
兩人就走進了暗處里,不知失蹤,他們所處道地方是監控盲區。
…
庭竹別墅
一輛黑色邁巴赫停在了別墅門口,施年瑾被時煙攙扶著下車,陳柏連忙下車,接過施年瑾,攙扶著他進了別墅,上了三樓主臥。
時煙跟在身后。
十點過后,金管家包括傭人們都去了隔壁的一棟兩層別墅休息,陳柏也住那。
陳柏攙扶著施年瑾進了主臥,把他放在了床上的一側,就對著后面進來的時煙,開口道:“夫人,那施爺交由您照顧了,我先走了。”
“好。”
陳柏走好,還關上了門。
時煙先自己洗了澡和頭發,換了身保守型睡衣出來,頭發也吹干了,看見施年瑾還躺在床上,似乎是睡著了。
她走過去,幫施年瑾的外套脫下扔到一旁的小沙發上,本想給他蓋好被子,沒想到,施年瑾不知道是醉了還是沒醉。
突然,他一睜開眼睛,一把抓住她的手,生怕她跑了似的,然后緊接著,她整個人就被他壓著了。
時煙推著施年瑾的胸膛,“施年瑾,你干嘛,脫完外套,就睡覺。”
“要是覺得身上難受去洗個澡,你壓著我干嘛?”
沒想到,施年瑾不為所動,從她嘴唇開始胡亂一親,手還不自覺地摸著她的腰。
“你先起來,壓疼我了。”
施年瑾不為所動,從嘴唇親到脖子處。
時煙:“……”
她居然試圖跟一個醉鬼講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