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妇被又大又粗又爽毛片久久黑人,国产无遮挡又黄又爽免费视频,18禁男女爽爽爽午夜网站免费,成全动漫影视大全在线观看国语

第 44 章 兩難

    韓濯纓小心翼翼覷著他的神色,只見他神情異常平靜。她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想法,就將燭臺往他跟前又湊近了一點。
    燭光更亮了一些,齊應弘仿佛被驚到了一般,蹭蹭后退兩步。
    韓濯纓手一抖,滾燙的燭油濺出兩滴,堪堪落在她手上。她輕“嘶”了一聲。
    齊應弘眸光一閃,沉聲問:“畫像在哪里?”
    韓濯纓也不管手上的燭油了,當即表示:“在書房,我帶你去。”
    齊應弘卻顯然并不著急:“用冷水浸一下會好一點。”
    “沒事。”韓濯纓不甚在意,“不疼的。”
    疼也能忍。
    她領著齊應弘前往書房,將燭臺放在桌上后,又多點燃了一盞燈。
    書房霎時變得明亮起來。
    齊應弘站在門口后就不再前進,面色沉沉打量著這所謂的書房。
    地方不大、陳設簡單,大大的書架上擺滿了書。
    韓濯纓依著記憶,迅速翻找一會兒,不但找出了生父的畫像,還找到了母親的、韓二叔的,以及幼年韓雁鳴的,甚至連宋雁回的都有。
    ——她的生父和韓二叔都擅長字畫。
    韓濯纓挑選了一下,除卻宋雁回的那幾幅,她一股腦抱著,放到桌上,伸手招呼齊應弘過來:“來,你看,你看。”
    齊應弘靜默一會兒,才緩緩走了過來。
    桌上鋪陳著好幾幅畫像。
    “這是爹,這是娘,這是二叔,這個應該是小時候的你……”韓濯纓認真介紹著。
    她自己感覺畫像未必能還原人的真實相貌,但或許是心理作用,這么一對比,感覺還是有幾分相似的。
    齊應弘盯著桌上的畫像。
    這些畫像時間久了,紙張都有些泛黃,不過畫像勉強還算清晰。
    韓濯纓想了想,拿了一面鏡子放到他面前:“來,你對比一下。”
    齊應弘很少照鏡子,但自己長什么樣還是很清楚的。他此刻并沒有照鏡對比,仍在認真看著畫像。
    比起齊家人,無疑他更像韓氏夫婦一些。
    他的眼睛形狀跟韓夫人相仿,而他的臉型、下巴卻神似韓靖。
    韓濯纓在旁邊看著,感覺自己的眉眼也跟生父畫像中的樣子有幾分相似。
    身邊的人一直沉默,韓濯纓也不知他究竟是何想法,就小聲道:“你看,其實我們好像也有一點點……”
    “我自己能看到。”齊應弘打斷她的話,語氣淡淡。
    “哦。”韓濯纓不再出聲。
    反正能做的她都做了,該說了她也說了。至于信不信、認不認,就看他自己吧。
    書房里很安靜,偶爾只有燭花“啪”的一聲爆了,顯得越發的靜。
    齊應弘的視線從畫像移到了身側的少女身上,她正低頭細看畫像,并沒有注意到他的目光。
    在今天走進清水巷之前,他還想找她證明,是她弄錯了。可如今,先前僅存的那些僥幸被接二連三的證據碾碎得蕩然無存。
    她已經成功保住了房產,也找到了一個用來應付外人的兄長,根本沒必要騙他。
    她所做的一切,唯一的原因僅僅是:她真是他的妹妹,一母同胞,血脈牽引。
    是啊,天下哪有那么多的巧合?
    眼前這個姑娘其實就是他的妹妹吧?
