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符氣沖天 !
還好,某個人還記得他還有比泡妞跟重要的事情,后半程認真的開車。
當停下車的時候,年華瞬時將堵在耳朵眼里的真氣消掉,正好聽到仇凱的自言自語:“這小子帶了什么人回來?”眉頭還緊皺著。
年華順著他的眼神看了過去,只看到兩個背影一閃而過,消失在門里,不過年華還是注意到其中有一個人的身影看著有點熟悉,應該是從哪里見過。
仇凱自己開門出來后,剛要過去幫美人開門,這才發(fā)現(xiàn)人家已經(jīng)站在外面等他了,他明明記得他剛才開門出來的時候,她還坐在副駕駛啊,怎么眨眼間就出來了!
下意識的看看副駕駛的位置,確定沒有人后這才放了心,之前他并沒有現(xiàn)在這么神經(jīng)質(zhì),可是大伯跟大哥身上發(fā)生的事又不是科學能夠解釋的。
“好了,咱們進去吧。”露出無往不利的溫柔笑容,仇凱伸出了自己的手。
年華對他笑了笑,剛要把手放到他手里突然呆愣著看著他的身后,神色驚恐。
仇凱本來心里就有恐懼,看到年華這個樣子,想要回頭去看,可是身體僵硬無比,大腦也開始出現(xiàn)了無數(shù)恐怖的畫面。
眼睛的余光一直在注視著仇凱的表情跟動作,差點把年華給逗樂了,算了,救人要緊,還是不要再逗他了。
年華拍拍胸口松了一口氣,“誒呀,嚇死了我了,過去一條超大的老鼠!”
老,老鼠?
仇凱嘴角抽搐,原來竟然是一只小小的老鼠,如果不是眼前這個女人是少有的美人,我就,我就……
年華看到他有些猙獰的表情,心里冷哼,臉上又露出驚駭?shù)纳裆钢饎P的身后,顫顫的道:“仇凱,你,你的身后,身后有……”
仇凱冷笑兩聲難道又是老鼠,可是轉(zhuǎn)念一想,自己可是打算泡這個女人的,如果自己表現(xiàn)的英勇無畏一些的話,嘿嘿,那不就抱的美人歸了?
想到這里仇凱的面部表情一整,豪氣的拍著胸脯,“年妹妹,你就放心吧,哥哥我保護你。”說著轉(zhuǎn)過身去,那動作是風流瀟灑氣勢是排山倒海!
……不過沒有之后了,仇凱身體再一次的僵硬,因為他真的看到了一個女鬼,一身白裙黑色的長發(fā)擋著半邊臉,露出的臉慘白慘白,當看道仇凱看著她的時候,轉(zhuǎn)過頭來,對他微微一笑,沒想到下巴完全掉了下來,這個女鬼不好意思的捂住嘴,對他拋了媚眼,然后蹲身在把下巴裝回去。
仇凱這次非常的干脆,直接眼睛一翻暈了過去。
年華在后面是樂開了花,伸手接住仇凱,看了眼女鬼,本來還在那里搔首弄姿的女鬼,就跟耗子見了貓一樣,尖叫一聲消失不見了。
其實這些東西在醫(yī)院外面非常的多,誰讓醫(yī)院每天都要死不少人。在醫(yī)院里也有,可是醫(yī)院里的那是相當?shù)陌察o了,不敢到處亂串,幾乎絕大多數(shù),在醫(yī)院里待不多長時間就會出去。
年華平時根本就不開天眼,總看到這些東西也挺煩的。
等女鬼走后,年華直接將仇凱掐醒!
仇凱幽幽轉(zhuǎn)醒,然后臉色變得慘白,從地上坐起來就要往外跑,年華一把拉著他,“仇凱你去干什么啊?”
仇凱使勁掙脫卻根本掙不脫年華的手,“你放開我,有鬼,有鬼,趕緊走趕緊走。”
年華的聲音帶著一絲不確定,“仇凱,你是不是跟你大哥一樣,也發(fā)瘋了啊!哪里有鬼啊,啊,對了,你是不是說剛才那個白色身影啊,那是一位護士小姐過去了。”
一聽這句話,仇凱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回頭,發(fā)現(xiàn)身后什么都沒有,人來人往都是病人或者病人家屬,根本沒有女鬼,難道自己真的是看錯了?
