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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了,張晴晴還沒有睡下,她正坐在客廳沙發上望著電視發呆。【愛↑去△小↓說△網wqu】直到聽到我開門的聲音,才猛然的驚醒,原本充滿擔憂的眼神見到我的時候,才松了下來。
“晴晴,怎么還沒有睡呀?”
我最近諸事不順,今天又被盧曦擺了一道,還有陳家跟龍盟已經準備跟狼群、涂家全面開戰,心情很是煩躁和不安,但是回來看到張晴晴之后,我就似乎找到了安慰,心情也變得踏實了很多。這個女人在我心里已經變成一種信仰,無論在外面多辛苦多艱難,回到家看到她就會覺得很安心,感覺有她在世界就沒有想象中那么糟糕。
“陳瑜!”
張晴晴跟往日的霸道顯得有點兒不一樣,她主動我投入了我的懷抱,俏臉抵在我胸膛前,雙手緊緊的抱著我,似乎一松手就會失去掉我似的。
我望著懷里如同受驚小鹿般顯得很彷徨的張晴晴,忍不住擁著她柔聲的問:“怎么了?”
張晴晴說:“我聽到別人說你殺死了涂文軒,還說涂家揚言到你抵命,這是真的嗎,我好怕。”
原來,涂文軒的死傳得很厲害,我跟涂文軒的仇隙已久,大多數人都聽信謠言,認為涂文軒是我干掉的。張晴晴跟涂文軒以前是大學同學,估計她也從朋友圈里聽到了一些風言風語,所以把她給嚇到了。
我柔聲的說:“如果我說不是我干的,你相信我嗎?”
其實,外面沒有幾個人相信這事情不是我干的,張晴晴聽了我的話之后,就抬起頭跟我目光對視,跟我對視兩秒之后,她就重重的點頭,說:“我相信你,就算全世界都不相信你,我也相信你。”
我聞言心里暖暖的,情不自禁的說:“晴晴,你真好,大概遇到你是我這輩子最大的幸運了吧!”
張晴晴平日雖然兇巴巴的,但是她其實也跟別的女人一樣,是需要哄跟呵護的,聽了我的話之后,她臉頰不由的浮起紅霞,用小手擂了一下我的胸膛,嬌嗔說:“怎么突然嘴巴變得那么甜了?”
“很甜嗎,要不你嘗嘗?”
我嘿嘿的笑著,然后就故意的把嘴巴往她面前湊。
張晴晴白了我一眼,不過她居然真的把嫣紅的小嘴唇湊上來,在我嘴唇上迅速的親了一口,然后故意的揮著手說:“一點不甜,臭死了,咯咯……”
我們相擁著又互相開了一會兒玩笑,然后我就把我準備明天去一趟省會的事情跟她說了,張晴晴有點緊張的問我去省會干嘛,是不是跟涂文軒的事情有關?我當然不會告訴她陳家、龍盟就要跟狼群、涂家全面開戰,而且還是你死我活的那種,所以就笑著說不是,只是去拜見我爸爸的一位故人而已。
大約是想起涂文軒的死,還有涂家揚言要我血債血償的傳言,張晴晴情緒又變得有點低落起來,她柔聲的對我說:“陳瑜,我相信涂文軒不是你殺的,不過涂家的人相信嗎,他們是真的把涂文軒的死歸咎到你頭上,要找你報復嗎?”
我在客廳沙發上坐了下來,拿起玻璃茶幾上的一只雪梨,用水果刀慢慢的削皮,嘴里淡淡的說:“我跟涂文軒的矛盾由來已久,涂文軒出了事,涂家自然而然的認為是我干的。不過別怕,涂家雖然厲害,但是我媽媽也不是好惹的,陳家也不是省油的燈,涂華棟想動我沒那么容易。”
張晴晴雖然對道上的格局不是很了解,但是她覺得無論是陳家還是涂家,都是非常強大的存在,本能的覺得不應該招惹這些家族,她忍不住說:“既然涂文軒的死跟你無關,要不我去找秦箐幫忙,讓她查清這件事,這樣涂家就不會找你麻煩了。”
“警方已經在查,不過栽贓我的人做的滴水不漏,估計不會有什么結果的。涂家先入為主認為是我干的,也不容易改變想法。”我說到這里頓了一頓,然后故作平靜的對張晴晴說:“對了,記得爸媽說一直想去英國倫敦旅游嗎?要不過兩天他們從杭州回來,你就請假陪著他們兩老去一趟倫敦好了,現在秋天去那邊玩正合適,不然冬天之后兩位老人熬不住冷凍,想去也只有能來年了。”
張晴晴聞言滿臉狐疑的盯著我看,說道:“你怎么突然讓我陪著我爸媽去旅游,是不是在故意支開我?”