    齊應弘無聲地張了張嘴,喉結滾動,卻始終沒能喊出那個正確的稱呼。他雙目微闔,斂去了眸中所有情緒。
    他心想,或許一開始他會留意她,就是因為她是他的胞妹,因為有著血緣的牽絆。
    他對自己說,這世上他還有個血脈相連的親人,挺好的,真的挺好的。
    他們觀摩畫像已經有足足兩刻鐘了,韓濯纓的耐心也越來越少。到了這個時候,她是真的餓了。
    深吸一口氣,韓濯纓道:“你也看到了,就這么回事。當年戰亂,父母二叔并不是故意弄丟了你,二叔他一直自責……”
    “我知道。”齊應弘聲音低沉,“手札里寫的有。”
    韓濯纓抬眸凝視著他:“所以,你信不信?”
    齊應弘卻移開視線,緩緩說道:“你說的或許是真的,但我……”
    韓濯纓心想,凡事最怕轉折。
    果然,下一瞬,她就聽他說道:“但我另有家人。”
    “我知道。”韓濯纓點頭,而且看他如今這般,想必齊家人待他還不錯。
    齊應弘沉默了一會兒:“我從沒跟齊家人提起過這件事,他們也一直說我是親生的……”
    韓濯纓微微一怔,隨即便醒悟過來,他這大概是信了吧?至少不再是兇巴巴地一味拒絕否認了。
    她點一點頭:“嗯,理解,明白。”
    “所以我可能不會很快認祖歸宗。”齊應弘說的有些艱難,他也不知道自己是顧及齊家的親人多一些,還是想拖延時間好再找一些證據推翻當下的論證。
    盡管目前來看,已證據確鑿。
    拒絕認祖歸宗,在世人眼中,可謂是大不孝了。
    然而韓濯纓卻十分理解的樣子:“可以啊,我沒意見,尊重你的想法,養恩不比生恩輕。”
    在她自己心里,養父臨西侯的分量也比從未謀面的生父韓靖要重得多。就算這個親哥一輩子都不認祖歸宗,她也能接受。
    但齊應弘的心情并沒有因為她的通情達理而輕松。
    停頓了一下,韓濯纓小聲問:“哥,我能這么叫你吧?”
    齊應弘眸子冷了下來,他唇線緊抿,沒有應答,卻也沒有拒絕。
    韓濯纓尋思著,既然不阻止,那就是默許了。她輕咳一聲,繼續道:“我想跟你商量一件事。”
    齊應弘沒有吭聲,只靜靜地看著她。
    少女臉頰微紅,長長的睫毛輕輕抬起又垂落,分明是有些不好意思:“你也知道,當時情況緊急,我另找了一個人,假裝是你。他沒有記憶,以為我說的都是真的,也當自己就是你。我怕他驟然得知真相會受不了。所以,你能不能先幫我瞞著他?”
    說到后面,她的臉紅得幾乎要滴出血來,自己也覺得這個要求實在是過分了。
    可是,那個“韓雁鳴”在她最需要的時候出現,一心當她是妹妹,又幫她良多。她那時以為真正的雁鳴已不在人世,后來他又說太醫斷言他這輩子都不可能恢復記憶。是以就想著讓他一直以雁鳴的身份生活。反正韓家需要子嗣,她需要兄弟,而他也沒有家人。
    這么久了,在她心里,他早就是雁鳴了。
    如今她真正的兄長找到,她不敢想象他得知真相的樣子。
    那對他來說,太殘忍了。
    但是她又不能明知真正的韓雁鳴是誰而不去相認,那樣對韓家父母、對真正的雁鳴都不公平。
    齊應弘疑心自己聽錯了,一臉的不可置信:“失憶?先瞞著?”
