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之圖 !
上午就在忙忙碌碌中過去了,下午剛上班,王勇就推門進來了。(他走到朱一銘跟前低聲說道:“老板,船舶集團的華總過來了!”
朱一銘抬起頭來,嗯了一聲,上午他已經(jīng)告訴對方,到時候他直接過去,但這會華翔還是過來了,由此可見,這人還是非常jīng明的,難怪能把一個偌大的企業(yè)管理得如此到位。
王勇見老板輕嗯了一聲,便沒有下文了,他便知道該怎么去做了。經(jīng)過這段時間的觀察,王勇注意到老板一旦用這個詞的意思,就是讓他幫著接待一下就行了。照目前的情況來看,確實是這么回事,老板顯然和華翔沒有什么太多的話說,這會對方過來,主要也就是做一個姿勢,倒也不是真有什么工作要匯報。
王勇回到辦公室以后,給華翔的杯子里面加了一點水,然后便在對方旁邊的沙發(fā)上坐下來,兩人閑聊了起來。
華翔見朱一銘沒有見他的意思,倒也沒什么失落的,他現(xiàn)在是梁之放的人,和朱一銘走得太近,《 也不是什么好事。對方這樣做,他也樂得省心。
三點左右,朱一銘帶著王勇跟在華翔的車后面往泰方市船舶集團而去。
船舶集團在泰方市區(qū)的西北角上,毗鄰久江,這也是企業(yè)能發(fā)展得如此之好的一個先決條件。造船的,不靠著江,想搞出什么大的動靜出來,顯然是不可能的。朱一銘注意到泰方市區(qū)境內(nèi)的久江是非常寬闊的,是非常優(yōu)良的航道,這可是老天爺對泰方人民的恩賜,應(yīng)該好好利用。
出了市區(qū)以后,就看見江灘上有不少正在建造中的大大小小的船只,和其他許多城市一樣。在泰方市船舶集團的周圍有許多家私人的船廠,他們的規(guī)模不大,但經(jīng)營形式較為靈活,所以倒也不愁生意做。
近年來,各地都在紛紛取消水泥船,這無疑給造船業(yè)送來了chūn天,市船舶集團也是在這樣的大環(huán)境下迅速發(fā)展壯大起來的。
船舶集團的總部是一幢十二層高的大樓,裝潢得富麗堂皇,從這也可以間接看出這個集團公司的實力。剛到樓前的時候,朱一銘注意到已經(jīng)有記者模樣的人肩扛攝像機,手拿麥克風在那等著了。見他過來了,立即把攝像機的鏡頭對準了他,朱一銘注意到那個女記者的手里拿著的麥克風上有泰方市電視臺的字樣。
朱一銘跟在華翔的后面,進了大樓里面,然后乘電梯到了十樓,又徒步上了十一層,這兩層都是市場部的辦公場所,里面一片忙碌的景象。這兒已經(jīng)初具一些大公司的雛形了,大家井井有條,忙而不亂。
緊接著,朱一銘到了頂樓,聽取船舶集團的工作匯報,做報告的是一個公司的副總,口齒流利,表達清楚、到位,面帶微笑,動作得體。
朱一銘聽后,心想,他這報告怕是做了不下十來趟了。每次市里或者省里來人,都免不了要聽一次匯報,久而久之,企業(yè)里面也有了應(yīng)對之策,那就是讓專門的人來負責匯報工作,這樣容易達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工作匯報結(jié)束以后,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介紹了和諾菲亞貨運公司談判的進展情況。這位顯然沒有經(jīng)過多次的歷練,在匯報的時候不如之前那位那么流利,但朱一銘聽得卻更為上心,他就是沖著這事過來的,了解得詳細一點,對開展下面的工作有好處。他雖然看了不少資料,但那些紙上的東西和親眼看到的,還是有很大差距的,現(xiàn)在有機會,當然要好好聽一聽。
匯報完了以后,華翔大聲說道:“下面請市委常委、常務(wù)副市長、市船舶集團引進外資工作領(lǐng)導小組組長朱一銘同志做重要指示,大家歡迎!”