靠,這娘們還蠻聰明的,想到跟狼群、涂家的斗爭幾乎是不死不休的,我有點擔心張晴晴會受到牽連,所以想找個借口讓她外出一段時間,最好讓事情有了個結果她在回來,但是沒想到正處于敏感期的她一下子就起了疑心。
我搖搖頭撒謊說:“支開你,怎么可能,我是覺得岳父岳母一直說想去歐洲玩,所以想趁著還沒有到寒冬……”
張晴晴不等我說完就打斷了我話:“不用解釋了,反正這種時候我不會離開的。”
“那好吧!”
我心中苦笑了一下,估計張晴晴害怕她走了之后我會出事,所以放心不下,死活不肯答應去外國旅游,我也沒有再堅持,因為我再說的話她就能猜到現在情況很危險了,更加替我擔心。
因為明天一早我就要坐航班去省會,所以就去洗澡準備早點睡覺,洗完澡出來。回到房間的時候,發現房間里只開著一盞床頭燈,朦朧的燈光下看東西不是很真切,只見到偌大的床上,張晴晴已經縮在被窩里,背對著門口,似乎已經睡著了。
我打了個哈欠,然后在她身邊躺了下來,習慣的說了聲晚安,就轉過身去想關掉床頭燈睡覺。
此時,張晴晴忽然從背后一下子抱住了,我一下子有點繃緊了。因為她現在穿的好像是一條絲質的小睡裙,從后面摟著我的時候,我就清晰的感受到了她傲人的胸部直接抵在了我的背部,鼻子里嗅到的全是枕邊她秀發的清香跟被窩里她身上那股香噴噴的味道,頓時就讓我身體某個部位有了反應。
我正想問張晴晴這是要干嘛,想饞死我嗎?
我還沒有說話呢,張晴晴就已經強忍羞赧的在我耳邊細聲的說:“陳瑜,你今晚沒有喝酒了吧,我們似乎可以了。”
“可以什么?”
“就是可以做那個……”張晴晴聽到我的話下意識的就想說做真正夫妻做的那種事情,但是她忽然見到我臉上促狹的笑意,然后就知道我是故意這么說在逗她,她頓時就有點惱羞成怒了,粉拳用力的打了我一下,哼道:“去死,戲耍我。”
我偷偷的仔細打量了一眼張晴晴的表情跟眼神,她臉上確實帶著嬌羞,不過羞赧的眼神背后也泛著濃濃的不安、害怕、彷徨等各種負面情緒,我瞬間就有點明白了。涂文軒的死還有外面涂家要我以命抵命的傳言都讓她下意識的感到害怕,再加上我剛才說讓她出國離開一段時間,她就更加覺得不安了,有一種我在安排身后事的感覺。她或者是害怕失去我,或者是想著不能在生命中留下遺憾,所以才打算在“末日”即將到來的時刻,趕緊的把自己最珍貴的美好完全交付給我。
跟張晴晴真正的成為夫妻,是我一直以來最大的心愿,我做夢都老想著跟她做那種事呢。
但是,這跟我想象中那種情景有點兒不同,因為在我覺得男歡女愛這種事情應該是很美好的事情,顯然張晴晴現在情緒不佳,她現在內心害怕和彷徨的心情也不適合做這種事,所以我就摟著她柔聲的說:“嘿嘿,我跟你開玩笑的,不過你今晚好像情緒不佳,所以還是等我從省會回來再那啥好了。”
張晴晴本來暗示說要把自己完全交給我的時候,其實也挺緊張的,明顯沒有完全的做好準備,這會兒聽了我的話,既是松了口氣,又是覺得她主動提出那種事被拒絕很丟面子,就哼了一聲說誰稀罕,然后轉過身去估計背著我睡覺了。
我笑了笑關燈睡覺,不過迷迷糊糊剛醒入睡的時候,睡著了的張晴晴大大咧咧的轉過身來想樹袋熊般抱住了我,腦袋枕在我胸膛上,熟睡中微微撅著小嘴嘟囔說:“臭陳瑜……”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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