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覺得她挺惡心的,腦子里想的這么明白,卻還是忍不住在干糊涂事。
要怪就怪他太迷人,無時無刻不再誘惑著她的感官和情感,抗拒他太難了。
所以,不管她如何拼命疏離,她都承認,這個男人很迷人,過分的迷人,才會讓她深陷再深陷。
“如果讓你覺得傷了自尊心,我覺得很抱歉。”蘇蕎低頭,雙手緊張的絞在一起。
她的衣服以很不雅觀的方式緊緊的貼著她里面的白皙皮膚,她不知道,低著頭,可他卻看的一清二楚,一周沒見,那股想要她的沖動已經令他坐立難安。
“一周沒見,沒想我?”他聲音難掩沙啞,將她整個擁入懷中,將她的掙扎盡數吞沒在有力的懷抱中。
他的手不是很規矩,她想推開他,卻被他越抱越緊,他將手中的衣服扔到地上,就彎身抱起她進了浴室里面。
“你想干嘛?”她掙扎了一下,又怕浴室的地滑,將他帶倒。
他將她抱坐在浴缸上,拉過花灑,從她的頭上澆下去,溫熱的水令她冷的發顫的身體終于有了一絲絲溫度。
“你瘋了?”密集的溫水從她頭上澆下來,幾乎令她沒有喘息的機會,她偏過頭,大口的喘息。
他半蹲身子,視線與她平齊,掰過她的頭,食指一勾抬起她紅撲撲的小臉,下一秒,一雙冰冷的薄唇就覆了上去,他抓住她的手勾住他的脖子,深邃的眼里是她半合的霧蒙蒙水潤潤一片的雙眼。
他的右手從她身后抄過去,伸出手圈住她,一雙睿智的眼眸里閃著絲絲光亮,
“蘇蕎,我想你~”他將她拉過來,花灑的水流垂落,濺起的雨滴落在她的臉上。
“秦南城,你清醒清醒!”她推開他,整個人蜷縮在角落里。
他站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她,“是因為唐靖深嗎?因為你母親想要你嫁給他?還是因為他可以給你想要的安穩婚姻,所以……你寧可選擇不愛的他,是嗎?”
“你這樣的想法很對,除了我,云城的任何一個男人都可以隨時承諾一個你想要的婚姻,那么我問你,你過去那些天在我面前表現的那些,都只是不情不愿的表演?蘇蕎,為什么我看不懂你。”
蘇蕎抬起頭,仰頭看著他,不甘示弱,“是嗎?那秦總又好到哪里去了,在澳洲的時候不也是美女前仆后繼,投懷送抱的嘛,我想在云城,只要你秦南城說一句話,也一定會有無數的女人愿意與你談一場風花雪月的戀愛,她們不會有任何顧忌,興許還會樂在其中,我只能說我們都挺犯賤的,去強迫心不甘情不愿的人,這叫做半斤對八兩,彼此彼此而已。”
秦南城挑眉,“你的話,我聽著不舒服。”
他突然蹲下,靠近她,“在云城或許我有這個魅力,在澳洲,你看見什么了?還是誰告訴你什么了?投懷送抱的美女,這事我怎么不知道?”
她本來不想問的,至少她不想拿這個當把柄,愛他或不能愛他,都是她主觀的意愿,跟其他方面的因素,毫無關系。
“秦南城,你別不承認,男人逢場作戲,我可以理解,尤其像你這種日理萬機的大總裁,更加需要作戲逢場,我不會怪你。”
“說的這么大方,好像我真的背著你跟其他女人搞在一起了似的。”男人終于露出了笑容,“說啊,不說,我只當你在無理取鬧。”
她掏出褲袋里的手機,屏幕上都是水,還好并不影響使用,她打開匿名郵箱,上面的照片做了最好的說明。
“因為這個才會對我這么冷漠,鬧分手的?”他問,眉頭緊緊的蹙在一起。
她搖頭,“不算是,其實我挺感謝這兩張照片的,讓我在你編織的情網里清醒了過來,你在女人堆里的男人緣,不用我說,你也深有體會,我不是個自信的人,也不是個想與其他女人爭來爭去的人,為了一個男人,我不想活的那么累。”
“我除了你,真的沒再招惹任何一個女人,根本不存在你和其他的女人爭來爭去的說法,還有,我發誓我整個人都是你的,并對你矢志不渝,永遠不變。”
“別說什么永遠。”她伸手覆上他的嘴,“永遠太遠,我也不相信有永遠。”
他拉下她的手,抬起覆到唇邊仔細的吻了吻,“好,我不說永遠,我就說,我愛你這件事。”
“這張照片,我想是姜莎莎故意抓拍的,還記得我到澳洲的那天晚上我們視頻的事嗎?結束視頻之前,我說姜莎莎也去了澳洲,并且是這次澳洲分公司的合伙人,她利用工作之便接近我,雖然不太光明,但是生意場上,若論光明,根本就不可能立足的,來者是客,我不可能因為她要追求我,我就拒絕跟她合作,這不現實。”
“之前在江城的那次見面,你也知道,姜竟有意提攜我做他的女婿,我不同意,之后與姜氏的合作一度中斷,我想如果不是秦氏給的蛋糕太大,姜竟不可能再動心的,也不會再派那么多高層來云城重新談合作的事情,可姜竟的戒心很強,重新合作的項目,都只是雷聲大臺風小的項目,說白了,在他沒確定我是敵是友前,是根本不會與我全面合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