他的話音剛落,會議室里立即傳來熱烈的掌聲。
朱一銘掃了周圍一眼,這兒一共也就是二、三十個人,能發(fā)出這么大的掌聲,還真是有點為難大家了。他坐正了身子,調(diào)整好了臉上的微笑,然后才開口說道:“我先糾正一下剛才華總的那句話,我今天過來就是學習的,可沒有什么重要指示,有的也只是關(guān)于船舶集團引進外資的一孔之見,大家聽后,如果覺得有什么不對之處,敬請批評指正。”
這兒在座的都是船舶集團的中層領(lǐng)導以上的人,他們幾時見過市領(lǐng)導如此謙虛的,居然還讓他們批評指正神馬的,大家都有點難以置信的感覺。
坐在華翔身后的兩個女人來自市場部,彼此之間關(guān)系很好,其中一個小聲說道:“這個常務(wù)副市長好年青,并且說話還這么客氣,真是難得!”
另一個也小聲說道:“是呀,真是不錯!”
華翔坐在前面聽后,心想,你們懂個屁,人家剛才那話是客氣話,你還當了真了,真是頭發(fā)長見識短。什么年青、客氣,要是讓你們見識一下他是怎么收拾任華才的,估計打死你們,也不會再給出這樣的評價了。
在華翔腹誹不已之時,朱一銘繼續(xù)開口了。他還是滿臉微笑著說道:“剛才華總已經(jīng)說了,我是市船舶集團引進外資工作領(lǐng)導小組的組長。我把這話重復一遍,并不是為了凸顯出我這個組長有多么重要,而是要告訴大家,市里之所以要成立一個專門的領(lǐng)導小組,就是為了表示對我們船舶集團和諾菲亞貨運公司這次談判的關(guān)注和支持。所以接下來,我們需要……”
朱一銘的這番高談闊論持續(xù)了半個小時左右,他今天過來的目的一方面是親民的,另一方面要讓大家認識到和諾菲亞公司談判的重要xìng。他心里很清楚,盡管他是這個領(lǐng)導小組的組長,但是具體的工作還是得靠船舶公司的這幫人去做,能否把他們的積極xìng調(diào)動起來至關(guān)重要。
說到最后的時候,朱一銘大聲說道:“這次談判能否成功對于船舶集團來說事關(guān)重要,對于全市來說,也非常重要,所以再次我懇請大家和衷共濟、群策群力,把諾菲亞貨運公司的這艘3.5萬噸的貨輪留在泰方,留在我們船舶集團,大家對比有沒有信心?”
聽了這煽動xìng極強的話以后,在場的所有人都大聲說道:“有信心,有信心!”
此刻,華翔的心里也波瀾起伏起來,不得不承認,朱一銘剛才的那番話語是很能鼓動人心的,他聽后,都有種熱血沸騰的感覺。
聽了大家的回答以后,朱一銘很滿意,他繼續(xù)說道:“行,大家都能這樣想,我就放心了,下面就讓我們朝著共同的目標一起努力,等到塵埃落定的那一刻,我來請大家喝慶功酒,到時候我們一醉方休!”
朱一銘的話音剛落,會場立即響起了熱烈的掌聲,比剛才還要響亮好幾分。
會議結(jié)束以后,朱一銘來到了華翔的辦公室,這兒真可謂是奢侈至極。那套真皮沙發(fā),朱一銘雖然不記得那是什么牌子了,但是有一個可以肯定,絕對是歐洲的一線品牌。另一套木質(zhì)沙發(fā)和華翔的辦公桌應(yīng)該都是高檔紅木的,看那sè澤就能其價值如何。
企業(yè)相對體制內(nèi)來說,在這些方面要寬泛許多,只要你有錢,并且沒有將公家的錢拿回家去,添置點高檔一點辦公設(shè)備,誰也不能說什么。
朱一銘對此也不以為意,船舶集團這么大的規(guī)模,再加上經(jīng)常和外國人談生意,老總的辦公室上點檔次倒也不見得是什么壞事。朱一銘一貫的主張就是要認真做事,最起碼你要做到在其位謀其政,至于說其他的,只要不涉及原則問題的,都沒什么大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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