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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1 章 第111章

    劉氏驚了一跳。
    為奴?
    這怎么可以!?劉家代代都出進士,世世都有人為官,是已經傳承了百多年的書香門第,怎么可以沒入奴籍!
    絕對不行!
    “老爺。”劉氏拉住了盛興安的衣袖,祈求道,“我讓我大哥來負荊請罪,來向顏姐兒磕頭賠罪,您就饒過他吧。老爺,您就看到我給您生下瑛哥兒的份上,饒了他吧。”
    她哭得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糊得臉上的妝都全化了。
    盛興安一腳踹開了她,冷著臉道:“我待你們劉家可不薄!”
    他的心里又恨又惱。
    娶了劉氏后,他對劉稱和劉家也有過幾次提攜,本來覺得都是親家,不過是費費人情的事,沒什么大不了的,只是劉家簡直就是越縱越不要臉,有的時候,劉稱捅出來的爛攤子,他其實是想甩手不管的,也就是劉氏求了又求,又看在劉氏給他生了盛瑛的面子上,不想讓盛瑛長大后,覺得舅家太難看,才會履履出手相幫。
    “可劉稱呢?”他氣得站了起來,左右踱著步子,對著劉氏罵道,“上個月,劉稱打著顏姐兒舅父的名義強占耕地,讓我罵了,他不服氣了,就想對顏姐兒動手,是不是!?”
    最近朝堂太亂,顏姐兒幾次告訴他別出頭,別惹事,他一直都記著。
    沒想到,他沒惹事,倒是和顏姐兒八桿子打不著的劉氏假著顏姐兒的名義耀武揚威。
    他知道這件事后,簡直傻眼了。
    顏姐兒現在都是仗著蕭朔的偏愛,蕭朔這個人素來喜怒無常,若是讓他知道,盛家有人用他的名義亂來,做得還是強搶耕地這種不入流的事,指不定會覺得顏姐兒讓他丟人,從此不再理會!
    盛興安知道后,就去罵了劉稱一通,為了以示警告,他讓人把劉稱兒子在國子監的學籍給取消了。本來這學籍也是他舉薦的,現在他不想舉薦了總可以吧?
    盛興安本想著,劉家可以識時務,安份些,沒想到,人心不足蛇吞象!
    劉家現在的一切全是靠著他才得來的,而他們呢?他們害得他妻離子散。
    若不是劉稱太過貪婪,又想對顏姐兒下手,怕是直到他死,劉家還會在背地里笑得他蠢吧,笑他被騙了一輩子吧!
    可惡可惡!
    楚元辰漫不經心地問了一句:“伯父以為如何?”
    盛興安回過神:“好!”
    為奴好啊。他們不是想把他兒子給賣為奴嗎,那么就讓他們一家也去為奴,嘗嘗這永世不得翻身的滋味。
    盛興安才不會覺得劉家的其他人是被連累的,要不是盛家,劉家早幾年就沒落了。
    劉家現在的一切都是通過賣了他的兒子,害死他的原配得來的!
    劉家人享受了這一切,現在不過是到了要付出代價的時候。
    劉家是官身,也沒犯什么十惡不赦的大罪,依大榮律,拐賣良人者杖一百,徒三年,動手的是孫嬤嬤,若是劉稱推脫不知,說不定會無罪開釋,最多罰些銀子擼了官身,劉稱的子孫將來還能繼續靠科舉入仕,盛興安光是想想就覺得慪。
    現在,楚元辰肯出手,簡直再好不過!
    盛興安看都不看他一眼,只道:“王爺,就勞煩您了。”
    劉氏的臉色越發白了,瑟瑟發抖。
    劉家完了,她又會怎么樣?!
    劉氏跪了下來,哭求道:“老爺……老爺!”
    盛興安想了又想,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道:“劉氏,我今日給你一紙休書,你帶著你的嫁妝歸家去吧。”
    雖說在這件事上,劉氏并沒有插手,甚至她自己都被蒙在鼓里,可是劉氏現在所擁的一切,全都是因為劉家的謀劃而來的。
    她這個正妻的位置,也是因為他原配的死得來的。
    她不配!