年華在旁邊勸道:“仇凱,我覺得你就是因為你大哥大伯的事情,忙活的產(chǎn)生錯覺了。”
仇凱擦了把滿臉的虛汗,鎮(zhèn)定片刻,對年華道:“年妹妹,我現(xiàn)在就帶你過去。”他還是驚魂未定。
年華點點頭,跟在仇凱后面,看他小心翼翼的坐看右看,就怕突然再冒出點什么東西,年華相信如果剛才的給他用上的“天眼符”還沒有解除的話,用不了兩次,這小子就要跟這個世界說拜拜了。
年華之所以這么整他一是因為這小子對自己心懷不軌,二是從面相上看這小子也是個花花公子,雖然身上沒有人命官司,為他墮胎的女孩子沒有十個也有三四個了,這么不負責任的男人,還是嚇嚇他好。
很快兩人就到了仇凱大伯仇海波跟大哥仇陽的病房,兩父子被安排在一個雙人間,照顧他們好方便。
當年華跟著仇凱進去的時候,出了病床上躺著的,旁邊都是人,都快沒有人站的地方了。
醫(yī)生又一次檢查過后,看他們病房里人這么多,皺皺眉頭,“病房里不要進這么多人,空氣不流通,對病人的情況也不好,你們出去待著,出去待著。”
年華跟著其他人一起又被醫(yī)生給轟了出來,不過只看了一眼,年華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不過明白過后,年華卻是更加的奇怪了!
在外面的人大多都是仇海波仇陽父子倆喝酒的人,幾乎已經(jīng)在這里待了半宿了,仇大夫人雖然傷心難過不知道怎么辦,可是理智還在,將這些人勸走,畢竟跟人家沒有什么關系,人家已經(jīng)在這里配了一個晚上了,還是讓人家趕緊回家休息吧。
這些人勸了幾句順勢也就離開了,不過某個人在離開的時候恰好往后看了一眼,眼睛一下子就亮了,沒想到這個姑奶奶也來了。
趕緊過去,湊到年華身邊,親熱的叫道:“師叔,您怎么也來了?”
年華一看笑了:“原來是你小子啊,怎么哪里都能找到你呢,啊?徐南!”
原來這個人正是徐南,今天請仇陽的人正是他,確切的說,是請包括仇陽在內(nèi)的那些哥們,過些天他就要去南方基層參加工作了,他現(xiàn)在都二十好幾了,也不能總啃老不是,要是等某一天說個不好聽的話,爺爺去世了,老爸也下來了,自己一事無成,雖然下場肯定比李翔天好得多,但是也夠他受的。
正好南方某省有個非常好的機會,不少太子黨們都想去爭取一下,沒想到這個好機會落到自己身上了,過后他知道年建黨將這個指標給了自己。
這么好的當然要慶祝了,不過他也學著比較低調(diào)了,只宴請了自己最好的朋友,都是有真交情的,那些酒肉朋友是一個沒請,當然了像候?qū)氝@樣的根本,他也非常的信任,可是級別太低了,只能分撥了。
誰承想剛喝一口,就出事了,趕緊將仇陽送醫(yī)院,可是沒有想到又碰到了年華。
聽了徐南的話,年華點點頭,看看他的面相,發(fā)現(xiàn)這小子是福禍相依啊,想想這小子還算上道,就點了他兩句,“我告訴你,一個星期之內(nèi),你不要去國外,記住了!”
徐南雖然不明白她什么意思,不過知道年華的本事,“您放心,一個星期之內(nèi)我肯定不去國外。”
聽了他的話,年華笑了,“我放什么心啊,你又不是我兒子。”
徐南呵呵笑道:“我不是您大侄子么,您關心我也是應該的。”
一開始徐南過來的時候仇凱還挺不高興的,這可是我看上的妞,可是徐南不是他能夠惹得起的,因此只能在那里干看著,不過聽了他們的對話,仇凱疑惑了,怎么年華就成了徐南小師叔了,這什么關系啊?
不過他在這里疑惑著,可是徐南跟年華是不打算跟他解惑。
徐南之前雖然也不是什么好東西,可是現(xiàn)在人家已經(jīng)改好了,浪子回頭金不換么,瞅著仇凱就有點看不上了。
“對了,您怎么在這里呢?”徐南問道。
年華笑道:“這不是我們老爺子跟仇老爺子他們是多年老友么,現(xiàn)在老爺子他們就在我家呢,我們老爺子讓我跟著仇凱過來看看,有沒有什么能夠幫忙的!”
年華的話一說完,徐南的眼睛就亮了,對呀,自己爺爺不就是師叔救好了的么,那說不定也能看懂自己好友仇陽怎么樣!
