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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4 章 賜婚

    “過來。”謝澤身體略微前傾,將手伸向了她。
    韓濯纓平日里自己就能利落上車,并需要旁人幫扶。但此刻見他沖自己伸出了手,她眉眼彎彎,果真將手搭在他的手心,順著他的力道進了車廂,在他身側坐下。
    謝澤唇角一勾,稍一用力,就將她帶進了自己懷里。
    韓濯纓下意識掙扎了一下,沒掙出,也就不再動了,而是輕聲問:“你人都來了,怎么不回家啊?”
    “這不是想跟你單獨見一見嗎?省得被人打擾。”
    韓濯纓小聲嘀咕:“我還以為你不來了呢。”
    所以才會在看見了他之后,格外的歡喜。
    “唔,本來是不走這一趟的。可我怕你想我。”謝澤微微一笑,眉目舒展。
    韓濯纓被他說中了心事,不免有幾分心虛。她想也不想,直接否認:“你別胡說啊,我沒有。”
    謝澤也不惱:“那好吧,是我想你。”他停頓了一下,聲音低而認真:“纓纓,我想你了。”
    韓濯纓不由地笑了,心中甜甜暖暖。她拉著他的手輕輕搖晃:“好吧好吧,剛才那句是騙你的,我也想你。在看見你之前,我以為你今天不過來,心里可難過了。雖然知道你忙……”
    謝澤含笑望著她,墨黑的眸中蘊著淺淺的笑意,神色是他自己都不曾察覺到的溫柔。
    他愛極了她這般直白地表達感情。
    可能是因為在自己家中的緣故,她今日穿了一身杏色衣裙,烏黑的發間簪了一支白玉簪,耳垂上墜著的是粉碧璽耳墜。
    白玉簪也好,粉碧璽耳墜也罷,都是他贈的。M.XζéwéN.℃ōΜ
    她說話之際,眸光流轉,耳墜子也跟著微微晃動,越發襯得她耳珠白嫩美好。
    謝澤的視線落在粉碧璽耳墜上,他心里忽的生出一些遺憾來:她今日若沒戴耳墜,他是不是可以親一起她的耳垂。
    韓濯纓說這些也有點不好意思,就很快轉了話題:“哥哥,我跟你說,琳娘昨天出嫁了,我也跟著去觀禮,送了她一對手鐲當添妝……”
    “什么手鐲?”
    韓濯纓瞧了他一眼:“就是一副金鑲玉手鐲啊。放心,不是你給我的琉璃手串。”
    “嗯?”謝澤聞言拉著她的手細細看了看,“說起來,那琉璃手串,總不見你戴。”
    “我……我時常習武,不太方便。而且,把我們的名字戴在手上,好奇怪啊。”
    謝澤不以為意:“這有什么可奇怪的?”
    “你要覺得不奇怪,你可以戴啊。”韓濯纓話一出口,越想越覺得有道理,她興致勃勃,“我學著給你香囊,里面繡上我們的名字,你每天都戴好不好?”
    “好啊。”謝澤眉梢輕挑,“不過你已經學會繡字了嗎?”
