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頗有一番味道的少婦,看著她嫵媚的模樣,含情脈脈的看著我,一時間我有些恍惚,像是做夢一樣,難道我桃花運來了?
我并不是那種普信男,對自己還是有點逼數(shù)的,說實話我并不是什么大帥哥,不是讓女人一眼就能喜歡上的那種男人,單從身材樣貌,其實我很普通。
只不過男人和女人不同,女人年輕貌美確實是一種實力籌碼,可男人帥能當飯吃嗎?好像確實可以……
帥也許可以當飯吃,卻不是一種實力籌碼,更不是強大和力量,絕大多數(shù)時候沒有半點屁用。
很顯然,我能吸引美女注意,讓美女對我刮目相看,甚至對我暗送秋波,是因為我的實力!
實力,力量,強大,對男人來說這些東西太重要了,這世上永恒的東西確實有很多,不過美貌和帥氣并非永恒。
“我不明白你為何幫我?”我對女人低聲細語的說道,看著她那雙讓男人無比心動的眼眸。
水汪汪的眼眸。
女人并沒有回答我,轉身雙手抱在胸前,女王一般看著快步走來的黃龍。
我見過的高傲女人有很多,自以為是的女人也有很多,還有不少自信過頭的女人,大小姐也好,白富美總裁也好,闊太太貴太太也好,這些女人和眼前的媚娘相比,簡直就是山雞和鳳凰。
我看著媚娘的背影有些看的出神了,居然感到了異性的吸引!
可惜的是這個女人太特別了,她為了自己的目的,為了爭權奪勢,不惜犧牲身體清白,拿身體交換某些東西。
我這樣說倒也不是在貶低女人,更沒有看不起女人的意思,相反,她的做法讓我佩服的五體投地。
真正的狠娘們,非媚娘莫屬。
但凡做大事者,首先要學會的變是狠,足夠狠!對敵人狠,對自己狠。
說來慚愧,我現(xiàn)在還沒有學會狠,還不夠狠,若不然,這些年來不知道有多少鬼魂灰飛煙滅,有多少得罪我的人下了十八層地獄。
也許我不是一個做大事的人吧?哈哈哈……
“黃龍拜見貴妃娘娘。”
黃龍極為恭敬的說道,對女人行禮。
能讓黃龍這樣的大師低頭行禮的女人,這世上還真沒有幾個。
“黃大師不必多禮,你快看看咋回事吧,好端端的房子突然崩塌了,這該不會是什么不祥之兆吧?”媚娘面容淡然的說道,尊貴的氣質盡顯。
黃龍點頭準備仔細查看發(fā)生了什么事,可當他看到我從媚娘身后走了出來的那一刻,無比驚恐。
只是黃龍這老東西掩藏的很好,在媚娘面前并沒有露出什么馬腳,現(xiàn)在當務之急是找到房屋突然崩塌的原因。
隨后黃龍找到從房屋逃出來的幾名妖艷女人,她們都是黃龍的信徒,不僅精神上信仰黃龍,連肉體也做到了。
我靜靜的站在一邊看著黃龍表演,我倒要看看他如何收拾爛攤子。
“你沒事吧?”趙仙人不知道何時出現(xiàn)在我身后對我小聲問道。
我小聲的嗯了一聲,上下打量了一眼趙仙人,“你真的打不過他嗎?”
趙仙人沒有說話,點燃了旱煙噠叭噠叭的抽著,答案已經(jīng)很明顯了。
黃龍不好對付,我并不意外,若是他沒兩把刷子的話,當年早就被爺爺收拾了,還會放任他為非作歹?殘害可憐女人嗎?
“現(xiàn)在怎么辦?”我又問道。
趙仙人過了幾口煙癮后瞇起眼睛,“不急,等機會就行,只要我們進入了朱家,只要在這座莊園,姓黃的就別想掀起什么波浪。”
聽到趙仙人這么一說,我心里反而更加不踏實了,這可是別人的地盤,強龍壓不過地頭蛇,趙仙人未免有點妄自尊大了吧?
可是我也不敢說,只能相信趙仙人一半吧!
半刻后黃龍低著頭小跑的過來。
“太奇怪了,好端端的洋房怎么會崩塌呢,而且我找不到原因,也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奇怪的東西。”黃龍對媚娘解釋道,眼神有幾分怪異眨了眨。
“黃大師我知道是誰搞的鬼!朱家修建的房屋不可能存在質量問題,肯定是有人動了手腳。”這時朱智突然站出來吼道,同時惡狠狠的指著我。
哦?黃龍眉頭緊皺的看著朱智,臉色變得有些不好看了,他沒想到會有人突然站出來拆臺!
如果是別人就算了,偏偏拆臺之人是自己的隊友,是朱家少爺,這才是真正的豬隊友。
“朱少爺,你確定嗎?”黃龍對朱智瘋狂使眼色,瘋狂暗示。
可惜黃龍低估了豬隊友的厲害,朱智的名字可不是擺設,豬一樣的智商!
“當然確定!”朱智大聲說道,還拍著自己的胸脯說。
黃龍臉都綠了,幽怨的盯著朱智。
“就是他!我敢肯定是羅青偷偷潛入朱家,而且使用了什么邪門歪道把黃大師的居所毀了!”朱智指著我大聲吼道。
如果說之前朱智針對我,說我是潛入朱家的歹人,也還算能夠理解,正常人也確實會這樣。
可現(xiàn)在朱智無腦一樣的說我對黃龍的洋房居所動了手腳,是我把黃大師的房子搞得崩塌了。
呵呵,朱智還真看得起我,真知道往我臉上貼金呢,我真得謝謝他!
隨著朱智怒吼的指著我,要我背黑鍋,在場的人眼神頓時變了,特別是朱家那些不認識我的人,此刻用敬畏害怕的眼神看著我,對我不敢小看了。
“羅青這次你別想逃脫,今天你必死無疑,哼,敢得罪本少爺,得罪黃大師,得罪朱家,哪怕你有一百條命,今天也不夠!”朱智呸的吐一口唾沫,同時讓護衛(wèi)和保安把我包圍起來。
又被包圍了?我不由得嘴角冷笑,光知道嚇唬人有意思嗎?
“朱智,血口噴人可不行,你貴為朱家少爺,對我一個小道士咄咄逼人,你不覺得過分嗎?若是這件事傳出去的話,朱家的臉還要嗎?”我似笑非笑的說道。
朱智對我已經(jīng)恨之入骨了,我和他的恩怨已經(jīng)不是一天兩天,自從那天在白月奶奶的墳堂結下梁子,朱智對我已經(jīng)失去了理智的判斷,我在他心里就像是鬼一樣陰魂不散,只要我不死,他就睡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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