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徐寧這么懟,胡桃竟然也不生氣,反倒是點著頭笑道:“對,要的就是這個感覺,到時點評的時候,帶點鋒芒帶點批判,有你曾經(jīng)的詩文珠玉在前,保證沒一個人敢反駁你。”
徐寧現(xiàn)在才算真正領教了胡桃這個家伙的難纏之處,難怪咱家帝君也總是說搞不定她。
“沒問題,都聽你的,讓我做什么都行。已經(jīng)這么晚了,再耗下去就天亮了,你先回去休息,有什么事情明天咱們見面再商議……”
胡桃果斷搖頭,“我這幾日可都是白天睡覺,晚上在這里守你的,就是想早一天能夠?qū)⑦@件事情敲定下來。”
“所以我們現(xiàn)在就出發(fā),時間剛剛好,正趕上老周叔還沒出攤,在他燒火煮茶之前把場地定下來,不就省得他老人家白忙活一天嗎?”
徐寧這才明白胡桃為什么要趕著這個時辰出發(fā)了。
石門地方逼仄狹窄,來往就一條不寬的通道,算起來大約也就老周叔那個粗茶攤占著的位置好,地方寬敞,離石門的入口也近,也方便蒙德那邊的友人來訪。xしēωēй.coΜ
“好吧,看來你已經(jīng)把選址和其他布置都想好了,既然這樣,現(xiàn)在就出發(fā)吧,我?guī)銈冎苯觽魉瓦^去。”
徐寧讓兩人先暫時進入洞天,自己則是在傳送錨點上一拍,向著石門傳送而去。
石門這個地方徐寧不陌生,第一次來蒙德就是隨著商隊從這里經(jīng)過的。
而回璃月的時候,也是從這里過,喝了老周叔一碗粗茶,順手逮了一對兒野鴛鴦。
這次來的早,徐寧把老周叔茶攤所在的位置大致看了眼,發(fā)現(xiàn)確實也符合胡桃所說的那些要求。
老周叔沒來,徐寧干脆也就不叫兩人出來,自己坐在茶攤上喝著酒靜靜地等著老周叔。
“喲,是我的錯,都怪老頭子不勤力讓客人久等,不過感情這么早兒就來喝茶,倒也真是稀罕。”
徐寧一聽聲音就知道是誰來了,笑著舉起葫蘆給老周叔虛敬了一杯。
“老周叔別來無恙啊,還記得徐寧不記得啦?”
老周叔愣了愣,這才想起來,“原來是徐寧大人,這么早來石門,可是璃月有什么變故?”
徐寧搖頭,然后把對這里的安排和老周叔講了。
“周叔茶棚的重建和這些時日的損失,到時都記在徐寧的頭上。”
老周叔搖頭笑道:“不過幾個差錢,不妨事,不妨事。”
天剛蒙蒙亮,徐寧已經(jīng)在胡桃的指揮下尋摸到了范木堂,請來了他們的得力干將大雨親自前來,為的就是要讓會場上的舞臺足夠抓人眼球。
“我們這里倒是改造的挺熱鬧的,你們有把邀請函送出去嗎?”
徐寧這幾日總是看溫迪和胡桃嘀嘀咕咕地商討著各種細節(jié),也不知道兩人是不是正經(jīng)在準備這項事情,畢竟這兩個家伙的名聲都和不靠譜多多少少掛著些鉤。
“放心吧,邀請函都送出去了,就連在須彌的空我也發(fā)了一份呢,不過因為是詩會,對自己文采沒有信心的只怕不敢來參加吧,雖然我一再在信函中強調(diào),詩歌只是感情的抒發(fā),并不拘泥于形式……”
徐寧沒去聽溫迪的長篇大論,“你把空也準備叫回來,他不是說在須彌還準備再游歷一段時日。”
溫迪笑道:“游歷無非是增長見識,積淀回憶。我們這邊將要發(fā)生的事情,比須彌那邊要精彩的多,自然要讓他來見證這邊的事情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