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水灑落身體,水珠順著細膩的肌膚從肩頭落至小腹,安瀾的手摸著平坦的小腹,想起沈謙與她解除婚禮的理由時,苦澀地笑起。
沈謙,你說寧初柔有了你的孩子,那么我那?
又誰能想到這里也有過一個孩子?
“在想什么?”浴室的門不知道何時被打開,突然的聲音拉回安瀾神思在外的思緒,她慌亂地抱住身子,看著進來的秦謹瑜。
“出去!”雖然和秦謹瑜有過兩年的床伴關系,可是她還未脫得這般干凈在他眼前。
秦謹瑜帶著笑意看她如玉無暇的身子,沒有一絲想走的意思。
“你有什么地方我沒有摸過,遮什么遮?”他惱道,說著直接走向安瀾。
安瀾不知道秦謹瑜的欲望是說來就來,他穿著西裝就沖到水簾,他的手也不安分,伸手便摸到安瀾的胸前,薄唇低頭一把攫住安瀾的。
“秦謹瑜。”安瀾喚了聲,雙唇被他吻得死死的。秦謹瑜的愛好越來越廣,上次是衛生間,這次是浴室,那下次?
“寧初柔比你聰明多了。”結束長長的吻,全身濕漉漉的秦謹瑜冷笑說道,他的手指依然沒有松懈下來,在安瀾滑膩的身體上不斷地游走,挑起欲火。
安瀾不喜歡聽到寧初柔的名字,提起她,就想起她和沈謙對自己的傷害。“要做就不要提他們。”
她惱道,小手伸入秦謹瑜濕透的衣裳內,摸到他光滑的肌膚。
安瀾的熱情,秦謹瑜喜歡,他更喜歡刺激她,要她明白不該等的人得忘記。
“你呀,太笨了!”淋著熱水,安瀾解不開他的皮帶,秦謹瑜不禁淡淡一笑,俯身咬了她的耳垂。
這是她最敏感的地方,也是他的最愛。
秦謹瑜突然的取笑,讓中的安瀾一怔,愣愣地看著笑得邪魅的男人。在安瀾眼里,秦謹瑜霸道冷漠,不會說出這般寵溺的話,一時心里頭溫溫的,她踮起腳尖,反手攬過他的肩頭,主動吻住他的雙唇,也不顧他的皮帶。
秦謹瑜受不住她的親吻,在床事都是他在主動,安瀾由著他折磨。而她的折磨無意讓他興奮,他熱切地回吻著,將安瀾推至冰冷的墻壁上,手急不可待地扯開自己的皮帶,迅速地脫下自己的褲子,便壓了過去。
“瀾瀾!”他再喚了聲,挺動著自己的身體,看著安瀾合著雙目,柔聲問道,“我是誰?”
安瀾本不愿理他,多無聊的問題。可是秦謹瑜見她不理自己,邪惡地用大力,讓安瀾不得不睜開雙目,回道:“秦謹瑜!”
滿意的答案,秦謹瑜慶幸沒有從安瀾口中再次聽到沈謙的名字,他嘴角邊露出笑意,溫柔地吻了安瀾的耳墜。
歡愛過后,秦謹瑜坐在沙發上,扭頭看著床上熟睡的安瀾,想起她說的話。
“知道我最討厭什么嗎?”
“欺騙!”
欺騙?秦謹瑜眸色一暗,直到指間的香煙燒到頭,燙了手指,他才回過神,將煙頭捏滅在煙灰缸里。
心情那么地復雜,煩躁!他無法讓自己安靜。
口袋里的手機鈴聲響起,秦謹瑜看了發亮的屏幕一眼,沒有接起,弄了靜音由著它叫囂著。
而手機似乎與他在作對,一直亮個不停,許久許久后,手機屏幕終于暗了下去,他站起身,看了一眼安瀾,出門。
秦家
秦謹瑜用了七年的時間在商場擁有一定的位置,雖然遜于寧家的實力,可是秦謹瑜三十歲時能有自己的公司,亦是獲得各種羨慕,當然其中有妒忌。
很多人都說秦謹瑜是依靠秦家的政治背景才有如今的公司。
秦謹瑜由著別人說,他也不否認自己靠了秦家。他就是這樣的人,可以利用的東西或人,不管是誰,能達到自己的目的,都可以!
打給秦謹瑜最后一個電話是秦老夫人的。秦謹瑜父母很早就去世,秦家由秦老夫人做主。
秦謹瑜回了秦家,看見秦老夫人戴著老花鏡在花房里在修理花枝,走過去,喚道:“奶奶!”
秦家一大家子都是官場混,不管是已故的秦氏夫婦,還是曾經的秦老和秦老夫人。
明晃的燈光,秦老夫人扭頭,冷漠地眼神直視著秦謹瑜:“打你這么多電話?怎么不接?”
“在開會,沒有聽見。”
“和沈芯的婚事,早點辦掉。”秦老夫人淡聲說道,將剪子將給旁邊的下人,“小晗畢業了,會踏入官場,沈家這層關系得維持好。”
“公司剛上市,很多事情要處理。”秦謹瑜回道。
見秦謹瑜態度堅決,秦老夫人心底明白,養大的孫子翅膀硬了,逼得太緊,更不會聽話。“你今年三十了吧?”
“嗯。”秦謹瑜淡淡地應著。“結婚的事我心里有數。”
秦老夫人看他冷漠地神情,又道:“要是不喜歡沈芯,關市長的千金今年二十三,可以試著交往。”
她不在乎秦謹瑜喜歡的是誰,要的是秦謹瑜結婚的對象必須是官場,能幫小晗。
“要是奶奶沒什么事,我先回去。”秦老夫人的話不好聽,秦謹瑜已經習慣,他沒有表露出來,淡淡地說道。
秦老夫人沒有多說,她適當地給秦謹瑜空間,暫時不敢逼他太急。
秦謹瑜轉身,看見不遠處走來的寧夫人,不悅地皺起眉頭。
“謹瑜,你回來了!我去幫你算過結婚的日子,下月二號是好日子,或者下下月二十五!”寧夫人高興地說道。
“寧夫人,你太多管閑事了,這里是秦家!”秦謹瑜冷沉著臉,說道,然后大步從她身旁穿過,留下僵著笑意的寧夫人。
秦老和秦父已故,但是二人的子弟很多混跡在官場,比如沈家;而官場需要商家的支持,秦家、寧家、沈家的關系必須復雜地相扯在一起。
“寧夫人!”昏暗的燈光下,秦老夫人冷眼看著寧夫人,她走過去,說道:“你是不是太多管閑事了?”
雖然秦老夫人需要維持寧家的關系,可是對寧夫人不喜歡,一個鄉下女人登上臺面也是小丑。而且,這寧夫人厚著臉皮巴結謹瑜,這其中的求的是什么秦老夫人看得明白。
“老夫人,說這話見外了。沈謙和初柔結婚后,沈芯就是初柔的姐姐,那么謹瑜就是姐夫。”寧夫人解釋道。
老夫人冷笑了笑,“真的有本事,快些逼謹瑜結婚。”
秦謹瑜一天不結婚,秦老夫人心里頭的石頭就一直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