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陸續(xù)有世家大族送來糧食,李惠義叫陳宮登記在冊存放府庫,自己在等管亥回來。
晚上陳宮來匯報道,“將軍,世家送來糧食統(tǒng)計有二百二十石,已全部放入府庫”。
“先生辛苦,早點回房休息吧”。
“惠義,有些事可以為,有些事不可為,希望惠義明白”。
“先生這是何意啊,惠義不知”。
“哼!惠義自己心里比任何人都明白,萬一人心所失,將悔之晚已”。說完佛袖而去。
李惠義在后面說道,“先生,惠義知錯,多謝先生教誨”。
唉!看來這些小把戲在這些大才眼里真不算什么,看來以后做事要小心了,萬一真如陳宮所說,那就完蛋了。
三天后,管亥終于回來,晚上秘密來到李惠義房間。
“屬下見過主公,主公交代之事,某已完成”。
“好,管司馬辛苦啦,戰(zhàn)果如何”?
管亥像一個土老帽一樣說道,“主公,發(fā)財啦,這幾天下來糧食一百八十萬石,武器鎧甲,二千副,其余金銀珠寶數(shù)不勝數(shù)”。
李惠義聽后,也高興說道:“好,管司馬立了大功,金銀珠寶自取一部分,此次參與者各賞賜下去,記住此事如果泄漏,拿你腦袋是問”。
“是主公,我這就去安排,保證大家都會爛在心里”。說完就要走。
李惠義說道,“回來,把糧食鎧甲全部拉往軍營,如果有人問起來,就說府庫發(fā)放的,記住沒有”。
“好屬下記住了,不知主公還有事情沒有”。
“沒有了,你快去處理,一定不能泄漏此事”!
“屬下銘記于心,請主公放心”。說完離開府衙。
糧食有了,李惠義心里的石頭總算是落下了,既然管亥回來了,那明天就準備去剿匪吧。
第二天一大早,集合大家來到府衙,大家到齊以后李惠義說道,“現(xiàn)有人來報匪患橫行,已經(jīng)在襄平縣城為禍多次,惠義準備剿匪,不知道大家有好的提議沒有”。
高順說道,“某愿意帶領軍隊去剿匪,幾個毛賊不在話下”。
李惠義回答道,“高順之部乃軍中精銳中的精銳,不可出去剿匪,如有損失,那將得不償失。現(xiàn)在主要是加緊訓練,將來出手要像利劍出鞘一樣”。
高順像霜打的茄子一樣說道,“好吧,某一定抓緊訓練”。
李惠義又說道,“管司馬對這方面有經(jīng)驗,不如讓管司馬擔任剿匪任務,大家以為如何”?
管亥說道,“此事交某身上保證襄平附近將在無山賊土匪。
陳宮、張郃、高順附和說道,“我等無意議”。
“好,那高順、張郃就回去抓緊訓練吧”。
李惠義看著剩下兩人說道,“公臺先生此次剿匪,先生可有好的計策沒有”。
陳宮回答道,“以招降為主,武力為輔”。
看著公臺并沒有想在說的意思了,李惠義對管亥說道,“先生計策,記住沒有”?
管亥傻兮兮說道,“記住了就是不明白什么意思”。
李惠義罵道,“你咋這么笨啦,有山賊先去叫他們投降,沒用在打到他們投降,知道沒有”。
“是主公,管亥記住了”。
“好吧,你去吧,有時間多看看書知道嗎“?
“我也想看啊,可沒有人教我啊”。管亥委屈的說。
“好吧我留意給你找個先生,現(xiàn)在去吧”。
“好多謝主公”。
看著人走完李惠義對陳宮說道,“先生別生氣啦,惠義也是沒有辦法,亂世應當用重典,如果不如此做,我等在襄平無立身之地”。
陳宮嘆氣說道,“下不為例,不然老夫就離開襄平”。
“多謝先生,惠義保證沒有下次”。
“好吧,惠義還有事情沒有”。
“先生現(xiàn)在襄平事物如此之多,不如開起招賢館,看有無名士來投”。
“可以,惠義此法可行,我盡快安排下去”。
“好,那先生去忙吧”。
幾個月過后,經(jīng)過管亥的剿匪,襄平附近治安得到前所未有的安全,百姓夜不閉戶,路不拾遺。
李惠義就召集眾人開起年會。“今天惠義把大家集合起來,是因為馬上就要過年啦,總結一下這幾個月的成果”。
陳宮上前說道,“現(xiàn)在府庫糧食充足,地方官員已從世家招募,一切已步入正軌”。
高順說道,“近衛(wèi)軍已經(jīng)成形,上可馬戰(zhàn),下可步戰(zhàn),可以以一當十”。
張郃說道,“訓練的軍隊已經(jīng)可以令行禁止,攻城略地不在話下”。
管亥說道,“我所統(tǒng)領的部隊,經(jīng)過這段日子剿匪,進步也很快,雖然底子沒有高司馬、張司馬的好,但是拉出去也是一支精銳”。
“好,這段時間大家辛苦啦,各自去府庫領一萬錢。馬上過年,給大家放假回去好好休息吧,來年大家加油爭取更好的成就”。
“多謝將軍”
“多謝主公”
看著大家走完,心想現(xiàn)在軍隊已經(jīng)成形,就等上戰(zhàn)場練練啦。今年就和爺爺娟妮子他們好好過一個好年吧,李惠義想到這里,就起身走到后院去了。
話說襄平現(xiàn)在一片熱鬧非凡,而離他們不遠處的烏桓可不好過。因為一場瘟疫,讓他們牛羊損失過半,冬天到了,沒有食物過冬,這可愁死他們了。
一個蒙古包內(nèi),烏桓首領丘力居正與三部落首領商量。
丘力居對下面首領說,“今天冬天糧食不多,有遇瘟疫,牛羊損失過半,大家有什么好辦法,可以渡過這冬天啊”?
看著下面三人雜七雜八的發(fā)言,丘力居發(fā)火道,“大家靜一靜,按大家這樣說下去,我等都得餓死,這樣吧,蹋頓說說你的看法”。
只見一青年男子站起來說道,“如今部落牛羊損失慘重,無法正常過冬。可是在不遠處就有糧,只是不知道大家有沒有這膽子”。
蹋頓是丘力居從子,此人有勇有謀,在部落深受各族的擁戴信服。只見他說完,在坐部族都在沉思。
蹋頓看著猶豫不決的眾人說道,“現(xiàn)在漢朝已經(jīng)不是當年那個打的我等無處可走的漢朝啦,難道諸位沒看見離我等不遠處的鮮卑常常掠奪漢朝周圍城池,也沒有看見漢朝出兵,為什么我等不可以”?
丘力居心動說道,“各位感覺如何啊”?
三部落首領附和道,“反正部落沒有糧食過冬,只有這一條路可以走,要么就是餓死,我等支持蹋頓的意見”。
丘力居站起來說道,“好,那就各部出兵十萬,由蹋頓統(tǒng)領全軍,不知道大家有沒有意見”?
三部落首領交換一下眼神說道,“蹋頓領兵,我等自然沒有意見”。
“好,那各部回去準備,三天后準時出發(fā)”。
而不遠處的襄平此時正在準備忙著過年,并不知道災難已經(jīng)慢慢來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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