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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送錢
田光或許真的不想打,而是想利用其它的方法,過度成為瑞麗老大,但是十年太長了。
或許田光也曾經(jīng)想過,有一個牛逼的老丈人可以幫他節(jié)省很多的事情,但是十年確實(shí)太長了,野心蓬勃繼續(xù)證明自己的田光,等不到。
我們都需要一步步來,既然捷徑需要的時間太長,我們就只能拼命的打拼。
柱子走了回來,說:“光哥,瘦猴那邊有消息了,兩幫人打的很慘,傷了二十多個,死了一個,陳希被抓進(jìn)去了,估計得有一段時間才能出來。”
我聽了之后,就跟田光看了一眼,我說:“這樣更好,那么他們兩個之間的矛盾就更深了,趁著這段時間,我們坐實(shí)了瘦猴跟我們聯(lián)手坑了陳希的事情。”
田光點(diǎn)了點(diǎn)頭,正在這個時候,我的電話響了,是陳老板的電話,但是我知道是陳玲打的,她的電話我拉黑了,而這個時候陳老板肯定是氣死了,所以只能是陳玲打電話給我。
我站起來,走了出去,接電話……
“喂,邵飛,你在那?”陳玲問。
我說:“有事嗎?”
“我爸爸輸錢了,很不高興,還罵了我,我很傷心,你能來見我嗎?陪陪我好不好?”陳玲懇求著說。
我說:“不了,我還有事……”
我說完就冷漠的掛了電話,看著外面的潑瓢大雨,這個時候馬玲回來了,他身后跟著十幾個小弟,拎著兩個黑色的大袋子,見了我,馬玲說:“搞定了,怎么辦?”
我笑了笑,說:“送錢……”
錢放在了馬玲的寶馬760的后背箱里,我坐在車上,開著車,馬玲進(jìn)來之后,我就開車朝著瘦猴的瑞麗大世界夜總會去,很快,我們就來到了夜總會,天色很黑,并不是因?yàn)樘旌诹耍且驗(yàn)樘旌荜幊痢?br/>
我把車子停在夜總會的大門口,馬玲打了電話,下了車,我在里面把車窗搖起來,外面看不到里面,而里面能看到外面,一清二楚,夜總會周圍來玩的人很多,到處都是人,我就是要所有人都看到馬玲給瘦猴送來了三千萬。
過了一會,我看著夜總會里面走出來幾個人,瘦猴帶頭,他走到馬玲的身邊,說:“搞什么?不是說晚上嗎?”
馬玲冷笑了一下, 說:“那行,晚上我再來。”
“媽的,開玩笑的,錢呢?”瘦猴說。
馬玲說:“在后備箱里。”
我看著瘦猴直接朝著后備箱走了過去,打開了之后,過了幾分鐘,瘦猴喊道:“把袋子給我拎進(jìn)去,誰他媽的敢打開,老子剁了他的手。”
我看著六七個人走了過來,把黑色的袋子給拎走了,心里就冷笑了一下,這個錢好拿,不好花,瘦猴,你對我做的,馬上就要報應(yīng)了。
瘦猴站在車門口,四處看了一眼,冷冷的說:“馬玲,我怎么感覺你在坑我呢?你不是說肥羊在鬧事嗎?我的兄弟去了,媽的,打了一架才知道,打的是陳希的人,還他媽打死一個,你什么意思啊?”
馬玲說:“陳希也參與了,我本來是要宰一個姓陳的老板的,但是他最后非要橫插一腳,一定要跟齊老板入股,你也知道,我們這一行就怕穿幫,要不是不收他的錢,那位陳老板怎么想?所以只能怪他倒霉咯,自己貪心怪誰呢?”
瘦猴呸了一口,說:“馬玲,這次坑了多少?”
“將近一億多吧,你分三千萬,我拿九千萬,夠意思吧?”馬玲說。
“我草,你才給我三千萬,你拿九千萬?我草,馬玲,你這還夠意思?”瘦猴很不爽的說。
馬玲冷笑了一下,打開車門,說:“瘦猴,我出腦子,你是出體力的,你他媽傻啊,你要是搬磚能比我賺的多,我們兩換換好了。”
她說完就上了車,我開著車,離開了夜總會,從后視鏡我看了一眼,雨地里的瘦猴不屑的呸了一口,我知道,這件事塵埃落定了,貪心的瘦猴,知道馬玲拿了九千萬,他覺得自己分的少了,所以,如果陳希來問他要錢的話,他絕對不會給的。
寶馬760的油門被我轟到了底,發(fā)動機(jī)的爆炸聲在雨地里抹殺了一切,我興奮而開心,雖然是給別人送了三千萬過去,但是也等于送了一張死亡請?zhí)?br/>
車子在雨地里呼嘯的開往勐卯鎮(zhèn),來到馬玲的別墅,我打著傘,跟馬玲進(jìn)屋,她身上的衣服淋濕了,說:“今天我很興奮,很開心,但是,我眼睜睜的看著三千從我手里溜走,你該怎么補(bǔ)償我?”