“對對,師叔您那一身本事肯定有辦法的。”徐南諂媚的道,仇陽這個人還是挺不錯得,值得交往,徐南也不希望他出什么意外。
年華微微一笑沒有說話,仇凱早在旁邊等煩了,看終于有了空隙,插進二人中間,對徐南皮笑肉不笑,“真是不好意思徐大少,我現(xiàn)在要帶年華去見我爸爸媽媽。”
徐南看看仇凱又看看年華,看到年華眼里的狡黠,不禁為這個可憐的孩子哀嘆,真是太可憐了,這小子還挺美呢,年華這種史前巨獸還是留給展青云那樣身體心理抗擊打能力雙S的人去征服吧,你這小胳膊小腿的,幾下不就給掰扯折了。
不過徐南是不打算勸仇凱的,這小子也是時候受點教訓了,之前有仇陽幫他善后,可是仇陽又不是他保姆,又不欠他的,還是讓這小子自己受點教訓好。
徐南靠在墻上看著仇凱帶著年華去拜見仇家長輩。
“老爸,老媽!”仇凱興高采烈的介紹道:“這位是年華小姐,是年老爺子的孫女,年老爺子讓她代替他老人家過來看看大伯大哥怎么樣了。”
孫女?邱江波跟仇二夫人對視一眼,沒聽說年家有孫女啊?難道是年建黨在外面偷偷生的?應該不是如果真是的話,也不可能這么光明正大的出現(xiàn)在人們的面前。
而且兒子這表情實在是太過了,大伯大哥還被綁在病床上呢,你竟然這么興高采烈的,幸虧嫂子還在里面要不然就算嫂子再大方,難保不會生氣難過。
年華知道仇家是年家的世交,上前笑著自我介紹:“伯父伯母,你們好,我是年華,你們或許誤會了,我的父親不是大伯年建黨,而是年建國,前些時候,我們一家認祖歸宗了!”
仇江波這才知道原來如此,也為年老爺子高興,“那是我們誤會了,想當初我還帶著建國一起玩過呢。”
不要看年老爺子比仇老爺子大那么幾個月,可是仇老爺子的兩個兒子比年建國年建黨都要大。
最小的仇江波比年建黨還要大幾個月呢,而且兩家從他們小的時候就非常的好了,仇海波從小帶著仇江波年建黨一起玩,有時也幫忙看看年紀太小的年建國。
當知道年建國丟失的時候,他們也非常的擔心難過,現(xiàn)在知道終于找到了也替年家高興。
“好孩子,既然你也看到了,我跟你伯母就不留你了,一會兒啊,讓你仇凱哥哥把你送回去。”仇江波輕聲道。
年華搖搖頭,“二伯,我爺爺叫我過來是想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說不定有我能夠幫忙的地方。”
仇江波苦笑著回頭看了看病房里面的那兩個臉色發(fā)青表情猙獰就算將全身都綁定結(jié)結(jié)實實,還在那里不斷掙扎的大哥和大侄子,回頭嘆道:“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你個小娃娃能夠幫得上忙的了。”
如果說年華之前只是看在年老爺子的面子上,現(xiàn)在就又多了一份真心了,雖然兒子有點渣,可是這老子還是挺不錯的。
“您放心,我對一些奇門異術還算有研究,而且”年華看了看正在病房里指手畫腳的那兩個人,“也想跟那兩個為交流交流。”
仇江波當然知道年華說的是誰,“稍胖的那位是你大伯母請來的道長真玄道長,說是游方術士,這幾年就呆在京城,你大伯母經(jīng)常去找他看相看這個那個的,聽她說極其的靈驗,而另一個高個子則是你伯母的侄子幫忙請來請來的,說是在衡山潛修的高人吳達天師的高徒祝鐵!”
