遼東李惠義在劉宏剛剛去世不久,就接到十常侍張讓的書信,讓其領兵前往洛陽,誅殺外戚大將軍何進。
李惠義早就知道洛陽之事,如今接到書信,心知事情已經偏離歷史軌道,但還是不想參與此事。
李惠義下定決心,就扣留前來送信者,等待事情后續的發展,看是否有回到歷史軌道。
隨著天眼一道道消息傳回,李惠義知道事情又像歷史一般,看來自己穿越并未多大影響歷史,只不過讓其提早一些。
袁紹來到渤海,再加后面被封為渤海太守,這一切都在李惠義掌握之中。
袁紹剛剛傳告天下豪杰,舉兵共商討董大計,李惠義就得到消息,當時就耐不住心中騷動,召集眾人前來商議。
李惠義看著這些跟隨自己已久的老人,緩緩的開口說道:“如今董卓禍亂京師,惠義想領軍前去隨討董大軍一起,已求獲取名利,諸位以為如何?。”
陳宮聽聞李惠義想去伐董,當時就激動的出來勸諫說:“主公,那討董大軍之中,想要主公性命者比比皆是,主公為何要立危墻之下,請主公三思啊!”
眾人見此,紛紛附和陳宮之言。“我等請主公三思而行!”
李惠義早知會有人反對,但是沒想到都會出來制止自己,當時臉上有些不悅。
“惠義知道諸位是為惠義安全著想,但是諸位可有想過,如若此次討董未去,那天下之人該如何看待我等?”
李惠義說完,見眾人并未答話,繼續加重聲音說道:“到時天下人會以為我等膽小怕事,只敢稱霸這遼東苦寒四郡,如若真是那樣,到時中原平定,我等將在無去處,只能任人宰割!”
陳宮還想出來勸說什么,就被田豐強先說道:“主公說的不無道理,既然如此,主公可想帶何人前去?”
陳宮聽聞田豐之言,趕緊向其望去,見田豐正看著自己點頭,心知田豐已有對策。
李惠義聽聞田豐詢問,當即說出心中想法。“此去洛陽,不需要太多兵馬,只需陷陣營即可,隨行將領就帶典韋、高順,元皓你看可行否?”
田豐點點頭道:“可以,不過元皓以為還需一人,方可保主公安全。”
李惠義好奇問道:“哦,不知元皓所說何人?”
田豐摸摸胡須說道:“主公此行,所帶兵士皆是精銳,將領也是有萬夫莫敵之勇,但是身旁無人出謀劃策,元皓不才,愿隨主公前往。”
李惠義經田豐提醒,心知確實如此,于是笑著回答:“元皓此言有理,不過元皓身上還有大任,不已遠行,不如另選一人。”
陳宮正想出來說話,就見李惠義揮手制止說:“遼東一切剛剛步入正軌,此時不得有半點閃失,所以在坐的各位都有重任在身,惠義就不從其挑選。”
田豐見此,心知李惠義已有人選,于是笑笑說道:“主公是否想帶奉孝前往?”
“哈哈哈,知我者,元皓也!”李惠義笑著回答,然后看著眾人說:“此事就這樣決定,各位下去忙吧!”
眾人見此,紛紛下去準備,只有陳宮一人看著李惠義欲言又止,然后輕嘆一聲準備離開。
李惠義看著眼里,心知陳宮擔心自己,于是說道:“公臺,惠義馬上就要出發,不如留下吃個家飯,曙兒也想舅舅。”
陳宮聽聞李惠義之言,再也忍不住心中想法,開口問道:“此行危機重重,主公為何一定要去,如若主公有半點損失,那公臺又有何面目面對娟夫人母女。”
李惠義見陳宮還在為此事糾結,于是認真說道:“危險與回報是成正比的,如今董卓才是天下共敵,就算討董大軍對惠義有想法,也不敢光明正大下手。”
陳宮細想一番,感覺有一些道理,心想自己怎么就沒有想到,真是太急反而蒙蔽了自己的心智嗎……
李惠義見陳宮已慢慢恢復,于是笑著拉著正在思考的陳宮前往后院,陪伴李曙玩鬧。
吃飯時,李惠義告知幾日后要前往洛陽討董,娟夫人表示自己在家等候李惠義歸來,讓其照顧好自己,千萬別受傷。
蔡文姬得知李惠義出準備前往洛陽,當時臉色一變,可是并未說話,只是吃飯時頻頻走神。
李惠義看著眼里,心知其擔心蔡邕,于是準備等吃飯過后,和她好好談談。
蔡文姬吃完飯后,就匆匆一人回到屋中,李惠義得知,就前往蔡文姬房間。
“文姬,開門啦,是我惠義!”
蔡文姬正在一人坐在房間傷神,聽聞屋外李惠義聲音,趕緊起來前去開門。
“惠義哥哥怎么來了,可是有何事情?”
李惠義見蔡文姬眼睛紅紅,于是溫柔說道:“文姬妹妹不請惠義進去坐坐?”
蔡文姬聽后,趕緊迎李惠義進去,兩人坐下,李惠義開口說道:“文姬是否擔心洛陽的蔡老先生?”
蔡文姬點點頭嘆氣說道:“唉!是啊,文姬出來已有幾年,如今洛陽經此大亂,也不知父親大人怎樣?”
