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洛璃花的這個古怪的表現(xiàn),她們覺得這是洛璃花缺乏人文教育所造成的認(rèn)識偏差。
而我對沒有長大的蘿莉,自然是沒有那種意思,那是一種極大犯罪。
三年起步,最高死刑。
在這個恐怖的森林里,失去了道德和法律的約束后,人性是最容易迷失的。
我不能像其他男人一樣,從一個人完全變回一頭野獸。
當(dāng)一個人完全迷失人性,充滿了各種獸性的時候,那就是一個人面獸心的畜生。
過度的放縱獸性不盡禍害了其他人,最終也會毀滅了自己。
這并不是代表我是多么的高尚,這僅僅是為了我所帶領(lǐng)的這一個人類小隊伍,能夠長期地生存下去而已。
人類是以生存為第一優(yōu)先,特別是在這個原始環(huán)境中。
所以每一個人的內(nèi)心深處都帶著一定的獸性,而我的獸性是一種人類原始的天生的求生本能。
在這個黑暗恐怖的地方,每當(dāng)我面臨危險的時候,也會因?yàn)榻^望而變得如同困獸一樣兇狠起來。
雖然我對洛璃花沒有什么壞意,但是她看著我的那種火熱的異樣眼光,讓我覺得有一點(diǎn)不自在。
如果一個成年的女人這樣對我,倒是非常的舒服,但現(xiàn)在對方是一個蘿莉,就變成了一種怪怪的感覺。
我若有所思地看著眼前這個大約十來歲的小女孩,嘴唇線條的鮮明和可愛的虎牙,使得她一張開纖巧的小嘴嬉笑,就帶著一種粗野的、單純、燦爛的復(fù)雜笑容。
“在這個充滿變異動植物的地方,難道在這里長大的小鬼也會發(fā)生變異,從而提前進(jìn)入成熟期?“我尋思道。
這個就像在地球非洲中部的赤道密林中的卑格米人一樣。
世世代代生活在原始森林里的卑格米人,身材矮小,以狩獵為生,男人出去狩獵,女人守護(hù)火種,全族的人都是住在一種矮小的茅草棚之中。
原始森林的惡劣環(huán)境讓他們在八歲的時候就會發(fā)育成熟,就可以結(jié)婚生娃,但是只有三四十年的短暫壽命而已。
“洛璃花,你的父母或者說你的家族是不是這一片森林部落的人?”
我端下身體看這個奇怪的小蘿莉,不由得疑惑地問道。
“什么是部落?我不懂。“
洛璃花泛著眼睛說道,一臉懵懂的樣子。
“那你還記得父母的身高有多高?還有印象嗎?”
我突然又想了一個基因遺傳的問題,繼續(xù)好奇地問道。
這個世界上除了卑格米人外,也有一些袖珍的人種,身體保留著蘿莉或者正太的樣子,但是身體的器官都是很正常的,身體比例也是很協(xié)調(diào)的。
另外還有一種是侏儒癥,也是由一種基因疾病引起的,會導(dǎo)致身材短小和骨骼不成比例的生長。
侏儒的手腳大都是彎曲變形的,身體比例也不協(xié)調(diào),而且臉型是成人臉型的。
侏儒給人的視覺感覺是成年人的外形,而袖珍人族給人的感覺就是一個沒有長大的蘿莉或者正太。
“我父母的身高?很高很高……”
洛璃花斜側(cè)著臉蛋,彎著月牙兒的細(xì)長小眉毛看著我說道。
這個時候我也迷糊了,此時看去這個洛璃花的確是一個孩子,一個還沒有長大的可愛蘿莉。
她有時候所表現(xiàn)出來的詭異行為和缺乏正確的人類教育所造成的認(rèn)識和價值觀缺失。
這個比狼孩或者其他被野獸撫育長大的小孩,幸運(yùn)得多了,至少她的父母在她懂事之后才離開她的身邊。
“比天哥哥和姐姐們還高嗎?”
朝音在一旁好奇地問道,指著我和自己比劃給洛璃花看。
“嘻嘻!高很多,就好像一棵高大的樹木一樣,具體多高我也不知道。從我懂事開始,我就是和我父母一起生活的,后來他們都不在了,就只剩下我一個人孤苦伶仃……嗚嗚……天哥哥……”
洛璃花先是嬉笑地說著,說到后面時那小巧的嘴巴就撅起來了,接著鼻子一酸,眼里淚花就不停的打著轉(zhuǎn)了。
一個小巧玲瓏的身體突然撲入我的懷抱里,在我的懷里嗚嗚地哭了起來。
聲音不大,卻非常的穿透力,讓人心酸心疼。
“真是一個可憐的孩子。”朝音心疼地說道。
“乖,別哭,以后姐姐們陪著你。”
李美紅也彎下嬌軀撫摸洛璃花的腦袋輕聲安慰道。
這三個善良的女人聽著聽著洛璃花輕輕幽幽的哭聲,也跟著淚珠瑩然起來了。
也許是我想多了!
洛璃花其實(shí)就是一個孤兒,而且還是在原始社會里掙扎求生的蘿莉。
大多數(shù)人的童年都是在父母關(guān)愛下度過的,而她的童年卻是如此的悲涼。
在這陌生的地方里,不但是洛璃花,其實(shí)我和女人們都是可憐的幸存者,分享著彼此內(nèi)心最深處的孤寂和傷痛。
這個也是為什么我和李美紅現(xiàn)在越來越享受男女之間的溫馨和狂野,只為沖破身體障礙,融入彼此的身體中。
惡劣環(huán)境之下不求天荒地老,只為將全身的柔情都獻(xiàn)給對方,沖淡彼此內(nèi)心的孤寂和傷痛。
“好了,別哭了。哥哥和姐姐們疼你。“
我抱著撲在懷中的洛璃花不由得心疼地說道,輕輕地拍打著她那嬌小的背部。
而洛璃花也抽動著嬌小的身體貼緊我,還將可愛的桃圓臉蛋貼在我的肩膀上依靠著我。
此時此刻,我的心也在一瞬間被洛璃花的眼淚和嗚咽撼動了。
但是這一種撼動來得快,去得也快!
慢慢地,我感覺到肩膀和脖子上的肌膚,被洛璃花在哽咽中有意無意地輕輕的摩擦著。
一開始我并不太在意,突然之間被一條小舌頭不為其他人覺察似的舔了一下,緊接著我能感覺到洛璃花那兩顆小虎牙正在穿刺我的肌膚。
就連身體下面也貼著我的大腿開始神不知鬼不覺地摩擦起來,甚至能感受到那一抹這個年齡不應(yīng)該具有的圓滑和柔軟,散發(fā)出一股特有的熱感。
而我沒有感覺到荷爾蒙的爆棚,反而覺得全身上下都竄過了一抹冷意。
心臟也不可遏制地一顫,體內(nèi)的鮮血本能性地奔騰起來,散發(fā)出更多的熱量來抵抗著這一種發(fā)自靈魂深處一般的冰冷。
我的大手也情不自禁地從洛璃花的背部扶上了她的后頸位置,
只要她的虎牙再深入一點(diǎn)刺穿我的肌膚,而我就會毫不猶豫地捏著她的脖子,將她甩出去。
“天哥哥,你的身體散發(fā)著一種讓我難以抗拒的味道。我喜歡,嘻嘻……”
一絲絲小得幾乎聽不到的聲音,在我的耳邊輕輕地響起來,蕩漾著我的神經(j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