“吳達天師?祝鐵天師?”年華轉(zhuǎn)換方位終于看到這個人的全臉了,終于知道為什么自己看他背影這么面熟了,這位也是前些日子在燕市觀看武斗的人,他師父的師父是奇門有名的捉鬼大師青冥子。
雖然跟周大師沒有什么交情,但是也沒有什么齷齪。
論輩分,這位祝鐵天師還是自己的師侄呢。
既然碰上同道中人,年華就沒有打算進去了,這不符合奇門規(guī)矩。
而且現(xiàn)在里面的兩位看對方也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這位真玄道長是先發(fā)制人,雙手合什念了一聲,“無量天尊”對仇大夫人不滿的道:“女施主,看來您是信不過我啊,既然如此,貧道只有先走一步了。”說著就要離開。
仇大夫人怎么會讓他離開呢,馬上阻止,“真玄道長,您是誤會我了。我的的確確只請了您一位。可是我你看急的嘴里都出燎泡了,那里還記得告訴家里人啊。”說著指了指自己的嘴唇,果然上面一塊大燎泡長了出來。
“這不是我們二叔和二弟妹也是擔心我丈夫跟兒子,也慌了神,請我二弟妹的弟弟請來這位天師。平時能請到你們兩位哪一個我都暗自慶幸半天,誰承想今天竟然鬧出這樣的事了,我給你們二位賠不是了。”
仇大夫人說出的話就是有水平,這兩位的臉色也緩和了一些。
祝鐵的脾氣好一些,既然人家也不是故意的也就沒有再抓著不放,而且看兩個人的情況還挺危機,這個時候也不是斗氣的時候,因此道:“下次不要再忘記就好了,既然來了,也不能白來一次,還是幫您看一看,這樣吧,道長為長,道長請先。”
真玄道長咳嗽一聲道:“既然這樣我也就不再追究了,不過這種事也要有先來后到,而且我還是您親自請來的,我希望在我察看的時候旁邊沒有這些閑雜人等。”
本來已經(jīng)緩和的氣氛被真玄道長這么一弄又僵了,仇大夫人張張嘴不知道要說什么了。
祝鐵雖然脾氣好但也不是沒有脾氣的人,自己出身名門還從來沒有被人稱呼過閑雜人等,走到真玄道長身側(cè)冷冷笑道:“怕看?你不會是冒牌的吧?我怎么從來沒有聽說過真玄道長你這號人啊?”
真玄道長聽完哈哈大笑,轉(zhuǎn)身望著祝鐵,冷冷道:“我也沒有聽說過祝鐵大師你這個名號,你不會是假吧!”
兩個人的眼睛冒出道道閃電,在空中噼里啪啦!
仇大夫人看看這個看看那個,不知道要相信那位,她一個女人現(xiàn)在是真的沒有主意了。
這個時候有人開口了,“我說你們比一比不就知道誰是真的誰是假的了么?”
在場的三人朝著出聲的方位看去,就見一個美麗高挑的姑娘亭亭玉立,臉上帶著和煦的笑容,真是漂亮極了。
仇大夫人從來沒有見過這個姑娘,看向站在年華旁邊的小叔子仇江波。
仇江波也沒有想到年華會出聲,又想起年華剛才自己介紹她也算是奇門中人,腦袋就有點疼了,不過他并沒有暴露年華那個奇門身份,只是介紹年華在年家的身份。
在聽說是年家的小公主的時候,不僅仇大夫人友好的不得了,就連真玄道長眼睛都發(fā)光,年家可不是仇家能比的,如果自己能夠攀上年家小公主,那仇家算個屁啊。
與這兩個人不同祝鐵則是張大嘴瞪大眼,他現(xiàn)在也認出來這個一頭短發(fā)的英姿颯爽的女孩子就是那位一戰(zhàn)成名的年師叔了,這位可是狠人啊,那次武斗他可是全程觀看了,當場殺了被百年惡鬼控制的王五。
事后師父帶著自己去師公那里,跟他老人家一講,就連師公老人家這位捉了六十多年鬼的老人家都搖頭,還道:“如果是你說的那樣,這頭百年惡鬼可不僅僅一百年那么短啊,應該已經(jīng)達到四五百年了。”
搖搖頭老人家坦然道:“我不如她也!”一兩百年的話,他還能收復或者打殺的了,可是四五百年的就只能顛倒過來了。
沒想到今天竟然看到這位年師叔了,剛想過去見禮,耳邊聽到一個聲音,眼睛越來越亮,輕微的點點頭。
年華就喜歡有眼力見的人,搞定了已經(jīng)認出她的祝鐵。
