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先去下去吃晚飯吧,我有一些事情要和大公妃殿下。”前面剛吃完晚飯跟自己家婆娘說要和亞夏女大公羅蘭商討一下關(guān)于亞夏那邊的安排,現(xiàn)在要支開阿土和木兩個家伙自然也得這么說。
待他們兩個離開后,抬手敲了敲房門。結(jié)果等了好長時間都沒人來開門,試著推了一下,發(fā)現(xiàn)亞夏女大公的房間并沒有栓起來,索性直接推門走了進去。房間里沒點燈,一片昏暗。
“別動……”將房門栓好后,剛轉(zhuǎn)過身來,就聽見一個冷冷的女聲傳來,這個聲音很熟悉,除了亞夏女大公羅蘭還有誰。稍稍將脖子往前移了一點,果然碰到一柄冰冷鋒利的劍。這女人最愛干這種事情,她就不怕這么昏暗的光線下失手把我給殺了。
“好……我不動,大公夫人您想要什么?”要說道情趣的話,我見過的女人沒有一個可以跟她比。不知道她現(xiàn)在玩的是什么花樣,不過現(xiàn)在看來很值得期待。
“吩咐你的手下準備兩匹戰(zhàn)馬,我現(xiàn)在就要回亞夏。”
“好好……您把劍挪開一些,我現(xiàn)在就照您的吩咐去安排。”為配合昏暗中的那個黑影,我也盡量演得像一些。
沒想到亞夏女大公羅蘭聽完我的話在我的胸口猛推了一下,靠在房門上,然后按著我,劍尖指著我的脖子,咬牙切齒地說:“別嘻嘻哈哈的,我可不是在跟你開玩笑。被刺穿了喉嚨可別怪我。”劍尖刺得我的脖子有點疼。
“喂,差不多了哦,來真的?”先是被她這樣猛得一推,然后用劍刺我的脖子怎么會沒脾氣,上次被割傷的脖子還沒好。現(xiàn)在還來。
“你以為呢?我看起來像是在開玩笑嗎?嗯?”亞夏女大公羅蘭地語氣里充滿的鄙夷。
這女人是來真的,不是房事前的。聽見她這話以后一時半會我還真有點失措了。“好吧……如您所愿,不過我想知道您為什么這么做。您得知道只要過一段時間我們就會送您回亞夏了。”
“哈……你還真以為我想跟你們合作?”說著亞夏大公妃用劍尖在我的脖子上輕輕頂了兩下。“你們和阿歷克斯一起殺死了我的丈夫,你覺得我們還有合作的可能嗎?可笑你還妄想著可以上我,要我給你生孩子,也不瞧瞧你那副德性,哥頓蠻子就是哥頓蠻子,看見光屁股的女人就只記得翹褲襠里的丑玩意兒了。哦,差點忘了。你還是個假蠻子。”
馬拉隔壁,這女人地嘴忒毒了。她現(xiàn)在的意思就是把我給耍了,說實話,還真有點惱怒。與其說我在氣惱眼前這女人耍我,還不如說是在氣惱自己的愚蠢。被這個女人制造的種種假象給欺騙到。要不是現(xiàn)在她架在我脖子上的利刃,我巴不得將她推倒在地狠狠地發(fā)泄一番才能泄氣,管她是什么亞夏女大公,香王國公主。然后再把這個惡毒的女人釘死在房門上。
憤怒讓現(xiàn)在的我變得有點暴戾,滿腦子里都是要怎么處置這個女人。太可惡了。
“怎么了?很生氣,生氣自己像條蠢驢一樣被我耍?嗯?”這女人好像還嫌我不夠憤怒,繼續(xù)用那尖酸刻薄的語言戲耍我。“去,把燈點上,在桌子上,別給我耍花樣。”說著將我翻了個身,用劍尖指著我的后頸。
機會,當感覺到亞夏女大公地劍碰觸到我后頸的時候這個念頭突然閃過。她這個舉動讓我的身體有了很大的活動空間,由著她現(xiàn)在威風(fēng),等我把燈點亮她就完了……
摸黑走著慢慢向桌子移去。然后摸著桌面的火折,放到左手,打開。在黑暗中右手悄悄摸到了橫刀刀柄上……
吹亮了火折,伸出手去點亮油燈的時候右手握緊了刀柄。點亮油燈,左手收回,自然垂下剛好可以碰到刀鞘。接著抓住刀鞘猛的一個轉(zhuǎn)身,與此同時橫刀揮出……
“鏘——”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憤怒讓手中的力量變得格外強勁,隨著那一聲金屬的碰撞聲,可以看見亞夏女大公手中的輕劍已被橫刀斬斷。亞夏女大公一副難以置信地表情呆立在原地。這時候已經(jīng)換我將橫刀指在了她地脖子上。
不過這女人立即換上了一副誘人的表情,對我架在她脖子上的橫刀絲毫不以為意。咬著下唇一副小女人摸樣扭捏著對我說道:“真是個強壯的男人,可惜了那把劍,那是我弟弟專門讓人送到亞夏來給我的。不過……算了,好看嗎?”說著亞夏女大公敞開雙手,讓我欣賞她現(xiàn)在的穿著。
