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一個看起來有些虎的小姑娘探出頭來,好奇地對著船舷上緊張的徐寧笑道:“北斗大人只是喝得醉了,拿刀拄一下而已,只要你不是壞人,就不用緊張的。”
徐寧在心里怒吼,“她看起來只是那樣嗎?你敢不敢立字據(jù)?”
小姑娘不認(rèn)識徐寧,但是那個長相粗豪筋肉虬結(jié)的海龍卻是認(rèn)得的。
“咳……徐寧大人您還是和北斗大人到一邊慢慢解釋吧!”
徐寧瞪了他一眼,剛才我可是聽到了,就數(shù)你鬧得最歡。
好在北斗聽了徐寧的話,二話不說向著旁邊的一個房間走去。
徐寧立即跟上,回頭給了溫迪一個惡狠狠的眼神,說道:“有種你別跑!”
溫迪“欸嘿”地笑了笑,一點也不懼怕徐寧的威脅。
一些新上船的船員立馬圍了上來,打聽這位徐寧大人跟大姐頭的八卦。
溫迪笑道:“這可是一個很長的故事,想聽的話,給我多倒上幾碗酒吧!”
那個虎虎的小女孩好奇地看著大姐頭和徐寧進(jìn)屋,忍不住跟著跑了過去,在門縫里偷偷向著里面瞅去。
另外兩名女孩見狀也快速緊跟其后貼了上去。
徐寧看著許久不見的北斗,一頭黑發(fā)盤起了一半,剩下的隨意披在背后,直至腰間。
沒戴著眼罩的那枚紅瞳,也許是醉酒的關(guān)系顯得有些迷離,讓人看不出里面是怎樣的情愫。
北斗淡淡地開口道:“葫蘆。”
徐寧瞬間懂了。
忙把塵隱葫蘆放置好,大著膽子將北斗握著的刀取下,然后牽住北斗的手一起閃進(jìn)了洞天。
隨即白光一閃,一個青衣蘿莉像是從里面被丟了出來,啪嘰摔在地上。
這一下可驚住了外面三個偷看的家伙,三人一窩蜂地擠了進(jìn)來,看著這個莫名其妙出現(xiàn)的小家伙,順便尋找剛才消失的兩人。
青衣爬起來,憤怒地拿起塵隱葫蘆用力地摔進(jìn)了床底。
“忘恩負(fù)義的家伙,喝我的,住我的,竟然還敢把我從我的家里趕出來……”
青衣恨恨地罵了一通,聽著外面?zhèn)鱽頊氐峡鋸埖脑捳Z,眼珠子轉(zhuǎn)了一轉(zhuǎn),對著身邊的三個姑娘招了招手。
然后走到外面大聲說道:“對于徐寧大人,我可是也有很多故事,可以和大家分享呢,來倒酒倒酒……”
溫迪和青衣四目相對,兩個小黑子都從對方的眸子里看到了相似的東西。
楓原萬葉見那虎虎的小姑娘也要湊過去,一把拉住她交待道:“小月,去聽可以,千萬不要學(xué)那兩個家伙喝酒,大姐頭囑咐我看著你的。”
小月掙脫了楓原萬葉的手掌,連連說道:“知道啦知道啦,但是我總有一天會和大姐頭一樣的不是嘛。”
楓原萬葉搖搖頭,“至少不是今天。”
“我不想聽你解釋,至少不是今天……”
北斗醉眼迷離地盯著徐寧,說完了這句,突地伸出手抱住了徐寧。
“徐寧,好久不見,我在船上想了你很久……”
徐寧感動地將北斗擁在懷里,說道:“我也想你,特別是每到喝酒的時候。嘿嘿,你也知道,我?guī)缀跻恢痹诤取?br/>
北斗在徐寧懷里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笑道:“睡覺的時候總喝不了吧?”
徐寧自從經(jīng)過春香窯的事情,現(xiàn)在分外有些害怕別人在他身邊吸氣了,更別提在懷里的這位。
剛剛放松的神經(jīng)再次緊張起來,徐寧辯解道:“睡覺了在夢里也會喝酒的,不過那時就不用想你了,因為我會跟你坐在一起喝。”
北斗聽著徐寧的情話,兩手抱得更緊。
“跟凝光睡在一起的時候,也會想著我?”
徐寧全身陡然僵了。
“啊哈,啊哈……這個……”
北斗把頭埋在徐寧的懷里,喃喃地說道:“徐寧,你還記得群玉閣落成那天,你幫夜蘭、我,還有凝光各選了一盒什么味道的香膏么?”
徐寧苦笑,那種東西咱真不在行啊,名字也記不住啊!
“她們的我都忘了,我只記得給你買了香膏,你最后也沒有用,你說聞不慣這種甜膩膩的味道。”
北斗點點頭,笑道:“可是凝光卻很喜歡,她說要尋一種最能代表璃月的味道,能讓人聞上一下就能記住的香膏,最好是用璃月百合來做……”
北斗仰起頭,看著徐寧的臉。
“你現(xiàn)在全身都散發(fā)著這種濃郁花香的味道,只怕她早就成了你的形……”
徐寧立即堵上了她的嘴。
姑奶奶你這是從稻妻學(xué)來的新詞兒嗎?
北斗雖然很早以前就吻過徐寧,可是那種臉頰邊的親昵卻更多的類似一種親人的情感。
而現(xiàn)在,卻是真正向前又邁進(jìn)了一步。
兩人擁吻著緩緩坐倒在青翠的草地上。
片刻之后北斗突然將徐寧推翻在地,氣息有些凌亂地微喘道:“銀杏總是笑我氣場太強,說我是個讓男人看一眼就想征服,但是再多看一眼就會低下頭甘心做小弟的女人。”
北斗跪坐在徐寧身上,將眼罩摘下丟在一邊,頭上的簪子也隨手拔出丟掉,一頭長發(fā)隨意地披了下來。
然后雙手揪住他胸口的衣服,問道:“這就是你遲遲不敢對我下手的原因嗎,明明你以前那么怕凝光,現(xiàn)在換成怕我了?”
徐寧盡管心里略有些虛,但依舊是硬挺著說道:“我怎么可能怕你,你可是我一手帶出來的,你想騎到我頭上來,還早得很……”
北斗突然爽朗地笑了起來。
“哈哈哈,我真的忍不住想笑,還早的很?”Xιèωèи.CoM
北斗雙手輕輕一分,凝光給徐寧在飛云商會定制的衣服就像兩層薄紙一般裂了開來。
北斗俯下身,在徐寧耳邊輕輕廝磨著,悄聲道:“我現(xiàn)在才算悟了你當(dāng)年在飛云商會那一指的含義了,我說那位大姐怎么笑成那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