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裔也就是神的孩子,因為生而神圣,所以除了有可能從神邸那里獲得神性和領(lǐng)域的一定傳承之外,還有很大概率出現(xiàn)意外,從而導(dǎo)致“畸形”。
這些“畸形兒”一出生就被神邸所厭惡和詛咒,從而被放逐到星界,在星界的時空亂流中,很少有這樣的“畸形兒”能存活下來,但一旦他們存活并且成年,就會成為一種集怨毒與混亂于一身的強大物種,他們極度仇恨神圣,他們會攻擊一切隕落到星界的神邸,他們還會游蕩在一個個位面的縫隙之中,從而讓每一個有能力進(jìn)行位面旅行的人,都談之色變,他們就是神孽!
之前,吳晨顧及的正是這一點。
也許有人會奇怪,諸神的后裔怎么會出現(xiàn)畸形!
注意,這種畸形不是我們通常理解中的缺陷,而是相對而言。
比如,一位秩序善良陣營的神邸卻產(chǎn)下一名邪惡、混亂陣營的后裔,對這位純粹而又極致的神邸來說,這不亞于天大的羞辱和冒犯,那么這名后裔對這位神邸來說就是畸形的,并為之深惡痛絕!
當(dāng)然,實際的情況可能不會那么的嚴(yán)重。
誕下敵對陣營的后裔的情況很少,但是,不符合神邸對后代要求的“畸形”卻很多,具體情況就要這位神邸秉性,不能一概而論,總之,一切不符合諸神要求的后代,都能稱之為“畸形”,并被放逐星界!
諸神的愛。就算傾盡三湖四海都洗刷不完,諸神的恨,就算魂飛湮滅。也不會消失,體現(xiàn)在自己的后裔身上,就尤為顯性和突出!
吳晨當(dāng)然不會有諸神的臭毛病,但他的子系統(tǒng)(分身)已經(jīng)封神,隨著信仰的浸蝕日深,同樣會有諸神的基本特征,而萬一將來出現(xiàn)子系統(tǒng)向外滲透的情況。就像他的意志剛剛返回時發(fā)生的那樣,或者在未來的某個時候,本體與分身融合為一。誕生第三張面孔……
意外發(fā)生的概率很低,但并不是沒有可能,如果到那時再考慮后裔,就為時已晚!
再說。神裔在凡人女子的體內(nèi)中孕育。可不會安安靜靜的等待十個月,他們繼承了神邸的極端和自我,他們會將母體的精華吸納的一干二凈,諸神當(dāng)然不會在意一個凡人女子的死活,他們會認(rèn)為這是該女子的無上榮幸,但吳晨不能,他必須考慮蘇靜的安危!
所以說,現(xiàn)在時機(jī)正好。
蘇靜覺得自己就像那驚濤怒浪中的一葉孤舟。就像那在狂風(fēng)暴雨中飄零的柳絮,全是上下。每一寸肌膚都在顫栗,一個浪頭襲來,她被拋向空中,一片潮水暫退,她又被按進(jìn)谷底,咬在嘴里的枕套已經(jīng)濕透,早就不知道被她顛簸到哪個角落里,喉嚨已經(jīng)喊的沙啞,呼吸也時斷時續(xù),脖子支撐不了頭的重量,搖晃在空中,蕩漾著瀑布般的青絲,身體軟的沒有一絲力氣。
一次又一次的攀上頂峰,一次又一次的被淹沒至谷底,被動的抽搐、窒息,不知是第幾次的雪雪哀求,不知是第幾次的像貓一樣的抽泣,然而,馳騁在她身上,將她擺弄、將她揉進(jìn)懷里的男人,竟是不知疲倦。
他有著無盡的精力,還有山一般雄壯和堅硬的身軀。
蘇靜從未體驗過這種愉悅和狂喜,有時候她恨不得化成水,融合進(jìn)這男人的身體里,有時候她也會害怕,也會逃避,什么話都說過了,什么羞以啟齒稱呼和城下之盟都已經(jīng)用盡,蘇靜融了,化了,無論是身體還是內(nèi)心。
而吳晨也褪去了一切高大上的理想和謀劃,強烈的感受到一個普通男人的沉醉與刺激,懷里的嬌軀簡直就是男人的恩物,眼里找不到一絲瑕疵,完美的就一塊暖玉精心雕琢的精靈,而身體觸碰和廝磨,卻是軟嫩絲滑,香濃柔錦!