    她先后贈給他的兩個荷包,可都光禿禿的,一點花樣都沒有。
    韓濯纓有點心虛,又有點不服:“繡字有什么難的?我要真學了,勤加練習,也未必就繡不好。”
    “嗯嗯,你說的是。”謝澤很給面子的點頭附和,“我記得你七夕乞巧,說會有一雙巧手。”
    他一提“乞巧”,兩人不約而同就都想起了七夕當晚的場景。
    韓濯纓一抬眸,就見他正低頭凝視著她。
    兩人四目相對,均能清晰地看到彼此眼中自己的身影。
    空氣似乎在一瞬間變得曖昧而稀薄了起來。
    韓濯纓隱約有種預感,可能有什么事情要發生了。
    這讓她心臟怦怦直跳,緊張不安之余,又有些若有若無的期待。
    馬車外忽然有腳步聲響起,由遠及近。
    韓濯纓一下子清醒過來,胡亂說道:“啊,對,確實是巧手,我昨天做了月餅,還想讓長壽帶給你呢。這不,正好你來了,我這就拿給你吃……”
    她說著便要下車。
    可身子剛一動,纖細的腰肢就被謝澤給箍住了。他用的力氣極大,她輕易掙脫不得。
    “纓纓……”謝澤似是有些無奈,“月餅不急,咱們先干別的。”
    望著他近在咫尺的俊顏,韓濯纓怔怔的:“哥哥,我……”
    她紅菱般的唇一開一合,話未說完,就被謝澤低頭吻住。
    這不同于上次蜻蜓點水般的輕觸,她能感覺到唇瓣間濕潤的觸感。她下意識想開口阻止,卻更像是誘敵深入。
    隨著他的深吻,她心跳漸漸加速,身體隱隱有些發麻,腦海一片空白。
    待這個親吻結束時,她才后知后覺發現自己不知何時竟伸手環住了他的脖頸。
    韓濯纓迅速松開了手,身體后仰,又羞又急:“你——”
    “怎么了?”謝澤笑吟吟的。
    此刻的她眼睛里似乎氤氳著淡淡的霧氣,多了一些平時沒有的嫵媚嬌柔,白玉般的臉頰上盡是朝霞之色,再好的胭脂也涂抹不出這份風情。
    “你還問!”韓濯纓斜了他一眼,只是這一眼眸光流轉,嗔意淺淺,委實沒有太大的威懾力,“我要走了。”
    她這幅像是害羞,又像是被他欺負了的模樣,謝澤可不想給別人看到,他伸手拉住了她:“先別急。”
    韓濯纓不看他,不輕不重哼了一聲。
    謝澤只覺得心里癢癢的,仿佛有松軟的羽毛的劃過。他失笑:“唔,你現在還能叫我哥哥,等成了親……”
    “成了親怎么樣?”
    “成了親,你也可以繼續叫啊。”謝澤低頭湊到她耳畔,“我還挺喜歡你這么叫的。”
    他的氣息就在耳畔,帶著無盡的酥麻之意,韓濯纓激靈靈打了個寒顫,臉頰紅透。
    她這次也不去擰他的腰了,干脆在他手臂內側擰了一把。
    其實她并不排斥方才那個親吻,相反還有些意亂神迷。但她并不能給他很輕易地看出這一點。她是個小姑娘,她臉皮也很薄的啊。
    她這一下幾乎沒用什么力氣,對謝澤而言,無異于撓癢癢。他笑一笑,順勢握住了她的手,與她十指緊緊相扣。
    “生氣了?”謝澤低聲問,“那我下次親你的時候,跟你打聲招呼?”
    韓濯纓心想,這讓她怎么回答?
    謝澤另一只手輕輕摸了摸她的秀發,語氣溫柔:“好了,我這次來找你是有事的。”
    “什么事啊?”韓濯纓不跟他鬧了,態度立刻認真起來。
    謝澤伸手入懷,取了一顆小兒拳頭大小的珠子出來:“我是來給你這個的。”
    “這是什么?”韓濯纓好奇接過看了看。
    “夜明珠。”
    “這就是夜明珠?”韓濯纓只聽說過,之前從未見過。此刻細細看來,只覺得光潤亮澤,圓溜溜的。除此之外,倒也無甚特殊。
    謝澤頷首:“嗯,夜明珠,要在夜里看。我等會兒就得回宮,不能陪你賞月,就送你一輪月亮好了。”
    “這個很貴重吧?我不能要。”
    “這有什么?”謝澤只是一笑,“就當是我提前給你的聘禮之一。反正再過十三天,就要請父皇賜婚了。到時候人都是你的,還在乎一顆小小的夜明珠?”
    他說的理所當然,韓濯纓怔了一瞬,繼而輕笑出聲,口中卻道:“明明是十四天。”
    他那句“人都是你的”讓她心里莫名的暢快。他說他是她的,而非她是他的。
    謝澤眉梢輕挑:“你忘了?七月是小月,所以是十三天。不過你每天數著日子過,我還是很高興的。”
    他特意看了黃歷,爭取減少了一天。
    韓濯纓也不與他爭:“好吧好吧,十三天就十三天。時候也不早了,你是不是該回去參加宮宴了?”
