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驚鵲現(xiàn)在的態(tài)度是什么?
張志成和季攸寧有問題,兩個人中間有一個是紙鳶。
至于季攸寧是紙鳶之后,余驚鵲也要面臨檢查,余驚鵲表示自己不在乎。
也就是說,只要能報復他們,余驚鵲接受檢查都可以。
而且他也有自信,可以度過檢查。
這就是余驚鵲現(xiàn)在的態(tài)度。
三個人,三種態(tài)度。
張志成什么態(tài)度?
就是什么也不知道,季攸寧他也不管,他想要離開。
季攸寧什么態(tài)度?
就是完全相信了張志成的鬼話,對于紙鳶的事情,好像也不知情。
至于余驚鵲是什么態(tài)度?
那就是我可以被牽連,我不在乎,一定要報復。
余驚鵲現(xiàn)在寧愿被調(diào)查,都敢說這樣的話,可見是多么的氣憤。
你的家屬,是反滿抗日分子的臥底,你以為抓到這個臥底你就沒事了嗎?
你要被調(diào)查,后續(xù)很麻煩的。
余驚鵲現(xiàn)在連這些都不在乎了,羽生次郎不知道應該說什么。
羽生次郎也懷疑季攸寧有問題,現(xiàn)在余驚鵲直接就說季攸寧有問題。
既然季攸寧有問題,張志成就一定有問題,不然張志成為什么幫季攸寧呢?
所以現(xiàn)在羽生次郎反而是沒有辦法懷疑余驚鵲有問題。
畢竟季攸寧是紙鳶,余驚鵲被牽連。
現(xiàn)在余驚鵲可以接受季攸寧是紙鳶,自己被牽連,他不怕被調(diào)查,那么羽生次郎該怎么懷疑余驚鵲?
你唯一懷疑余驚鵲的一點,就是季攸寧是紙鳶,余驚鵲和季攸寧有關(guān)系,在掩護季攸寧。
現(xiàn)在余驚鵲也承認這一點,他也不藏著掖著,你還和余驚鵲討論什么?
羽生次郎覺得和余驚鵲的談話,已經(jīng)沒有必要了,他認為談話的最后,可能會出現(xiàn)這樣的結(jié)果。
誰知道,這談話才剛剛開始,就已經(jīng)出現(xiàn)這樣的結(jié)果了。
“余科長不要感情用事。”羽生次郎心里其實是非常懷疑季攸寧的,現(xiàn)在反而是讓余驚鵲不要感情用事。
余驚鵲說道:“隊長,我不是感情用事。”
“現(xiàn)在警員和憲兵,還在搜查。”
“如果搜查結(jié)束,都沒有發(fā)現(xiàn)紙鳶的話,那么是不是他們就有非常大的嫌疑。”余驚鵲反而是開始幫著羽生次郎分析起來。
包圍圈里面,搜查結(jié)束,都沒有發(fā)現(xiàn)紙鳶。
那么張志成和季攸寧,確實是嫌疑非常大。
聽到余驚鵲現(xiàn)在這樣說,羽生次郎更加沒有辦法懷疑余驚鵲了,畢竟如果季攸寧是紙鳶,搜查結(jié)束之后,你肯定是找不到紙鳶的。
余驚鵲敢說這樣的話,你懷疑余驚鵲什么?
羽生次郎覺得余驚鵲現(xiàn)在,更加想要的是面子。
如果季攸寧被認定是反滿抗日分子,余驚鵲就有了面子。
為什么?
那是因為綠帽子是假的。
季攸寧和張志成只是同志,今天的事情,只是季攸寧和張志成為了脫困,想到的辦法罷了。
那么余驚鵲是不是就可以重新抬頭了?