吳晨醉了,不由自主的想要一直索取!
但已經(jīng)夠了,在肆意的品嘗下去,就要傷害到她的根本,這個時候的他對她有著無限的憐惜,甚至為了以后能繼續(xù)享受這樣的歡愉,身體內(nèi)凝結(jié)的“種子”被他暫時打散。
凡人的情緒,混沌的性質(zhì)在這一刻終于壓倒了神性的殘留,他體會到了一個普通男人該有的貪戀和**,并且是如此的真實和強烈。
事后,云收雨歇,兩顆劇烈的跳動的心前所未有的彼此貼近,兩具糾纏在一起的身軀彼此之間毫無縫隙。
蘇靜的發(fā)絲盛開在吳晨的胸膛上,耳朵貼在他的胸膛,好一會才找回了稍微動彈一下的力氣,她想抬頭,身體只
是稍微一動,全是上下每一寸肌膚都傳來一陣強烈的抗議,各種酸酸漲漲的滋味讓又軟了下來。
“呀~”一聲驚呼,她又被吳晨壓在身下,像是覺察到什么,她嚇的連忙告饒:“別,別,求求你了。”
吳晨埋首在她的脖頸之間,狠狠的吸了一口沁人心脾的芬芳,惡狠狠的道:“那你就別再動了!”
“不動了,不動了!”蘇靜像個小女孩似的連連保證。
如此,兩人一動不動,聞著對方氣味,傾聽對方的呼吸……
直到身理和心理都恢復(fù)平靜,蘇靜也回復(fù)了一些體力,回想起之前的被整治的“凄慘”模樣,氣苦的擰了一下吳晨的胳膊:“都是你,讓我以后怎么見人,爸媽都在隔壁,你讓我……你……”
吳晨聽的悶笑,蘇靜在這個時候像是回到了十六歲,嬌癡無限,嫵媚的就像一汪春水,讓人只想跳進(jìn)去,跳進(jìn)這醉人香濃的春意里。
吳晨一笑,蘇靜就委屈的抽泣起來,吳晨連忙端正態(tài)度柔聲安慰。
“那你以后還欺負(fù)我不?”蘇靜淚眼朦朧的問。
“不敢了,不敢了!”吳晨強忍這笑意,回答的很是認(rèn)真。
“那明天我不出門了,你給送飯進(jìn)來吃!”
“是,是,還喂到你嘴里!”
“我要吃生煎。”
“好好,你就是想吃龍肉都依你!”
蘇靜撲哧一笑,帶著一臉的淚痕一頭扎進(jìn)吳晨的懷里,良久之后,她無限滿足的一聲嘆息,“就知道吹牛!”
吳晨笑了笑,靠在床頭,像撫弄貓咪一樣,順著蘇靜的發(fā)絲一路向下……
“跟商量件事!”
“說!”
“以后對你姐好點……還有,我們能不能旅行結(jié)婚,全家人一起去看奧運會開幕式好不好?”
吳晨的眉頭一挑,沒有回答。
“好不好,好不好……”蘇靜又扭動起來,吳晨答應(yīng):“好,去看開幕式!”
蘇靜得意的淺笑,一陣由衷的疲累襲來,又嘟嘟囔囔的說了幾句話,慢慢的沉睡過去。
吳晨的眼神在黑暗中變幻,一會冷漠,一會復(fù)雜,一會疏離,一會熱烈,最終他看著蘇靜在酣睡中翹起的嘴角,眼神就此定格!
卻是復(fù)雜多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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