我笑著一把將馬玲摟在懷里,霸道的親吻了過去,但是她死命的往后靠,不讓我親吻,但是我的身體緊緊的貼著她,讓她也無處可逃。
“邵飛,我他媽的陪你演了一天的戲,出錢出人出力,最后什么都撈不到,還得陪你睡一覺,我他媽不是傻逼……”馬玲粗魯?shù)恼f著。
我有點(diǎn)不爽,松開了馬玲,說實(shí)在的,馬玲什么都好,漂亮,豪爽,但是太粗魯了,一句話就把女人應(yīng)該有的氣質(zhì)全部都跑掉了,我看著她,雖然性感誘惑,但是現(xiàn)在沒有了心情。
我說:“那塊料子不是給你出手嗎?”
“能賺多少?一百萬?兩百萬?我稀罕嗎?全部給我還差不多?”馬玲說。
說完就去倒酒,我看著他把猩紅的紅酒倒進(jìn)酒杯里,就搖了搖頭,我說:“一人一半……”
馬玲笑了一下,端著酒杯過來了,一只腿跪在沙發(fā)上,把紅酒遞給我,說:“這還差不多。”
馬玲低頭輕吻我,將我狠狠的壓在沙發(fā)上,突然我背后傳來一陣撕裂性的痛苦,痛的我彈起來,把馬玲撲倒沙發(fā)上,疼的我齜牙咧嘴……
背后的傷被壓了一下,很疼,馬玲有點(diǎn)驚嚇,急忙爬起來,掀開我的衣服看了一眼,臉色變得很難看,說:“對不起,我忘了……”
我緊緊的握著拳頭,這一陣疼痛,把我的怒火也燒了起來,滿頭都是汗,馬玲捧著我的臉,說:“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忘了,他真狠啊……”
我看著馬玲,皺起了眉頭,我說:“是啊,他真狠啊,他是你爸爸啊……”
馬玲堵著我的嘴,說:“不準(zhǔn)你說他一個字不好,他是我爸爸,只能我說,聽到了眉頭?”
我有點(diǎn)生氣,我說:“那我被冤枉被用馬蹄鐵燙就是活該嗎?誰他媽來補(bǔ)償我?”
呼……
我看著天花板,身邊的馬玲已經(jīng)精疲力盡,雨夜有點(diǎn)寒冷,我掀起被子蓋在馬玲的身體上,一切的怒火與委屈都在她身上得到了彌補(bǔ)。
但是我內(nèi)心知道,我還是恨五爺?shù)模欠N痛,平常人忍受不了,但是我更怨恨的是,五爺只是把我當(dāng)做一個小小的馬前卒,一切的平和與善意都是偽善,但是他讓我明白了一個道理,在大人物面前,沒有所謂的平等而言,永遠(yuǎn)也不會,田光再牛逼在五爺滿前有一個身份的羈絆,五爺是長輩,田光見了就得低頭。
而我跟田光之間也是,他是我老大,我永遠(yuǎn)都只能在他的羽翼下生存,如果有一天,我要出頭干掉了他,那就是沒有義氣,被人不恥。
我摸了一下馬玲的頭發(fā),她抬起頭,但是很快就靠在我的腿上,我問:“你妹妹跟光哥的進(jìn)展怎么樣了?”
“不知道,都在忙生意,忙你的事,不過最近有幾個打蠟村的老大說挺感謝我的,說我給他們送了幾百萬,有什么事,可以找他們幫忙的,你說的對,人有錢果然牛逼。”馬玲說。
我笑了笑,我說:“今天田光問了我一句話,他問我,如果跟你妹妹結(jié)婚,有多大幾率能接替你爸爸。”
馬玲聽到我的話,立馬坐起來了,不可思議的看著我,有點(diǎn)發(fā)蒙,她說:“你怎么說的?”
我笑了起來,馬玲很緊張,如果田光真的跟馬欣結(jié)婚了,那么她的地位就完全就喪失了,而且,就算到時候他在怎么有本事,也不可能從田光跟馬欣聯(lián)手的情況下奪走五爺?shù)囊磺校菚r候,五爺?shù)囊磺校际邱R欣跟田光的,而且正大光明,合理合法。
“我告訴田光,在本質(zhì)他跟肥豬張沒什么不同,五爺如果想要退休,早就退了,他還在貪戀權(quán)位,所以就算結(jié)婚了,也沒有實(shí)質(zhì)性的結(jié)果,最多就是從小弟變成家族打工仔,至少十年,五爺都不會有想退休的打算。”
馬玲聽了,就摟著我,深吸一口氣,很后怕,她說:“如果有一天,我讓你跟田光決裂,你會答應(yīng)嗎?”
我皺起了眉頭,我不知道,有太多人想要我跟田光決裂了,但是我真的能做到嗎?
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