    劉氏打了個哆嗦,她難以置信地抬起頭來。
    “不,不要,老爺,您不能休了我。”劉氏膝行到他腿邊,淚眼縱橫,“我給你生了兩個孩子啊,你不能休了我。”
    “對了!”劉氏一激靈,“有所娶無所歸者不休,劉家都快沒了,您休了我,我沒處可去啊,你不能休我。不能……”
    盛兮顏沒有插嘴,由得盛興安自己決定。
    盛興安冷冷地說道:“不休也行,你就當妾吧。這紙婚書就是劉家騙來的,我拼著這張老臉不要,也要去京兆府,判定婚書無效。”
    貶妻為妾不和律法,更不和禮法。
    可是,若是能判婚書無效,那么,劉氏就不是妻了。
    這點小事他花點銀子,用些人情還是辦得到的。
    劉氏:“……”
    她的臉色更差了,若被休,她的瑛哥兒雖說身份尷尬,可也是嫡子,若她成了妾,那瑛哥兒就要跟著成了庶子,而且還是個生母不得寵的庶子,這該如何是好?
    她的大腦像是塞了一團亂麻。
    盛興安不含半點感情地說道:“你自己選吧。”
    “我……我選休書。”
    說完這句話,劉氏就像是被抽走了全身精神氣,癱軟了下來。
    盛興安不發一言,挪開了目光。
    夫妻這么多年,若說完全沒有感情,那也是假的,劉氏雖蠢,卻并不狠毒,也是體貼溫柔的,只是這一切,都比不上被欺騙的痛惡。
    至于這刁奴。
    “來人。”盛興安的眼中閃過厲色,“把人拖下去,打死。”
    按大榮律,主殺奴不過是賠罰些銀子,這孫嬤嬤不打死,實在難解他心頭之恨。
    “先留著。”盛兮顏冷靜地打斷了他,“那個人牙子,還需要她來認。”
    孫嬤嬤像是撿回了一條命,如同一灘爛泥,趴在地上。
    盛兮顏語氣里沒有一點起伏,接著說道:“先送去京兆府。”
    盛興安驚了一跳,說道:“這樣,不好吧……”
    家丑不可外揚。
    盛兮顏看了他一眼,問道:“父親不舍得。”
    這怎么可能不舍得!盛興安立刻應了:“你說報官,那就報官好了。就送京兆府!”
    “阿辰,”盛兮顏說道:“我要孫嬤嬤一家老小,包括他那個當縣丞的兒子和劉家人關在一起,然后,告訴劉家人,是孫嬤嬤告發的他們。”
    奴害主,孫嬤嬤肯定是死罪,不需要臟了她的手。
    孫嬤嬤為了兒子一心給劉稱賣命,就讓他們關在一塊,自己打去吧。
    楚元辰應了,帶著縱容的含笑道:“先把劉家砸了,可好?給你……出出氣。”
    這三個字一出,就是凌厲肆意,聽得盛興安等幾個人都是心頭一跳。
    盛兮顏點頭:“好。”
    楚元辰使了個眼力,慕白就領命下去。
    不過半個時辰的時間,鎮北王府的侍衛們就到了劉府前,直接一腳踹開了府門。
    劉府的門房被嚇了一跳,趕緊出來攔,又被輕飄飄地推開了。
    王爺說砸,他們就砸。
    他們北疆軍軍紀嚴明,還沒做過什么打砸的事,可從前在北燕的身上還是見識過一二的,大可以學一下。他們北疆軍向來都是好學的。
    劉稱正在府里,得了報訊,先是嚇了一跳,又有些惱火,直接就沖了出去,還沒等他質問出聲,就看到了那塊懸掛在正堂上的“臣心如水”的匾額,被人拿棍子挑了一下,搖搖欲墜。
    劉稱雙目圓瞪,尖叫道:“不要啊!”
    這塊牌匾是他的太曾祖父得到的,是英宗皇帝的嘉賞,英宗皇帝親筆,示意他為官清正,高風亮節,這是他們劉家人世世代代的榮耀,他的外曾祖父是進了名臣閣的,但凡說出去,大榮朝都會知道這是他們劉家的老祖宗。
    這塊匾額不能毀啊。
    “不要!”