    “嗯嗯。”韓濯纓點頭,不免有幾分心虛,“我知道這樣很強人所難。但是正好你也說了,你可能不會很快認祖歸宗。所以我就……”
    齊應弘按了按眉心,好一會兒才沉沉說道:“我倒真希望,他才是你親哥。”
    那樣他就還是齊應弘,而不是她所謂的同胞兄長。
    韓濯纓有些訕訕的,不知道該怎么接話,只勉強笑笑。
    作為過來人,她能體諒他驟然得知身世變化后的一時難以接受,所以對他的態度也不甚在意。
    “他是哪里人?做什么營生?你是怎么找上他的?他又是因何失憶?”齊應弘沉聲問,他覺得,她好像很在意那個假兄長。
    聽他這審問犯人式的詢問,韓濯纓心中一凜,警惕心頓起。
    她這幾日只顧著相認的事,倒是險些忘了,他們兩人,一個是青云衛指揮同知,一個是太子暗衛。她第一次見到他們,還是在同一個夜晚,其中一個追拿另一個。“兄長”還數次提醒她,不要跟齊同知走的太近,她每次都一口應下……
    眼下這情況有些棘手啊。
    韓濯纓不直接回答,只小聲道:“這就說來話長了,反正他肯定不是壞人就是了。他是真心拿我當妹妹的,幫了我好多好多次。”
    她忽然覺得,這個親哥之前不愿意認她,也未必就是絕對的壞事。
    見她不想細談,齊應弘便也就不再追問,他心里亂糟糟的,就只說了一句:“我先回去了。”
    “那我送你?”
    “不用。”齊應弘斷然拒絕,“我自己認得路。”
    他需要一個人靜一靜。
    他將幼年韓雁鳴的畫像卷了,收入袖中,抬腳便往外走。
    韓濯纓輕聲提醒:“哥,那我剛才說的事……”
    這才是最關鍵的啊。
    齊應弘腳步微頓,深吸口氣平復情緒:“我既沒認祖歸宗,也不知道他是誰,自然不會跑到他跟前跟他說‘你是假的,我是真的’。”
    說完,他頭也不回地出了書房,也不從正門走,幾個縱躍,就離開了韓家。
    韓濯纓追出去時,他已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翠珠早做好了晚飯,看見她,連忙問:“小姐,齊大人呢?可以用膳了嗎?”
    “嗯。”韓濯纓胡亂點了點頭,有點心不在焉,“他走了,咱們吃飯吧。”
    她現在發愁的是,她該怎么對待那個假的韓雁鳴。
    當初她身份發生巨變,不得不離開侯府,身邊只有一個翠珠和兩個包裹,唯一的棲身之所還被人覬覦。她雖然面上淡定,無所畏懼。可事實上,那段時間堪稱她最艱難也最脆弱的時候。
    誠然“韓雁鳴”跟她的初遇并不美好,一開始她也防備重重,可她后來是真的拿他當雁鳴來對待。他在她心里,是很重要很重要的親人。
    現在她找到了親哥,就算是將來恢復身份認祖歸宗了,她也不能不認他啊。
    覺得沒用了,就一腳踹開?這算什么呢?
    韓濯纓一頓晚膳吃的心不在焉。
    翠珠小聲問:“小姐,齊大人今天來做什么啊?是不是來驗證身份啊?那他是不是真正的少爺啊?”
    她還記得那天馬大伯說過的話。
    韓濯纓沉默一瞬,不答反問:“翠珠,你覺得如果找到了真正的雁鳴,那……”她指了指前院廂房的方向:“他怎么辦?”
    翠珠瞪大了眼睛,黛眉緊蹙,神情糾結而為難,好一會兒才試探著道:“這,就說他們是雙胞胎?其實有兩個少爺?”
    韓濯纓以手支額:“……嗯,你很有想法。”
    怎么可能有兩個雁鳴嘛!
    韓濯纓嘆一口氣,心想,還不如不堅持呢,知道親哥活著就行了,管他認不認呢。
    可是,她也不能剝奪他回歸身份的權力。
    他是真正的韓雁鳴,跟她身上流著同樣的血。不管他是否恢復身份、認祖歸宗,她都得尊重他的選擇。
    至于那個假的兄長,她要再好好想想。
    翠珠想了想,問:“小姐的意思是,齊大人其實就是……”
    她一臉震驚地掩了唇,眼睛瞪得大大的。
    韓濯纓瞧了她一眼,遞給她一雙筷子:“吃飯吧。”
    翠珠看她這反應,也不知道自己猜的對不對,只得坐下跟著一起吃飯。
    晚間韓濯纓將手札與畫像都重新給收了起來。
    她對自己說,其實也不必太杞人憂天,還不知道親哥對恢復身份這件事究竟是什么態度呢。
    ————
    齊應弘離開韓宅后,足下發力,一路狂奔。
    夜靜悄悄的,偶爾有夜風吹過,帶來陣陣涼意。
    他飛奔了許久之后,才慢慢停下來,一顆心砰砰砰直跳,心底也有酸楚漸漸彌漫上來。
    齊應弘揉了揉發脹的胸口,一步一步走得極慢。
    清明時節多下雨。今天白日里天氣不錯,這會兒卻有雨滴落了下來。
    齊應弘怔了一會兒,將那幅幼年韓雁鳴的畫像,小心揣進了懷里。
    等他回到齊家時,身上衣衫幾乎已濕透。
    齊宅的大門還開著,門口燈籠高懸,照得附近亮堂堂的。
    他甫一出現,就有小廝高聲道:“大少爺回來了!”
