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如白駒過隙,轉(zhuǎn)瞬即逝。
很快三人就來到了十萬深山之外。
聞人紅霞和傅嫣然一席雪白素衣,頭戴發(fā)發(fā)簪,三千青絲垂于腦后如弱柳般隨風(fēng)起舞,身姿輕盈而又飽滿,束腰綢帶將其纖細(xì)的腰肢和飽滿的胸脯完美的勾勒出來,讓人忍不住想要上前呵護(hù)。
徐月光在后面打量著兩人的蜜桃臀,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來到圣地之后,遇到的每個女人身材好像都不錯。
一個比一個翹,仙裙貼合精致的嬌軀,比起現(xiàn)代女子多了一分古代美,不是古典,就是古代,可能是現(xiàn)代人看多了,看見古代人會覺得很有新意。
“到了,一炷香的時間,你想去哪里找?”聞人紅霞停下身形,立于虛空掃視著下方十萬深山,斜了眼身邊的徐月光。
吹??倸w是要吹破的,現(xiàn)在她倒是想看看徐月光怎么找到她想要的東西。
徐月光掃了眼周圍,正想開口,忽然注意到,遠(yuǎn)處,一柄飛劍載著一個人朝著他們飛了過來。
“救,救命?!?br/>
遠(yuǎn)遠(yuǎn),那人傳來傳來虛弱的聲音。
飛劍上,是一穿著破爛,頭發(fā)散亂的年輕修士。
在靠近他們約莫五十米后,那人伸出手,似再也堅(jiān)持不住,朝著下方掉了下去。
“救人。”
聞人紅霞注意到對方是仙門衣服,還是決定上去幫幫忙。
徐月光速度是最快的。
幾個呼吸間就來到了那人掉落的下方,單手提住了對方的衣領(lǐng),緩緩落到森林外面的草地上。
“救,救我,蛇涎鬼草給你們。”年輕修士臉部有被腐蝕的痕跡,像是中了劇毒。
他抬起手,將手中唯一的一株細(xì)長的靈草遞給徐月光,口中哀求、
他中了劇毒,再不救治,恐怕就活不了了,這鬼草再貴重,也沒命來的重要。
“蛇涎鬼草!”
身后,剛落下的傅嫣然兩人驚訝的看著年輕修士手中的靈草。
長細(xì)蜿蜒,草尖如靈蛇蛇頭一般的漆黑之色,其上還散發(fā)著淡淡幽光,這可不就是她們要找的蛇涎鬼草么?
“哦?這就是蛇涎鬼草呀。
你真是糊涂,你死了,不但草也是我們的,你身上的寶物也都是我們的?!?br/>
徐月光瞥了眼草尖和蛇頭相似的靈草,原來這就是蛇涎鬼草。
男修士聽后驚,雙目圓瞪,差點(diǎn)沒嚇?biāo)?,難不成自己要英年早逝!
徐月光伸出手,一掌拍在其心脈位置,一股吸力自徐月光手上蔓延至男人的心脈,男人承受不住那股吸力,頓時慘叫了一聲,
“??!”
“不要動,我沒想殺你,只是用毒功幫你將心脈內(nèi)的毒吸出來,到時候你尚有一線生機(jī),要是動了的話,這一線生機(jī)就被你作死了。”
見男人想要掙扎,徐月光提醒了一句,男人頓時不敢再動。
“你們,是圣陽圣地的弟子。”
忍著痛,他注意到徐月光身后兩女的衣服,開口問道。
“是,好了,你體內(nèi)的毒我吸了七七八八,有沒有解毒藥,有的話自己吃一粒?!?br/>
十個呼吸間,徐月光就將男人體內(nèi)的毒吸的差不多了。
這毒不強(qiáng),只是這修士實(shí)力太弱了,才元嬰期,所以才會這么嚴(yán)重。
當(dāng)然,修士界大部分都是元嬰和金丹期,分神期其實(shí)已經(jīng)是高手了。
只是圣地代表著修真界的頂尖水平,所以徐月光才會覺得對方太弱。
“多,多謝師兄!”
