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種你愛我 !
中午的時候我隨便吃了點東西,下午亂逛的時候無意中看到商場一樓有家甜品店要轉讓,我覺得好像還不錯,就進去談了談。
得知店主是因為要離開這個城市去和男朋友匯合去結婚,我覺得很欣慰,或許是因為我得不到圓滿的愛情,看著別人能圓滿團聚,我就像一個長者一樣,都會特別的欣慰。
店主急轉,我也有心想盤下來找點事做,我們談了快一個下午,總算是敲定了這件事,談好了合適的價格只等著過來簽合同就是了。
從甜品店出來,我的心情莫名的很好,去幼兒園接了果果回家,安頓好準備睡覺的時候才忽然想起來家里沒現金了,我們今天已經談好了明天帶著定金過去簽約的。
看了看時間,才十點鐘,也不算很晚,想著明天早上可能會來不及,我就穿衣服拿了錢包下樓。
小區里面的取款機竟然沒錢了,我又去了小區外面不遠處的那個,取完錢回來,剛走到小區外面的馬路上,我卻敏感的察覺到了不對勁。
夜晚的月色下,一條長長的影子正跟著我。
我猜到肯定是有人想對付我,拔腿便開始狂奔,那邊也猜到我發現了他們,也不再躲躲閃閃,很快便追了上來。
我被制住了兩條胳膊,我不甘的掙扎,大聲的叫喊,對方卻將一條毛巾往我嘴上一捂,緊接著我便暈了過去。
再醒來的時候是被冷水潑醒的,我迷夢的睜開眼睛,一眼就看見站在我對面的江月琴。
“看什么看!”江月琴猙獰著臉,不由分說一巴掌扇了過來,打得我半邊臉都歪了,眼冒金星,火辣辣的疼。
我又是疼痛又是無奈,我自問沒留下什么蛛絲馬跡,可他們竟然還查到了我。
見鬼的是,我竟然和白景年吵了一架,謝絕了他的關心,拒絕了他安排的保鏢...
我的天,我這是在做什么啊!
片刻的沉默后,我迅速的打量了四周,從這破敗的環境看出這里面已經很久沒人用了,估計也沒人從這經過,江月琴把我關在這里,還真是連死了都沒人知道我是怎么死的。
“看哪里呢?”江月琴惱怒,又扇了我一巴掌,嚇得我不敢再亂看了,只好將目光收回來直視著她。
哪怕是事已至此,我也不想跟這個害了我三個親人的女人犯慫,我咬著牙想回嘴,開口的時候才發現自己渾身無力,好像連大聲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我心里塞塞的,看著江月琴身后好幾個壯年男人,我意識到自己今晚可能保不了全尸了!
我害怕不已,江月琴卻眼神陰鷙的瞪著我:“是被這些人輪一遍,我親自給你拍照,還是想自己就送你上樓,你自己選!”
這...這兩個選擇還真沒一個好的。
我知道就算放下尊嚴哀求了她也不可能放過我,就咬牙狡辯著說:“江月琴,你不要這樣不講理行不行?我又沒對你女兒做什么,我連男人都拱手讓人了,你還想我怎么樣?”
“還嘴硬!”啪,又是一巴掌掃了過來。
她越是打我,我越是不肯屈服,我用力咬了一口舌頭迫使自己清醒一點,我大聲的說道:“是我嘴硬嗎?明明是你女兒自己自作自受吧!她的有些男人還是我不認識她的時候就有了,難道這也能怪我不成?蒼蠅不叮無縫的蛋,她要是沒做過那些事,別人怎么可能冤枉得了她?”
“賤人!”江月琴又是飛起一腳,正好踹在我的胸口。
我狠狠的吐了一大口血,卻還是沒有屈服,只咬著牙說:“我沒做,你打我一千遍我也沒做,要么你就打我吧,就像弄死我爸媽弄死萬國毅那樣不動聲色的弄死我,把我丟到海里...”
“啪!”我聽到有什么東西掉到地上的聲音,緊接著江月琴三兩步走到我跟前來,用力掐住了我的脖子,惱怒道:“你說什么?誰弄死誰了?你不要亂說八道!”
“還不承認嗎?”望著眼前這張明顯有些驚慌的臉,我冷笑:“萬太太,你的女兒明顯沒有你沉得住氣,她不但告訴了我萬國毅是我親生父親,還告訴了我萬國毅是她弄死的,你們母女倆背了我三條人命,你今天最好不要放過我,要不然,只要我沒死,肯定要找到機會弄死你們!”
我要激怒她,越是激怒她她就越是要親自對我動手,她一個女人,除了打我又不能真的拿我怎么樣,只有這樣,我才不會吃虧...
“啪!”又是氣急敗壞的一個耳光,我的耳朵里嗡嗡作響,嘴里也血腥得非常的苦澀,眼前都開始重影了,我感覺自己都快死了一樣。
“我叫你亂說!”女人又尖又細的鞋跟踩在我的手掌心上,我痛得眼前白茫茫一片,我覺得自己都快死掉了。
可我沒有死,每一次我覺得自己迷迷蒙蒙快要睡著的時候,江月琴都會冷水把我潑醒,然后折磨我,毒打我。
我的確算準了她的心思,她沒有再假那些壯男的手,而是自己親自收拾我,然而饒是如此她下手也不輕,專往我臉上打,手心上踩,我覺得自己都快死掉了。
忽然,江月琴停了下來,我勉強松了一口氣,還以為她是真的怕我死了,結果就在下一秒,卻聽到她又說:“好久沒有這樣對一個女人下手了,蘇曼,你知道上一個值得我如此大動干戈的女人是誰嗎?”
誰?我下意識的反問,然而下一秒我很快又反應了過來,還有誰,除了我可憐的媽,還能有誰?
果然,江月琴夸張的笑聲很快就傳了過來:“是你媽媽啊,是陸宛如那個賤人啊!也是不知天高地厚,非要跟我搶男人啊!我把她關在舊倉庫里,整整折磨了她三天三夜,她怕了我,生怕我會對她的女兒下手,就再也不敢與我做對了,心甘情愿的帶著女兒離開了國毅...”
“好好伺候她,拍視頻的時候記得留正臉。”留下這么一句話,她轉身離去。
陳舊的大鐵門砰地一聲關上,四個男人獰笑著向我圍了過來,我恐懼不已,發出了狗一般的求饒聲,然而,他們并沒有放開我。
我殘存著最后的力氣,大聲的呼救,絕望的踢打,然而卻還阻擋不了這些男人們的進攻...
我絕望的閉上眼睛,腦子里只想著,咬舌自盡,我就是死也不會給這些人得逞。
然而,我的舌頭伸了出來,放到了兩排牙齒之間,剛準備有力,那沉重的大鐵門,卻忽然被人從外面踹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