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清早,太陽剛剛在天邊露出了一個臉,朱由校和鐘礎相帶領大明帝國皇家近衛(wèi)軍東海艦隊的將士們,就開始忙碌起來。
經(jīng)昨夜的三人核心小組商議后,決定留下十艘一號武裝大福船,以及一千將士們,負責看守這剛剛開始修建的龍門港,維護這里剛剛展開的大建設工作。
其余的所有艦船和海軍將士們,立即登艦揚帆,朝著東方大員島的南部進發(fā)。
有著智能光腦小紅的航線指引修正,大艦隊的航行,自然是一帆風順,并沒有遇上半點波折。
“報告,前方十里,就是那荷蘭人的城市港口所在!”
第二天早上辰時三刻,前出偵查并且引路的一隊偵察兵快船回報道。
“傳令,以各個師團為單外,立即展開攻擊陣型!”
龐大的皇家海軍大艦隊,很快就抵達位于大員島南部地區(qū)的熱蘭遮城海港外,鐘礎相第一時間,就下令擺開了戰(zhàn)斗強攻陣型。
“天啊!”
“這……這是什么戰(zhàn)艦?怎么會如此的奇怪和龐大?”
“這是哪里來的大艦隊?不會是我們的敵人吧?”
“完了,這是那些傳說中的北明帝國海軍艦隊,他們來者不善,九成九都是來攻擊我們的!”……
當這支威武之極,龐大無比的艦隊出現(xiàn)之時,整個熱蘭遮城,立刻就大亂了起來。
聞訊趕來的普特曼斯總督,看著海港外,排得整整齊齊的乳白色大戰(zhàn)艦,以及在高聳桅桿上飄蕩的金龍日月旗時,他的眼睛都有些發(fā)直起來。
“見鬼……這……這就是那些殘兵敗將們口中的那北明帝國艦隊,他們怎么會突然開到這里來的,他們怎么敢……?”
此時行駛在港口的艦船,是清一色的豹式巡洋艦,那一百九十艘一號大福船,作為總預備隊,還停留在遠處的海岸邊上。
這是為了戰(zhàn)斗的方便,畢竟,這座大港口,在戰(zhàn)斗之中,涌進太多的艦船,對戰(zhàn)斗很不方便。
現(xiàn)在,即便是相隔了四五里地,這些西洋人軍民,也依舊能感到豹式巡洋艦那龐大又流暢無比的艦身,以及密密麻麻的黝黑大炮,給人帶來的那種沉甸甸的窒息感。
普特曼斯總督一看就知道這種奇異的大戰(zhàn)艦,至少是兩千五百噸以上的戰(zhàn)艦,都是之前從月港逃脫的荷蘭將士們,他們口中提到過的那種超級大戰(zhàn)艦!
只是,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這種比起荷蘭王國目前最大的戰(zhàn)艦,都要大上一倍左右的奇特戰(zhàn)艦,居然超過了五十艘!
這樣龐大的艦隊規(guī)模,光光是船員和水手就要超過了幾萬人,堪比荷蘭東印度公司的派遣在南洋地區(qū)的將士總和了,這樣還要怎么與對方打?
“上帝啊……”
“圣母瑪利亞,你就不能讓我平安的、一直當著這個總督到卸任嗎?”
普特曼斯總督,感覺到自己有些頭暈目眩,痛苦的抱著腦袋呻吟了一聲。
他打量了一下周圍的士兵,發(fā)現(xiàn)包括自己的副官博斯騰上校在內(nèi),所有人的臉上,一個個都露出了驚恐之色。
“哎!”
他心里暗嘆了一聲,今天這場仗恐怕很難打了。
朱由校站在中間那艘最新服役的旗艦甲板上,靜靜的看著前方遠處、那座猶如一座匍匐在海岸邊上的巨獸一般的熱蘭遮城,對身邊的鐘礎相說道:
“派人去告訴躲在熱蘭遮城里面的那位荷蘭人總督,朕給他們一刻鐘的時間,如果他們不投降的話,我們就要對他們發(fā)動進攻了。”
他剛才想了想,覺得自己還是表示一下大明帝國的寬宏大量,給敵人一次生存的機會。
這些西洋人,一個個都是長得牛高馬大的,用來當牲口使用,讓他們?nèi)サV山挖一輩子的礦,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一刻鐘以后,一名傳令兵帶來了普特曼斯總督的答復,“陛下,那紅毛夷人說了半天廢話,就是不愿意投降,但是他們想要和談。”
“又是和談?”
“草泥馬的,這些西洋人,不會換一種方式說話嗎?”
“既然如此,這群不知道死活的西洋人,就不要怪我們,不給他們一條生路了。”
朱由校的臉上帶著一絲猙獰,大怒道。
不知道老子最討厭的,就在不停在嘰嘰歪歪的和談嗎?
