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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太淘氣了。”
“想讓我停下來嗎?”
“哦,不!那不是……”
“不是指委托。很好。我不會停下來的。你明白嗎?我們有什么好談的?我在為你做些事情,你很高興讓我來做這些事——所以我們達成了絕對的一致。”
“你說的著實可笑!達成絕對的一致。那是多余的重復,同時也是一種輕描淡寫,不是嗎?我們在這樣的情況下還能怎么樣?你不會希望我去反對你正在做的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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