看看祝鐵看看真玄道長,年華建議道:“那你們?yōu)槭裁床槐纫槐饶兀l說的對,誰我就將這個東西送給他。”說著從兜里掏出一個小玉葫蘆。
瞬間祝鐵跟真玄道長的眼都綠了。
祝鐵知道這可是千金難買的法器啊,就算是自己師父手里也只有一個鈴鐺,是師祖送給他的出師禮物,而到了自己這里就成了支票,雖然數(shù)目不菲,可是哪里有法器珍貴啊。
而真玄道長沒有什么本事,但是當年他做過一位大師的童子,本來大師看他勤勉已經(jīng)要打算收他為徒了,可是很可惜還沒有拜師,大師就身隕了,而那些法器寶貝什么的都被他的徒子徒孫搶走了,就剩下一本破破爛爛的相書。
現(xiàn)在的他是憑借著二調(diào)子的相術坑蒙拐騙,當然了因為他曾經(jīng)貼身伺候那位大師,有些破煞的方法他都硬記在腦子里。
有時候能夠被他蒙對一個,那他就經(jīng)過包裝推銷自己能夠大賺一筆,可是時間久了他的顧客當然能夠發(fā)現(xiàn)這小子根本沒有什么本事,或者是方法不對害人性命后,那個時候他只做一件事就是轉(zhuǎn)移陣地,換個身份去其他地方。反正他是從來沒有被抓住過。
這次到了首都,他知道京城腳下奇人多,他也只給人看看相什么的,其他的沒有把握的他就會找理由拒絕,時間久了他在這些熱衷看這些的富貴的貴婦人中有了市場,也算是打出了名號。
雖然本事沒有學到多少,但是眼力還是有的,當然能夠看到這是一個不可多得法器,天啊,這可值老鼻子錢了,如果自己得到這個玉葫蘆法器,自己后半輩子就不愁吃喝了。
真玄道長眼里全是鋪天蓋地的華夏幣了,完全將平時小心謹慎給丟掉了,心中完全是僥幸心里,“說不定我能夠治好呢!”
年華看出他的心思,玉葫蘆在她手上掂了掂,“這個葫蘆是被人送給我的,那個人說這是個好東西,可是我并不喜歡,不知道你們同不同意用它當賭注。”
兩人的心隨著玉葫蘆上下也跟著上下跳動,差點就跳到嗓子眼了。
祝鐵叫道:“姑奶奶,我們兩個都同意,您把玉葫蘆拿好。”
真玄道長也在一邊拼命點頭。
看把兩人的情緒都釣上來了努努嘴,“你們還不趕緊的,要是我仇大伯父跟大哥有什么事,你們可就什么得不到了。”
這個時候其他人才想起來病房里還有兩個病人在呢,趕緊進去。
還好兩人或許是掙扎累了,終于停了下來可是眼睛里的瞳孔卻已經(jīng)變成了豎瞳了。
兩個人一人一個查看,真玄道長是越看越得意,而祝鐵則是越看越震驚。
真玄道長心里那叫一個美啊,這個我正好知道,咳嗽兩聲吸引其他人的注意后這才道:“仇大夫人還有這位年小友,我已經(jīng)知道了,呵呵。”轉(zhuǎn)頭看看真玄道長,“真是不好意思了,祝鐵小友這個玉葫蘆可是貧道我的了。”
“我猜測,他們父子二人應該是同時出事的。”說了這句廢話后,真玄道長也不去看其他人的臉色,繼續(xù)道:“我是說他們兩個今天下午天剛剛黑得時候肯定是一起出去過,在路上的時候碰到的。可是當時的時候沒有發(fā)作。”
看他一直在說一些眾所周知的話,年華不耐煩的催促道:“道長,這些連我都已經(jīng)知道了,我不相信你不知道,還請你說最重要的的吧。”
真玄道長本來是想顯擺顯擺,看年華有些厭煩了,趕緊說重點:“他們父子今年命中都帶煞,而我夜觀天象,今天晚上正是天狼煞氣最重的時候,而他們今天晚上正好經(jīng)過一個地方,我猜測那個地方正好有一口陰井,今天正好沒有月亮,陰井的陰氣大盛正好是天狼煞氣最喜歡的,大盛的陰氣將天狼煞引了下來,正好仇先生父子開車經(jīng)過,因此天狼煞氣有一部分被引到他們父子體內(nèi)。”
“天狼主殺戮,因此他們爺倆才這么有攻擊性。”真玄道長越說越興奮,越說越帶勁,“指甲變長,臉上鐵青,瞳孔也會改變,眼睛會變成全黑。”
年華看看在場人的表情發(fā)現(xiàn)仇二兩口子還好一點,仇大夫人是完全相信了。