“嗯?”經(jīng)她這么一說,準備報復(fù)地我才注意到亞夏女大公現(xiàn)在穿著一套鎖板甲。非常華麗的一套鎖板甲。鎧甲上的各個部件都不是一體化的,鋼甲部分邊緣都是精致的鑲銀邊裝飾。這樣的一套鎖板甲雖然只有裙甲那和大腿根部那一段是鎖甲,但是說實話,實際防御力還比不上鎖甲。板甲部分的裝飾太多了,結(jié)構(gòu)太注重華麗的外表,失去防御能力。
“這是我讓人專門從亞夏運來的,是我自己設(shè)計的鎧甲。”說著亞夏大公妃將裙甲輕輕撩起一些,露出里面地大腿,那大腿上的鎖甲居然是吊帶狀的。沒想到我穿越到這里還能看見吊帶。這是“鎖”襪吊帶。
看她這穿著我現(xiàn)在才明白過來,原來剛才這女人一直激怒我都是在開玩笑。下午她所指的那個箱子里面應(yīng)該就是現(xiàn)在她穿的這一套鎧甲。雖然對她剛才的戲辱還是憤憤難平。但是也沒了怨氣,一個女人如果如此費心地準備,那你對她還會有什么怨氣呢?或者說她剛才一直激怒我也是為了。只不過這女人抓住男人的那種自尊心,把我給耍得團團轉(zhuǎn)罷了。剛才居然被她的言語所欺騙,動搖了原先的判斷,惱火地時候還真以為這女人是打算違背約定跑回亞夏。
“怎么了?氣惱剛才自己被我騙到?”這女人一點都沒認錯的覺悟,還歪著腦袋刺激我。
太可惡了,要我如何忍她。將手中地橫刀丟在一邊。撲上去將她按倒在地,抓住她身上的鎧甲,粗暴的將她提起翻了個身。
結(jié)果這女人不但對我粗暴的動作不生氣,還放蕩地笑了起來,將臀部翹起輕輕的左右搖晃。
不知是憤怒、不甘,還是因為眼前的誘惑,鼻孔起呼出的粗氣聲連自己都能清楚地聽見。沒有任何的
一把掀開亞夏女大公的裙甲,直奔主題……
男人給地羞辱要靠鮮血來洗刷。而女人給的羞辱則是通過最原始的征伐來洗刷。剛才因為亞夏女大公羅蘭刺激,那股憤怒讓這樣的征伐要比平時勇猛數(shù)倍……
連我自己都不知道在這個女人身上殺伐了多久,中間毫不理會她的求饒,幾次才將所有的怨氣全部傾注到亞夏女大公的體內(nèi),最后無力地壓在她的背上,以這個姿勢開始亦以這個姿勢結(jié)束。身下的女人早已經(jīng)不能再像先前那樣使壞羞辱人,這會兒趴在地板上,呼吸出地多進的少,有一下沒一下地在輕嘆。
輕輕地咬了兩下亞夏女大公的耳垂。將所有的怨氣都發(fā)泄出來后突然有了一股想法。要是自己早穿越幾年,穿到香王國當這個女人少女時代的導(dǎo)師多好。這個女人漂亮,也非常聰明,知道怎樣用自己的方式讓男人得到最大的滿足。嫁給香三世那樣的家伙實在是太可惜了。幾次和她的交談中都能感覺到她對蕓香三世的不滿。要是在她嫁到亞夏前得到這個女人地話,即使知道這女人是禍水,也還真值得帶她廝守一生。通常“禍水”都有讓男人這么做的魅力,至于“禍水”自己愿不愿意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這個熱衷于權(quán)利心狠手辣的女人如果我真是她所謂的“導(dǎo)師”的話,那肯定我連她手都碰不到。
至于現(xiàn)在,她即將得到她想要的,而我也得到自己想要地。就是可惜這樣的機會太短暫,發(fā)覺自己對這個女人有感覺的時候她已經(jīng)沒多少時間待在麗芙堡了,她一旦確定自己懷孕就要馬上回亞夏。和這樣的女人待在一塊你不用擔心無聊,沒新鮮感。她永遠都會有新花樣來取悅你。把她囚禁在麗芙堡?不知道為什么,腦子里突然冒出這樣的想法,不過想法畢竟只是想法。如果真這么做的話,老丈人就會首先來找我麻煩。而且如果這個女人不是自己情愿的話,那么她所能給的情趣也將不復(fù)存在。那樣和她上床還不如隨便找一個漂亮村姑。
看了看房間四處散落的鎧甲和衣物。算了,想像歸想像,現(xiàn)實還是現(xiàn)實,該怎么做還是得照著原來的計劃做,人畢竟不能只依賴想像來做決定。從亞夏女大公地身上爬起來,幫她翻了個身。結(jié)果看見那個白花花的誘人胸脯又忍不住低頭親了一下上面那顆粉紅。
“別……別弄……讓我回一下神。”亞夏女大公抬起一支手有氣無力的揮了揮說道。“抱我回床上。”
看見亞夏女大公現(xiàn)在的摸樣得意地笑了笑。“能說話了?”