    他連滾帶爬地飛奔了過去,這一刻,一切仿佛都停止了,四周也成了一團灰,唯獨這塊牌匾以極慢的速度在他的眼前掉落了下來,然后在半空中,被一道劍光劈了上去。
    牌匾斷了兩半。
    仿佛連劉稱的心都碎成了兩半,這是他們劉家無上的榮耀啊。
    沒了。全沒了!
    劉稱恨恨地高喊:“來人啊,報官,報官!”
    “正好了。”一劍劈開牌匾的小將墨九冷笑道,“不是要報官嗎,那就去吧。”
    他一揮手,說道:“全都帶去京兆府。”
    “然后,把劉家砸了。”
    他目光冷厲,有著一種在戰場廝殺中養出來的血腥和殺意,眼神如刀,向他刺去。
    劉稱直抖,忍不住問了一句:“你們、你們是誰?”
    “鎮北王府。”
    劉稱:“……”
    鎮北王府雖說勢大權大,卻一向低調,怎就會突然上門打砸?
    莫非!
    莫非是孫嬤嬤動手了?
    他的心頭一陣狂跳,那孫嬤嬤成功了嗎?臉上不由自主地露出了一絲喜色。
    墨九揮了下手,就有兩個侍衛過來一左一右抓住了劉稱的雙肩,劉稱回過神來,意識孫嬤嬤可能失敗了,這個認知讓他的心里驚慌不已,他能做得就是叫囂道:“你們做什么?放開本官!”
    “來人,快來人啊!”
    侍衛手上的力量極大,一旦被挾制住,劉稱連動都不能動,只能破開嗓子,大呼小叫,喊著“鎮北王府沒有王法”,又喊著“本官是朝廷的五品大員,鎮北王府不可以這么對本官”,還叫囂著“本官是盛大姑娘的舅父”,“本官要去告御狀”云云。
    實在吵得讓人耳痛,墨九讓人找了塊東西堵住他的嘴,終于整個世界安靜了。
    “砸。”
    鎮北王府在抄家上比不了東廠專業,可他們出來前,世子爺說了,只需要砸了那些讓劉家賴以為傲的東西就行。
    劉家不是自詡書香門第,百年傳承嗎?
    劉家不是為了家族崛起才弄出這一切,害人性命,讓劉氏嫁為盛家正妻嗎?
    那就讓劉家從此徹底消亡好了。
    看著那一樣樣他珍之若命的東西在眼前砸壞,劉稱叫囂不出來了,他又急又氣,眼睛一翻,厥了過去。
    等到砸完了該砸的,墨九讓人把劉家上上下下全都押到了京兆府,并把楚元辰的意思傳達了:
    劉稱凌遲,其余人等沒為奴籍,發配閩州。
    以奴籍發配和流放發配是不同的,流放發配,到了流放地后,可以進軍籍,日后是能立功翻身的。
    而奴籍就是奴籍。
    京兆尹本來還有些遲疑,畢竟實在有違大榮律法,要暗箱操作的話也有點麻煩,可是一聽說是劉家是要害盛大姑娘才被抓來的,立刻肅然起敬,拍著胸膛保證,絕對會讓劉家人在大牢里過得十分“舒坦”。
    等到辦完了差事,夕陽已經徹底落下,墨九就回王府向楚元辰復了命。
    楚元辰聞言,只是淡淡地點了點頭,就對書房里的慕白說道:“接著說。”
    “是京城東街的一個私牙,姓錢名隨,他在十年前進了人牙子這個行當,鼻翼上有顆黑痣,如今不在京城,屬下已經讓人去追了。”
    慕白言簡意賅地把話說完。
    自打上次盛兮顏說了她弟弟走散的事后,楚元辰就已經在命人找了。
    一個四歲的孩童,不管是被拍花子拐走,還是自己走丟,十有八九最后都會落到人牙子手里。
    官牙買人都是有規矩的,不會收這種來歷不明的孩子,私牙什么都收。
    所以楚元辰就讓人去查了京城這些年來所有的私牙,打算一個個問。
    剛剛聽孫嬤嬤這么一說,楚元辰就讓慕白回去核一下,果然,在私牙里,有一個男人和孫嬤嬤描述的很像,而且八年前,他已經在這一行干了。
    楚元辰只說了一句“盡快”,慕白應聲退下,等到第二天巳時,人就被帶到了楚元辰的面前。
