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落葉飛花追蹤,逃跑的樣子確實很狼狽,不過現(xiàn)在還不是決定輸贏的時刻,誰能笑到最后,還是未知數(shù)。
背著弓箭的白月御姐范十足,死魚臉一樣的盯著我。
“羅青,你在外面招惹了禍端,跑來白家作甚?你想牽連白家不成?”
聽到白月這樣說,我頓時就不高興了。
什么叫我想牽連白家?白月分明是惡人先告狀!
“白月小姐,雖然我羅青很弱,是個從農(nóng)村來的土鱉,配不上你堂堂白家大小姐,可你把我當傻子耍?”
“難道不覺得過分嗎?”我一邊快速圍著白月繞圈奔跑,一邊瞇著眼冷笑道。
這世上總會有一些人覺得自己才是大聰明,其他人都是傻逼,眼前的白月就是如此!
“你……你什么意思?”白月嬌軀一震,楞了一下后對我喝道。
這時黑衣女子追上來了,不過她并沒有進入白家堡,而是站在大門口對我嘲諷。
“羅青你真是膽小鬼啊,簡直弱的不行!”
聽到第一次和我交手的黑衣女子說出了我的名字,我嘴角微微上揚,撇了一眼白月的反應,此時白月眉頭緊皺,瘋狂對黑衣女子使眼色。
而黑衣女子看到白月的反應后急忙捂著嘴巴。
我看著白月極為無奈的搖了搖頭,“白月,你還真是胸大無腦??!下次找人對付我,能找聰明點兒的嗎?”
“豬隊友會拉低你白大小姐的智商啊。”
我微微抬起頭,用無情的神色看著白月。
頓時黑衣女子怒了,對我怒吼,“你一個廢物有什么資格對別人指指點點?!你有種和我單挑啊?你一個連女人都怕的男人,在這里惡心人,不覺得丟你爺爺羅半仙的臉嗎?!”
本來我識破了白月和黑衣三人組勾結(jié),現(xiàn)在跑到白家是為了當著白月的面揭穿這種不入流的小手段。
可黑衣女子的話激怒了,觸碰我的底線!
黑衣女子也好,白月也好,或者是其他任何人,他們可以說我是菜雞,我是廢物,也可以看不起我,可以貶低我。
可不管任何人,膽敢侮辱爺爺,看不起爺爺,那便是捅了天大的禍!
轟隆!我爆發(fā)出全部法力,手中一團熾熱火焰無比刺眼。
“你找死!”我雙眼通紅,忽然轉(zhuǎn)頭朝著黑衣女子殺出。
“不好!快逃小莎,這家伙一旦發(fā)怒會變成怪物!”白月驚呼喊道,同時手握弓箭瞄準了我的腦袋。
囂張的黑衣女子看到我爆發(fā)出全部法力朝著她殺了過來,不由得楞了一下,可她并沒有逃跑的意思,反而冷笑,“白小姐你什么時候變得那么膽小了?就憑他一個境界不如我,實力不如我的弱雞,哪怕發(fā)怒了又能拿我如何?”
“白小姐,我知道你顧忌他是羅半仙的孫子,所以不敢下重手,更不會下死手,可現(xiàn)在羅青參加鳳凰城大賽,是我的對手,根據(jù)比賽規(guī)則,我可以對他使用任何手段,甚至可以殺了他!”
黑衣女子冷笑,同時釋放出更強法力,打算和我硬碰硬。
“道法,落花掌!”黑衣女子忽然身影搖曳,隨后天空飄落片片花瓣,原本和我相距七八米遠的女子,一眨眼出現(xiàn)了我面前,犀利兇殘的手掌直接轟擊我腦袋。
砰的一聲,女子的手掌被一道無形的護盾擋住了,是舍利佛珠護盾。
而在舍利佛珠擋住了落花掌的瞬間,我手中的火球也狠狠擊中女人小腹。
決定勝負的從來都只有一招,女人的落花掌將我轟擊后退數(shù)步,而我的火訣攻擊直接讓女人像是斷了線的風箏,飛出四五米遠后重重砸下。
噗嗤!黑衣女子噴出鮮血,臉色瞬間煞白如死人。
“三妹!”剛好走到白家大門口的兩名黑衣男子驚呼喊道,他們剛才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妹妹被擊敗了。
“大哥,二哥,我好痛,我感覺身體在燃燒一樣,快殺了我,我好痛苦??!”黑衣女人對著兩位哥哥哀求喊道。
轟隆隆,兩股可怕的氣息沖天而起,兩名黑衣男子雙眼通紅,瞬間出現(xiàn)了猛虎虛影和獅王虛影。
“道法,獸決,猛虎下山!”
“道法,獸決,獅王殺!”
頓時,我眼前出現(xiàn)一虎一獅,雖然這是法力幻化的虛影,可一虎一獅虛影起碼有三米多高,壓迫力極強,若是被如此強悍龍虎虛影獸決正面一擊,哪怕是同境界的對手,手握擁有防御力極強的護盾,也很難擋住。
更別說我一個道境的弱雞,面對仙境實力強者的全力一擊,怎么可能扛得住?
在這一瞬間,我確實感覺到了一絲死亡的危機。
“雜碎!敢傷我三妹,去地獄懺悔吧!”
可怕的獅虎虛影瞬間撲到我面前,比我腦袋還大的爪子狠狠轟擊而來,此時我面對獅虎虛影像極了一只沒有任何還手之力的小雞仔。
我抬頭看著極有可能奪走我性命的可怕攻擊,這一刻心中莫名有了一絲悲哀,悲涼。
我口中低喃,“這世上所有的弱者,都非他們本意,可弱者沒有選擇的資格,甚至連生死都無法抉擇,在強者眼中,弱者存在的意義一定是失敗和死亡嗎?”
嗡~,我腦袋轟鳴,我的修為境界自動切換為仙境,而一股來自無盡龍域的力量,讓我宛如神龍附體!
哈!我一聲低吼,面對獅虎攻擊,直接選擇了硬碰硬。
不過為了公平起見,我同樣使用了獸決,此時龍形虛影將我籠罩。
只是在場的所有人都沒有發(fā)現(xiàn)這一點,因為我的龍形虛影籠罩了整座白家堡。
“龍怒!”我心中低喃,一拳狠狠轟擊。
我的這一拳看上去極為普通,沒有半點花里胡哨的手段。
攻擊我的獅虎虛影看到我使出了幾乎沒有任何力量的一拳,眼中露出了藐視,嘴角微微上揚要開口說什么。
而我轟擊一拳后,緩緩收回拳頭,背著手面對獅虎攻擊。
眼看獅虎攻擊距離我的腦袋只有半寸,兩人的致命一擊似乎馬上就要得手了。
只是詭異的一幕出現(xiàn)了,世界突然安靜了,失去了色彩,而獅虎虛影在這一刻停止了,隨后宛如煙霧一般,被狂風吹散,不留半點痕跡。
而我看到兩片人形樹葉隨風起舞,和塵埃一樣卑微渺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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