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步!平民,為了你自己的安全,請離開這里!”
三人剛剛靠近碼頭處,就有一個身穿幕府服裝的士兵走上來大聲喝道。
徐寧當先一步走出,習慣性地去摸葫蘆,卻摸了一個空,這才想起剛才暫時先讓哲平拿著了。WwW.ΧLwEй.coΜ
“平民?笑死我了!就我們這樣往這里一站,全身上下哪一點像個平民了?看不出我身邊這位穿著珊瑚宮的軍服嗎?”
那位幕府士兵端詳了一眼哲平,點頭道:“他看起來倒像個軍人,不過你不像,說吧,來這里干什么的?”
我還是帶過兵的人呢,怎么就不像了?
徐寧在心底暗暗罵了一句“狗眼識人”,不過嘴上卻是打了個哈哈道:“笑死我了,竟然問我來這里干什么,你看你們穿的幕府軍服裝大的大、小的小,還有腳下這奇葩的毛毛靴,手里的武器五花八門的,裝都裝不像,還學著幕府軍盤查呢?讓你們的長官出來,我們是從蛇骨礦洞前來接洽的。”
幕府士兵低頭看了眼自己腳下踩著的至冬國軍靴,忍不住向后退了一步。
而這時候從旁邊的一頂綠帳篷里鉆出一個魁梧的高個大漢,不耐煩地對著三人揮手道:“都不知道你們在說什么,這里是私人領地,別再和我的人搭話了,不然就讓你們嘗嘗錘子的滋味。”
“簡直是笑……死……我……了,我說你們特么真的有好好看我一眼,或者好好聽我說一句話嗎?”
徐寧此刻真有些怒了。
好歹我也在外面也算闖出了些名聲了,這么大個人站在這里你們認不出?你們算個屁的情報官?
就算認不出,那么暗號呢?為什么沒反應?
眼看那個魁梧大漢就要從帳篷里拖出一個錘子,那個偽裝成幕府士兵的人連忙湊上去說道:“長官,他們是準備投靠我們的珊瑚宮兵士。”
魁梧大漢眼睛一瞪,“你認得他們么?怎么保證里面沒有奸細,對暗號了么?”
“已經對了。”
“什么時候?哪一句啊,我怎么沒聽到?”
“額,每一句都帶了,就是‘笑死我了’。”
魁梧大漢怒道:“誰定的這種暗號,這哪聽得出來!”
士兵小心翼翼地回答道:“可能……是……您?”
魁梧大漢被噎了一下,不再理會這個多嘴的小兵,轉頭對著徐寧三人道:“那么,歡迎你們加入愚人眾,我是你們的接應人海務準尉鮑連卡,從現在起你們要叫我長官,聽懂了嗎?”
“不過你們這些人也實在是有夠奇葩的,前面這個家伙吊兒郎當的樣子,你們的大將眼光可真不錯吶,哈哈。而且竟然還帶著女巫,你以為這是來過家家了?好了,把內森的報告給我,然后上船,我們馬上就要離開這里回至冬了。”
徐寧伸手在腰上摸索了兩下,又放下了手,“這就走了?不準備再干點啥的?”
鮑連卡冷著臉喝道:“這不是你該問的,士兵,而且你忘記加上長官了,現在,服從命令,不要讓我說第二遍。”
一邊的哲平眼看也問不出什么,見徐寧又忍不住在腰上摩挲,將自己藏在背后的酒葫蘆一把塞徐寧手里,“別摸了,該干嘛干嘛吧,說下去就是浪費時間。”
徐寧酒葫蘆一入手,先揚起來喝了一口,“早說我一個人來了,要不現在問題已經解決了。”
鮑連卡看著徐寧喝酒的樣子,突然大聲叫道:“你……是你這個酒鬼……速度開船離開!”
徐寧握著葫蘆的左拳一揮,打在這個鮑連卡的下巴上,在骨頭碎裂的聲音中,這位海務準尉直接就被打飛了出去。
“這么不尊重我嗎?你們就靠這個認人?葫蘆才是我的本體嗎?”
徐寧隨手打翻沖上來的幾名士兵,正準備上前一步結果了這個鮑連卡的性命,誰料這個家伙也是一個狠人,爬起身抓住自己身邊的一個士兵對著徐寧當頭丟了過來。
徐寧也不客氣,隨手將這個倒霉蛋的頸骨敲斷,然后伸手在眉心一抹,喚出了風元素體,讓它跟著逃走的鮑連卡,看看這個家伙是打著什么主意。
卻見鮑連卡先是從船上的一個酒桶處取出一瓶酒來,然后把它們全數灑在了一個大箱子上。
“還是有些頭腦的嘛,不過既然我在這里,還能讓你把證據都給毀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