這么快就被治好了,年輕修士有些不敢相信,剛才對方說了什么?毒功?圣地弟子怎么會修煉毒功,是自己聽錯了吧。
他下意識想到。
隨后連忙從懷中取出一枚藥瓶,取出一粒藥丸服下。
“經(jīng)脈內(nèi)還有余毒,回去自己找?guī)煾柑幚硪幌?,否則可能會留下后遺癥?!毙煸鹿夂眯牡奶嵝蚜艘痪洌S后伸出手,
“好了,鬼草給我吧?!?br/>
“哦哦,師兄給,多謝師兄救命之恩,這鬼草也是珍奇之物,師兄小心別將它弄壞了,否則就失去了其價值了。”修士倒也不小氣,直接將鬼草遞給徐月光。
“你找鬼草想來有用,這么輕松給我你不用嗎?”
見對方這么爽快,徐月光都有些不習(xí)慣了,要是反悔了自己就能夠找理由干掉對方了。
不過拿到鬼草后,他還是向著身后的兩人炫耀了一下手上的鬼草,原來一炷香也用不到,連十萬深山都不用進(jìn)去就有人送上門來。
一炷香對他來說還是太長了呀~
聞人紅霞,傅嫣然:“……”。
“反正我已經(jīng)知道這鬼草的位置,回去找?guī)熥鹪侔螏字昃秃谩?br/>
再說,師兄救了我性命,給一株鬼草算什么?!?br/>
這邊,年輕修士大方擺手道。
“聽你的語氣,還有很多這種鬼草?”
徐月光身后,一身雪白長裙的傅嫣然有些激動的開口詢問道。
“是,在極寒蛇澗深處蛇譚內(nèi),就在朝著西北五十多里方向,有不少這種鬼草,就是元嬰期修士太危險了,我一個人不敢再去了。得找一個分神期師兄才行?!?br/>
修士撓了撓頭,看似頗為樸實(shí)憨厚,不似撒謊。
聞人紅霞和傅嫣然聽后沉默片刻,隨后看向徐月光:“要不,我們?nèi)O寒蛇澗吧,一株也不夠我們用,能多點(diǎn)最好,師兄師姐你們分神,我元嬰,想來是足夠面對危險了?!?br/>
“我都行,你們高興就好?!毙煸鹿怆S意道。
“行,那我們現(xiàn)在就出發(fā),多謝道友了,徐月光,我們走吧。”傅紅雪對著年輕修士拱了拱手,道別離開。
眼看三人都御劍飛行離去,直到消失在眼前年輕修士那本來憨厚的臉龐瞬間變的丑陋陰森,
“瑪?shù)拢∫ド邼镜倪€不把我的蛇草還給我,還圣地弟子,就特么一群小氣鬼。”
隨后,他伸手入懷,又取出一株蛇涎鬼草,桀桀怪笑:
“幸虧老子留了一手,不過去蛇澗?呵呵呵!去吧去吧,這輩子都別回來了,分神期,呵……”
他陰沉不屑的怪笑一聲,轉(zhuǎn)身離開了此處。
……
另一邊,聞人紅霞在飛了一段距離之后,忽然開口道:“那人在說謊?!?br/>
徐月光斜了眼聞人紅霞:“你也覺得有問題呀,我感覺他也有點(diǎn)問題,雖然我不知道他有什么問題?!?br/>
傅嫣然茫然:“有問題?有什么問題呀?他不都有蛇草嗎?能有什么問題?”
她是真憨。
“我用法術(shù)測試了一下,他說話半真半假,五分真五分假,所以我們才會沒發(fā)現(xiàn)出問題,恐怕我們這一趟不會順利?!甭勅思t霞沉吟道。
“什么?五分真五分假?那師姐,要不算了吧?
我們回去吧,反正有一株,將就著用一下也行吧?”傅紅雪那鵝蛋小臉上一副受驚貓頭鷹的模樣。
“不,我們先去看看,富貴險中求,如果還有蛇草,我們?yōu)槭裁匆艞壞亍!甭勅思t霞眼睛瞇了瞇,精芒閃爍。
修煉光有天賦是不夠的,還要有過人的膽識。
“會不會,太危險了?”傅紅雪弱弱道。
“不用怕,有我在,對了,我以后該叫你小妾,還是牛馬?”