    齊應弘輕輕吐一口氣,大步走了進去。
    早有小廝遞了傘過去,口中說著:“可算是回來了,老爺一直念叨呢,還說著要派人出去找。”
    齊應弘伸手接過了傘。
    伯父齊天德先前一直全力支持大皇子,前段時間大皇子離京就藩,他也閑了下來,將所有精力都放在一干子侄身上。
    聽說侄子回來,齊天德松了一口氣,又連忙讓人去準備干凈衣物和暖身的姜湯。
    齊應弘洗了熱水澡,又喝了姜湯,擦干頭發后,他心中的那些酸澀漸漸散去。
    其實他也很清楚,知道這些真相對他而言,并不是壞事。相反,還是一件好事。他并沒有失去什么,只是多了一個妹妹。
    清明的雨不算大,但淅淅瀝瀝下了將近半夜。
    次日清晨起床,連空氣似乎都清新了不少。
    韓濯纓暫時將那些煩心事拋之腦后,專注于自己的女傅工作。WwW.ΧLwEй.coΜ
    說來也奇怪,自清明過后,連續十來天,真假兩個兄長,她都沒再見到。
    不過想想也正常,大家都有要務在身,豈能日日廝見?只是她到底也不知道,她真正的兄長對于身世一事,究竟是什么個想法。
    這些天,她又有意打聽了一下齊同知的事情,對齊家的基本情況也大致有了個了解。
    真正的兄長雖然沒有父母,但是成長過程中有一個疼愛他的伯父和一個倚重他的姑姑,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當年戰亂,他在那樣的情況下都能活下來,還活得不錯,已經很難得了。所以他不管做出什么選擇,想必她九泉之下的親生父母以及二叔都不會反對。
    轉眼到了四月,身上的衣衫漸漸單薄。
    石南星的醫館走上正軌,他也另行租賃了院子,就在醫館附近。他醫術好,新醫館開業又忙,來韓宅的次數不知不覺變少了。
    這天傍晚,韓濯纓從皇宮出來后,就乘坐馬車回家。走進清水巷后,還未到家,她就從車簾中看到門口站了一個人。
    那人站得筆直,一身青云衛服飾,手中抱著一柄刀。
    韓濯纓一眼便認出來,這是自己的親生兄長。
    她跳下馬車后走了過去,輕聲問:“你怎么站在門口?進來吧。”
    齊應弘唇線緊抿,只略一頷首。
    開門的翠珠眼珠子骨碌碌直轉,心頭浮起一個又一個念頭,卻一句話也不多說,只將兩人迎了進來,自己去廚房忙碌。
    此地除了他們兩個再無旁人,韓濯纓輕輕喚了一聲:“哥。”
    齊應弘眸光輕閃:“我前一段兒出任務,不在京中。”
    韓濯纓略一思忖,知道這是在解釋之前為何不見蹤影。她輕輕“嗯”了一聲:“我也在忙著教公主習武。”
    兩人各說了一句話后,就陷入了詭異的沉默。
    齊應弘離京半個多月,對于身份的轉變,已逐漸接受。他現在做的,是試著以平常心來對待這個多出來的妹妹。
    韓濯纓想了想,問:“你用過晚膳沒有?你想吃什么,我幫你做?”
