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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咚——”
聽見門鈴的響聲,躺在沙發(fā)上休息的霍司琛立馬睜開了眼睛,視線朝著房門處看了看,門鈴還在響著,確認(rèn)沒有聽錯。
以為是自己的人來匯報什么消息了,從沙發(fā)上站起了身子,將門打開。
屋外站著的卻是一個陌生的面孔,看上去像是餐廳的服務(wù)人員,對方禮貌的微笑著,用當(dāng)?shù)氐恼Z言說:“您好先生,您點的餐到了。”
看著對方遞過來的東西,霍司琛疑惑的皺起沒有,回應(yīng)道:“抱歉,我并沒有點餐。”
心里想著是不是送錯了什么的,送餐員卻對比了一下房門號說:“可確實是這里,是一位姓顧得小姐點的,應(yīng)該是您的朋友吧?”
在這個國度,姓顧得怕是很少見,而他剛好認(rèn)識一個,也立馬反應(yīng)是誰,伸手將東西接了過來,送餐員又遞給他一張紙條說:“這是消費單據(jù)還有顧小姐留下的東西。”
霍司琛微皺著眉,一并接了過來,把東西拿進(jìn)了屋子里,自然沒有要吃的打算。
一來是本身就沒什么胃口,二來這個女人送的東西,他不敢吃。
把東西隨手放在了桌子上,將那張紙條打開,上面的字跡還算工整漂亮,寫著:“看你昨晚就沒有吃飯,早上出門的時候給你訂的,不管怎樣,別把自己的身體餓壞了,夏夏還等著你呢,照顧好自己。”
滿是關(guān)心的話,卻并沒有給霍司琛帶去上面溫暖,甚至有些不屑的將紙條丟在了桌子上,顯然不領(lǐng)情。
顧夏對他的心思他是知道的,哪怕她嘴上說著只是想跟他做朋友,但他并不需要這樣的朋友。
切不說尹淺夏對顧夏本身就比較介意,再則就算只是工作上一個普普通通的女性,尹淺夏也會吃醋,所以在跟女人接觸這一點上,他一直把這些關(guān)系處理得很好,哪怕現(xiàn)在尹淺夏并不在身邊,甚至生死未卜,他也不會亂掉自己的原則。
在沙發(fā)上躺了一宿,身子有些酸痛,洗了個澡之后,又去了警局。
并沒有什么新的進(jìn)展,排查的工作量很大,也很枯燥,不管是從那輛車入手,還是當(dāng)初給尹淺夏打電話發(fā)信息的那個號碼,都一直在試圖去破解和調(diào)查,想要得到什么新的線索。
一天不找到尹淺夏,他的心就一天無法安穩(wěn),心里的缺失,只有她能夠填補。
……
“顧姐,這事要這么查下去,我怕這紙兜不住火啊。”
咖啡廳里,一位戴著鴨舌帽的男子,神色有些擔(dān)憂的跟對面坐著的女子說到。
顧夏不緊不慢的喝了一口面前杯子里的咖啡,輕聲說:“能查到什么?他們現(xiàn)在能夠找到的線索,能查到什么?”
顯然對于自己的計劃很有信心,她精心策劃了這么久,自然會確保萬物一絲。
而男子卻道:“顧姐您是有所不知,我剛從警局里邊得到了消息,霍司琛估計是瘋了,再開始排查各大車站和機場的監(jiān)控。”
“沒有身份信息,怎么查?”
“肉眼識別!每條監(jiān)控都由好幾個人反復(fù)看無數(shù)遍,只要稍微看得清臉的都不放過,這樣篩查下去,遲早會發(fā)現(xiàn)那個女人的!”
顧夏聞言,神色這才變了變,沒想到霍司琛為了這個女人,居然做到這樣的地步,看似不可能完成的任務(wù),他居然真的這么做了。
霍司琛來到這個國家的時候,她的心里也擔(dān)心過,所以這才立馬跟了過來,還以為那輛面包車的線索中斷了之后,他們就沒有什么可查的了,卻沒想到居然不惜用這樣的辦法去找那個女人!
“顧姐,我當(dāng)初就勸你不要去惹這個男人,你說這要是沒查到還好,這要是查到了,你我都得完蛋。”
顧夏笑了笑,語氣陰冷的說:“如果他找到的,是那個女人的尸體呢?那樣誰又會告訴他這一切是我做的?”
“顧姐的意思是……”
“再等兩天看看,如果事情他找到了,就把那個女人還孩子解決了,其余的事不用我教你了吧?后續(xù)的問題一定要處理干凈,找個可靠的人把罪頂了,別把你我拉下水。”
男子神色凝了凝,像是在猶豫,顧夏就說:“怎么?走到這一步你還以為你能夠全身而退,問告訴你,要是查到我的頭上,你也得完!”