    這是一個鼻翼上長著一顆黑痣的男人,身形消瘦,神情不安,他拘謹地行過禮后,就站在那里一動都不敢動。
    楚元辰直言問道:“八年前的元霄節,你有沒有買過一個小男孩,四歲,長得很好,是個富貴人家的孩子。”
    錢隨在這一行干了這么久,買賣過多少人連他自己都記不清了,不過一提到元宵節和那個小男孩,他還是記憶猶新的。
    他是人牙子,不是拍花子,經他手的孩子大多是家里頭實在養不活給孩子尋條活路,那些孩子大多面黃肌瘦,衣裳破爛,身上長滿了虱子。唯獨那個孩子,實在長太好看了,白皙粉嫩,一看就是富貴人家的孩子。
    他一開始是不敢要的,可對方連錢都不要,還給了他一錠銀子,只讓他把孩子遠遠賣出京城,他一時貪心,就收下來了。
    “那個嬤嬤說,孩子是府里的侍妾所生,正房娘子容不得他,讓她把人給扔了,我要是不要,這孩子的命就保不住了。小的就收下了。”
    “小的沒有隨便作踐,給他尋了個好去處。”
    那孩子太可愛了,長得又好看,他又生怕那戶人家哪天尋上門來問他討,就沒敢也不舍得賣作奴婢或者賣去那等腌臟的地方。
    楚元辰問道:“孩子的身上可有印記?”
    錢隨拼命回想,忽然眼睛一亮道:“他的耳后有一塊小小的胎記。”
    盛玨的耳后有胎記,這一點,盛兮顏告訴過他。楚元辰心中的肯定又多了三分。
    他冷聲道:“你把他賣去哪兒了?”M.XζéwéN.℃ōΜ
    “江南。”人牙子小心翼翼地說道,“有一個教書先生,他快四十了,兩口子一直沒有孩子,那先生也不想納妾,本來是想從善堂里領一個,后來他看上了那個孩子,把他帶回去了。”他強調了一句道,“他們是充作兒子在養的!”
    錢隨也覺得自己做這事有點不太地道,不過那個時候,他也實在分不清這孩子到底是不是像那個嬤嬤說,是侍妾生的,大婦容不下。
    “這些年,小的偶爾去江南時,也會悄悄去看一眼,那位夫子把孩子養的很好……”他擠盡腦汁,想出了一個詞,“儒雅斯文。”
    楚元辰暗松一口氣,要是這樣就好了。
    “那位夫子家住何處,姓甚名誰,你領我去尋。”
    錢隨縮了縮脖子:“他們死了,全死了。”
    楚元辰的心里提了一下,急問道:“怎么回事?”
    錢隨悲切地說道:“聽說是外出的時候,遇到了劫匪,一家老少全都被劫匪殺了。小的這次去江南的時候也跟從前一樣去看了一眼,誰想,夫子的小屋一直空著,小的還以為只是偶爾外出,可等到小的要離開,他們還沒有回來,小的就去找他家鄰居打聽了一下,這才知道。”
    楚元辰:“……”
    錢隨咽了咽口水,又說道:“那位夫子,真是慘,鄰居說他的身上被砍了十七八刀,舞文弄墨的手直接被砍斷喂了狗。”
    楚元辰忽而心念一動,他想到了一個人。
    他問道:“夫子叫什么?”
    錢隨連忙道:“小的不知,只聽有人稱他衛先生。”
    衛先生?
    “衛臨!”楚元辰驚喜地脫口而出,“池喻的恩師衛臨。”
    池喻是江南舉子,師從大儒衛臨,后因江南知府在鄉試時舞弊,池喻率一眾學子上京告了御狀,進而遭到報復,恩師一家外出時被“匪徒”劫殺,衛臨的右手被匪徒砍斷,喂了山間野狗,隨后又活生生地被“劫匪”一刀刀生剮而死。
    衛家只剩下了衛臨的幼子衛修。
    池喻主動投向楚元辰的時,不但是想看透了朝廷的腐敗無能,更是想求他派人保護衛修,池喻當時說的是,那孩子因為認出了當日“匪首”是江南學政的小舅子,所以,可能會遭人滅口,而池喻一介書生,無力相護。若非如此,以池喻的性情,怕是不會輕易折腰。
    如果真是同一個人的話……
    楚元辰按耐住心中的激動,問道:“池喻呢?”