聞人紅霞:“……”。
在徐月光的調(diào)侃下,聞人紅霞通紅著臉,一句話都沒敢說。
這丟人算是丟大了。
沒想到徐月光運(yùn)氣真這么好。
聞人紅霞想花錢抵自己當(dāng)牛做馬,卻發(fā)現(xiàn)徐月光什么都不缺,更是不缺錢。
“大,大不了,我回去跟師傅說說,給你做妾!”
聞人紅霞咬著銀牙,狠下心說道。
不就是做妾么,她聞人紅霞輸?shù)闷穑?br/>
“大師姐,這,”傅嫣然好看的眼睛瞪的大大的,不敢相信的看著自己的師姐。
“會不會不太好呀?”
圣女嫁給人就算了,大師姐再給人當(dāng)妾,這圣地成徐家的什么了,后宮嗎。
“這有什么不好的,我們徐家家大業(yè)大,你也來當(dāng)小妾我家也養(yǎng)得起,要不一起?”徐月光調(diào)笑的看向這個憨憨少女。
傅嫣然經(jīng)不起調(diào)戲,臉蛋一下就紅了,來回?fù)u頭:
“不行不行,絕對不行,我不能做妾的,師父最討厭仙二代了,我們都嫁過去了師父一定會生氣的。”
小腦袋晃來晃去,非??蓯?。
“那你師父不生氣了你是不是就能做我小妾了?”
“不生氣?嗯……”
傅嫣然思考了一下,試探著看向自家?guī)熃悖骸皯?yīng)該是可以的吧?”
聞人紅霞:“……”。
果然,修仙第一課就應(yīng)該是修人。
人情世故這東西她早就提過,偏偏師父不相信。
就這個模樣,被人拐走了她毫不懷疑是她自己要跟別人走的。
“哈哈哈哈!開玩笑的,放心我對你們兩個也沒興趣,就這身板,你們愿意少爺我還不愿意,走吧,蛇澗不遠(yuǎn)了。”
徐月光仰天大笑離去,留下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聞人紅霞。
這身板?
她低頭看了一眼,一抹香,二點(diǎn)星,抬頭觀天色,只見半邊云。
憑什么說自己身板他看不上!
輕哼了一聲,她也沒計(jì)較,不愿意正好,她帶著自己的蠢師妹跟上了徐月光。
不過沒走多遠(yuǎn),三人又停了下來。
不是徐月光愿意停,而是前面被攔住了去路。
“聞人師妹,好久不見了?!?br/>
前方,兩名男子遺世獨(dú)立。
聞人紅霞看見此人,先是一愣,隨后將目光放到徐月光身上,面色凝重了起來。
徐月光打量著對方,一共兩人,其中一人他認(rèn)識,秦風(fēng),剛進(jìn)圣地就找他麻煩的那人,另一人器宇軒昂,氣勢不俗,尤其,是胸口的金領(lǐng),格外耀眼,牢牢的盯著他,像是看敵人,但他卻沒有見過對方。
“圣子師兄,沒想到居然能在這里碰見你,真是巧呀。”
不等徐月光開口,傅嫣然就笑著叫出了聲。
原來是圣子,徐月光還以為是長老。
瞥了眼傅嫣然,圣子神色冰冷:“我也沒想到會在這里遇到你們,你們要去哪,反正都遇到了,不如一起前往?!?br/>
聞人紅霞:“……”。
徐月光想拒絕,管他什么圣子,和他又沒關(guān)系,但還未開口,耳邊卻傳來了聲音,是聞人紅霞的傳音。
“圣子歐陽通是圣女的追求者之一,答應(yīng)他吧,就算拒絕他也會跟著我們的,與其讓他暗中跟著我們不如一起,正好他也可以分點(diǎn)力氣。
他來的目的,應(yīng)該是想要觀察一下你,有我們在,他不敢對你做什么?!?br/>
圣女的追求者,原來如此。
他一瞬間就明白了,瞥了眼對方身邊的秦風(fēng),看來秦風(fēng)是對方派來試探自己的。
這幾天自己非常高調(diào),李葫蘆還幫自己宣傳,應(yīng)該是引起對方的關(guān)注了。
“可以呀,正好我們?nèi)サ牡胤接悬c(diǎn)危險,到時候圣子師兄可別光看不出力。”徐月光咧嘴笑道。
“這位就是徐家獨(dú)子徐月光徐師弟了吧?真是聞名不如見面,見面不如聞名,一表人才?!笔プ硬[眼盯著徐月光。
雖然有所聽聞。
但真實(shí)看見之后還是有些吃驚,分神初!