等真玄道長說完,仇大夫人眼含淚水,祈求道:“道長,你可要救救我丈夫跟我兒子啊,要是他們都沒有了我也不活了,只要你能救好他們,我一定好好報答你。”
聽了報答這兩個字,真玄道長的小眼睛都笑沒了,“哈哈,仇大夫人真是太客氣了,你放心,由我在這里,一定幫你把你丈夫跟兒子治好。”
真玄道長說完話,眼睛看向年華,嘿嘿一笑伸出了手:“年小姐,我就不客氣了。”
年華都被他的無恥逗樂了,“我說真玄道長你是不是忘記點事啊,人家祝鐵天師還沒有說呢。”
被拒絕的真玄道長臉冷了下來,“小姑娘,我說的就是對的,你趕緊把玉葫蘆給我,我馬上救人,要不然這兩個人是活不過上午了。”
聽了他的話,仇大夫人一下就沒了方寸,懇求的望向年華,“年華……”
年華根本不為說動,她晃著玉葫蘆,對真玄道長道:“你著什么急啊,這個玉葫蘆現(xiàn)在還是我的,我說了你跟祝鐵誰說的對,我就給誰,現(xiàn)在祝鐵還沒說呢,我怎么可能就給你呢。”
說著年華又笑了,“再說了我跟他們不過是世交關系,你那他們威脅不到我的。”
雖然年華說的都對,可是仇家的人聽了還是有些不舒服,看著年華的眼神也有些疏遠了。
不過年華就當沒看到一樣。
祝鐵看年華這么挺他,趕緊說出自己的看法,“我跟真玄道長的看法完全不同,今天雖然沒有月亮,可是今天根本不是天狼煞,更不要說什么,陰井引煞了。”
走到仇海波跟仇陽的中間,指著兩人的手分析道:“天狼煞入體的確會讓人的手指甲張長變利,神態(tài)瘋狂,而是他們的眼睛會不斷的變黑,慢慢的就連白色的眼仁也會變黑,就跟染了墨一樣。可是現(xiàn)在他們的眼睛雖然也是變成了全黑,可是現(xiàn)在還是能夠分出瞳仁跟眼仁,能夠看出他們的瞳孔由原來的圓狀變成現(xiàn)在的豎瞳。”
一聽祝鐵的分析,其他人馬上靠了過來,發(fā)現(xiàn)的確是這個樣子,不由點頭。
聽了祝鐵的話,真玄道長趕緊過去看,才發(fā)現(xiàn)他們的瞳孔上的確變成了一豎瞳,如果不仔細看根本發(fā)現(xiàn)不了。臉一下子就變白了。
這怎么可能,自己竟然看錯了,自己看錯了!
看到他這個表情仇家的人怎么能夠不知道這位真玄道長真的是錯了。
祝鐵繼續(xù)道:“我到現(xiàn)在也只能看出他們是被動物附了身,但是到底是貓還是狗,我就不得而知了。而且這種鬼跟我之前接觸的有些差別,竟然能夠一次控制兩個人,師叔,這到底是什么啊?”
師叔?祝鐵天師的師叔也來了,仇家人找了半天都沒找到一個差不多的人。
而這個時候卻聽到年華說話了,“你猜得不錯,這的確是被動物附了身。”
年華走了出來,在仇家人驚異的眼神中,走到仇海波跟仇陽中間,啪啪,眾人只看到年華在他們身上點了兩下,又開始掙扎的兩人一動不動了。
這,這是怎么回事啊?仇家人眨眨眼睛。
這個時候,徐南在后面自豪的道:“年師叔可是一位奇門高人,被稱之為大師也不為過,她可是師承相術大師周大師。”
周大師?華夏只有一個周大師,那個連一號首長都要禮遇的周大師!
天啊!這個時候仇江波,仇二夫人還有仇凱才知道人家剛才說的都是真的,她的確是來幫忙解決這件事的。
就在年華仔細檢查的時候,祝鐵聽到他們的話,也走到他們跟前,笑著道:“年前輩的本事那是我輩不能及的,當初我有幸看到過一次,年師叔跟一位成名已久的高人斗法,真是出神入化啊。”
這個時候年華將兩人的身上捆綁的繩子解開了。
仇大夫人根本來不及阻止,徐南勸道:“阿姨,您就放心吧,我?guī)熓蹇隙ㄊ怯邪盐詹抛鲞@種事的,你就放心吧。”
師叔?仇家人互看一眼,這兩人是什么關系,可是現(xiàn)在不是問的時候。
年華回到他們站的地方,開始解釋到底是怎能回事:“其實仇大伯跟仇陽大哥兩人就算是鬼上身也算是身中煞氣。煞氣不是天狼煞,而是磁煞。一般地縛鬼就是因為死在磁煞重的地方,被吸在那里不能離開。而他們身上的就是地縛鬼。”
祝鐵好奇問道:“那一般一個地方只有一個地縛鬼,可是為什么他們父子倆都會中招呢?”
