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
“你說呢,施太太?!?/p>
“我怎么知道?!?/p>
時煙雖然內心有些慌張,害怕施年瑾大晚上獸性大發,但是明面上很鎮定。
施年瑾一句話也沒說,就又盯著她看了幾分鐘,突然,他吻上了她的唇,時煙還來不及反應,就被人封唇了。
大約過了幾分鐘,吻結束了,時煙整個人軟綿綿地被施年瑾抱住了。
她感覺她都快窒息了。
這個狗男人又吻她!
時煙:“……”
施年瑾見時煙整個人都軟了,騰出一只手揉了揉她的頭發,黑發挑染紫,頭發長了不少。
紫色變淡了。
又過了幾分鐘,時煙好多了,她自己站好,看了看身上的衣袍沒松,她松了口氣。
施年瑾見此,又想逗逗她,揉她頭發的手,拿出一根衣帶,一拉就松了。
時煙剛嘆了口氣,就見施年瑾的動作,連忙拿出還沒松開的衣帶,抬頭瞪著他,“你干嘛?”
“解我衣帶干嘛?”
“你親也親了,抱也抱了,能松開我了嗎?”
“不早了,我要睡覺了?!?/p>
施年瑾沒說話,又揉了揉她的頭發,就松開了抱住她腰的手,離開了她的臥室。
時煙沒多想,見他離開,以為他只是出去客廳,她躺在了床上,刷了部電影,快兩點了。
她放下手機,看向了門口,沒動靜,她離開床,走了幾步,打開門,走了出去,發現客廳燈燈是黑的。
她又找了一圈,邊喊邊找,還是沒看見施年瑾人,她索性不找了,回了床上躺著。
她把燈關了之后,翻來覆去睡不著,一直在想施年瑾去哪了,大半夜還出門,應該不會出事了吧?
她再三糾結下,最終,拿起手機,打了個電話,電話過了幾分鐘才通,她剛要開口,就聽見電話里頭,“怎么還沒睡?”
時煙:“……”
“怎么不說話?”
時煙:“……”
“不說掛了?!?/p>
“哎別,你去哪了?”
“在家?!?/p>
時煙直接掛了電話。
這狗男人害她白擔心了,又跑回別墅了!
時煙有點被氣到了,她把手機扔在床上,閉眼睡覺。
而這邊,回了庭竹別墅,躺在主臥大床上的施年瑾,嘴角上揚了,小樣!
跟他斗!
他還以為她真的無心。
自家丈夫離開半個月了無音訊,就問了一次,然后大半夜丈夫開車離去,不會擔心。
看來,他還是低估她了。
不過這樣也好,至少她心里開始慢慢關心她,有了他的一些位置。
他晚上離開的時候還有些郁悶,這會,解開了。
他給她發了條信息,早睡,別念。
他也放下手機,睡覺了。
—
今天還是淅淅瀝瀝下起小雨。
早上七點
時煙被自己定的鬧鐘叫醒了,她揉了揉眼睛,拉開了窗簾,看見了外面的天氣還是下雨。
已經連續下了好幾天的雨。
她去了衛生間刷牙洗臉。
今天扎了個丸子頭。
她換了一身黑色裙子,到她膝蓋下面一些。
裙尾是花邊的。
裙子是露鎖骨的。
她換好后,就出了房間,去了廚房,從冰箱里拿出前天晚上買的吐司,拿了兩片放進面包機熱,又拿出一個盤子,泡一杯牛奶。
這些好了后,拿到了餐桌上,給吐司抹上了草莓醬,抹好后邊吃邊喝牛奶。
吃了十分鐘后,她把盤子和杯子放進了洗碗池。
拿上了手機和包包,換上高跟鞋就出門了。
時煙坐電梯到地下停車場,開著紅色法拉利開出了地下停車場。
路上,她看了看車屏幕的時間,快八點了。
她今天早上去私立醫院上班。
…
午飯,符斐又約時煙,時煙以與人有約婉拒了。
符斐講了下次,時煙一笑而過。
時煙讓許檬打了一份飯拿到辦公室給她,她應下了。
午飯過后,時煙本來打算午休一下,結果范鳴來找她了。
他坐在她的對面。
“跟你講件事。”
“什么事,有事快說,沒事滾蛋,我還要午睡。”
“……”
“我好歹是你的上司,好好說話!”
范鳴屬實很無奈,他的下屬就她最囂張,一有需要她幫忙,就想著剝削他!
可偏偏她又是他屬下中屬于佼佼者。
無奈,無奈,上司做成他這樣的,怕就是他一個!
“說吧?!?/p>
“京醫大邀請你去他們學校講一些關于醫學方面的知識?!?/p>
“不去?!?/p>
“……”
“別著急拒絕啊。”
“你去了,名聲又能大大提升?!?/p>
“而且,京醫院的,派了他們的院長,盛淮去,作為校友演講。”
“關我屁事?!?/p>
“……”
“祖宗,奶奶,你就去吧,京醫大名聲這么響亮,你去了,你的名聲大大提升不說,連帶我們院都沾光了!”
“漲工資?!?/p>
“不然沒商量?!?/p>
“……”
看吧,這祖宗又在剝削他!
時煙想著,反正也沒事干,去玩玩,順便在剝削剝削他!
“加五萬。”
“十萬?!?/p>
范鳴聽完,咬了咬牙,“好?!?/p>
“明天下午兩點半準到那。”
“嗯?!?/p>
范鳴說完,就出去了。
時煙去了隔間的床上午睡了一小時。
下午一點,她起床,去了各處病房轉了轉,順便關心關心她的病人們。
晚飯時間,時煙還在辦公室吃,她讓許檬打飯來的,她邊吃邊刷微博,她刷到了之之的微博。
顏之v:寶貝們,接下來,沒有通告啦,休息兩個月?。?!【然后幾個撒花的表情包】
她點贊了。
沒幾分鐘,就收到了顏之的微信,她退出微博回了一下,回完后,退出與她的聊天記錄,才發現昨晚施年瑾給她發的信息,她還沒回。
她點了進去,看了一下,回了個句號,就退出了。
顏之跟她說接下來,兩個月要出國旅游。
說兩個月后見,她現在已經在去機場的路上了。
時煙吃完晚飯,沒有直接回家,臨時接了一臺手術,從七點做到了八點。
她下了手術臺后,換了白大褂。
就回辦公室了。
她在辦公室休息了一會兒,本來打算開車回家,結果坐電梯的時候,碰到了符斐,他一身藍色t恤,黑色褲子。
他看見了她,笑著說道,“時煙,下班了,要不要一起去吃個夜宵,我請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