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玉凌煙不明所以,不懂為何辰月突然發(fā)出如此的感嘆。
“我知玉仙子心中也有猶豫之事,但是正如仙子方才所言,無論是何事,只要竭盡所能的去做,那便無需考慮能否成功,若是路途艱險,那邊遇神殺神,一將終成萬骨,這邊是自古之理。”辰月臉上神采奕奕。
看著突然意氣風發(fā)的辰月,反倒是玉凌煙有些思慮太多了,莞爾一笑,隨后向著辰月說道:“皇子幡然醒悟,真是我玄月國之幸事呀。”
“那還是多虧了玉仙子點撥的好,高人一言,勝過千言萬語。”辰月也毫不吝嗇自己的溢美之詞。
只是難了魏公公,在一旁聽兩人相互阿諛之詞,卻也不好說什么,還得在旁聽著。
“哎呦,魚來了!”小塘邊的老者看著竟釣上了一尾大鯉魚。
“喲,這條魚真大,老先生技藝高超呀。”辰月不禁走過去恭喜道。
“時機到了,大魚自然就來了。”老頭呵呵一笑,開始收拾東西。
“老先生,這剛釣上一尾大魚就收攤了嗎?”辰月不解的問到。
“今日的釣魚的運氣用完了,明日再來吧。年輕人也要把握住好運氣,氣運可不是每日都有的。”老頭拖著自己的東西慢慢離開了。
看著老頭離去的背影,兩人都陷入了沉思。
不過大好時光不能荒廢,這溪荷花林也不是每日都能來的。
三人穿梭在縱橫交錯的屋舍之間,小林花開,花香四溢,在一處頗為老舊的小院中,一個石頭壘成的石頭房子坐落其中。
一個須發(fā)皆白的老者正在院中曬著太陽,另一只手拿著一塊肉粒,正在逗著一只黑色的小狗,玩的很是開心。
辰月輕輕的敲了敲門,隨后徑直走了進去。
“喲,什么風把大侄子吹來了,快進來快進來。”那老者看著辰月走進來,十分熱情的招呼著,很是開心,眼睛笑得都瞇成了一條線。
“徐叔,您這日子倒是過的悠閑了。”辰月喊了一聲,走進了院中。
走在后面的玉凌煙聽著兩人對彼此的稱呼,似乎隱約猜到了此人的身份,卻與傳言并不相同。
相傳太宇皇帝在建立玄月王朝反抗白棘王朝之前,曾經(jīng)在蓬月郡做郡守,曾在那時在結(jié)識了一位江湖朋友,兩人志向相投,都想要推翻白棘王朝的統(tǒng)治。
于是兩人便聯(lián)合其他數(shù)個郡城起兵反抗白棘王朝,兩人自此便成為了出生入死的好兄弟,后來也是正式結(jié)拜為兄弟。
而此人便是太宇皇帝的結(jié)拜兄弟徐正。
徐正不禁是一個帶兵打仗的好手,也是武林上曾赫赫有名的高手,不過在與太宇皇帝起兵之后,江湖上邊很少有他的消息了。
后來太宇皇帝推翻了白棘王朝,建立了玄月國之后,徐正在協(xié)助太宇皇帝穩(wěn)定了中州的局勢之后,便辭官歸鄉(xiāng),告老山林了。
可誰知道,這太宇皇帝的結(jié)拜弟弟徐正,竟還在皇城之中,而且還是這么近的地方。
“這位是你選的妃子嗎?這是要帶來給我看看?真是太有心了!”徐正樂呵呵的看著身后的玉凌煙,但是十分滿意。
“徐叔,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并非如此,她只是來給謀后看病的。”辰月無奈的解釋著。
“這不耽誤,你也老大不小了,就算不管我這個老頭子,你母后也著急呀,也一直想看你結(jié)婚生子。”徐正拍著辰月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道。
“叔,我母后可從來沒催過我,而且你從我十六歲的時候就開始催這個事,我還以為您要壽終了,結(jié)果這些年每次來都被你催,每年身體都這么好。”辰月長長吐了一口氣。
“這孩子,你看你說的什么,我這不也是為了你好。”徐正面容嚴肅的看著辰月,隨后臉色一變,轉(zhuǎn)而看著玉凌煙,和藹的說道:“你看看人家姑娘長的又漂亮,又如此文雅,多適合你!”
對此,玉凌煙倒是也不置可否,畢竟對于自己的樣貌,她還是十分有自信的,只是這個文雅二字,自己確實有些擔待不起。
“徐叔,我是有事情要與您商量,這是大事,可不能再摻和其他的事情了。”辰月趕緊將話題打住,可他還是低估了徐正。
“什么大事兒,現(xiàn)在在我眼中,你娶妻生子才是大事兒,剩下的我都不管。”徐正嚴肅的說道。
“您大侄子自然也想娶妻生子,可若是玄月國被人推翻了,那我哪兒還面子娶妻生子呀。”辰月解釋著。
“我不管,難道還有人想要推翻玄月王朝嗎?”徐正反問道。
“確實有此事!”辰月正色說道。
“那也要等你娶妻生子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