年華嘆了口氣,“那是因為死在那里的是一只母貓,母貓的肚子里揣著一窩小貓,而這窩小貓中只有最大的這只生出了神智,因此在母貓慘死的時候,母貓的怨氣也讓本來要消失的靈魂變成冤魂。這樣就變成了子母怨魂,而母貓身上強大的怨氣,讓母貓的神智漸漸傷勢,已經(jīng)變成惡鬼了。這也是惡鬼中最厲害的,如果不是形成的時間太短,母貓費了一些功夫侵占兩人的身體,要不然兩人當時就會發(fā)作。那樣的話就更加的麻煩了。”
經(jīng)過年華的解說,其他人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
而除了這些人還有一個人則是跟他們不同,那就是被揭穿的真玄道長,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知道這個看起來漂亮單純的女孩子其實才是真正厲害的人物,正好趁著對方?jīng)]有注意到自己的時候溜走。
可是他根本就不知道,他的一舉一動人家根本知道的一清二楚。
就在他摸到門邊,心里暗喜就要掏出升天的時候,一個蘋果從天而降正好砸到他腦袋上,只感覺眼前一花,跌倒在地人事不省了。
扔完蘋果的年華對仇家人還有徐南祝鐵微微一笑,“我一向都是文明人,大家不要介意我現(xiàn)在的這一點點暴力傾向!”
眾人:“……”他們決定不再反對她的話,這是一點點暴力傾向么?原本打算追求年華的仇凱,咽了口口水,回頭看看真玄道長頭頂那碗大的包,轉(zhuǎn)回來的時候確定一定以及肯定,他再也不敢有如此不敬的想法了,前面那位還是當祖宗供著吧,自己是收拾不了的。
仇大夫人不知道為什么自己內(nèi)心深處的那個聲音一直再叫著相信她,相信她,自己的第六感一向強大,這次也不會例外的,想到這里仇大夫人,走到年華跟前,眼神充滿懇求,“年華,你仇大伯跟你仇陽大哥就拜托你了!”
年華點了點頭,轉(zhuǎn)身走到他們中間。
眼睛一閃,身上爆發(fā)出強大的氣勢,手指間出現(xiàn)一張符紙蓄勢待發(fā)。
其他人就看到一大一小兩只黑貓從兩人的身上跳了出來,嚇得直哆嗦,大黑貓身體上已經(jīng)沒有好地方了,血肉外翻鮮血淋淋,一看就知道是遭受了非人的待遇痛苦死去的,而那只不過半個巴掌大的小貓也是恐怖的不得了,一張血盆大口占據(jù)了大半個身體,即使體型微小可是也不比大黑貓好對付。
所有人的心都為年華揪著,就算之前對年華非常有信心的徐剛跟祝鐵也一樣。
突然年華將手里的符箓?cè)紵砩媳l(fā)出一陣劇烈的強光,屋子里的所有人都被強光晃得閉上了眼睛。
當強光散去,眾人趕緊睜開眼睛,再看過去,就見年華嘴角溢出一絲鮮血,臉色也是有點蒼白。
祝鐵心里有點納悶,能夠輕而易舉滅了百年惡鬼的年華,竟然會被子母貓惡鬼所傷,可是當看到年華對他眨眼后,明白了,年師叔這是裝的,人家不想讓其他人知道她的真實實力。
徐南第一個沖了過去,祝鐵也趕緊跟著過去,兩人扶著年華做到板凳上。
七嘴八舌的問到底怎么樣了。
年華咳嗽一聲,帶出一口鮮血,閉著眼睛擺擺手,虛弱的道:“你們放心,我說道做到,他們,咳咳,他們已經(jīng)沒有事情了,你們就放心吧。”
睜開眼睛囑咐包含熱淚的仇大夫人,“大伯母你可以將他們接到家里好生照顧,這段時間好好將養(yǎng),短時間內(nèi)不要看到貓或者是跟貓有關的東西,等過個五六天,就會好的。”
仇大夫人使勁點頭,拿出手絹擦擦年華的嘴角,“年華,你的恩情我們仇家是沒齒難忘。我?guī)愠鸫蟛痍柎蟾缰x謝你了。”說著就要跪倒在地,可是怎么使勁也跪不下去。
年華將她托起來,笑著道:“想當初仇爺爺也救過我爺爺?shù)拿蹅儍杉宜闶峭抑茫筒灰@么客氣了。”
仇江波也擦擦眼睛,感動道:“年華,叔叔什么都不說了,以后有用到叔叔的地方,一句話的事。”
年華看著他道:“還是叔叔爽快!”
