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
李家。
李君曜大步流星,來到大廳。
“媽?!?br/>
客廳里,李母和俞心悅在聊天,母女回頭看李君曜。
“怎么了,急匆匆的?”李母說。
“落落生日,你是不是送了一份燕窩?”李君曜開門見山的詢問。
“是啊,那個對女孩子的身體好,我一個朋友特地從國外帶回來的?!崩钅富?。
白初落那么優(yōu)秀,很討長輩歡喜,更別說李君曜和她是發(fā)小,李母一直很喜歡白初落。
除了手鐲,順便送了一份進口燕窩過去。
“是的,我和大哥一起送過去的,怎么了?”俞心悅也說。
看李君曜臉色有些難看,出什么事了?
李君曜不知道怎么說。
現(xiàn)在還沒進一步確定燕窩是不是有問題。
但是,白初曉這么說,那百分之百有可疑信。
“你說話啊,奇奇怪怪的?!笨此樕?,李母心都提起來了,“燕窩不對勁嗎?”
“我今天趕去醫(yī)院,因為落落和曉曉中毒了?!崩罹椎馈?br/>
聞言,李母和俞心悅臉色皆是一變,懂了李君曜的意思。
之后,李君曜說了毒性的嚴重性。
“不可能啊,燕窩我們也吃了,一模一樣的?!崩钅该φf。
怎么會中毒?
李君軒回來,聽他們討論這件事情,了解事情的來龍去脈。
無論是Zing事件,還是俞心悅事件,白初曉幫了他們很多忙。
如果燕窩真被下毒,即便毒不是他們下的,他們也有一定的責任。
李君曜:“你們?nèi)グ准业穆飞?,有沒有人碰過賀禮?”
燕窩他們吃過,沒中毒。
東西估計是送出去后,或者送出去的途中,被下的毒。
“沒有。”李君軒搖頭。
俞心悅抿了抿唇,“路上出了點意外,大哥撞到人,然后我們送他去醫(yī)院,再去的白家,會不會是……”
李君軒皺眉,不應(yīng)該。
賀禮一直放在車上,車門上鎖,其他人接觸不到。
事關(guān)重大,李君軒找關(guān)系,想調(diào)醫(yī)院停車場附近的監(jiān)控。
結(jié)果,那天停車場的監(jiān)控恰好壞了。
這么巧?
他們越發(fā)的懷疑。
最后,李君曜撥通白初曉的號碼,想把事情告訴她。
而另一邊,白初曉去找沈歡,手機落在車里了。
是祁墨夜接的。
男人深眸里染著寒意,“你們?nèi)サ哪募裔t(yī)院?”
“第二人民醫(yī)院?!崩罹讏蟪隼罹幩麄儺敃r去的醫(yī)院。
這一切只是猜測,可能性不大。
如果真是,把對方的本事就有點大了,能黑了監(jiān)控,神不知鬼不覺的,簡直費盡心思!
祁墨夜掛了電話,拿出自己的手機,打祁臨風(fēng)號碼。
“喂,三哥。”祁臨風(fēng)那邊一陣雜音。
祁墨夜:“查個東西?!?br/>
“急嗎?我馬上有一場訓(xùn)練賽要打,現(xiàn)在沒時間,晚點給你查?!逼钆R風(fēng)忍不住吐槽,“急的話,或者你自己查唄,敲幾下鍵盤,能有多累?”
為什么三哥不喜歡動手弄,祁臨風(fēng)完全不明白,明明那么牛逼。
以三哥的技術(shù),想查還不簡單??
跟他打電話的這些時間,都夠查出來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