    慕白稟道:“池公子前些日子回了江南,說是想把衛修帶來京城安居,屬下就派了十個侍衛隨他回去。”
    楚元辰微微頜首:“慕白,你快馬加鞭親自去一趟江南,向池喻打聽一下他恩師的幼子,不管池喻是不是知道,護送他們盡快來京。”
    他補充了一句道:“也不用太快,若那孩子吃不消趕路,慢點也無礙。”
    慕白拱手道:“是。”
    他使了個眼色,錢隨就被帶了下去。
    楚元辰幾乎有八成把握可以肯定,衛家這個小公子衛修就是盛玨,只是還沒有看到人之前,還不能完全肯定。
    他腦海里不由浮現起了盛兮顏昨日壓抑到極致的哭泣,心就像是被狠狠地掐了一下。
    他不想看她難過。
    一次次的從滿含希望,但絕望難抑。
    楚元辰沉吟片刻,心道:還是先把人帶來京城后再說,左右也就這幾天了,不急在一時。
    他看了一眼鐘漏,起身道:“備馬。”
    此時,已經快到午時,楚元辰先去了盛府,接上了盛兮顏,再直奔招文街。
    招文街上的琳瑯閣是京城里頭頂頂有名的洋貨鋪子,遠近馳名,開了也有七八年了,因東家自己有商船往來南洋,琳瑯閣里新鮮的玩意比別家多了不少。
    楚元辰昨天臨走前就和她說的,今天帶她來這兒,也是為了陪她散散心。
    兩人一塊兒進了鋪子,鋪子很寬敞,里頭有好幾個客人。
    他們一進門,就有伙計迎了過來,熱絡地問著:“客官想買些什么?”
    楚元辰沒有理會,一副趾高氣揚的紈绔貴公子樣,不冷不熱地說道:“爺瞧著你們店里也就這點東西,實在不夠看。”
    他著紫色云紋鑲邊錦袍,發束玉冠,腰系嵌玉錦帶,通體貴氣,也不知道是哪戶勛貴王府的公子,而且還是個脾氣不好的。在京城里開鋪子,都得有些眼力勁,掌柜的趕緊把伙計打發了下去,自己招待,陪笑著問道:“不知公子想要什么?”
    楚元辰朝他勾了勾手指,笑道:“爺在閩州見過一樣好玩意,你這兒可有?”
    掌柜的立刻就明白了,說道:“公子說的莫非是十全膏。”
    “你家有?”
    “有!”
    “拿出來給爺瞧瞧。”
    掌柜的不答反問道:“公子想要多少呢。”
    楚元辰隨手掏出一個荷包往柜臺上一扔,他故意先扯開了荷包的系口,里頭是滿滿一荷包的金錁子,光這些也足有上百兩黃金。
    一旁的伙計看得眼睛都直了,來他們店的客人不少,但能面不改色地擲出百多兩黃金的絕不會多。
    掌柜收下了荷包,笑呵呵地說道:“公子,里頭請。”
    盛兮顏看得有趣,心道:他耍起紈绔勁來還真是嫻熟的很!這身打扮也好看。
    注意到她在看自己,楚元辰偏頭對她微微一笑,桃花眼輕輕眨了一下,流轉的眼波勾人心魄。
    盛兮顏的心“怦怦”直跳,忍不住橫了他一眼。
    掌柜的親自領著他們進了里間的雅室,又拿出了一個精致的匣子,這匣子和當日在女學時,秦惟讓人進給太后的一模一樣。
    這里頭就是十全膏。
    作者有話要說:有人猜對了
    就是因果吧,上一世楚元辰死了,沒有人護著池喻和衛修,所以,最后他們也是慘死。
    顏顏的重生,讓很多人有了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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