    她自己廚藝并不算好,之所以問這個問題,一是真心跟這個親哥親近一些,二則是有意打破尷尬。
    齊應弘不甚在意:“隨便。”
    “行,那你歇一會兒,我去廚房看看。”
    齊應弘卻皺了眉:“算了,你別去了,我不餓。”
    “好吧。”韓濯纓只得停下腳步。
    “他們葬在哪里?”齊應弘忽然發問。
    這問題沒頭沒腦,可韓濯纓立刻明白過來,這是在問他們的生身父母。
    “就在城郊,你哪天有空了,我陪你去祭拜。”
    韓濯纓跟這個兄長相處不多,且一開始的幾次相遇并不算愉快。但這會兒知道了彼此是兄妹,她不自覺便生出一些同病相憐的親近感來。
    齊應弘只點一點頭。
    父母沒有撫養他長大,是因為戰亂,而非他們有意拋棄。身為人子,他須得去祭拜。
    時值傍晚,夕陽西下,天邊晚霞密布。
    韓濯纓抬頭看一眼天邊,心內驀的涌上許多感慨來。
    她和她真正的兄長從小都不在韓家長大,但兜兜轉轉又能在這里一起說話,也算是冥冥之中自有天定了。
    齊應弘偏頭看了她一眼,緩緩闔上雙目。
    韓濯纓想了想:“要不,我帶你去看看父親的藏書?”
    主要是倆人這么相對無言也很尷尬啊。
    齊應弘略一思忖:“也好。”
    ————
    翠珠拿不準這位齊大人的身份,但既然有客人在,少不得要多做幾個菜。
    她在廚房哐哐哐哐一陣忙碌,忽然聽到了敲門聲。她也不解圍裙,直接就去開門。
    剛一打開大門,翠珠就愣住了。
    這不是少爺嗎?
    少爺回家沒個定數,這會兒回來也不稀奇。可是,翠珠立刻就想到了還在家里的齊大人。
    她一顆心怦怦直跳,高聲道:“小姐,是少爺回來了!”
    謝澤已經十來天沒去清水巷了,他忙于政事,自不能隨意抽身。
    兩人同在宮中,她在瑤華殿的情況,他也盡數知曉。
    近來天氣漸熱,謝澤思忖著可以借著回去取衣服的機會見一見她。
    好些天不見,還挺想念的。
    于是這日,他就命人駕了馬車,直奔清水巷。
    看見翠珠一驚一乍的樣子,謝澤眉梢微挑:“你這么大聲做什么?”
    翠珠嘿嘿一笑:“這不是看見少爺,高興嘛?”
    而書房里的韓濯纓在聽到翠珠的話后,瞬間變了臉色。
    她看一眼面色沉沉的齊應弘,腦海里只有一個念頭:千萬不能讓這倆人碰上!
    齊應弘已抬眸看向她:“少爺?”
    “就是我那個哥啊。”韓濯纓心念急轉,小聲央求,“你先別出去行不行?我還沒跟他提過,突然來這么一遭,我怕他受不了。”
    何況這倆人的身份還是對立的。
    齊應弘靜靜看著她,并不表態。
    韓濯纓心內愈發焦急:“哥哥,我先把他支走,等他走了你再出去好不好?”
    她眸色盈盈,一雙秋水樣的眸子里盡是懇求之色。
    望著她的眼睛,齊應弘頓時生不出拒絕的心思來:“嗯。”
    韓濯纓大喜,她唇角彎彎,眸中立時有喜意流瀉出來。她快步走出書房,耳畔已聽到“兄長”的聲音:“纓纓?”
    “來了。”韓濯纓應了一聲,大步向院中走去。
    而待在書房的齊應弘卻擰起了濃黑的眉。“纓纓”他知道,大概是這個妹妹的昵稱,只是這個聲音,似乎在哪里聽過一樣。
    然而等他隔窗去看時,卻只影影綽綽看到妹妹拉著一個人走遠了。

最強小農民 費加羅的婚禮 又逢春 重生大唐皇太子 網游之霸刺 智囊:白話精選本 龍組兵王 假千金她是真豪門喬念葉妄川 誓約勝利 仙靈圖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