    確實是到時間了,但謝澤當真不舍。
    還是韓濯纓道:“我得回去了。”
    謝澤才松開了她,在她臨下車之際,他在她臉頰上輕輕親了一下。
    韓濯纓只當什么都沒發生,直接掀開車簾跳下了馬車。
    一抬頭,看見不遠處雙手抱臂而立的長壽,她原本就有幾分熱的臉頰更加燙了。
    “韓女傅。”長壽含笑同她打招呼。
    韓濯纓輕咳一聲,盡量神色如常:“我回家去了,你們路上小心。”
    “好嘞。”
    韓濯纓沖其點頭致意后,大步向韓宅而去。
    謝澤掀開車簾,盯著她的背影,直到消失不見。他才看向長壽,輕聲吩咐:“回吧!”
    他得早些回去,趕赴中秋家宴。
    韓濯纓走進清水巷后,猶豫了一下,又后退幾步,見馬車正掉頭離去。她輕舒一口氣,折道返回韓家。
    ————
    先時韓濯纓剛一離去,翠珠就小心翼翼地問:“石頭,你真覺得跟我比跟小姐關系還要好一點?”
    他方才是這么個意思吧?
    “是啊。”石南星搖著折扇,白了她一眼,“你這不是廢話嗎?你家小姐又不給我做飯。”
    “就,就因為這個?”翠珠意外而又失落,“沒有別的原因了?”
    石南星撓了撓頭,似是不明白她為什么這么問。他偏著頭想了想,在翠珠緊張而又期待的目光中,哈哈一笑:“不然呢?你以為還有什么?”
    翠珠登時火起,握緊拳頭在他身上重重錘了一下,氣呼呼道:“臭石頭!你以后別想再吃我做的飯了。”
    “誒,這可不行啊。”石南星有些急了,“不是都說好了嗎?錢我也給你了……”
    “給錢也不做了。”翠珠心中怒火更旺,她干脆舍下石南星,快步走到門口等小姐。
    等了約莫一刻鐘多,她才看見了小姐的身影。翠珠剛揚了手要打招呼,卻見小姐竟又退了回去。
    翠珠心下不解,過了片刻,才見小姐又重新回來。
    韓濯纓看見翠珠,有些意外:“站在門口干什么?怎么不在家里?”
    “不想看見那顆臭石頭。”翠珠神色不悅。
    韓濯纓眨了眨眼:“你們吵架了?”
    “沒有啊。”翠珠垂下腦袋,推開門隨小姐一道入內,悄聲問,“小姐中意的是誰啊?”
    她實在是想不明白,除了石頭,還能是誰?
    韓濯纓含糊回答:“過幾天你就知道了。嗯,不到半個月。”
    翠珠想了又想:“是長壽么?”
    韓濯纓腳下一個踉蹌,堅決否認:“不是。”
    是長壽的主人啊。
    停頓了一下,韓濯纓又道:“你別猜了,到時候就知道了。”
    小姐說這番話時,面上微微含笑,眼神溫柔,仿若三月春風。
    翠珠看得一陣艷羨,心想,小姐這么好,小姐中意的人肯定也中意小姐。
    不過小姐既然不說,她也就不再問了。
    夕陽西下,翠珠整理了心情,去廚房忙碌。
    韓濯纓閑著無事,也跟過去幫忙,只當打發時光。
    待晚膳做好,一起用膳時,石南星有些得意:“這不還是給我吃了嗎?”
    說好的再也不給他吃她做的飯呢?
    翠珠瞪了他一眼,重重哼了一聲,直接扭過頭去。
    盡管多了個石南星,但韓宅這個中秋還是顯得稍微冷清了一些。
    與之相比,皇宮顯然要熱鬧許多。
    因為要中秋賞月,負責宮宴的齊貴妃干脆將將晚宴設在了御花園中。
    恐奪了月亮的光輝,她也不用宮燈,只用夜明珠來照明。成群結隊的宮女穿梭其中,端菜倒酒,井井有條。
    謝澤匆匆趕至時,晚宴都快開始了。
    他也不著華服,只穿了一身青衫,沖皇帝施了一禮后,就落了座。
    皇帝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兒,才移開了視線。
    宮宴結束后,皇帝單獨留下了太子。
    見周圍并無旁人,皇帝也就開門見山:“又出去了?衣服都來不及換。”
    “父皇英明。”謝澤笑笑,并不反駁,“剛見她回來。”
    “怎么著?還沒拿下?”皇帝搖了搖頭,“你老子年輕那會兒……”
    謝澤打斷了父親的話:“正要跟父親說呢。兒子想請父皇在十三天后為我們賜婚。”
    皇帝微訝:“小兔崽子這是沒辦法了?只能請老子幫忙了?”