就在這個時候,床上同時傳來兩個人的呻吟聲。
聽到聲音仇大夫人仇江波眼睛同時一亮,這兩個聲音實在是太熟悉了。
兩人對視一眼都看到對方眼里的驚喜,當他們往床上看去的時候,爺倆個同時用手捂著腦袋在那里痛苦的哼唧著,仇海波的嘴里還在那里喊著:“貓!貓!大黑貓,你趕緊離開,離開!放過我,放過我!不是我害死你的,不是我!”手不停的捶著腦袋,仿佛要把這只大黑貓從腦袋里趕出去。
仇大夫人趕緊上前抱住他的手,柔聲安慰道:“海波,海波,你睜開眼睛,大黑貓已經(jīng)被趕跑了,你看看我,你看看我是誰,你看看我是誰呀?”
在仇大夫人的輕聲安慰下,仇海波終于鎮(zhèn)定了一些,吃力的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眼前的而這個女人怎么這兒眼熟,有些銹住的腦筋想了想,才想起來這是自己的老婆。
“小清,你是小清。我是不是在做夢,我……”
看仇海波還有些不清醒,仇大夫人回頭哭著問年華:“年華,這……”
年華安慰道:“大伯母你放心吧,他現(xiàn)在思維還有點混亂呢,等過些時候就好了。”
仇大夫人這才放了心。
這時仇陽也醒了過來,仇大夫人看看這個看看那個,終于放心了,心情一放松,暈了過去。
這又是一陣兵荒馬亂的。
年華趁機跟仇江波跟仇二夫人告辭,徐南擠走仇凱自告奮勇:“師叔,我送你回去吧。”
年華點點頭,轉(zhuǎn)頭對祝鐵道:“你叫祝鐵對吧。”
祝鐵激動的點點頭。
“把你的電話號碼給我吧!”年華道。
祝鐵立刻從兜里掏出一張名片,遞給年華。
年華:“……”沒想到現(xiàn)在奇門人士也用這東西了。
收下號碼,年華又把自己的號碼給他,
“有事可以給我打電話。”這小子還算是個比較不錯的人。
然后徐南扶著年華離開,仇凱則是被他老爸瞪了一眼。
仇凱嘟囔道:“人家已經(jīng)有男朋友了!”
仇江波被氣的差點背過氣去,“我是說讓你泡她么,人家是咱們家的恩人,難道你不應該去送送恩人。”
仇凱低著頭暗道:我是絕對不會再去接近這個女人了,實在是太恐怖了。說不定經(jīng)過這件事,以后回去睡覺的話,還得做惡夢。
話說徐南將年華送到家,年華請他進去,徐南給拒絕了,開車離開。
等年華到家的時候其實年老爺子年奶奶,仇老爺子仇奶奶已經(jīng)知道仇海波跟仇陽已經(jīng)清醒過來的事,也知道了是年華救了他們。
仇老爺子仇奶奶握著年華的手哽咽著不知道說什么好。
年華笑道:“您二老不要這個樣子,我做這些也是應該的。”
年老爺子也在一邊勸道:“我說老弟啊,我的孫女不就是你的孫女么,你孫女救了她大伯那是應該的,你們就不用這個樣子了。”
不過他老人家臉上那種自豪那是非常的明顯。
年奶奶看年華的臉色有點不好,擔心的道:“年華你快去睡一覺吧,這才不過五點,離天亮還早著呢,你快去睡吧!”
年華點點頭,跟四位老人又說著幾句話轉(zhuǎn)身睡覺去了。
等年華上樓后,年老爺子又勸道:“孩子們沒事就好了,你們老兩口也去睡會吧。”
仇老爺子搖搖頭,“我哪里睡得著啊,對了,我看年華的臉有點蒼白,真是難為這孩子了。不是聽江波說孩子都吐血了。”
年老爺子當然也擔心,可是對著仇老爺子不能說,只是道:“你放心吧,孩子身體好,沒有問題的。”
在他們的勸說下,仇老爺子夫妻睡覺去了,年老爺子跟年奶奶趕緊去年華的房間。他們也擔心孫女到底怎么樣了。
一進去,發(fā)現(xiàn)年華的臉色紅潤,躺在床上玩手機呢,完全沒有剛才在樓下的那種蒼白,怎么能不知道這丫頭剛才根本就是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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