李惠義安慰說道:“文姬放心,惠義所知,蔡老先生目前沒有危險,還得董卓重用,如若文姬放心不下,惠義此去,就把蔡老先生接回遼東。”
蔡文姬聽聞李惠義要接蔡邕到來,高興的跳起來說:“惠義哥哥說的可是真的,不可騙文姬哦!”
李惠義起來摸摸蔡文姬腦袋說:“惠義這么多年,可從欺騙過你,你就放心吧!”
蔡文姬聽聞這話,臉色暗淡下來說:“沒有嗎?那當初洛陽誓言,惠義哥哥就未實現。”
李惠義見蔡文姬要掉下眼淚,心知已耽誤其不少青春年華,是時候該做決定了。
“文姬妹妹放心,此次接蔡老先生回來,惠義就給文姬一個交代。”
蔡文姬聽聞此話,臉上有恢復笑容,開心的問道:“惠義哥哥,這可是你說的,文姬可沒逼你。”
李惠義見蔡文姬已恢復開朗性子,就準備告辭離去,畢竟現在還未迎娶,如若讓人傳出,恐怕有損蔡文姬名譽。
蔡文姬見李惠義要走,趕緊上前拉住說:“惠義哥哥何時出發?文姬求子龍哥哥一同前往,免得惠義哥哥遇見危險。”
李惠義聽聞蔡文姬之言,心想趙云也無事情,不如讓其一起前往,也好會會天下豪杰,于是留下出發時間,就笑著離開。
李惠義離開蔡文姬屋中,就走出府外,前往田豐府上,來到田府門口,就直接被下人迎進廂房。
“元皓先生,此局你又要輸了,哈哈哈。”
田豐放下棋子,看著開心的郭嘉說道:“奉孝棋藝精湛,元皓自愧不如。”
郭嘉頭也不抬的收著棋子說:“元皓先生夸獎啦,小子與先生相比,那是不值一提。”
田豐心知李惠義今天會來,于是準備先做一些鋪墊。“奉孝既然有如此大才,為何不留在遼東輔佐主公,可是心中已有他選?”
郭嘉停下手來,收起玩世不恭的樣子,認真說道:“人生擇主,好比一場豪賭,如若輕易選擇,只怕會丟了性命。”
田豐見郭嘉并未正面回答,于是開口說道:“奉孝此言有理,只是不知奉孝以為當今天下,何人可以為主?”
郭嘉思考一會說道:“本想到處尋找一番,可是如今被困遼東,只能從消息判斷,所以奉孝以為袁本初可以為主。”
田豐聽聞郭嘉之言,認真說道:“袁本初確實不錯,但是其四世三公之名,必定有大量人才前往,奉孝此去,只怕難得重用。”
郭嘉自信回答說:“如若有真才實料,難道還會怕明珠蒙塵,元皓先生多慮啦。”
李惠義早就來到門外,聽聞屋內二人談話,就制止準備進去的下人,然后揮手讓其下去,自己一人在外旁聽。
此時李惠義聽聞郭嘉之言,放聲大笑走進屋中。“哈哈哈,恐怕要讓奉孝失望了。”
郭嘉正見田豐無言已對,以為自己說的有理,此時聽聞李惠義笑聲,當時心中有些不悅。
“遼東候為何發笑,難道覺得奉孝說的不對?”
李惠義見郭嘉已有出仕之心,決定打磨一下郭嘉自信,讓后布下套路,力求收服郭嘉。
“奉孝真是夜郎自大,那袁家乃是世家之首,更是有四世三公美名,袁紹麾下也大多是名門人杰,想你一寒門學子,還想得其重用?”
郭嘉不服說道:“奉孝自有真材實學,可不像那些世家大族,沽名釣譽者。”
李惠義見郭嘉不服,接著說道:“對,奉孝確有才學,就是因為有才學,才更會受人合力擠兌,難道奉孝還不知此理?”
郭嘉臉色微變,但是還是不服氣說道:“只要袁本初看重,就算有人擠兌,那有何用?”
李惠義見已差不多,于是問道:“既然奉孝如此自信,敢否和惠義賭上一賭?”
郭嘉心中本來就不服,此時被李惠義一激,毫不做思考說:“有何不敢,遼東候盡管說來。”
李惠義見郭嘉答應,心中笑出花來,但是未表現出來,只是冷冷說道:“好,既然如此,等過幾日,惠義要領軍前往洛陽,與袁紹等人共討逆賊董卓。到時奉孝與我前往,可自行拜訪袁紹,如若袁紹確是奉孝心中名主,那惠義就放你前去,決不阻擋奉孝前程。”
李惠義停頓一下,看著郭嘉接著說道:“如若奉孝看不上袁紹,惠義希望奉孝留著遼東,從今往后,聽從惠義號令,你可敢賭?”
郭嘉看著李惠義,心想袁紹大名如今天下共知,難道會比不過小小李惠義。
郭嘉考量一番,開口說道:“好,奉孝就接下此賭,希望遼東候說話算話。”
李惠義嚴肅回答說:“一言既出駟馬難追,希望奉孝到時可別后悔。”
郭嘉毫不相讓的說:“一言既出駟馬難追,奉孝原話奉回,希望遼東候到時可別阻攔。”
“哈哈哈!好!好!好!那惠義就不打擾奉孝,等來日大軍開拔相見。”
李惠義見此行目的已經達到,心情愉快的哈哈大笑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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