    謝澤失笑,輕輕搖了搖頭。
    “那你這是?”
    “兩情相悅,共訂鴛盟。”謝澤氣定神閑,眉目間有遮掩不住的笑意,“想請父皇幫忙,再來個錦上添花,直接過了明路。”
    “當真兩情相悅?”
    “兒臣不敢欺瞞父皇。”謝澤拱了拱手。
    “嘖,竟然成了。”皇帝甚是感慨,“小兔崽子出息了啊。”
    他還以為這個兒子在感情上隨了他,后知后覺,遲遲才發現自己的真正心思,只怕別的方面,也比他強不了太多。沒想到竟給小兔崽子輕松獲得了姑娘的芳心。
    不過細一思量,這一點可能也隨了他。他兒子這相貌氣度,還是很招小姑娘喜歡的。
    “行,那到時候就跟你們下旨賜婚。”皇帝想了想,“那你拿什么謝朕呢?”
    謝澤沉默了一會兒,取出了一塊兒用油紙包裹著的月餅:“你兒媳婦親手做的月餅,行不行?”
    皇帝一噎:“得了,你留著自己享用吧。”
    他今晚為了顯示自己對各宮嬪妃一視同仁,面對她們親手做的月餅,不管好壞,都嘗了一小塊兒。
    這會兒看見月餅都覺得頭疼,還是不試了。
    按了按眉心,皇帝道:“算了,等她進宮,以后有的是機會。”
    謝澤點頭,并不強求。他覺得好吃就行了。
    皇帝揮了揮手,讓兒子先行離去,他則慢悠悠回了長華殿。
    案前還堆著一些奏折,皇帝略掃了一眼,吩咐給東宮送去。
    嗯,吃什么月餅?還是給他老子分憂更實際一些。
    皇帝今晚喝了些酒,此刻有點微醺。
    宮人匆忙備上醒酒湯,他略喝了幾口,便放下了,卻轉頭摸出了一個木偶雕像。
    這木雕約莫四寸長,被摩挲得格外光滑。
    皇帝輕輕撫摸著它,輕聲嘆道:“兒子大啦,阿魚,你看到沒有?”
    不知是醉意還是悲傷,他說著說著,眼眶竟微微有些發紅。
    而“已經長大了”的太子謝澤,掃了一眼新送來的奏章,面無表情。
    得,看來今晚還得再忙一會兒。
    也不知道她睡了沒有?
    一想到纓纓,他一顆心忽然變得格外溫柔。
    韓濯纓送走石頭,已將近亥時了。
    今晚翠珠與石頭經常斗嘴,比平時更甚。
    韓濯纓看在眼里,莫名地想起“歡喜冤家”這四個字來。
    不過這兩人到底是什么情況,她也不清楚,就不好多話。
    晚間洗漱過后,回房休息。
    韓濯纓放下床帳后,悄悄取出了藏在袖中的夜明珠。
    柔和的光芒充盈帳內,像是月亮灑下滿室的清輝。
    韓濯纓覺得新鮮,多看了一會兒,臨睡前又把它放在枕下,一夜好眠。
    次日,她不用進宮教導公主,索性開始準備制作香囊。
    因為是給謝澤的,不需要香氣多濃烈,她就找了幾味安神助眠的藥材,諸如夜交藤、合歡皮、白菊花等,小心勻了分量,認真學做香囊。
    之前做過荷包,她感覺香囊本身倒不難做,可難的是,她夸下海口,要在香囊內側繡上兩人的名字。
    這可有點為難人了。
    韓濯纓思來想去,還真給她想了個主意。她找了一小塊石膏石,現在恰當的位置,分別寫上一個“澤”字并一個“纓”字,隨后再依著字跡來繡。
    如此一來,倒是簡單便捷了不少。
    只是這一通折騰后,原來繡兩人名字時的旖旎局促不知何時消失不見,只剩下了心平氣和、小心謹慎。
    不過不管怎樣,到了八月底,繡著兩人名字的香囊總算是做好了。乍一看去,頗似模似樣。
    韓濯纓拿在手里,仔細端詳,越看越喜歡,甚至都有點不舍得送人了。
    她心想,給他以后,她一定要再做個一模一樣的。
    果然她在女紅方面,也有幾分天賦在。
    ————
    皇帝早早地就擬好了冊封太子妃的詔書,卻并不急著下發,而是喚了兒子上前:“你先來看一看,如何?”