亞夏女大公重重地吐息兩次后:“不想說話……沒力氣。”
“那我抱你進去。”說完將她橫抱了起來,然后走到內(nèi)室橫擺在那張軟床上。
接下來,亞夏女大公就那么一直躺著。話也不說,跟睡著了一般。我只能無聊地躺在一邊將手搭在她的小腹上,她的小腹很涼,我的手比較熱,幫她捂一會兒她應(yīng)該會舒服點。
“我很嫉妒你的妻子。”不知道什么時候亞夏女大公羅蘭已經(jīng)睜開了眼睛,望著天花板說道。
“為什么?因為我剛才的勇猛?”我很懷疑這女人是不是因為剛才地激烈說出這樣的話來。
“不是……她空有你這樣地丈夫卻不懂得欣賞和發(fā)掘你所有的優(yōu)點,我替你不值。”
亞夏女大公所說的其實我自己也有一些感覺,感覺結(jié)婚后的歐萊雅對我的高談闊論不像以前那么感興趣。不過妻子還是妻子,不管怎么樣都是準備一起過一輩子的。“你怎么就那么認定我的妻子不懂得欣賞。如果是這樣的話她還嫁給我干嘛。”
亞夏大公妃聽完我的話只是輕輕笑了笑,并不做回答。過了一會兒又開口說道:“跟我回亞夏。”
我不知道像她這樣精明的女人為什么會說出這樣的話來。還是有什么其它的意思。但不管怎么樣,去亞夏這種事情都是不可能的。“如果我徹底背叛自己的妻子,那你要靠什么來保證我不會背叛你?”
“咯咯……難道你現(xiàn)在這樣不算背叛?對,不算徹底背叛,所以說我嫉妒你的妻子。人生總是不能盡善盡美,也是因為如此才顯得五彩繽紛。”說完亞夏大公妃微笑著看了看我,從我這里沒得到積極的回應(yīng)好像有點遺憾。“算了,扶我起來,我想去看一會星星。”
其實哪里是我不回應(yīng),而是她這話也說中了我的一些想法,之前激情過后我還在可惜不能跟這女人多相處一段時間。這女人雖然心狠,但是卻讓我如此想接近。自己有時候就是這么賤……
扶著亞夏女大公來到陽臺外邊,坐在陽臺的靠椅上。現(xiàn)在我和她身上都沒穿衣服,相對,在這里也不用擔心會有人看到。
坐下后,她仰望著星空看了一會兒。“將來你的孩子出生,我就叫他星辰,不管男的女的都叫這個名字。像星空一樣,不管是昨日的還是今日的,永遠都是如此浩瀚。它近得仿佛伸手可及,讓人忍不住朝它伸出手去。而將手伸出后卻發(fā)現(xiàn),那是自己永遠都抓不住的。”
“不錯,我很喜歡。”隱隱覺得她現(xiàn)在說的是星空,但卻好像另有所指。不過她起的這個名字不錯。
“我知道你會喜歡的,我的孩子……不管是男的還是女的,都會是星空中最耀眼的一顆。男的將來要比你強壯、勇敢、博學(xué)。女的要比我漂亮、聰慧。”
“會的。”眼前的亞夏女大公我突然感覺自己有點不認識她了,現(xiàn)在的她就像一個普通農(nóng)戶家的妻子一般。
“他(她)會是星空底下最偉大的皇帝。”
“皇帝?”我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亞夏女大公這話是什么意思?難道她是打算讓我的孩子繼承亞夏大公國?不過……怎么會是“皇帝”這個稱呼?
“咯咯……我胡說的……”亞夏女大公說著擺了擺手。“不過……我當然會給自己孩子最好的。”
“有那么多精力想以后還不如現(xiàn)在多想想怎么把他(她)生下來。”說完笑著將亞夏女大公一把摟過來,放在自己的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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