在羽生次郎看來,余驚鵲已經(jīng)不在乎,今天能不能找到紙鳶了。
甚至是余驚鵲更加希望,今天警員和憲兵在包圍圈里面,搜查不到人。
那么季攸寧和張志成就只能是紙鳶,那么余驚鵲就可以翻身了。
季攸寧和張志成,什么關(guān)系都沒有,都是假的。
哪怕說句不好聽的,季攸寧和張志成真的有關(guān)系。
那也是季攸寧為了臥底潛伏在余驚鵲這里,故意隱瞞了和張志成的關(guān)系,季攸寧和張志成可能早就認識呢?
那么綠帽子的感覺,就少了不少。
但是如果包圍圈里面,真的沒有搜查到,季攸寧和張志成就是嗎?
也不一定,只是有嫌疑。
畢竟紙鳶可能提前離開了。
畢竟之前抓捕紙鳶那么多次,紙鳶都是提前離開。
這一次淺草秀一雖然說的自信,但是誰知道紙鳶是什么反應呢?
紙鳶的能力大家都知道,如果真的提前離開了怎么辦?
所以,羽生次郎現(xiàn)在認為,能不能從包圍圈里面搜查到紙鳶不是最重要的,反而能不能搜查到電臺,才是最重要的。
因為季攸寧很有可能就是紙鳶,她被抓來憲兵隊,那么包圍圈里面很有可能搜查不到紙鳶。
但是電臺呢。
紙鳶發(fā)報的電臺呢?
季攸寧和張志成被抓了回來,可是電臺并沒有被發(fā)現(xiàn)。
包圍圈還在,沒有人可以將電臺帶走。
所以,只要警員和憲兵,在包圍圈里面,找到了電臺,但是卻沒有找到紙鳶。
那么羽生次郎認為,季攸寧是紙鳶的可能性,直線上升。
這恐怕也是余驚鵲想要看到的。
他不在乎誰是真正的紙鳶,他只是想要洗刷自己頭頂?shù)膼u辱。
但是羽生次郎心里還在想。
有沒有可能,這是故意犧牲季攸寧,保全余驚鵲的辦法?
有這個可能。
但是張志成呢?
張志成家里有錢,生活很好的花花公子,跟著摻和什么?
難道是被季攸寧給騙了?
這里面關(guān)系好像很復雜,而且如果季攸寧愿意犧牲,保全余驚鵲,也就不用這么麻煩了。
季攸寧直接來個死無對證,面目全非,不是更加簡單。
而且張志成和季攸寧幾個月前就認識了,難道那個時候,他們就算到了,會有今天的事情發(fā)生嗎?
羽生次郎心里打了很多個問號。
而且季攸寧就算是利用張志成,代價會不會太大了。
幾個月前,季攸寧還不知道自己有沒有危險呢,就和張志成幽會,這可能就是白白幽會,犧牲還不大嗎?
反滿抗日分子,也做不到這一步啊。
還有余驚鵲,在沒有危險的時候,他能忍受季攸寧這樣做嗎?
羽生次郎腦海里面很亂。
這個亂,不是指這件事情亂。
這件事情,看表面的話,一點也不亂,清清楚楚,甚至是一覽無遺。
可是分析下去,反而是覺得處處都是疑點。
歸根到底,就是發(fā)現(xiàn)季攸寧的時間地點不對。
如果換一個時間,換一個地點,這件事情在羽生次郎眼里,根本就不叫一個事情。
冰城一天不知道要發(fā)生多少。
但是偏偏就是他們行動,抓捕紙鳶的時候。
兩件事情撞在了一起。
所以說,到底這是兩件事情,還是一件事情呢?
余驚鵲總之就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我也愿意,你要調(diào)查我就調(diào)查我,我不怕的樣子,讓羽生次郎也是沒有辦法。
誰攤上這樣的事情,其實都不好受。
但是余驚鵲比一般人強很多,可是捉奸不是暗地里面捉奸,是大庭廣眾之下,眾目睽睽之下。
這概念就又不一樣了。
羽生次郎心里嘆了口氣,他覺得這件事情,好像復雜的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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