“……顧姐說的是,我這就去辦。”
……
尹淺夏有了那樣的計劃之后,這幾天都覺得心里慌慌的,她把事情都計劃好了,可是這計劃里,有她不敢做的事。
這些天她有試著用水果刀去扎各種各樣的東西,想要把自己的刀法練得狠一點,確保萬無一失,可是一想到這樣的東西會扎進(jìn)一個人的身體里,她還是會覺得害怕。
以前的她,從來沒想過有一天自己會面臨這樣的選擇,會殺人的想法,可如今為了孩子,她不得不這么做。
她的計劃是,把那些人迷得神魂顛倒的時候,再給他們致命一擊,然后將鑰匙弄到手,運氣好的話她可以跟孩子一起離開,運氣不好的話,至少得把孩子送出去。
而現(xiàn)在最擔(dān)心的就是外面沒有一個可以接應(yīng)的人,如果可以跟那位司機聯(lián)系上,讓他那個時候出現(xiàn),開車把孩子帶走,那么孩子就得救了,可現(xiàn)在這樣的輕快,她怎么去跟他聯(lián)系呢?
而且她也沒把握能夠制服兩個壯漢,倘若一刀致命還好,可萬一她的動機被察覺,那么她和孩子都沒有就會了。
這是一個賭局,而代價是人命,她輸不起。
想著,手握著水果刀的勁有加大了一些,重重的朝著面前的枕頭扎了過去。
“米婭小姐?”
屋外響起了婦人的聲音,尹淺夏急忙收起了刀子和那個破碎的枕頭,起身走過去將房門打開。
“米婭小姐,該下來吃晚飯了。”
尹淺夏笑了笑,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隨即走出房間,去屋外把正在院子里拔草玩的款款叫了進(jìn)來。
吃飯的時候,依舊只有尹淺夏跟款款兩個人,婦人并沒有和他們一起吃,而是在廚房忙活著收拾東西。
尹淺夏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那個婦人,抬腳走進(jìn)廚房,對婦人說:“夫人,明天是我孩子的生日,可以擺脫你一件事嗎?”
聽見是孩子的生日,婦人只是以為尹淺夏會讓她帶什么東西回來,便擦了擦手,點頭說:“米婭小姐你說。”
“……你認(rèn)識送水果來的那個司機嗎?”
“你是說艾登?認(rèn)識,前天我去買東西碰見他,他還問你來著。”
尹淺夏笑了笑,慶幸他還記得她,估計看見她從來不出門,這里戒備森嚴(yán)的樣子,也意識到了什么不對吧,但是也不敢多管什么閑事,最近送水果送得勤了,估計也是想看看他們的情況。
偶爾也還會給孩子帶個玩具什么的,但只要跟遙控沾邊的,幾乎都沒有落到孩子的手里,直接就被扣下了。
“孩子一直喜歡吃蛋糕,能麻煩您讓艾登先生明天送過來嗎?”
“不用,我?guī)兔I回來就行了。”
“我們比較注重儀式,我孩子是晚上十點多出生的,希望能夠在那個時候陪孩子吃蛋糕,大晚上你也不方便出門,你要是遇見艾登先生了,就跟他說一聲,或者讓我給他打個電話也行,讓他準(zhǔn)時把蛋糕送過來。”
婦人猶豫了一下,像是在擔(dān)憂什么,心里有想到,艾登也沒少送東西過來,孩子生日她也不懂尹淺夏那個國家有什么注重的,或許就是喜歡在孩子出生的點吃蛋糕慶祝生日,便點頭說:“我去找艾登說一下吧,孩子比較喜歡此什么口味的?”
“巧克力。”
“好,米婭小姐你先去吃飯吧。”
尹淺夏深吸了一口氣,接著又說:“記得告訴艾登先生,請他十點鐘準(zhǔn)時送過來,不能提前也不能延后。”
婦人雖然有些疑惑,一個蛋糕為什么還有這么多講究,但又想著大概是尹淺夏那邊的習(xí)俗,感覺怕錯過這個點就不吉利什么的,也沒有多疑,只是微笑點頭說:“行,我一點交代給艾登先生。”
如果這件事情辦妥了,那么計劃成功的可能性就更大了,一切順利的話,明晚她還孩子就自由了。
想著很快就能夠離開這里,帶著孩子回到霍司琛的身邊,他如果知道款款還活著,肯定會很開心吧?
這樣想著,感覺面前的飯菜好像都更加和胃口了。
款款看著她一個人傻笑,歪著腦袋問:“媽媽你笑什么啊?”
他都怕自己的老媽在這里被關(guān)傻了。
尹淺夏只是搖搖頭說:“沒事,快吃飯。”
這一夜,注定又無眠,尹淺夏躺在床上,想著明天的那些計劃,心里激動又忐忑。
成與敗是兩個完全不一樣的局面和命運,她甚至都想,就和孩子安安分分的待在這里會不會才是正確的選擇?可是她跟孩子的存在,遲早都是顧夏和霍司琛之間的障礙,現(xiàn)在她還安于現(xiàn)狀,那只是坐以待斃,給顧夏跟多的時間去接近霍司琛,而只要她的目的一達(dá)到,她和孩子遲早還是會死在這里,所以還不如去拼一拼,至少要讓孩子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