其實對于朱由校來說,這些注定成為死敵的西洋人,死得越多越好。
要不然,即使是把他們打服,在若干年之后,也必然會再次成為自己大明帝國的心腹大患。百度
這是由不同膚色的種族之間,那與生俱來的天然隔閡注定的,無法避免。
該爆發(fā)的、不同膚色之間的種族戰(zhàn)爭,還是注定要爆發(fā),只是時間的早晚而已。
在朱由校的前世,世界上的絕大部分大小國家,都在展開那些所謂的貿(mào)易、文化交流、經(jīng)濟軍事合作。
這些操作,無非都是在自欺欺人,相互糊弄而已,沒有一點的實際意義。
這些國家在互相交流之間,那些各國民眾,受到各種亂七八糟的思想沖擊,只會使本國民眾變得唯利是圖。
結(jié)果自己國內(nèi)的大多數(shù)人,都成為了一個個變相的軟骨頭,有些甚至連自己祖國的話,都不會說了,滿口都是外國話,簡直了……
這些國與國之間的交流、貿(mào)易等,沒有任何的卵用,解決不了任何的天生敵對立場。
世界就這么大,資源就這么多,我多一點,你就少一點。
你不可能通過無中生有的,把世界各國消耗掉的地球上的資源,重新變回來,最多也就是獲得一些沒有什么卵用的虛擬貨幣而已。
想要成為一個真正的世界強國,一切的地位和尊嚴,最終都要取決于武力。
……
大明皇家東海艦隊的動作很快,在一部分戰(zhàn)艦的掩護下,一艘艘的豹式巡洋艦,結(jié)成一個個船陣,開進了熱蘭遮城的港口。
雖然在這座大港口之中,也停留著幾十艘蓋倫船樣式的大小戰(zhàn)艦和幾十艘商船,但是這些艦船上的荷蘭人都明白,憑他們的實力想要抵抗,只能是雞蛋碰石頭。
何況敵人來的太突然,己方連半點準備都沒有,怎么跟對方打?
因此,在大明帝國的皇家大艦隊,將港口賭得嚴嚴實實的時候,一貫信奉“利益與生命高于一切”的他們,在桅桿上升起了白旗,成了第一批投降的西洋人。
這其中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大明皇家艦隊出現(xiàn)得太突然了,讓這些荷蘭人一點防備也沒有,就連己方的大部分將士們,現(xiàn)在也都是待在熱蘭遮城之中。
這些西洋人,根本就不了解東方的文化,不知道有一句經(jīng)典:痛打落水狗。
他們沒有想到,對方與自己這些西洋人的戰(zhàn)斗方式不同,現(xiàn)在居然會有人不宣而戰(zhàn)。
話說回來,國與國之間,要開戰(zhàn)的話,怎么著也應該先互相遞交宣戰(zhàn)書的吧?
他們卻是不懂,先下手為強,后下手遭殃,這才是真理。
這些西洋人根本就不懂兵法,哪里會知道東方文化的博大精深?
戰(zhàn)爭就是戰(zhàn)爭,只有輸和贏,哪來的那么多規(guī)規(guī)矩矩?
勝利者,才是歷史的書寫者,失敗者,是沒有資格說話的,只配被勝利者壓榨。
一艘艘的豹式巡洋艦,片刻之后,就逐一停靠在了碼頭附近。
一隊隊大明皇家海軍的將士,開始整齊有序的下船。
穿著一身黑衣黑甲的將士們,就像是一片片急速蔓延開來的黑潮一般,很快便將這座大港口的碼頭,給全部占據(jù)掌控住。
看著碼頭上,那不停出現(xiàn)的、越來越多的敵方將士,站在熱蘭遮城城頭上面的普特曼斯總督,他的臉色也愈發(fā)的慘白。
一旁的博斯騰上校,上前一步,小心翼翼的問道:“總督閣下,需要派出一些士兵試探一下嗎?”
“試探什么?你沒有看到他們身后的那么多的大戰(zhàn)艦,以及那些數(shù)不清的大炮嗎?還是想讓我們的棒小伙子去送死?”
普特曼斯總督氣急敗壞的瞪了自己的副官一眼,隨即又想到了什么,松了口氣:
“不過還好,他們的大炮應該打不到這么遠,打不到這里,否則我們也不用堅持了,直接投降算了。”
半個時辰后,大明皇家海軍三萬名海軍陸戰(zhàn)隊的將士們,已經(jīng)全部下船,在大碼頭上整隊列陣完畢,并且開始在距離碼頭數(shù)百米遠的地方,開始布置警戒線。
隨后又有一門門神威將軍炮,被陸戰(zhàn)隊炮兵旅的將士們,給一一弄到了大碼頭上面。
陸戰(zhàn)隊的將士們,一個個昂首挺胸,眼神熱切的望著自己的指揮官。
大家都已經(jīng)是迫不及待了,就等著指揮官下令,發(fā)起對這座西洋人大城的攻伐命令。
這半年來,大家打過了不少的戰(zhàn)爭,就是沒有與這些西洋人,進行過真正意義上的攻防大戰(zhàn)。
也不知道,這些西洋人,能不能夠經(jīng)受得住己方的一波攻擊?
希望,這些西洋人,不要那么菜雞才好,也讓大家過過癮才是。
大明皇家海軍陸戰(zhàn)隊的將士們,都在躍躍欲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