橋本健次告訴李慶喜有進展,余驚鵲心里還能抱有一絲幻想,是不是橋本健次為了自己的面子,打發(fā)李慶喜,所以這樣說。
但是羽生次郎都這樣說了,余驚鵲的幻想,就只能破滅了。
雖然余驚鵲之前已經(jīng)告訴季攸寧,讓季攸寧小心,不能大意。
一直都是做最壞的打算,相信橋本健次這里有進展,但是內(nèi)心深處,還是希望這件事情是假的。
只是這個希望現(xiàn)在才算是,真正的被打破了。
淺草秀一不需要說謊,他在羽生次郎面前,又不是被羽生次郎領(lǐng)導(dǎo)的,那么有進展就是有進展,沒有進展就是沒有進展,難道還需要騙人嗎?
只是這個進展,羽生次郎并不知道,余驚鵲今天打聽,算是落空了。
余驚鵲心里有點暗罵羽生次郎,你說這么重要的事情,牽扯到紙鳶了,你怎么就不問了。
羽生次郎也是冤枉,他不是不問,只是這件事情,怎么說都沒有藥品的事情重要。
而且只是進展,又不是馬上要行動,羽生次郎總要有個輕重緩急吧。
余驚鵲現(xiàn)在不能問了,羽生次郎都不知道,你再問的話,也是白搭。
但是為了下一次的詢問,余驚鵲開始要鋪墊一下。
余驚鵲開口說道:“隊長,麻煩您打聽一下,如果能確定藥品的真假,我也能放心啊?!?br/>
余驚鵲現(xiàn)在讓羽生次郎打聽,絕口不提紙鳶的事情。
好像顯得余驚鵲就不是為了紙鳶的事情打聽的,僅僅只是想要知道,這個藥品是真的還是假的,只是關(guān)心自己的仕途罷了。
這樣說,又能掩蓋余驚鵲的真正用意,還能為下一次打聽做準(zhǔn)備。
羽生次郎果然沒有懷疑,說道:“有消息了,會告訴你的。”
羽生次郎沒有說讓余驚鵲問橋本健次,畢竟他知道,可能是淺草秀一說了什么,余驚鵲從橋本健次這里問不出來東西。
余驚鵲都已經(jīng)表現(xiàn)的很聰明,沒有惹人心煩,他就沒有必要再笑話余驚鵲了,給余驚鵲留了點面子。
從憲兵隊出來,余驚鵲臉色凝重。
但是也算是有一絲的收獲,那就是起碼你確定了,橋本健次和淺草秀一,是有發(fā)現(xiàn)的。
之前雖然也是按照這樣的想法在準(zhǔn)備,但是這一次算是真正確定。
余驚鵲沒有再去負責(zé)搜查,而是回家。
回到家中,余默笙并不在家,只有季攸寧在家里。
余默笙不用說,肯定是又出去忙了。
不過余驚鵲剛回來沒有多久,余默笙就回來了。
余驚鵲和季攸寧也已經(jīng)將飯吃完了,所以現(xiàn)在三個人坐在一起。
這個時候,余驚鵲開口說道:“已經(jīng)可以確定,橋本健次和淺草秀一有所發(fā)現(xiàn),但是具體的不知道。”
“確定?”余默笙問道。
“對,這一次非常確定?!庇囿@鵲肯定的說道。
“你這段時間,有什么地方,留下隱患嗎?”余驚鵲問道。
季攸寧思考了片刻說道:“沒有?!?br/>
她的工作,她沒有失誤。
“但是我的工作性質(zhì),牽扯也很多,是方方面面的,可能敵人會發(fā)現(xiàn)什么吧。”季攸寧又說道。
并不是說你的工作沒有失誤,敵人就不能發(fā)現(xiàn)你。
可能是你行動多了,留下來的線索就多了,有些線索是肯定要留下來的。
還有可能就是,敵人掌握了電臺之類的線索。
總之季攸寧不知道敵人,掌握的線索是什么。
“不知道嗎?”余驚鵲皺著眉頭。
“淺草秀一雖然是冰城二中的校長,但是我對這個人不是很了解。”季攸寧說道。
她雖然在冰城二中工作,淺草秀一是冰城二中的校長,但是她對淺草秀一這個人不了解,兩人沒有怎么打過交道。
所以對于淺草秀一這個人,做事風(fēng)格,和調(diào)查思路,都不知道。
淺草秀一說有發(fā)現(xiàn),你都比較難猜測。
橋本健次余驚鵲了解,行事風(fēng)格也了解。
但是這一次的發(fā)現(xiàn),肯定不是橋本健次發(fā)現(xiàn)的,如果是的話,他在特務(wù)科不就發(fā)現(xiàn)了嗎?
淺草秀一的話,余驚鵲也是不了解。
余默笙更加不用說了,同樣不了解。
“現(xiàn)在敵人發(fā)現(xiàn)了什么,我們不知道,那么我們就非常的被動和危險?!?br/>
“我建議,你的行動應(yīng)該暫停一下。”余默笙還是經(jīng)驗豐富。
他知道什么事情,都不能急于一時。
抗日救國是一個持久戰(zhàn),已經(jīng)這么多年了,你不用急于一時。
那么該停下來的時候,就一定要停下來,不然只會帶來更多的麻煩。
不僅僅是不能幫助抗日救國,還可能會添亂。
余驚鵲立馬點頭說道:“爹,說得對?!?br/>
自私,余驚鵲覺得在季攸寧的事情上面,自己確實會自私。
這個時候,余驚鵲就是希望季攸寧可以先不要工作,等到風(fēng)頭過去了,等到余驚鵲弄明白了,橋本健次和淺草秀一究竟發(fā)現(xiàn)了什么再說。
這樣的自私,余驚鵲表現(xiàn)的很明白,季攸寧第一時間就感受到了。
“爹,就按照你說的辦?!庇囿@鵲對余默笙說道。
余默笙瞪了余驚鵲一眼,這是和季攸寧說話呢,你在這里干什么。
尤其是余驚鵲一副,季攸寧的事情,我就可以做主的樣子,更加是讓余默笙不開心。
明明以前,季攸寧的事情,是我做主的好嗎?
看到大家都看自己,季攸寧猶豫了一下。
“可以停一停,但是重要的任務(wù),還是要做?!奔矩鼘幉皇遣幌肼犛囿@鵲的。
也不是不想聽余默笙的。
只是軍統(tǒng)這里,因為藥品的事情,確實又不少重要的任務(wù)。
這些是余驚鵲和余默笙不知道的,季攸寧沒有辦法答應(yīng)兩人,就不工作了。
季攸寧的回答,余驚鵲不滿意,他對余默笙說道:“爹,你將這件事情匯報給軍統(tǒng),還是我匯報給韓宸。”
余默笙說道:“我來吧,我就說是我打聽到的,你少和韓宸見面也安全。”
余默笙認為還是自己來說吧。
聽到余默笙答應(yīng),余驚鵲對季攸寧說道:“聽軍統(tǒng)的安排,如果他們說暫停工作的話,你要服從命令?!?br/>
看到余驚鵲拿軍統(tǒng)來壓自己,季攸寧點頭說道:“行,我當(dāng)然會服從命令。”
可是軍統(tǒng)怎么可能同意呢,畢竟消息如此重要,除了季攸寧,還有人能勝任嗎?
余默笙心里也明白這一點,但是還是要匯報上去,爭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