    謝澤依言上前,瀏覽一遍。
    歷來冊封太子妃的旨意,基本都大同小異。謝澤看了看,并無任何不妥,他點一點頭,誠懇道謝:“多謝父皇成全。”
    皇帝擺一擺手,不太在意:“你我父子之間,何須言謝?”
    八月二十八日下午,韓濯纓同往常一樣,在瑤華殿教導公主習武。
    休息的間隙,皇帝突然出現。
    他略微詢問了幾句六公主學武的情況后,一臉慈愛地對韓女傅道:“你明日就不必進宮教導公主了……”
    韓濯纓心頭一跳,隱約猜到了一些。
    而六公主卻急道:“為什么啊?父皇,女傅教的很好,不要辭掉她吧?”
    “朕不是說她教的不好,是她明日有事要做,抽不開身。”皇帝沖女兒露出一個安撫性的笑容,將視線重新轉向了韓濯纓,“你只管在家安心等著就是。”
    韓濯纓心跳不由地加快了幾分,小聲應下。
    六公主不太明白,眨了眨眼睛:“等什么啊?”
    皇帝抬手摸了摸女兒的腦袋,笑得神秘而得意:“明天你就知道了。”
    父皇這態度,讓她更加好奇了。
    而韓濯纓心里,卻像是明鏡一般。她基本能確定皇帝指的是什么事。不過看皇帝這一臉了然之色,她難免有幾分尷尬和赧然。
    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跟皇帝說的。她不敢深想下去。
    這天晚上,韓濯纓睡得并不安穩,她緊張不安之余,又有點興奮和期待。想了想,她披衣下床,找出還沒來得及送出的香囊,放在枕畔。
    可能是她困了,也可能是這香囊起了作用。她終是沉沉睡去。
    次日上午,一輛馬車停在了清水巷。
    這輛馬車乍一看去,并不出挑,但它特殊在,馬車行駛緩慢,護在旁邊的是宮中禁軍。
    這架勢很快引起了街坊四鄰的注意。
    馬車停穩后,一個年約四五十歲面白無須的內侍慢慢下了馬車,聲音尖利:“韓氏可在?速速接旨。”
    原本看熱鬧的翠珠,嚇了一跳,清水巷姓韓的可不多。但她很快恢復了鎮定,畢竟正月里,她也跟著小姐領過任命小姐為女傅的圣旨。
    所以,她并不十分驚慌,而是大著膽子將他們迎了進去。
    韓濯纓聽到動靜,迅速布了香案,施禮領旨。
    內侍站定,開始宣讀圣旨。
    盡管早有心理準備,但聽到賜婚的圣旨后,韓濯纓仍是心里一震,有著短暫的恍惚。
    回過神時,內侍已讀到:“……溫良敦厚,夙成敏慧……許以皇太子為妃。一應禮儀,交由禮部操辦,擇良辰吉日完婚。”
    “韓女傅,接旨吧。”內侍笑瞇瞇道。
    盡管這圣旨來的突然,但眼前這位可是未來的太子妃,或者說未來的皇后,可不能怠慢了。
    韓濯纓定了定神,接旨謝恩,又依著舊例,從容打賞。
    而直到宣讀圣旨的人離去,翠珠還久久回不過神來。“小姐,我剛才是不是聽錯了?太,太子妃?”
    “沒有聽錯。”
    “那我是在做夢?”翠珠狠狠掐了一把自己的胳膊。
    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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