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援雖革去爵祿,但馬援的姑姐妹曾入選前朝成帝的婕妤,同葬延陵。論家世,馬家女子當可入選?!?br/>
宗正也不是個糊涂人,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他自然也聽得出我在偏幫馬澄,于是稱了聲:“諾”便不再反對。
我思忖片刻,又道:“算她是太子宮的人,不過先撥她到我宮里服侍,陰素荷正好要出嫁,就讓她先補上這個缺。紗南,吩咐少府,也不用拘了哪份,就把雙份兒的俸祿都一起算在這位馬姑娘頭上便是,也免得麻煩?!?br/>
說是麻煩,其實也不過是推辭,真要做起來哪里會被這點小事煩住。紗南明白我的心思,大聲答應了,這下別說宗正,就是外頭聽候的大長秋,以及身邊隨侍的黃門宮女們也都明白了我的心意。
這個馬澄,不管她身家原是馬援之女,多么遭人不待見,但有我今天這句話放出去,她在宮里宮外便是一位比陰素荷更值得呵捧的新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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