這什么變態(tài),這才入門多久,就分神初期了!
“雖然比起我來差了點(diǎn),但比起其他人,確實(shí)不錯?!?br/>
不等徐月光開口回答,他又說道。
對方再強(qiáng),他也不能示弱。
徐月光那本來聽見夸還打算謙虛一下,但聽見一句接一句,他臉色一頓,隨后哈哈笑道:
“是比不上圣子師兄修煉多年,畢竟我才入圣地不到半月,哪像圣子,至少幾十個年頭了。”
兩人有來有回,你來我往,弄得旁邊傅嫣然和聞人紅霞都插不上嘴。
“這個,時間不早了,三位師兄,要不,我們先去蛇澗吧?”傅嫣然插入兩人話中攔住還想繼續(xù)交流的兩人。
“師兄你們?nèi)绻€想聊的話繼續(xù),我們要先去蛇澗了?!甭勅思t霞就不客氣多了,飛身繼續(xù)向著蛇澗疾馳而去。
“師姐?!备垫倘贿B忙跟上。
徐月光和圣子對視一眼,隨后也默默跟了上去。
這圣子對自己敵意不小,要不給他來點(diǎn)毒。
徐月光毒功躍躍欲試。
不過也就想想,對方并沒有殺心,應(yīng)該也知道對他動手的后果。
似乎就特地來顯擺自己的實(shí)力修為的。
至于顏值,他應(yīng)該是碾壓的。
……
這邊,圣子和秦風(fēng)兩人在一起,秦風(fēng)一直沒有說話,等到趕路之后,這才給圣子傳音:
“歐陽師兄,要不要給他一點(diǎn)教訓(xùn)?待會故意將妖獸引給他?”
兩人關(guān)系一直不錯,因?yàn)闅W陽曾經(jīng)救過秦風(fēng)的命,所以他一直和圣子關(guān)系很好。
圣子瞥了眼不遠(yuǎn)處御劍飛行的徐月光,“可以,不過你太明顯了,我來吧?!?br/>
“好!”秦風(fēng)露出了一抹冷血的笑容。
兩人在計(jì)劃著怎么讓徐月光吃個癟,而聞人紅霞和傅嫣然則是在前方尋找著極寒蛇澗的位置。
大約一炷香的時間后。
三人終于來到了一處天塹般的巨大峽谷。
峽谷內(nèi)霧靄沉沉,散發(fā)著森森寒氣,山風(fēng)呼嘯,夾雜著無數(shù)鬼哭狼嚎之聲,似魔鬼在低語,令人心頭發(fā)沭,毛骨悚然。
這里地勢比其他地方高了不少,中央裂開了一道深不見底的巨大縫隙,縫隙長不見頭,深不見底,寬數(shù)百米。
“這下面散發(fā)著寒氣,那人說的應(yīng)該就是這里了?!备垫倘惶魍路?。
即使是在百米上空,依然能夠感覺到下面散發(fā)的寒氣,這就像是夏天來到了某處陰冷的山洞之內(nèi),格外詭異,身體也渾身不對勁。
“既然找到了就下去吧,我在前面?!睔W陽通主動請纓,同時還看了眼徐月光,似在挑屑。
徐月光呵呵一笑,沒有多說,更沒有主動靠上去,對方愿意走前面就走吧,他走哪反正都不會遇到危險。
見徐月光沒有跟上來,歐陽通瞇了瞇眼,看來并不是意氣用事的仙二代。
“圣子師兄小心了,這懸崖內(nèi)陰氣森森,怕是有大恐怖?!毙煸鹿夂眯奶嵝蚜艘痪洹?br/>
圣子輕笑一聲:“師弟怕是還不知道我的修為吧,本尊修煉幾十年,如今已至渡劫巔峰,只差一步,將踏入大乘期,只要不是大乘期的妖獸,對我來說都如同螻蟻?!?br/>
你這么立flag我很為你擔(dān)心呀。
徐月光掃了眼周圍,對方渡劫巔峰,如果想要傷他,那就肯定也要渡劫巔峰起步。
這下面,不會有巔峰甚至大乘期實(shí)力的妖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